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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他停下了。没必要去“涉险”不是,别跟疯狗比谁更惜命。 权望宸一点不在意影响交通什么的,下了车就大步流星地朝苍殊这边来。在权望宸对自己这辆车施暴之前苍殊便先让赵知秋给车门解了锁,而权望宸一过来便拉开驾驶位的车门,拽着赵知秋往外扔。 “滚开。”相当不客气。 然而赵知秋对别人显然是没那么听话的,一坐如钟也没那么容易挪动。权望宸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某人就算了,某人的狗都这么让人恼火! 权望宸还要再发力,眉头就突然一蹙,身体以左侧腰腹为支点颤缩了一下。 苍殊留意到这个细节若有所觉,“小赵你先下去吧。” 赵知秋瞬间就乖了。“是。” 权望宸那叫一个厌烦,但是也懒得跟一条狗计较了,赵知秋一滚他便坐上驾驶位,一个压线掉头就把苍殊带走了,不问苍殊的意思,也不管他自己的车了。 赵知秋上了权望宸的车,让权望宸的司机跟上。虽然他没资格这样做、也很不礼貌,但没有什么比紧跟着苍殊或严潇尔更优先的了。 这条路线苍殊很熟,是回权望宸别墅的路。 苍殊在后座给严樨文去了条消息,称突然有事耽误,如果太晚没联系就不用等他了,事情晚上回家说也一样。 而权望宸难得的竟然一路无话,不过明显得浮躁。 苍殊也不搭话,好整以暇地让权望宸把他带回家,乖乖配合地被权望宸一路拉上楼,再被推倒在床上,看权望宸坐到他身上就开始扒衣服。 苍殊乐:“有这么饥渴吗,嗯,权总?” “闭嘴。” “拿我当按摩棒呢?” “我不介意你当飞机杯。” 苍殊不跟权望宸拌这种无意义的嘴了,他撑着床、顶着身上的人坐起来,然后揽着权望宸来了个体位的颠倒,看似强势但实际一点也不粗暴,权望宸被放倒在床上时没有一丝不适。 ……他感觉有点怪异,苍殊很少对他堪称温柔。 可这也不能怪苍殊呀,他显然是更狂暴的那个,以暴制暴了属于是。 “别乱动。”苍殊口头警告到,然后一点一点解开权望宸的衣服,缠在腹部的绷带便露了出来,果然,在左腹的位置还浸出了一些红。 苍殊感叹,他今天怎么尽看人受伤的身体去了。 不过,这原本应该是权望宸跟林寒的戏份吧,但是又被他代领了呢。 “你这是跑去跟人火拼了吗?” 权望宸去Y国是回家,也是回他们商业帝国的核心,论私论公都没什么值得叫人在意的。但看来这一趟也没那么简单啊,尤其但凡了解皇权集团的人都知道,权家跟Y国最大的黑手党关系匪浅。 权望宸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没什么兴趣聊这个话题反正苍殊也差不多能想到。他不耐烦:“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苍殊反唇相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肛?” 他指尖顺着血迹的边缘掠过,啧啧:“你是哪来的妖精吗,受伤了就抓我过来吸阳气补身体?跟我做爱可不会复原,要是伤口撕裂大出血……” 权望宸不耐打断:“我懒得动让你一回,你不行就躺下让我操。” 苍殊乐呵:“还‘让我’,行,承蒙权总谦让。”他也不啰嗦了,权望宸都不在乎自己身体,他费那个心做什么。 苍殊脱下权望宸的裤子,再分开权望宸的腿,不好牵扯到左边的伤口,就只能尽量把右腿往大了拉开。权望宸上半身稳稳躺在床上,满脸不耐的大爷样,就这还说“让他一回”呢。 “您才是爷,小的就是来伺候您的。”苍殊不禁吐槽。 权望宸理直气壮:“你知道就好。” 苍殊够到床头柜里的润滑液——这玩意儿他们就没机会用上过,也不知道权望宸是给谁准备的,还是谁落这儿的。 苍殊把润滑液挤了满手就开始给权望宸扩张,结果权望宸倒惊疑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给你扩张啊。” “……”权望宸突然沉默了。 他跟苍殊的第一次开始,就是没有前戏的硬上,后续也是他的各种反攻失败被强操,习惯了粗暴性爱的后穴早已经学会快速进入状态,这还是苍殊第一次给他弄润滑液、这么温柔地给他扩张…… 而他以前跟人做爱可没这耐心,那些来之前就给自己做好准备的小明星算聪明的、或有经验的。总之他对这一行为其实还挺陌生。 权望宸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问出:“你跟别人做爱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苍殊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是比对你温柔些,但你要看是谁的原因了。” 权望宸其实不怎么在意粗不粗暴的问题,但有了对比的话……而在此之前,他更不满苍殊也会跟别人做爱的事实,还这么不以为意的口吻,但明明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没少招蜂引蝶…… “嗯…唔,嗯啊……”已经被前戏激发情欲的后穴在温吞的顶弄中被填满,权望宸的后背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耸动,被大大拉开并抬高的右腿挂在苍殊的臂弯上摇晃。 “你是不是没吃饭?”权望宸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抽插,缓慢又磨人。 苍殊都懒得呛他。他瞥了眼权望宸的伤,没什么含义地笑了笑,“你拖着这样的身体都想跟我做爱,你……” ——你是有多喜欢我?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我? 权望宸脑子里都能条件反射地模拟出苍殊会说的话了。这人总想让他“承认”他喜欢他,也不知道是为了“赢”,还是因为他那真假不知的、儿戏一般的“本能”或者说“使命”。 然而苍殊后面的话却没对上他脑子里的台本:“你是不是彻底喜欢上在下面的感觉了?” 权望宸有了踩空一脚的感觉,但也没太当回事,这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一定会对他进行这种对话。 然而后面好几次有发展成这种对话的机会,却都错了过去,权望宸便隐约感到了几分反常,并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以至于在他们做完后,听着苍殊又说完一句骚话,权望宸就似不经意地讥嘲了句:“怎么现在不听你说我喜欢你了,终于认清现实了?” 苍殊正擦干净鸡儿提上裤子站起来,闻言漫不经心地就回到:“哦那个啊,喜不喜欢随你便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苍殊看到地上他落出去的手机,便要走过去捡起来,就感觉身后原本躺在床上平复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并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且相当用力。 “你这话什么意思?”权望宸一脸的森冷。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他的“喜欢”对于这人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无所谓了? 苍殊转头看了看权望宸的脸,又视线下移看了看权望宸腰间绷带上逐渐扩大的红晕,这家伙都没觉得疼吗?他心想。 “就是很普通的意思,前段时间发现我其实想要的是严潇尔受欢迎,而不是我自己,所以别人喜不喜欢我就无所谓了。” “……”权望宸没发现自己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这是什么鬼理由,这个人怎么在这种可以说是安身立命的事上总跟儿戏一样,让人真的很难相信他是认真的。 但是又很神奇的是,他们真的能感觉出来苍殊是认真的,虽然看上去很胡闹,很吊儿郎当。 “所以这就是你突然辞职回家的原因?”这是他昨天回了国才听他的秘书跟他汇报的有关严家三少的情况。 “嗯。所以现在你能松手了吗?” 权望宸松了手,就见苍殊捡起手机便往外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去哪?” 苍殊反倒一脸意外:“啊?炮都打完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 ? 去死。 权望宸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某人扔了过去,牵扯到伤口疼得他脸色一阵泛白。 “滚!”要不是他现在状态不佳,他指定得跟这个混蛋狠打一架! 苍殊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权望宸更气了,气到有一种脱力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慢慢地重新躺下,床上都还满是他和某人性爱后的气味,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在犯贱。 就在两三天前,生死关头的时候,他竟然会想到这种家伙的脸,真的是脑子出了问题。然后伤都没好就急着回来更是鬼迷了心窍,当然,国内也是要比那边更安全。 想到昨天飞机一落地他就打了某人的电话,但是一直关机。那时候他前所未有地恶心起了人格分裂这种设定。 “……” 自己都在想什么。 伤口还在流血也不想处理。 下体黏糊糊的也难受。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很少有感觉这么糟糕的时候,跟他单纯被某人气到的时候不同,有一种少见的茫然和空虚,消磨人的生气。 而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宛如心脏的起搏器。 一些灰蒙蒙的阴霾和空气中某种嗡嗡作响的沉闷瞬间褪去,身体的感官落回了鲜活的现实。 权望宸突然发现,他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能认出某人的脚步声了?明明他们也不常生活在一起,他更是没有特别留意过。 权望宸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想讥讽两句“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或者“落东西了?”这样,但显得好像个怨妇,权望宸很嫌弃,最后果然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滚出去。” 然而对方置若罔闻,走过来就把身上没剩几分力气也懒洋洋不想动的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浴室。浴缸里放了浅浅一层水,权望宸坐进去刚好只到胯部,沾不到伤口。 什么炮打完了就走,显然只是故意消遣他的。 给权望宸洗完澡,苍殊把人抱回卧室后,床铺已经由女佣按他吩咐换成了干净的,医药箱也准备好摆在了床头。 苍殊半蹲在床边给权望宸换药。 权望宸第一次被苍殊这么细致妥帖地照顾。 他的视线自上向下描摹着眼前人面部的轮廓,大脑莫名得放空。然后在苍殊包扎结束要站起来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人的领口朝他拽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只是,想和这个人接吻。 … 从权望宸家离开的时候,时间并没有很晚。不过苍殊在联系严樨文的时候,对方跟他说他等得无聊,已经回家了,兴许在家能更快一点见面,瞧二哥多迫不及待见你。 苍殊:哦。 苍殊寻思,等他去把另一件事办了就可以回家了。于是赵知秋开着车,开始往第一中学的方向拐去。 路上,苍殊坐在车里继续思考严潇尔的问题。 就严潇尔现在这个差劲的性格和人品,就是十项全能怕是也很难叫人喜欢,这个问题他当然早就想过,但是对于这种根深蒂固的毛病也不好操之过急,小心严潇尔彻底撂挑子不干了,所以要先把一些外在的改变放在前头,也有磨一磨严潇尔性子的用意,循序渐进由表及里么。 但是也不能由着严潇尔这么折腾别人啊,坏事干多了到后面即使有变好在别人心里又真的能洗白,能既往不咎吗? 把一个人的成长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上,这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错误的。 所以严潇尔要家教,他就该找些严潇尔不敢动手的家教来。这个重任,他已经打算放到严樨文头上了,还能拖住严樨文跟林寒发展感情,一石二鸟。 但还有个问题—— 苍殊看着前面开车的赵知秋,默默想到,这位助手虽然办事很得力,在他跟严潇尔中间却是个拉偏架的,知情不报,“阳奉阴违”,这就有些碍事。虽然现在还只是隐瞒一些“小事”,但以后可说不好。 而短期内想要拉拢赵知秋偏向他是没看头了,他现在更需要一个绝对偏向他的、聪明好用并且不怕严潇尔甚至不怕严铭温的人。就算有这么一个人他无法完全信任,但至少能平衡一下偏向严潇尔的赵知秋,届时参考两个人的回答,总能得出一个更接近真相的答案。 他心里也有个人选,现在就是去找这个人的。 然而他要找的人,就跟那嗅到腥味的狐狸似的,还不待他去找,对方倒先送上门来了。 赵知秋才刚把车停稳,就跑过来一人站到了车子跟前。苍殊隔着挡风玻璃对上白墨那亮闪闪的双眼,对方的惊喜和不敢置信溢于言表。 第三百零九章 圆舞曲 白墨打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他的苍殊哥哥、不是那什么严潇尔。而且严潇尔也不会莫名其妙跑来找他——呃,都来他的学校了,应该就是来找他的吧? 所以在教学楼上远远看到并认出了这辆车的时候他就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了过来,怀里都还抱着正要去交给班主任的资料,现在也是气喘吁吁。 不过话说回来,严潇尔没有理由找他,苍殊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白墨也想不出原因来。但不管是为什么,能想起他就好!还愿意见他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潇…潇尔哥,是你吗?你是来找我的吗?”白墨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问,生怕这是个梦一般,惹人生怜。 心里却是恶毒地咒骂着该死的严潇尔何德何能跟他的苍殊哥哥共用一个身体,而他却还要叫那种东西的名字,他也想叫苍殊哥哥啊! 但是他从林寒那里得知了真相的事又只能掖着,真烦。 苍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对白墨招了招手,示意让人上车来。他这张脸不管是被认成“严一寒”还是作为严潇尔都有点名气,就不下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白墨自然是屁颠屁颠地就上了车,虽然恨不得扑到苍殊身上,不过还是努力克制,矜持地坐到了苍殊身边,并且十分忍耐地没有贴着苍殊坐,好歹留了两三寸的距离。 “潇尔哥,你最近还好吗?我好想你啊。”白墨尽量多寒暄两句,他怕苍殊跟他说完了正事就会马上离开,那么能多跟苍殊说上两句话、多待上一会儿都是好的。 “还行。你看上去也还过得不错。” 虽然苍殊竟然还愿意跟他寒暄这让白墨很高兴,但是—— “不,一点都不好!”白墨一脸委屈,“我每天都要为那天鲁莽的行为后悔,每天都要因为想你而难过,因为被你讨厌了而伤心,我…我都消瘦了!” “嗬。”苍殊都被逗乐了,这小同学戏是真的多。 “潇尔哥……”白墨气鼓鼓地嗔到。心下却当然是因为这样的互动开心到飞起了。 “不过我倒没有说讨厌你。”苍殊还挺少会对一个人到讨厌的程度,绝大部分时候都只能算是无所谓。 但白墨自是没想那么细的,单是苍殊亲口说不讨厌他便足够令他开心了。“真的吗?不讨厌我就好,我好开心啊潇尔哥!” “好了,我这趟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说,并且想拜托你帮我个忙。”没闲话几句苍殊便切入了正题。 白墨心下失落,才聊两句就结束了吗。不过很快他就惊异了:“帮忙?” 他有什么能帮到苍殊哥哥的? 而不管是什么忙,他们之间的交际应该都不会只有这一次的吧?太好了,这着实令白墨振奋! “嗯,帮忙。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得先告诉你,也就是你当初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到底是谁。” 白墨惊诧得都忘了表情管理,睁大了眼睛直感猝不及防。等等等等,怎么突然、这么随便就…… 可惜对方一点不给他缓冲的空档,闲聊一般地三两句就倒了个干净:“我确实不是严潇尔,而是他分裂出来的一个副人格,名字么,叫苍殊。跟你有接触的应该都是我,当然我也不能保证严潇尔跟你有没有过交集,我跟他应该还是比较好区分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这番话,有疑问的话你可以再提。” 虽然知道白墨已经从林寒那里得知了人格分裂的事,但苍殊还是要装一装的么。可也装得有限,连解释都如此随便,换个一开始不明真相的人怕是都得蒙圈好一会儿。 不过白墨这会儿也是怔愣的: 啊这…… 所以他当初那么声嘶力竭地求一个真相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刚才都还小心翼翼不露出马脚、连喜欢的人的名字都不能叫这又算怎么回事…… 荒诞、无语又有些委屈的情绪让白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有种空虚的脱力感。 他颇有些干巴巴地应着:“我,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这样,那些想不通的地方都有解释了呢。”说到这儿,他给了苍殊一个释然中带着几分苦涩的微笑。 “抱歉,当初隐瞒了你,也是到现在才给你一个解释。”苍殊不是很走心地道了声歉。 白墨一副很贴心的样子:“我能理解的,毕竟我是外人么,虽然你说过我像弟弟一样,但我到底不是……而严家那种门庭,这种秘辛肯定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他还不忘提一句苍殊当初待他的亲热,虽然他可一点不想只当什么弟弟,但至少是比现在这样连面都见不着强多了。 “我都理解的。虽然还是会有一点点小委屈。”白墨调节好情绪后很快就找回状态,并且已经敢于拿捏着撒起娇来。 因为他已经有预感,连这个秘密都拿出来、并且是主动找过来告诉他,这次他的苍殊哥哥所求的,应该不会只是一点点把他用完就能马上扔的小忙吧?必然会是更加深入的牵扯,让他们更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白墨一点也不介意苍殊利用他、只在需要他的时候想起他。在客观承认苍殊对他并没有很深的感情的前提下,那么他对苍殊有用反而是更加靠谱的一种保障不是吗? 他可不是什么只会顾影自怜的感性蠢货。 苍殊赔罪一般地揉了揉这只刻意卖惨的绿茶猫,白墨满足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苍殊的手心,久违的“宠爱”让他舒服得“直摇尾巴”。 “唔唔。那,那个,我以后叫你什么好呢?苍殊哥?殊哥?还是苍殊哥哥啊?”白墨两眼亮闪闪地盯着苍殊。 “随你喜欢吧。” 白墨眼睛更亮了:“那我就叫苍殊哥哥吧!苍殊哥哥!” 苍殊看了白墨一眼,心想这小子不觉得这么叫很“娇”吗,男孩子这么叫人好怪……不过算了,他并不是很在意一个称谓而已。 “嗯。”苍殊随意地应了应。 “那苍殊哥哥,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呢?”白墨现在不用想着怎么拖延苍殊多跟他说说话了,更在乎自己能对苍殊派上什么用场。 苍殊便道:“我跟严潇尔的关系不太好,而我基于我自身的愿望、也可以说需求,正在将严潇尔改造成为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但是他不太配合,他身边的人——” 苍殊看了眼端端正正坐在前面驾驶位上、存在感稀薄宛若背景一般的赵知秋。 “——也会对我知情不报。” “因为是双重人格,没法直接交流也没法亲眼盯着他,所以我想找一个人,能在我沉睡的时候充当我的眼睛耳朵,然后告诉我我沉睡期间发生的一切,毫无隐瞒地。” “然后就想到了你。所以来问问你,愿不愿意、以及有没有时间来帮我这个忙。” 短短几句话,白墨听得面色一阵变换。 蛤?把严潇尔改造得讨人喜欢?那种一无是处的渣滓?这是什么天方夜谭?苍殊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需求,因为是分裂人格所以有着对本体的服务精神?不是说强大的副人格一般都会想反噬主人格吗?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自己,白墨倒是很快就能想到理由。自己喜欢这个人喜欢得这么明显,当然会毫不犹豫站在这个人的一边,不管严家人对他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觉得自己有倒戈的可能——何况他自己知道他还跟严家人有仇。然后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只要保护好自身,也不存在被人拿家人威胁的破绽。 而且自己还聪明机灵(非自夸),肯定能成为得力的助手——能被苍殊哥哥肯定自己的能力真叫人荣幸呢。 再有就是对比起其他跟苍殊哥哥有些不清不楚关系故而保证会向着苍殊哥哥的人,自己一个已经得到保送名额的高三学生确实大概应该是最闲的吧……等等,他拿到保送也就这几天的事,这是不是意味着苍殊哥哥一直在关注他?开心! 虽然白墨觉得这不大可能。 咳,言归正传,问他愿不愿意? “我愿意!有时间,很有!”白墨回答得斩钉截铁,“只要是苍殊哥哥的要求,我都在所不辞!” 白墨相当兴奋啊,不仅是因此就可以重回苍殊的身边、被需要着,这还是送到他跟前来的可以报复严潇尔的机会,拜托,这是什么好事成双大美差? 当然了,他会报复得隐秘一点,不会给苍殊哥哥添麻烦的。 “谢谢。”这句谢谢倒是很真诚,苍殊又摸了摸白墨的狗头。 白墨甜甜地:“不客气。” “那什么时候开始呢,我要做什么准备吗?”白墨又问到。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希望是尽快。” “很方便!我现在已经不用上课了,但是需要去跟老师请一下假,很快就好。” “然后我可能需要你住进严家,这样会比较方便。” “那我现在就可以去跟老师请假,然后…唔,可能还要去家里收拾一些东西,也很快的。然后马上就可以跟你走了!” 苍殊笑了笑,“倒也不用这么着急,慢一点,把事情处理好,别落下什么东西。那我就先在这里等你,随后再送你去你家。” “好!”白墨就不客气了,苍殊哥哥愿意等着他、接送他、陪在他身边,这样的好事他为什么要假惺惺地推辞呢? 白墨欢天喜地地下了车,正回头准备说一声“等我哦”,就听苍殊突然问了句:“觉得我这样功利吗?” 这样,无事不登三宝殿。 白墨看苍殊淡淡笑着,也并非很在意这个问题的样子。他莞尔一笑,发自肺腑地:“不,能对你有用真是太好了。” “而且你已经给了我太多恩惠,我连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能帮到你于我而言就是报恩了。”何况我喜欢你,你就是多看我一眼,我都觉得自己赚了。白墨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其实说出来倒是可以卖个情债,但白墨知道这绑架不了这个人,不如做个能让对方用起来更没有负担的工具,这恐怕还更能博得其欢心呢。 褪去深沉,白墨又笑得欢喜烂漫,“那我去请假了,等我哦苍殊哥哥。” … 等白墨事情处理完、东西收拾好,跟苍殊回到严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 苍殊给白墨在主宅安排了房间,而不是以前那样住在更偏僻的花房别墅。就近比较方便,毕竟这次的目的是“监视”严潇尔了。但白墨的房间还是跟严潇尔隔了几间屋子,苍殊担心离太近容易起冲突。 赵知秋默默看着苍殊如何妥帖地安置白墨,如何跟白墨进一步讲解他与严潇尔之间的情况以及白墨详细的“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其中有多少顶替他现在职能的,也就意味着自己对于苍殊是越来越不需要了。 再又想到之前在车上,苍殊非常直白地说到他的“知情不报”、他对三少爷的偏袒。但这就是他的职责所在,不被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 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闷响。 同样在一旁看着苍殊带白墨忙前忙后的人,还有个中午就回到家的严樨文。在赵知秋领着白墨去熟悉主宅的时候,苍殊便和严樨文说起了他想拜托严樨文给严潇尔当老师的事。 “……感谢你对我能力的赞赏,不过,揽下这份苦差我有什么好处呢?”严樨文听完便笑吟吟地问。 苍殊就不说什么那是你亲弟弟了,严樨文要有这份兄弟情就不会老早跑国外恨不得自立门户了。 “你想要什么?” “嗯……”严樨文作思考状。但其实他早有答案:“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真实目的?” 苍殊表示苦恼:“怎么都不相信我就是表里如一这么简单呢,我的信誉已经这么低了吗?” 严樨文撑着下巴,似笑非笑,“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 苍殊目露狡黠,“哦,这么说我这是不是已经回答你了?” “那可不行,谁知道真假呢。”严樨文坐直身体,“果然比起这种空口无凭的,还是提些实际的好处更不亏。” “提什么呢……”严樨文想了想,“这样吧,你给我做一年份的模特。” “模特?” “你忘了我是设计师了吗?” 苍殊当然没忘严樨文不仅是服装设计师,现在还兼了份珠宝设计的岗位,但是吧:“你很缺模特吗?” 严潇尔这具身体很有型吗?就算有他锻炼了这半年,苍殊觉得也就一般般吧。打什么主意呢这小子? “那倒是不缺,不过这是我的事了,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这个要求没什么难度,但苍殊留了个心眼:“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拒绝穿奇怪的衣服,拒绝到奇怪的场合。” 严樨文顿了一下。好么,还挺了解这些花活,经验很丰富呀?“真是恶意揣测,我说的可是正经模特。” 苍殊一脸怀疑。但也懒得再掰扯,反正要是过分了谁还不会赖皮了不是?先拍板了家教的事再说:“那就交涉成立了,你负责给严潇尔当家教,大体上的安排刚才你在一边儿也听得差不多了,但你跟白墨又不同,你这边具体还要……” 苍殊继续巴拉巴拉地讲起来。 同样接受着上流社会的贵族教育,严樨文就比严潇尔不知优秀到哪去了,哪怕不是门门精通,那也基本能做到样样都拿得出手,可以说是只要严樨文愿意,他一个能顶十个老师! 但苍殊看中的是严樨文的身份,哪怕严樨文教学质量差一点,请更专业的老师回来只是让严樨文在一旁监看辅助,能镇住严潇尔就行。 两个人一起制定着“课程表”,排着排着,严樨文不知道是无聊了还是怎么,环视了一下这间宽敞到空旷的舞蹈室,突然冒出来一句:“交谊舞我也好久没正式跳过了,小殊愿意赏脸陪我跳一支吗?就当是帮我回忆了。” 他们现在是在主宅旁边一栋的活动楼,这里有舞蹈室、琴房、瑜伽室、健身房、料理屋、家庭剧院等等,甚至还有严潇尔高中时期弄的一个电竞房。这个家的女主人还在的时候,一些贵妇名媛的下午茶社交以及妈妈们的炫娃聚会就会在这栋楼里举行,可惜这里已经沉寂很久了。 严樨文还能回忆起母亲带自己跳舞、弹琴、画画、插花……时的画面,还有老三还小小一只的时候,母亲蹲着身子教弟弟跳舞,他心疼母亲累,母亲却说他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呀,等弟弟长高了,你和弟弟再来邀请妈妈跳舞吧…… 可惜母亲没能等到他们长到顶天立地的时候,甚至在那之前,母亲就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爱笑,越来越孤僻了……他都还记得,不过严潇尔那时候还是不太记事的年纪。 苍殊瞧了严樨文一眼,都懒得吐槽这不走心的借口。“我不会。” “我带着你。” 苍殊揶揄地:“你不是也不太记得了么?” “我又没忘,只是需要找一找感觉。”严樨文无奈嗔怪:“我都这么帮忙了,好歹给二哥点面子,对我好点不行么。” 说的倒也是,虽然这位乐子人坑过他,且皮实耐操不怕翻脸,但到底也替他做了些事,还是攻略对象,自己也别老消遣人家了。 苍殊站起身来,伸出手,表示邀请。 严樨文顿时满意,盈盈一笑搭上苍殊的手站起来,然后右手顺势便揽上了苍殊的后腰。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苍殊从腰间挪开,托在了他的左手掌心,而换苍殊用右手揽住严樨文的腰了,别说,这腰部线条的弧度感觉还挺细。 “……我跳男步才好引导你吧?”严樨文企图反抗。 “不用了,我比较熟悉男步。”苍殊表情戏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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