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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了。” 郑家所有人中?,郑墨和?郑宜秋这个姑姑的关系最?好,小时候还在燕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因此和?盛怀义、盛淙也?十分亲近。 算起来,也?有几年?没见过郑墨了,盛怀义看着这个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内侄女,感叹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许久不见,墨儿长高了。” 盛淙也?跟着附和?,“是啊,转脸就长成大?姑娘了,上次见到?墨表妹时,还是她拉着阿乔在宴会上偷饴糖吃的年?纪。” 当年郑墨为逃避联姻从家里跑出来,若不是姑姑帮她在家里劝和?,只怕她早就被?家里抓回去了,哪会有现在的逍遥日子。 因此,在郑墨心里,姑姑、姑父一家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爹娘还要亲。 许久未见,原本还有些眼眶酸酸的,但听到?盛淙这话,郑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佯装生气道:“表兄在我?的屋檐下还要拆我?的台,可别怪小妹我?不招待你了!” 盛淙哈哈一笑,“阿爹,你瞧,墨儿果真是长大?了,成了当家的大?娘子了,也?学?会摆架子了。” 听着两人笑闹,盛怀义也?没说什么,只往郑墨身后敞开的大?门里瞧了瞧。 郑墨早就观察着盛怀义的表情,知道他看似在和?自己说话,实?际心里还是惦着阿乔,她无奈叹了口气,说:“姑父,非是我?不带阿乔过来,实?在是她现在不在府里。” 天色已经这么晚,阿乔这丫头不在家还能去哪? 盛怀义皱起眉,还没说什么,盛淙已经抢先问出了口,“这么晚了,阿乔是去哪了?” 原本想替阿乔瞒着,但见到?盛怀义之?后,看到?他这幅风尘仆仆的模样?,郑墨也?是实?在不忍欺瞒。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阿乔和?人下午就出门去了,一直还没回来。” 盛怀义和?盛淙一听这话,脸色皆变得?很是难看,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方才还温和?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盛怀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和?那?个车夫?” 郑墨看了眼身后的两个护卫,到?底没在门外说什么,她上前?两步扶住盛怀义的胳膊,说:“姑父,表兄,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郑墨直接将二人带到?了他和?盛乔的院子,只是院子里没有会客的小厅,她原想带到?自己的书房的,但毕竟盛淙也?在,她们表兄妹之?间还是要避嫌,于是便将他们带到?了盛乔的书房。 “姑父,表哥,你们这会儿过来,肯定还没吃晚饭罢,我?叫人送些吃的过来。”郑墨说着就要去唤人,却被?盛怀义拦下了。 “墨儿,我?们不饿,你不必再忙活别的了,坐下同我?说说阿乔的事。” 原想打个岔,缓和?一下盛怀义的情绪的,但听到?这话,郑墨也?只得?乖乖应声。 “是。” 盛乔的书房不算大?,设施却齐全,书桌旁摆着几把椅子,盛怀义和?盛淙坐过去,郑墨则坐在了窗边的长榻上。 “其实?,这件事还是要怪我?……” 郑墨叹口气,然后将自己当时是如何选的租车行,如何提前?雇佣的车夫,再到?后来盛乔到?了洛州后所发生的所有事,全都和?盛怀义讲了一遍。 “原我?只是觉得?那?车夫的容貌过于出挑,但见他对阿乔还算恭敬,又有一身的好武艺,便也?答应了让他留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好好的主仆之 椿?日? ?谊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阿乔竟真对他动了心。” 郑墨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脑袋几乎要埋进胸腔里去,她不敢看盛怀义的脸色,小声道:“姑父,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答应会好好照顾阿乔,但我?失言了。” “不怪你。”盛怀义叹道,“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就算是我?在,也?不见得?能拦得?住阿乔。” 他自己的女儿,他是最?了解的。 阿乔看着性子软和?,好说话,实?际上最?是倔强,只要她决定的事,任谁也?不能改变。 否则当初也?不会那?么决绝的逃婚了。 她才十六岁,别说长安城了,往常就连燕国公府都没出过几次。可就这样?,她也?敢一个人跑出来,若不是郑墨在洛州把她拦住,只怕现在已经在几千里外的江州了。 盛怀义叹口气,“阿乔就是这个性子,她不愿意接受我?给她定的亲事,想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也?不稀奇。” 他并不气阿乔与人私定终身,只怕担心她性子天真,会被?人骗。 郑墨又何尝不懂他的慈父之?心,但她心里的愧疚也?不是盛怀义这一两句的安慰能开解的,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当时,我?就不该给阿乔雇下这么一个年?轻的车夫,那?时只想着年?轻人赶路定然有力?气,又有身契在身,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可没想到?那?车夫的……” 她的碎碎念没能说完,就被?盛怀义直接打断了,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皱眉问道:“墨儿,你刚刚说什么?” 郑墨还有些发蒙,不知姑父怎么忽然就严肃起来,想了想才道:“我?说都怪我?,当初就不该给阿乔雇一个那?么年?轻的车夫……” “怎,怎么了……” 盛怀义没说话,只是偏头看了看身边的盛淙,正巧他也?在这时看过来,父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 半晌,盛淙才终于开口,“墨儿,你说的那?个车夫,可是你从永安商行买下的那?个姓徐的?” 不知他为何这么问,郑墨茫然地点?了点?头。 盛淙听完这句,嚯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当即就就要往外冲。 “三郎!” 盛怀义还算冷静,但面色霎时变得?更加难看,好似活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眼见盛淙就要冲出去,他立刻叫住他,“三郎!站住!” 盛淙不甘心地转过身,急道:“阿爹,我?得?去找阿乔!” 盛怀义当然知道他出去是想做什么,他反问道:“都耽搁两个月了,还差这一会儿么?再说了,这洛州城这么大?,你知道去哪找吗?” 盛淙如何坐得?住,还要反驳,却听盛怀义厉声斥道:“多大?的人了,一点?都稳不住,你这莽莽撞撞的样?子,想吓死你表妹么?” 盛淙闻言一怔,看了一旁的郑墨一眼,果见她的眼里浸出了泪水。 郑墨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他二人的表情,也?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眼底的焦急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盛怀义原不想说,怕郑墨心里愧疚,但也?知道她们表姐妹关系好,若是不告诉她,只怕她更要胡思乱想。 于是盛怀义看了盛淙一眼,疲惫地开口:“让你表哥解释罢。” 盛淙的表情还没能完全平复,语气也?十分急切,“你在永安车行雇的那?个车夫徐二,根本没离开过京城,当天他阴差阳错地搅到?了大?理寺的案子里,直接被?捉进大?牢里,你给他的那?枚鱼形佩也?早早就丢了,阿乔离京那?天,坐得?根本不是他的马车。” 所以…… 所以徐少安真的不是她在永安车行给盛乔雇的那?个车夫,难怪她一直觉得?怪怪的。 “可他既不是车夫,又为何待在阿乔身边这么久?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看向盛怀义,试图寻求答案,不料盛怀义也?摇了摇头。 郑墨在信里说,阿乔与书院里的一个车夫定了情的时候,他本能的认为是阿乔在路上雇的车夫。 毕竟原先那?个根本没出城,连证明身份的信物都弄丢了。 而盛淙问遍了大?理寺当天派出去的所有人,竟无一人知道那?枚鱼形佩的下落。 怎么找都找不到?,盛怀义也?只能猜想,那?玉佩或是车夫不小心丢在了哪个角落,然后路过的人看着值钱,便捡走了。 毕竟不知内里的人,也?并不知那?枚鱼形佩的真正用途。 可没想到?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捡走玉佩的人真成了盛乔的车夫,且就这么一路把她送到?了洛州,还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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