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复杂。 槽多无口。 但不得不说这些爱抚和调情都是有效的,被照顾充分的阴茎哆嗦着吐出小股小股的精水来,酥麻的快感从性器传向四肢百骸,后穴也自然而然放松下来。 那苍殊便不客气地探入更深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有技巧地扩张着。 说实话,两人都觉得这个过程很熬人,严铭温觉得疼痛、怪异和羞耻,苍殊则觉得唧唧快要炸了!想操穴想操穴想操穴!! 这大概也是苍殊第一次把前戏做的这么急切粗糙,严铭温本来还十分不快,但看到苍殊憋得青筋鼓胀,昏暗的灯光反射出了那一身汗液的光泽,这人意识昏沉还能为他忍耐至此,他便忽而有些不忍了,见鬼。 到底是自己弟弟吧…… 但正因为是弟弟,所以才更不应该啊…… 就在严铭温思想斗争的时候,突然,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那可不是手指的触感。严铭温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还来不及抗拒,便被那肉棒顶着已经有些松软的穴肉深深地楔入进来! “严潇……嗯啊!!” 饱胀的感觉让严铭温难受,还有丝丝撕裂般的疼痛,而被碾压的前列腺又让他疯狂,这种快感陌生而恐怖,简直要把灵魂都顶出肉体了般! 进来了…亲弟弟的肉棒…… 这一刻,严铭温百感交集。肉体的快感,背德的负罪感,雌伏人下的耻辱感,到底是自己人想报复都不行这样吃了闷亏的憋闷无奈,还有终于到了这一步的破罐破摔吧。 然而苍殊才不管别人心情多复杂呢,难受到快爆炸的唧唧终于操到了穴,那热乎湿软的肉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活过来了啊! 当然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如说隔靴搔痒后更加难耐了,他把住身下人的腰胯便一顿猛操,爽得苍殊背上过电。 却苦了严铭温。“嘶——疼…臭小子,慢,啊…呃啊……嗯,唔嗯……” 脆弱的甬道里像着了火,他整个人也被撞击地不断后移,床单都堆起了褶子。双手被绑住,想抓点什么稳住都不行,严铭温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被动过。 就算是亲弟弟也气,想把这小兔崽子给宰了! 可他刚要踹吧,反而被抓住了脚腕一下折到了胸前,让他的屁股抬到半空,在这个姿势下被操得更深更狠了! “严…啊……轻、点…你,唔!不……”不要,那么深……像能把人捅穿似的,竟让严铭温都感到一丝恐惧。 而他承受着这样激烈的操干,还要保持住神志的清明,努力挣脱皮带让双手恢复自由。好在绑得不是特别结实,几弄几弄也就挣开了。 严铭温再蓄积力气往后一撑,那根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便抽了出去。对方显然是没料到这变故,都懵了一下。而严铭温可没空找严潇尔算账,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腰软腿软属实没力气,只能靠双手爬着往床沿那边挪。 想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严铭温就想把严潇尔吊起来打一顿! 苍殊回过神来就不高兴了,还不给他操了??! 他扭过身就抓住严铭温的腿往后一拽,严铭温一手扣住床沿,一手翻找着床上属于他的衣服,似乎还爆了句粗。 没有,这些衣服里没有他的手机。严铭温往床下散落的衣服看去,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他抱着床沿伸长手去够,好不容易拿到了,便是浑身一颤——身后那小混蛋又操进来了! “嗯啊——!”严铭温腰一麻,差点要抓不住手机。 他这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的,又被苍殊抓着腰臀往上一抬,一把老腰被迫凹出了弧度,被人摆成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承受着年轻小狼狗撒欢中带着点惩罚意味的重捣狂插。 严铭温真的很想骂人,这狗逼玩意儿明明看着神志不清了,但操起人来怎么这么能耐,又猛还极富技巧性你敢信?总能怼着他的前列腺操,一下一下的,快感的烟花简直炸得他头昏眼花。 他哆嗦着手指操作着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你过来我…这边,就刚才的,唔,房间。”严铭温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保持住不露异样,被子都被他攥成了一团。 “你守在房、间外,嗯…不要让昂啊!!”严铭温连忙低头咬住被子,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埋藏住。等这一股快感过去才收拾好精神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这显然是有人设的局,就是不知道是针对严潇尔还是针对他来的。但是敢这样算计他严家……严铭温的眼里闪过威严而狠厉的光。 他想到了那个拿着房卡来知会他的侍者,可惜现在人手不足,否则他必然也要派人去把那个侍者找到的! 下完指令严铭温便立刻挂断电话,手机从掌心滑落到床上,然后他恼恨地扭头瞪了苍殊一眼。这个害人不浅的臭小子! 苍殊才看不见他的不满呢,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操穴,丝毫没有坑了人的自觉。 严铭温生气归生气,但,事情也已经这样了…… 人的适应力是很强大的,这会儿严铭温已经没有丝毫疼痛和不适了,有的全是快感,几乎能把理智吞噬的快感。这种失控而沉湎于欲望的感觉令他不满,却无可奈何。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抓在洁白的床单上,时松时紧,似挣扎,似颤抖。他无意义地咬着被子,不知道是不是想堵住自己羞耻的呻吟,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口水将那泅湿。 现在,连严铭温的大脑也昏昏沉沉的了。 “嗯…唔嗯,啊…哈啊,啊——!!!” 当他在白光一闪的极乐中高潮,平复时的严铭温才意识到自己连阴茎都没碰就被操到射精了…… 此时近乎于自暴自弃状态的严铭温想到,严潇尔中了药意识不清至少也有个好处,他不用太忍耐叫床的声音,否则还更难了……emm,应该听不见,或者事后不会有印象的吧? 不过,严潇尔没中这药的话也不会变成这样了。啧。 而就在严铭温余韵未消的此时,一股股的浓精又冲射进了他无比敏感的肉穴中!那还在抽搐的肠肉都要疯了,突然就一阵酸麻,严铭温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 是干性高潮呢。 第一次被操就可以后穴潮吹啊,牛逼了,该说不愧是这个世界观下的熟男身体吗?不过严铭温应该是攻人设吧?管他的呢,苍殊这会儿哪意识得到这些,意识到也不会在意,爽就完事了。 那肠液浇在龟头上,淫肉也在痉挛中紧紧裹缠着柱身,让苍殊爽到不行,还在射呢就又抱着人开始抽插,似要把这股高潮延长一般。 严铭温要疯了!感觉脊髓液都要随着后穴潮吹喷出去了似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翻了个面,又用传教士姿势把他一直操到二度高潮。 苍殊因为药性和不是本体的关系,欲望有点刹不住车,射精起来没个度,把严铭温灌得满满的。精液混着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大到严铭温恨不得耳聋…… 快感让人忍不住闭眼,还有汗水糊着,严铭温想要睁眼都有些困难。他借着沙发区照来的暖光,在颠簸中端详着上方的人。 之前因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和涨红的脸都消退了很多,湿漉漉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角鬓边,顺着五官轮廓淌下的液体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明明是秀气偏精致的长相,却满满散发着野性的荷尔蒙;明明是纤细单薄的身体,肢体的律动却像豹子一样精悍动感。 总之性感得一塌糊涂,霸道得叫人甘愿臣服。 明明是熟悉的脸,却像是看着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气质的差异似乎能叫五官的排列组合都不一样了…… 突然,莫名的,严铭温抬起手来,也不知道是想摸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还是如何。不过实在疲软,距离也不够。 却在他的手臂软下去之前,被苍殊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这人主动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严铭温的手指不禁一颤,掌心像被烫了一下,又酥又热。 这臭小子,是不是太会了……真的意识不清吗? 严铭温狐疑地打量着,像是刻意去忽略那从掌心传到胸腔的颤动。 苍殊的手从严铭温的手腕滑到掌中,五指穿梭着,与对方十指交叉紧紧相扣。而后俯身压下,让两具滚烫的肉体亲密相贴。 突然的靠近让严铭温呼吸一窒,下意识想避让,但逃无可逃啊。 苍殊兀自亲吻着身下人的脖颈,轻轻啃食那滑动的喉结,身下人因呻吟而起的颤动也传递给了他。 在这种骚扰下,严铭温突然出声相问:“唔……你,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唔,这是乱伦?” 释放了两次后苍殊已经好受多了,意识也清醒了些,这时候能听到人说话了,就眨了眨眼看着身下的人,但话根本没过心。什么乱伦,这种词从来就没跟他扯上过关系,这个状态下更是茫然无谓了。 他没管,自顾自地低头轻咬严铭温的下颌,另一只手还摸上了严铭温的胸肌奶头,可惜这里好像不是很敏感的样子。 严铭温目光一时复杂,他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否想了些什么,只是皱起眉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苍殊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鼓噪着某种冲动。 然后在苍殊低头吻上他嘴唇的那一刻,狂热地投入到这个吻里! 他一定是疯了。 … 严铭温动了动,屁股里那根已经软掉的阴茎便滑了出去。某个小混蛋操够了便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鸡儿都没抽出来,跟泡在里面更舒服似的。 而那后穴没东西堵着了,里面的精液便咕噜一下挤出来一滩……严铭温不禁一僵。 他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浑身跟要散架了似的。而某个害他至此的小王八蛋却躺在旁边睡得好不香甜。要不是没劲,严铭温真是要让其感受一下长兄如父深厚的爱! 扭过身,低头看着某人的睡颜,严铭温心情复杂,又诡异的有些平静。 他垂手挨了挨这人的脸,沿着轮廓轻轻抚摸。 “你到底…是谁?” 熟睡的人当然不会给他回答。 话说苍殊原本还打算这一次能撑多久不睡觉就撑多久,趁他还在驾驶位的时候多干点事呢,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了啊,这就躺了。 严铭温收回视线,脸上已经恢复冷肃,严家家主的威仪似一点都不受他一身赤裸满身爱痕的影响。 是时候去收拾残局,并且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他们了。 很有逼格的严铭温,结果还是得扶着床走下来,而他刚直起身,便感觉屁股里有大量液体汩汩挤出,顺着大腿流下。 严铭温脸都黑了。 …… 换下侍者制服的白墨已经悄悄离开了举办宴会的山庄,他知道接下来严铭温肯定会来调查他,不过肯定不会知道他是谁就是了。 就是有些可惜在他把人引过去之前,严铭温就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让他那个秘书守在那儿了呢。 不过好在,他还有后手。 他可是大出血了在每一层楼都选了一个房间装好了摄像头,然后房门大开诱导中了药的严潇尔选择这种可以直接进入的房间。 以严铭温的谨慎,肯定会提防这种情况并把他的摄像头找出来,但他用的是监控而不是录像,拍到的画面可都是会在云端录制下来的,就算把摄像头砸了那他东西也到手了。 就让他回去看看拍的怎么样,然后好好想想可以怎么利用呢~~ 唔,他可是冒险返回了一趟把那个房间的门从外面锁死了,一时半会儿可出不来,条件都创造好了,一定会发生些有意思的事吧?可别让他失望呢。 提前应聘侍者潜入山庄,下药以及引人与严潇尔发生关系,这些确实都是林寒的计划。但,媾和对象选择了严铭温可是他的想法,连林寒都不知道他会做的这么“刺激”呢。 哈。 林寒以为自己是他的救世主,以为他对他已经是感恩戴德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吧。然而他怎么会知道,其实是他主动接近的林寒呢? 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笑容天真而扭曲的少年,披星戴月地从林中穿梭离去。 在苍殊沉睡的时候,故事也在不断进行,不知等他下一次“醒来”,又会是什么光景。 第二百七十三章 烂摊子 等自己这边情况稳定了,秘书也就不用一直守在外面了,严铭温便立刻联系了秘书去找管理人来开门锁,以及订两套成服送来,一套他的尺寸,一套严潇尔的。 哦,对了,再带一套这个山庄服务人员的侍者服来——这个做隐秘点。 做完这些秘书便可以去找一下之前那个来告知他们严潇尔遇上麻烦的侍者了……虽然已经希望不大但聊胜于无吧。 然后直到宴会结束严铭温都没再走出这个房间。 其实虽然接近顾司君的计划失败了但这种场合突然早退也不太好,可他拖着这副被摧残过的身体还要出去应酬,不说撑不撑得住,被看出异样来了也不好解释。 那就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情况还是让秘书联系他吧。而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他出面的情况发生,平淡顺利就挺好。 至于今晚,就在这处山庄住下了,只用跟宴会主人知会一声便好。 另外宴会结束后谢图南又找来了一次,很关心严潇尔的样子。 严铭温用严潇尔身体不适但已经没有问题只是休息下了的借口便将人打发走了。以及,好在权望宸已经离开,不会再来找麻烦,不然还得叫人头疼。 就算要在这里住一晚,严铭温肯定也不会跟某个该被吊起来打的臭小子住一屋,而且那床上还一片狼藉,所以他是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至于严潇尔?呵,就睡那儿吧。目前还只是这一点小惩都是看在他姓严的份上了! …… 深夜,回到自己小破出租屋里的白墨,正在查看拍到的东西。 画面播放着,他从一开始等着看好戏的愉悦,到生出疑惑,再到惊愕—— 疑惑是疑惑这个严潇尔怎么跟他了解到的感觉不太一样?而惊愕则因为这个展开出乎了他的意料啊…… 但被操的那个变成了象征着严家权力和尊严的严铭温,他当然更高兴了!哈,这不是更刺激了吗? 不过,严潇尔这么厉害的吗?那金枝玉叶的小身板,肌肉都没几块,居然能制住严铭温? 白墨学着视频里严潇尔的样子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嘶……竟然还真有点麻。 看来严家还真有些秘密,至少这个严潇尔就藏得挺深,他对严潇尔的认知也要更新一下了。 屏幕上交缠的两具肉体色情至极,耳机里的喘息和呻吟也让人燥热不已。 观者很难不被刺激出生理反应,但硬了就硬了,有感觉是一回事,但不一定需要处理,而且这出春宫的主角都是他厌恶又仇恨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看出情欲来呢? 白墨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这样的想法却在从不以为意,到自觉坚定,再到了逐渐动摇…… 然后他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于是他终于可以不跟自己较劲了,放松下来,把手伸进了裤子,握住早就硬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就着已经分泌不少的前液开始撸动。 作为男人,白墨是很自豪自己这根老二的,颜色虽然粉嫩,但尺寸在17岁的同龄人中绝对傲视群雄!他人虽然长得也比较纤瘦,但他可不是做受的人。 所以,按说,他应该是看着被操的严铭温才比较有感觉才对。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视线总不由自主地被屏幕上的另一个人吸引去? 就连他感觉到快要射精了而加快撸动的时候,也是在听到耳机里严潇尔用低沉的声音对身下的人说“宝贝儿被操得舒服吗”,他就,自顾自地高潮了。 浓稠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屏幕上。 白墨看着手上的精液,脸上却不是快活后的餍足,而是阴沉不快。 不对,有哪里不太对……让他很烦躁。 剩下的录像他都沉默着看了过去,即便有了生理反应也不再理会。直到视频里的严潇尔抱着人入睡,而严铭温坐了起来。 他看见严铭温摸了摸严潇尔的脸,收音相当好的拾音器录制下来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白墨沉默良久的面色终于又是一变。 这,什么意思? 严铭温问严潇尔…是谁? 视频再往后,去浴室洗了澡的严铭温披着浴袍出来,到处看了看,然后人影在画面中慢慢放大,咔啦咔啦,一些代表着破坏的杂音后,画面变为了黑暗。而一段一段录制的监控画面,这也到了最后一条。 …… 翌日清早,严铭温醒来时,严潇尔都还睡得死沉。 按说作为日理万机的集团负责人,他可没工夫在这里耽误,休息一晚虽然还有些不适但肯定不至于影响到出行和工作了……但,严铭温竟然还去了严潇尔的房间等了等。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睡梦中的人,从心情到脸色都不太美妙。当然了,发生了那种事心情还好得起来才见鬼,但更让他恼火和疲惫的是,居然连昨晚的梦里都让他不得安宁。 这也是当然的,和亲弟弟乱伦,被男人强暴,遭遇了这种事谁内心能毫无波澜呢,简直糟糕透顶,会影响到梦境再正常不过。反正睡得很不好。 反观始作俑者倒睡得香得很。 他也没耐心一直等到这头猪自然醒。 于是严铭温抓着这一晚上被严潇尔睡到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用力一拽,把人折腾出了转醒的征兆。不过他自己也是眉头一皱,闪到腰和屁股了。 “嗯……”严潇尔哼哼着醒来,本来还想发火,看到床边站着的是谁后,一下清醒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耐烦却也不敢把脾气发到这位的头上啊。 “大哥,你干嘛啊,来我房间……” 严铭温目光微动。 随即冷冷地道:“看看这是不是你房间再说。” “嗯?”严潇尔伸着头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哪??” 又感觉到了什么,他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脸惊疑,“我??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忽而想起什么,又有些惊喜地问:“啊,是不是,我和…顾、司君…那个……”他还有点娇羞。 严铭温闭上了眼,再睁开,便是平淡得再无丝毫波动了,冷酷得,威严得,正是严家当家一直以来的模样。 “你被下了药,不是和顾司君,是跟个服务生睡了。”严铭温用目光指向地上那摊乱糟糟的侍者服。 严潇尔瞬间愣住了。 然后猛地跳了起来,不禁发出痛苦的叫喊:“啊疼!” 他趴在床上像个老农似的揉着自己的腰和大腿,好酸好疼,好像肾也是?诶不对,屁股似乎没有那种感觉……倒是前面…… 严潇尔摸了下老二,刺疼得他嘶了一声。 但心里的惊慌倒是放下了,没有失身就好,没了处子身还怎么配得上顾司君啊。不过想到自己操了别人的屁眼,也觉得有些恶心,还是个贱民的屁股,真是辱没自己。 严潇尔一脸不快,满嘴抱怨:“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顾司君呢?什么下药,是不是林寒那贱人干的?”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他应该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也没这个能力做到这样的安排。”正事上,严铭温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严潇尔也是当事人,要是放任他没头苍蝇一样地乱撞才容易坏事了。 他垂眸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弟弟,转而问到:“昨晚的事,你有什么印象?” “嗯?”严潇尔虽然很难受,但在严铭温面前他可从来不敢放肆,忍着不适努力回想:“我……我不清楚,我就记得我好像在大厅里,然后,然后……后面就没印象了。” 想到这儿,严潇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居然不是给他下的迷药吗?他还能操人,那就是春药?但是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昏迷的人也能勃起,另一个人就坐在自己身上动?但这样的话自己的腰腿不至于这么酸痛吧…… 真是想不通,怎么会断片的,还断得这么彻底。 别让他知道是谁害的,不仅让他跟个贱民睡了,还坏了他的好事!本来他应该是跟顾司君…… “大哥?”严潇尔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大哥。 “我去公司了,你在这儿等着,别再惹事,我让老赵过来了,等他接你离开。” “是……知道了。” 严铭温打开门,正巧看见谢图南站在外面并做着准备敲门的姿势。 ……这个点就出现在这里,这是昨晚也歇在了山庄?严铭温心想到。 谢图南收回手,对严铭温礼貌地点了点头,“严先生您好,请问他醒了吗,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潇尔醒了,不过……” 严铭温还没来得及婉拒,里面就响起严潇尔厌烦的喊声:“不见,离我远点!” 似乎还骂骂咧咧了几句,声音不大不小,听得见但听不清。 严铭温带上客套的歉意:“抱歉,潇尔身体不适,心情比较差。” “没事。那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严铭温看着谢图南毫不拖泥带水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三这个未婚夫,从昨天挂念到现在,连家都不回了,但刚才面对严潇尔的拒绝却没有一丝伤心,若说只是履行未婚夫的职责所以形式上给予关切的话,倒也符合谢图南这人的性格,但…… 他似乎在刚才谢图南的眼底看到了一抹迅速沉淀下去的失望? 对于这样的矛盾,严铭温也不是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 坐在车上驶离山庄的严铭温,他看着手中的纸袋,那里面装着从严潇尔那间房里床头上拆下来的摄像头,心中盘桓着万千思量。 …… “没事吧?” “一寒!” “道具组怎么回事,没好好检查吗?!” 苍殊睁眼时就听到下方七嘴八舌的声音,然后意识到自己正被威亚吊在半空。 他虽然没有吊威亚的经验,但很快就找到了平衡,被人一点点放到地上,再接受一群人涌上来各种关切和询问。 他一边应付着,一边在心中快速地思索着。 先说眼下的情况: 周围这么多摄像头,一看就知道他现在是在扮演着林寒了。上次醒来本来想解决下这个继续跟主角对立的情况的,结果……嗐。 再说上一次的经历,emmm……他睡了谁? 苍殊想扶额,自身情况都还不明朗,他从穿进这个世界加起来还不到24小时,结果就已经睡了个人,还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对后面的攻略有没有影响,这可真是,越来越乱了。 另外还有件重要的事,就是关于自己苏醒的契机。 刚才似乎是威亚出问题害“自己”差点遇到危险,再有上次差点被飞来的杯子砸到……所以是严潇尔遇到危险时就切号换自己登场? 但第一次在鬼屋的时候,好像没发生什么称得上危险的事吧? 那这么看,是恐惧?当严潇尔被吓到的时候,就换自己顶上是吧? 仅从这三次的经验来看,苍殊觉得这个结论挺站得住脚,有逻辑,那就先当这么回事了。而知道了自己能上号的触发条件,苍殊心里就又有了些成算。 一番打发后,其他的人都已经退开去忙自己的事了,只剩“严一寒”的助理还陪在一边又是担心安慰,又是责怨剧组的不是,好让今天这个脾气不好的一寒哥消气。 “我没事,你先让我一个人呆会儿。还有,手机给我。”苍殊一看身上这套拍戏的装扮,不用摸就知道手机等私人物品不在了。 助理愣了下,旋即偷偷惊喜起来,这个亲和的口吻……这位爷的大姨夫过去啦?好,好,太好了!他连忙从身上的挎包里找到手机,递上。“好,那三少有事再叫我,我就在那边等您吩咐。” 苍殊走到人群边缘相对空旷的地方,翻到林寒的号码打出去。 第一次他刚魂穿过来时也是类似的情形啊。当时他是想着跟主角和解,一方面也是对明星身份不感兴趣,所以立马就叫了林寒过来做回这个“严一寒”。而现在,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他就更不会在这种琐事上耽误了。 然而这一次,林寒的电话却没有打通。 苍殊若有所觉,又翻到了负责看守林寒的保镖电话。这次倒是打通了,然而听了他的要求后,对方却告诉他: “抱歉三少爷,严先生吩咐过了,关于您对林先生的任何安排,我们都不得擅自执行,需要征得严先生的同意,由严先生对我们下达直系命令。”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苍殊已经明白了什么。 而另一边,看守林寒的保镖又拨通了严铭温的电话:“严先生,三少刚来了电话,说希望跟林先生通话,或者把人带去他那里。我按照您的吩咐把您当初的要求都重复了一遍。” 至于他在三少违反规定时就把情况汇报上去,这也是他这位雇主要求的呢。 保镖在汇报时心里也犯嘀咕,明明这些指令之前都告诉了三少,怎么不长记性的吗?不过雇主家的事,他们不该问的当然会管好嘴。 严铭温放下电话的时候,竟然没有马上继续工作,略微的失神中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让他回神的是手机再次响起的声音。 来电人:严潇尔。 严铭温的指尖不自然地一颤。 接通电话,手机里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说熟悉,是因为一个人的音色当然不会变,这就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的声音;而陌生,则是同一个声音竟能有着迥乎不同的颜色,而现在这个颜色是,晴空万里。 “喂,大哥有空吗?有空见个面,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跟林寒有关的。”苍殊不用说太多,严铭温大概率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点一下就能明白了。 “还有别的吗?” “?”苍殊疑惑,严铭温还认为他会对他说什么吗?“没…了吧?” 严铭温暗松了口气,没有提到那晚的事,而看这个反应和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没印象的样子? 那就好。 虽然不说开的话他就没法名正言顺地教训这人了,但相较于尊严扫地他当然更希望把这个真相带进棺材。再说了,教训人而已,他有的是办法巧立名目,这口气怎么也出的出来。 但,庆幸之余,严铭温似乎没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怅然若失。 “那正好我也找你有事,你直接来公司吧。” 苍殊挑眉,严铭温这是也一直等着他上号然后当面对质吗?“好。” 挂了电话,苍殊便招手让助理过来,带他去卸妆换衣服。 “啊三少,您不拍了吗?这,这……”助理很惶恐。 “嗯,我哥找我有事,这边你跟剧组沟通下,有事都我担着放心吧。” 助理暗自苦脸,好吧,您是少爷,您牛逼,您任性,您爱咋咋地吧。“那,那好,我跟李哥说一下。” 李哥是严一寒的经纪人。 反正这边的事很简单就解决了,有背景确实任性哈。 换了行头后,苍殊是自己打车走的,严一寒那个保姆车感觉很臃肿的样子——“严一寒”虽然还只是个小咖但各方面配置却不差,毕竟是顶着严家三少的身份嘛。 在严氏总部大楼前下了车,叫苍殊略感意外的是他刚好看到严铭温的车子从停车场驶出来。牛逼啊,时间都算好的吗? 苍殊打开后车门就坐进去,问到:“这是要去哪?跟我要说的事有关还是跟你要说的事有关?” 严铭温感觉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靠近“严潇尔”的那一侧。他知道为什么,但仍然叫他意外,且不满。 然后他克服了这种不自在。 这一切进行得不动声色。 “跟我说的事有关。”严铭温回答到。 “哦。”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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