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可以结婚和饮酒吃荤,而且大多是不出家的火居道士和无宫观的散居道士。 “把这个人弄醒吧,既然睡在住持的床上,可能是金道长的朋友,切不可怠慢。”监院道长吩咐道。 上去两名执事,用冰水沾湿了毛巾,轻轻的揩拭着那人的脸和前胸。 “啊!是裸体的……”一名执事惊呼了起来。 监院道长急忙上前细看,果然是一个矮小并且一丝不挂的肌肉男,心下暗自吃惊,难道金道长竟然会做出这种有辱全真教清誉的龌龊之事?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啊。 “今日之事切忌不可传出去,待找到金道长问清楚再说,都听见了么?”监院道长严肃的说道。 “是,监院道长。”众人应承道。 “他醒了。”小道士叫了起来。 犬伏师受到冰水的刺激,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眼珠一转,望见了围在身边的众道士,惊讶的说道:“咦,金道长呢?” “你是什么人?因何睡在住持的床上?金道长去哪儿了?”监院道长问道。 犬伏师坐起身来,裹紧了那件羽绒大衣,清了清喉咙,然后高傲的说道:“我是日本国东京大岳山摩道院住持犬伏师,难道我喝醉了么?” 监院道长闻言大吃一惊,疑惑的望着他道:“你是日本人?” “正是,”犬伏师跳下床来,四下里找了找,说道,“金道长跑了?” “什么意思?”监院道长厉声道。 “哼,竟然让他逃了……”犬伏师沮丧的推开众道士,出到门外看了看,叹了口气,撒腿在花园里来了个助跑,然后纵身一跃,褐色的羽绒大衣飘起,两半白花花的屁股一闪,竟已翻越了围墙径自去了。 众道士面面相觑。 第四部 第二百六十二章 黑泽寓所。 “你失败了。”黑泽副总领事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实在是对不起,”犬伏师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三尸虫已经进入了金道长的体内潜伏了下来,我会前去追踪他,一定会将他置于死地的。” 黑泽面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说道:“他在哪儿?” “待我即刻发功感应一下。”犬伏师道,随即盘腿坐于床上,双手各三指撮起,默念起了三尸咒,并静气凝神的以心灵感应着。 半晌,犬伏师沮丧的说道:“还是感应不到,三尸虫目前肯定是神志不清。” 黑泽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桌前抓起电话,拨通了首长的号码。 “对不起。我是黑泽,金道长逃走了,您能否可以查到并告诉我,他最有可能的去向?拜托了。”黑泽客气的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首长浑厚带有磁性的嗓音:“婺源那儿有个鄱阳湖谷。” “谢谢,我欠你个人情。”黑泽轻轻放下了电话。 “江西婺源。”黑泽平静的对犬伏师说道。 “好,我即刻出发。”犬伏师站起身来。 一小时之后,西装革履的犬伏师登上了南下的一趟特快列车,直奔江西而去。 特快列车的软卧包厢下铺,犬伏师时不时的盘腿打坐并撮起手指感应,引起了对面铺上的两名老年夫妇的注意。 “同志,你这是在做什么?”那老妇人奇怪道。 “哦,我在练功。”犬伏师敷衍道。 “练功?”老妇人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啊?” “是这样,我从小肠道不好,所以要经常打坐顺气,已经有几十年了。”犬伏师解释道。 老妇人关切的说道:“还是到医院里检查一下为好,我看你眼巩膜上有斑点,可能肚子里生有寄生虫,化验一下大便就一清二楚了。” “你是医生么?”犬伏师白了她一眼,不耐烦的抢白道。 “对啦,我就是个内科医生,专门研究肠道传染疾病的。”老妇人自豪的说道,没有看出犬伏师的不屑。 “同志,您贵姓啊?”老妇人见犬伏师没有回答,仍旧热情的问道。 “我姓狗。”犬伏师皱了皱眉头。 “姓苟啊,据《广韵·厚韵》里记载:‘苟姓,出河内、河南、西河三望。’其姓源出自有六,战国时著名的唯物主义思想家、教育家苟况旗帜鲜明的发对天命鬼魂说,提出‘制天命而用之’的人定胜天的思想……”上铺躺着的老头突然探出脑袋说道。 老妇人自豪的介绍说道:“我爱人是国家著名的人文学者。” “我是姓猪狗的狗。”犬伏师鄙夷的说道,其实他对中国文化了解的很深。 “啊……”老夫妇大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一时间语噎。 许久,老妇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狗同志,我感觉到你一定是患上了三尸虫病……” 犬伏师大大吃了一惊,目光恶狠狠的盯向了老妇人。 “弓型虫,也称‘三尸虫’,是专性细胞内的寄生虫,可引起人体多种疾病,同时破坏人体的11种腺体,是危害人类优生、智商、长寿的重要生物因子。我国自从1969年发现第一例三尸虫病至今才7年,对于这个病的研究基本上还属于空白,误诊、漏诊的很多,所以我怀疑你染上了此病。”老妇人诚恳的说道。 犬伏师眉毛扬起,嘲弄的问道:“你知道三尸虫?个头有多大?” “个头?那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刚地弓形虫(Toxophasma gondii)所引起的人畜共患病,在人体多为隐性感染,主要侵犯眼、脑、心、肝、淋巴结等。尤其是孕妇受染后,病原可通过胎盘感染胎儿,直接影响到胎儿的生长发育,致畸严重,是人类先天性感染中最严重的疾病之一。”老妇人惊讶的说道。 “这虫子有思维么?”犬伏师鼻子“哼”了一声道。 老妇人看了眼上铺的老头,感觉到这人可能神经不太正常,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吱声了。 列车进入了夜行,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对面的老夫妻已经睡去了。 犬伏师依旧默默地打坐,突觉心中一动,他终于感应到了三尸虫杂乱的遥感信息,它们还在金道长的肚子里,方向是正南,应该就是江西的婺源一带。 夜半时分,列车停靠到了南昌站,犬伏师下了车,搭上去婺源的夜班长途汽车,黎明前,他终于来到了婺源县城。 这是一座溪水环绕的小城,清晨雾气沼沼,青石板路面潮湿而洁净,古朴的小街巷子口早餐的摊子倒是不少,热气腾腾的馄饨挑子,糯米子糕、汽糕、野艾果(清明馃)、灰汁馃、馍果(麻馃)、米粉果、乌饭、五香肉粽、白水粽等风味小吃应有尽有。 犬伏师饥肠辘辘,忙不迭的坐在了一个摊前,点了一大堆的小食狼吞虎咽了起来,他那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引起了当地老表们的驻足观看,妇女们也立在树下品头论足,指手画脚个不休。 不远处一家早点铺子里,靠窗坐着一个秃顶老者,桌子上摆放着一盘卤花生米,一盘酱田螺,手中持一壶米酒正在津津有味的小酌着,他那双犀利的眼睛蓦地发现了犬伏师,于是不动声色的慢慢观察着,他就是昨夜被阴蝠们拔光了毛发的金道长。 犬伏师吃光了面前的盘子,揉着肚子咂咂嘴对摊主老表询问道:“老乡,可知道去鄱阳湖谷还有多远?怎么走?” “还有一百多里地呢,到县汽车站乘车到景德镇,然后就得步行了,反正到那儿一打听就知道了。”摊主老表说道。 犬伏师点点头,付了钱站起身来,眼睛往四下里打量着,目光在对面的小店铺停留了一下,那个独自饮酒的光头佬并未引起他的注意,然后转身朝汽车站走去。 金道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走到馄饨摊前问摊主道:“老表,方才那人向你打听道儿,是要去哪儿?” “鄱阳湖谷。”摊主回答道。 “鄱阳湖谷?”金道长猛然间想起来了,那个王婆婆曾经说过就是来自鄱阳湖的,搞不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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