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上。 本来很慌的于念,在褚休双手放到她肩头后,就这么慢慢稳住心神,看向路大夫,抿了抿唇: ‘坏消息。’ 路大夫明显懂手语,“你小时候身子没养好,幼年时又落过水留下寒疾,这才导致你来月事的时候又疼又冷,这个倒是不难调理,只是你身上还留有落水的后遗症。” 当年于念掉河里的时候是寒冬,水又寒又冷,她泡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游上来,算是勉强捞回一条命。 这些年又没好好调养过,身子差些也是正常。 于念抿紧唇,听到这里都以为自己要命不长久,脸色苍白至极。 路大夫看看她,又仰头看褚休,话是对两人说的,“她这身子,以后怕是很难有孕。” 褚休心脏都悬起来了,一听到这话扑通一声又掉回去。 她轻拍于念肩膀,跟路大夫说,“没事儿大夫,我本来就不行,正好她难孕,我俩天生一对,这算不得坏消息。” 路大夫头回见人把“自己不行”说得这* 么坦率直白,迟疑着,“这类问题,我也不是不能治……” 于念刷白的脸慢慢转红,扭身轻轻拍了褚休一把: ‘那好消息是?’ 路大夫捏着胡子,“你哑是心病,是你不敢开口说话,不需要吃药,回去慢慢试着讲话就行,时间长了说话就跟正常人利索了。” 褚休激动起来,从于念肩后探头,“是心病,能好?” 路大夫,“自然,只要有人耐心引导鼓励她说话,她还是能开口的。” 褚休连连点头,“我媳妇会说‘秀秀’,哦,秀秀是我的名字。” 路大夫不太关心他叫什么,“跟这个比起来,你真不需要看看?” 他望向褚休。 褚休从不在外诊脉,“不用不用,只要我媳妇不嫌弃我就行。” 于念脸更热了,恨不得扯着袖筒遮住脸。 两人付了诊金往外走。 人前褚休还能克制,进了巷子人少,褚休立马半蹲下来抱住于念的大腿,将她直愣愣的抱了起来,一连转了三个圈! 褚休仰头,“我媳妇会说话,我媳妇以后能说话。” 于念怕摔着,双手攥着褚休肩上衣服,低眸看她,眼睛弯弯,重重点头。 褚休把于念放下,将她压在巷子墙上,腰胯往前抵着她,低声说,“那你快说我行不行,我对外都说我不行,但我要听你说我行不行。” 于念眼神飘忽起来,轻咬下唇,慢悠悠比划: ‘行跟不行的,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褚休吻她唇瓣,“很明显,我很喜欢。” 第52章 “想,秀秀。” 阳春三月天, 不冷不热最是舒适。 褚休带着于念在街上走走看看,不急着回去,“我们四处玩会儿。” 两人都是头回来京城, 前些日子褚休备考春闱,莫说出大门闲逛了, 基本连房门都不出。 她留在家里于念更不可能自己出去。 于念重重点头,跟在褚休身边,眼睛好奇的左右看。 京城跟县城比起来热闹多了,连路都比县城的路宽敞两倍。 左右的铺子门面大气华丽, 瞧着卖的种类既比县城的多,也比县城的精细。 像是县城的成衣铺子里面可能顺带着卖卖鞋子跟布匹, 但于念刚才多看了两眼, 京城的铺子, 成衣是成衣,鞋子是鞋子, 布匹是布匹, 绝不混在一起卖。 于念看两边, 褚休看于念,眼里带出笑。 早上两人谁都没说, 但心里皆藏着担忧跟紧张。 尤其是念念,褚休跟她说十句话她只分神回个那么一两句, 心不在焉垂着眼走路,哪里像现在这般活泼好奇四处张望。 其实莫说她了,从永药堂出来,褚休整个人轻松下来, 心情随着空气中荡起来的微风摇摆,连飘起来的发丝都是开心的弧度。 褚休双手搭在身后, 微微倾身,肩膀碰于念肩膀,“你前几天没跟张婶她们一起出去玩吗?” 要是出来玩过几趟她现在不至于这般稀奇,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于念迟疑着抬手比划: ‘去了那么两次。’ 得了褚休跟裴景的托付,张婶跟春桃怕于念在家闲着无趣,就一左一右拉着她出去买东西。 张婶人好又热情,奈何不会手语,于念跟她脸对脸瞎比划,一个看不懂,一个说不出,最后两两笑笑。 于念也不是褚休这种自来熟的性子,腼腆的很,尽管张婶跟丫头春桃都是好相处的人,她也很少主动上前凑热闹,更别说由她开口提出来让张婶带她出去玩。 于念看褚休,抿了抿唇,懊恼起来: ‘早知道就好好出来几趟多记记路,今天就能领你去玩了。’ 两人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连哪里有意思去哪里玩都不知道。毕竟她们昨天只问了张叔医馆的事情,多余的根本没心思考虑。 褚休笑,抬手在于念下巴上轻轻捏了一下,调戏的意味十足,“这么看来,今天只能由我带小娘子四处逛一逛了。” 于念眸光亮亮,脸蛋滚热,连忙将褚休的手拉下来,免得旁人看见了误会。 她握着褚休的手往下,借着袖筒遮掩没松开,而是红着耳朵挨着她往前走。 褚休侧眸看过来,于念眼神飘忽不跟她对上。 褚休笑起来,反手握住于念的手指,攥在掌心里。 外人眼中她们妻妻俩就是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只是挨得近了些没什么。实际上,袖筒下,褚休跟于念几乎十指相扣。 于念是个慢热的性子,如今让她去跟大嫂和楚楚逛街,她可能会轻松自在许多,但跟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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