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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理得宜。 明明是一直以来的工作,却突然得到了雄子大人的注意和鼓励,高大的竹节虫们瞬间腰杆挺得更直了,充满了工作热情,果然能伺候在雄子…啊不,是圣扎迦利大人的身边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神圣的事情了! 清了场,陪同圣扎迦利的,除了侍从,就只剩下希利尔王子和巴德校长。走了一段路,圣扎迦利忽而开口,却是叫三殿下先离开。 希利尔微诧,却明白这是有话要对巴德校长说了,恐怕多半与苍殊有关吧……只是他却没办法打听。倒是终于能自由行动,可算正合他意。便立刻恭顺地应下,退了开去。 留下巴德校长心里发毛,等候发落。 “那只,叫文森特的虫子,我认识,不管什么,你先别为难他。” 巴德很是意外,不过当然是立马应下了。心里越发觉得圣扎迦利是晓得苍殊雄子身份的。毕竟,没想过雄子会袒护一只雌虫。 圣扎迦利也意外自己会袒护苍殊,自己都尚且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说不定他这就成了窝藏罪犯的帮凶了呢。而且,对方还信誓旦旦有办法解决,真不明白自己是操的哪门子心。 “另外,你去查查,他在学院里都做了什么,然后来告诉我。”他挺好奇这只虫有什么居心。 “这个,在大人进餐时,我便叫我的小儿子丘利特去查了查,大人若想知道的话,他便可以讲给大人听。丘利特本是文森特的班主任导师,与文森特交集颇多。”巴德鸡贼得一点没放过可以撮合自家虫子们跟雄子相处的机会。 圣扎迦利也是明白这些小心思的,他早习以为常,他的生活一向如此。“你叫他过来吧。” 巴德高高兴兴地用终端叫了丘利特过来,他早就准备着,所以叮嘱了丘利特不要离开,却不知他的小儿子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丘利特只能强打精神过来,恭敬地听候雄子问询,问的全是关于文森特的问题,他对答如流,心头却是百味陈杂。 他从不知,雄子会关心一只雌虫至此,还是最高贵又高冷的第一雄虫!该死,那个家伙魅力就如此大么,掰弯了自己,连雄虫大人也上了心,一只雌虫怎么也能这般招蜂引蝶…… 丘利特心头沉甸甸,酸溜溜。 他心头有个问题,明明想回避,身边属于圣扎迦利的气息却若有似无地勾着他,叫他越发无法忽视——文森特,和圣扎迦利大人,交尾过吗? 如果有的话,自己,自己拿什么跟第一雄子争呢?都与雄虫交过尾了,对自己这样青涩干瘪的身体恐怕更是没有兴趣了吧?说到底,雌虫当然是更喜欢被雄虫进入了,那样畸形的同性关系,想来都只是年少猎奇而已吧,自己认个什么真…… 丘利特越想越是消极,竟有些排斥跟圣扎迦利聊起苍殊了。他恐怕也只剩这些回忆能拿来祭奠这段无疾而终的隐秘情事,却还要分享给抢走他爱情的情敌么? 他意兴阑珊。 巴德看得恨铁不成钢,知道自己这小儿子对雄虫有些阴影,脾气古怪,但第一雄子能一样么!这位大人的资质有多好,这位大人的脾气有多好,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还想不想体会虫间极乐,想不想生下虫崽了!看你得罪了那位X大人,老子可是费尽心思想给你和圣扎迦利大人牵线的,千载难逢的机会这小子是要气死老子么哎哟喂我这颗老雌父的心哟! 心急的巴德没忍住掐了这不上道的小子一把,疼得本来就心不在焉的丘利特“嗷”一声叫了出来。 把圣扎迦利都有些惊到了。“怎么了?” 巴德还想要赔罪,丘利特却失心疯了似的,猝不及防来了一句:“我突然想到,文森特说过,他雄虫雌虫都爱。大人,您瞧这是不是很怪?” 巴德眼前发黑。 丘利特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温顺无害地看着圣扎迦利,心里却涌动着某种他也不知道的偏执。然而,他疑惑又失落地,没有在圣扎迦利脸上看到丝毫惊疑或厌恶,连愕然都没有。 圣扎迦利只微怔一瞬,然后便道:“他倒是口无遮拦,坦荡的很。” 圣扎迦利当然不吃惊,因为,他可是亲眼看到苍殊上了一只雌虫,比进入他还要起劲的样子,也不知是顾念他雄虫身子弱,还是当真雌虫更讨他喜。真是越想,圣扎迦利越觉得自己在苍殊眼里没什么魅力。 竟有些不满和丧气。 而丘利特听到这一语评价,却是心直往下沉。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论,文森特竟也敢说与雄虫听?而雄子竟并无异色?他们,他们的关系,竟还要比自己以为的亲密这么多么…… 心好凉。 …… “你竟然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塞缪尔跳脚。 苍殊知道他不是真生气,要不然不会帮他对付那些来堵他的虫子。于是他也不急着解释,笑着反问:“那你说说,当初把我和雷蒙骗进青雨森林,你偷偷搞了木脂糖送给雄子是怎么回事吧,骗兄弟卖命帮你泡雄子,良心安在?” 塞缪尔的气焰一下掉了一大截。只义正言辞地纠正苍殊的措辞:“什么‘泡’,一点不庄重,我可是正式追求圣扎迦利大人,雄虫对我们雌虫,那才能说泡。” 苍殊没接话,只嗤笑他转移话题。 塞缪尔心虚地笑笑,“那会儿咱也没认识多久么……” 忽而,塞缪尔脑袋瓜灵光一现,兴奋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是送给圣扎迦利大人的?!” “圣扎迦利大人告诉我的呗。” “真的!!大人他有跟你聊到我?!!你快说,快说,还说我什么了,他对我印象怎么样?”塞缪尔一下阳光明媚,腆着脸过来谄媚苍殊。 有关圣扎迦利,寝室里其他两只虫也忍不住旁听。 而雷蒙看着苍殊,却又想到,文森特不仅有珍稀的X大人的信息素,有克里斯少将保驾护航他潜入学院这样违法的事,甚至还与第一雄子圣扎迦利大人认识……文森特的身份真是越发高深莫测起来了。 苍殊失笑。心道,这只憨憨未免太好糊弄,随便就能哄得开心起来。 “Emmm…我想想啊,我看到他随身带着一个糖果罐子,貌似有些眼熟呢。” “真的吗!”塞缪尔超惊喜!“天呐,圣扎迦利大人一直带着我送给他的礼物吗?他一定是对我有好感了!啊啊啊我的春天要来了哈哈哈哈!” 正闹着,宿舍的门就被敲响了,雷蒙去猫眼看了看,诧异地转头对大家说:“是克里斯教官和,那个三殿下。” 毫无疑问,这是来找苍殊的。 塞缪尔担心到:“那个三殿下是不是来找你下马威的?” 在他们看来,三殿下跟在圣扎迦利身边,肯定是对圣扎迦利大人志在必得,突然冒出来一个文森特抢了雄子大人的注意力,这位殿下肯定不会默不作声的。 佩尔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苍殊,神色有些踌躇。 “你让他们进来吧。”苍殊说。 既然当事虫这么淡定,那雷蒙就直接开门了。两只虫走了进来,都一眼就锁定了苍殊的位置。 佩尔则看着希利尔,作骑士礼问候到:“三殿下。” 雷蒙和塞缪尔这才想起,也忙跟着行了一个礼。 希利尔念在他们是苍殊舍友的份上,都微笑着颔首而过,视线最后落在佩尔的身上,还回应了一声:“是佩尔呀。” 其实他早调查过,才不会惊讶。这只小时候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豆娘,倒是也挺好运的,能跟苍殊同住这么一段时间。 苍殊一念恍然,蜻蜓和豆娘,大概在这里有点宗亲的意思吧?杜克公爵据说也是和王室渊源最深厚的一支贵族。 样子做够了,希利尔的全副注意就放到了苍殊身上,目光灼灼。叫塞缪尔他们看不明白,怎么不是预料中剑拔弩张的氛围? 苍殊看着克里斯和希利尔,心有点累,这两只虫都爱搞事,区别在于克里斯搞事能做的滴水不漏,而希利尔则更为所欲为。不想让希利尔当着塞缪尔他们的面弄出幺蛾子,他提议到:“有什么换个地方聊吧。” 然后起身往外面走,给了三位舍友一个安抚的眼神。 “好啊。”希利尔十分配合。 克里斯更无异议。 塞缪尔摸了摸自己下巴,“我怎么觉得是文森特把着话语权?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啧啧。” … 上了天台,克里斯走在最后关好了门。苍殊往围栏走了几步,转身就对上了希利尔热切的目光。他有些无语,又有些旧人重逢的恍惚。 勾唇一笑,苍殊先揶揄到:“三王子殿下?” 这里不用再克制,希利尔便一直咧着笑脸,有他一贯的狡黠,又多了不加掩饰的直勾勾的专注和爱意。“那么,苍殊大人,您不是把我们瞒得更辛苦?” 语气间尽是无奈,假意控诉的娇嗔。 苍殊笑而不语。扫视一眼希利尔的大长腿,问:“腿好了?” “托您的福,没大碍了。”其实完全好了,回到王室他当然不缺最好的医疗条件。只不过么,这样的机会当然要隐晦地卖卖惨,让苍殊多心疼他些。 不过,苍殊还能记得他的伤,一来就关心他,希利尔心里可甜着呢。 苍殊点点头,收回视线,注视希利尔,说到正事:“这样再会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既然你也算了解我,那么想来不用我多说,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乖一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希利尔乖巧点头,再问:“您想做什么呢?” “我只想在这里当个平平无奇的学生。” 希利尔的笑里藏了丝幸灾乐祸,“这下恐怕是不容易了,您要怎么办呢?” 苍殊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默然候在一旁的克里斯,问到:“刚才我出包间没有看到你,你去做什么了?” 克里斯表现出惊喜,惊喜苍殊有注意到他,嘴角勾起了愉悦的弧度。“我先回到了学院,广播通知了没有完成比赛的学员都在赛场等待。” 他只论事实,相信聪明的苍殊明白他的用心。 苍殊确实马上就明白过来,克里斯这是帮他减少了来找他麻烦的火力,着实是想他所想,先他而忧,真的很贴心。叫苍殊真心感喟:“谢谢,你做的很好。” 克里斯的眉眼都温柔了,“是我应该的。” 然后苍殊再回复到希利尔刚才的问题,话则是说给两只虫听的:“圣扎迦利那边,他并不知道我是雄虫,现在么,暂且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你们注意不要露馅了。” 克里斯和希利尔都称是,心中却是讶异:竟然不知道么?那苍殊是怎么以一介雌虫的身份得到雄子青眼的?雄虫间的微妙感应?还是苍殊一只雄虫还要比他们雌虫更会讨雄虫欢心?有点挫败啊怎么办_(:з)∠)_…… 交代了当下的事情,苍殊又问希利尔:“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雷神的?佐伊他们怎么样了?” 自己离开的时候是个烂摊子,不知道大家后来怎么样了。 希利尔得体地笑笑,心下却很吃味,他就知道苍殊会关心佐伊。 “您离开后不久,我又养了小半个月的腿伤,便跟他们分别了。联邦的虫子谨遵您的吩咐,没有为难我们,所以都安然无恙,现在他们大概也回归原来的生活了吧。” 希利尔如实交代,却隐瞒了一些细节。比如说,得知苍殊被蝗雨劫走时,大家当时都疯了,一个个不管自己伤的伤残的残,不要命地往两军对垒的战场上冲。他走的时候,那三个家伙都还没有放弃寻找苍殊,面容憔悴,都失了魂一样。 怎么可能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呢。 尤其是佐伊,在冰魄星上单枪匹马力战异虫、堕虫,过度使用虫化,堕化状况已经岌岌可危,却还不肯安心下来接受缓冲治疗。自己离开后那只傻比马蜂要还是那样作践自己,八成就废了,恐怕再动用一次虫化,便是彻底没救了。 “哦,那就好。” 苍殊的态度冷淡得有些出乎希利尔意料,他还以为,以苍殊和佐伊热恋时的浓情蜜意,怎么也不该如此的。还是说,就算是苍殊,果然雄虫都薄情么…… “那没什么就散了吧,我现在比较引虫注目,没事尽量别来找我。” “是。”两虫应。 “大人。”希利尔急忙出声:“可以交换一下终端地址吗?” 苍殊没有拒绝,交换了联络方式后,他便先行离开。 寒风呼啸的天台,留下的两只虫子,脸上还挂着笑,眼里却没了半分笑意。 “真是遗憾呢克里斯少将,没能藏住了一只虫独占。”希利尔眉眼弯如狐狸,狡猾而风凉。 克里斯的笑标准而疏漠,像张面具。“是呢,很遗憾。不过,我想三殿下与他相处两月也未能入幕,应该是没什么威胁了。” “呵呵。”希利尔膝盖一痛。“那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没有展开攻势罢了。总比克里斯少将好一些,几次三番错过,想来没什么缘分。” 这痛点简直扎得不要太精准。 “三殿下多虑了,能够在他第一次‘觉醒’的狂情日相遇,并得到宠幸,在我看来这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倒是我也耳闻过三殿下的预言之说,恐怕那说的不该是他吧,不然三殿下怎么会朝夕相处也认不出来呢,建议三殿下还是早点离开,去寻您的命定雄主要紧。” “这就不劳克里斯少将操心了……” 两只虚伪的笑面虎,你来我往在寒风中斗志昂扬。 …… 玖蓝星域,帝王星,帝王城,联邦总部大厦,最高会议室。 看完了从阿瑞斯星圣剑学院传来的直播影像,X雄子的战斗让在座各位久久失声。就算早在克里斯少将的报告里知道这一位有多么与众不同,亲眼见到还是难以置信一名雄虫也能做到像雌虫一样的事情。 而坐在他们这个位置上,除了惊叹他们还要考虑更多的东西。 唏嘘震撼的沉默中,坐在最上首的虫子,叹息一般地:“既然X大人想要隐瞒身份,那么,这些影像就不要传出去了,好好替大人保守秘密吧。” “是啊。” “当然要满足雄子大人的要求了。” 他们不会想见到,这样一只标新立异、打破常识的雄虫,会引发怎样的一系列不可控的变动。对雌虫的影响?对雄虫的影响?对整个虫族社会的影响? 不。 “真希望雄子大人能早一点玩腻了这种危险的游戏,实在有太多望眼欲穿的小家伙们想见见他了。” “是啊,我族里最优秀的年轻虫子都说想追求X大人呢。” …… “你一晚上业务这么繁忙的吗,终端亮个不停。”塞缪尔好奇到。 “你说为什么呢,早知道以前少加一些虫了。”苍殊无奈。 但实际上,大部分来打听消息的虫他根本没理会,这一晚上主要是应付圣扎迦利去了。圣扎迦利不想把他玩战斗类游戏的事告诉别的虫,所以什么都只能来找苍殊商量。苍殊自己把人家拐上的贼船,当然得负起责。 还好圣扎迦利睡得挺早。 告别了晚安的圣扎迦利,又拉黑了聊骚的希利尔,听克里斯这个自发担当的个人秘书汇报完今天的重要事项后,苍殊也准备洗洗睡了,却又突然收到一条来自丘利特的短信: <今天圣扎迦利大人有向我问起你,你过来找我,我跟你聊聊。> 苍殊诧异,狐疑不已。回复到: <这么晚?明天聊吧。> 看圣扎迦利的态度,应该没问题的吧? 回信很快过来: <很要紧,现在立刻!不然后果自负!> 苍殊:??? 难不成自己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幺蛾子?真那么紧张严肃,必须现在而且当面才能说? 什么鬼,有妖气,倒是激起他的好奇心了,就去看看丘利特到底想搞个什么吧。 苍殊收拾收拾,穿上外套就出了门,往导师宿舍那边走去。 … 丘利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年的体型撑不起宽大的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像件睡衣。他的脸颊绯红,羞耻的神色之下,却是某种沉重的决绝,还有什么不堪一击的脆弱,和痛苦。 他抿着因为多次蹂躏而充血的艳色嘴唇,眼中泛起不忍直视自己的水雾,对着镜子撩起衬衫的衣摆,露出毫无遮拦的下体,粉嫩小巧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期待着什么似的吐出了饥渴的液体。 “笃笃笃。” 门被敲响了。 日,这么多字还是没写到日虫 下章开篇日正太! (虎狼之词) 第一百二十五章 虫子的色诱 门被打开,苍殊一眼看到的就是个头发旋。 丘利特这一头深棕色的头发在一众五颜六色的造型里显得相当低调,不过苍殊知道这头短发手感极佳,柔软有光泽,丝绸一般,一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浑身带刺,被学员们戏称为灭绝。 目光再往下落,就看到了丘利特淡薄的穿着,屋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所以苍殊倒是不担心对方会感冒,只当是:“刚洗完澡啊?看你这么悠哉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了,让我进去听听你到底想干嘛。” 直男殊一点没get到男友衬衣的诱惑,叫丘利特紧张攥着衣角的手气恼得鼓起了青筋。 只能恨恨地转身把苍殊引进屋里。 这栋高档公寓式的导师宿舍,设计非常通透,客厅卧室一体式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透明的鱼缸墙上就会有一块区域不透明化,变成屏幕,而且可以放大缩小、移动位置,在鱼缸墙上随意拖动改变,而鱼缸墙的另一边就是卧床。 沙发的后边是吧台和厨房,另一边有个种满了花草的阳台,卧房也有个落地窗连着的阳台。就连卧室旁边的厕所也是透明的,当然你可以一键改变透明度。 不说科技水平,只说设计,在苍殊那个世界哪有教师宿舍这么漂亮高端的啊。 苍殊虽然知道丘利特的门牌号,但是是第一次来,不过这构造跟克里斯那边差不多,而且整个房间一目了然,他没多看,就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威胁我过来,说吧,什么事。” 丘利特没接这茬,不答反问:“你不热?” 苍殊下意识地点头,是有些热,但:“五分钟不能完事儿?” 话这么问了,但苍殊已经想到丘利特特意把他找来,又暗示有长谈的意思,答案是什么再明显不过,所以在问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了过来接衣服的丘利特。 丘利特抱着衣服去到墙边衣帽架上挂好,举起的双臂拉高了一截衬衫,将将盖住臀部,绝对领域的风景若隐若现。然后又走到吧台端了一套茶具过来,苍殊的视线当然跟着他这个屋主人在动。 丘利特一边走来走去,一边也在回答苍殊的问话:“圣扎迦利大人问了你在学院都做过什么,还…让我的雌父,也就是你们的校长,让他不要介入你的事情。” 虽然很不想在苍殊面前讲情敌的好话,但他知道这条消息或许对苍殊有用,他不能因为私心就隐瞒。 这个消息让苍殊有些意外。他虽然有信心圣扎迦利不会找自己算账了,但,却没想到对方会出面维护他。看来自己给圣扎迦利的印象还不错么,虽然不清楚是战斗教学的功劳,还是满意平等相处的新鲜氛围。 “还有呢?”苍殊又问。 丘利特已经走到茶几前,苍殊看着对方腿根款摆的白衬衣,突然伸手撩了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只一丝不挂的小雀雀。少年的身体,下体非常干净,毛都没几根,关键是,小唧唧怎么硬着? 苍殊发出果然的惊讶:“你真没穿啊?” 刚才丘利特挂衣服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好像是真空了。 苍殊的“直”白,让丘利特有些难堪羞耻。不禁恼羞成怒:“我在家怎么穿我乐意!” “是是。”苍殊乖巧点头,是他手贱。 但他很快就不觉得是那么回事了。 丘利特气鼓鼓地转身背对他,嘭一声把茶具落在了茶几上,摆好茶杯,然后就要准备沏出最新鲜的花茶。 只是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自己的后面。弯下腰的弧度将衬衣完全拉了上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明明屋里暖气十足,他却觉得从屁股尖到脑门都在发颤,从脊梁骨到脚趾头都在发软。他知道,就在他背后的那只虫,一定都看到了…… 苍殊坐在沙发上,前面一尺远的地方就是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晃,随着弯腰,两瓣肉感十足的屁股微微向两边张开,臀缝深处淡红色的小花若隐若现。 苍殊看了两眼,还没想太多。 他这人就是这样,他自己没那意思就完全暧昧不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只伪正太貌似对自己有好感的样子,那在自己面前这样,似乎有点不对劲? 苍同学一下就开窍了。 他大手一捞,就勾住了少年的细腰,引起丘利特的一声惊呼,茶壶的水都洒了出去。茶具脱手,啪嗒落在瓷盘上。然后被整只搂进了苍殊的怀里。 丘利特瞬间像只猫儿一样缩成一团,完全不敢动,别说反抗了。绯色从后颈一直染到耳尖,若是面对苍殊,大概还能看到他整张烧红的脸。 苍殊把纤细又韧道的少年完全笼罩在了怀里,下巴搭在丘利特的颈窝,狼狗似的拱了拱,蹭了蹭。 低沉的声音带着狎昵和不怀好意:“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色诱我?” 丘利特缩得更厉害了,简直想找个地缝藏起来。 他羞耻得要命,竟然胡乱迁怒起了苍殊,心里怒骂这只虫怎么回事,刚才还白目得气氛全无,他又是怎么做到画风突变,一下煽情得叫他手足无措,整只虫都软了?? 有毒吧这家伙! 丘利特坐在苍殊的大腿上,按着两腿间的衬衣下摆,听到苍殊的质问,哼哼唧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都色诱得这么明显了,还非要他说出来吗!这只倒霉孩子坏得很! “不回答吗,嗯?”苍殊一手环着少年的腰,一手解开了少年衬衫上面的纽扣,手掌滑进去,抚上少年单薄的胸膛。 毕竟是男孩子,毕竟是虫族的男孩子,手感并不绵软,肌肉是有的,没那么硬实,十分柔韧。 “唔嗯……嗯……”丘利特被摸得小声哼哼,舒服又羞涩。 “啊唔!”突然一声惊喘。 丘利特难耐地把脑袋歪到另一边。 乳,乳头被…被捏住了……啊!不要,不要拧啊…… “舒服吗?”苍殊在他的耳边低声笑,环着腰的左手也朝着下面移动,拨开衣摆,握住了精神抖擞的小丘利特。 “啊~~!” 肉棒,肉棒也被抓住了,呜呜…… 手掌沾着早就流个不停的屌水,顺着柱身套弄,可爱的小阴茎被完全地握在手里,由苍殊掌控。温热的大掌包裹着柱身,手指捻着敏感的龟头,时不时揉按过冠状沟,激得怀里的虫子跟着他的分身一起抖动,抽搐。 “啊,啊……唔啊…哈……不,不要,太……还不可以…不要射……啊……” 丘利特完全软在了苍殊的怀里,受不住地摇头,耳里全是下面的水声以及自己的淫叫,他羞臊得浑身发热,皮肤泛着粉红,拿一只拳头堵在嘴边,咬得食指节布满乱七八糟的齿印,也根本堵不住欢愉的叫声。 少年无意识地挺着胸,把硬挺的乳珠往苍殊的手里送,嘴里却还不诚实:“不,不要……文,文啊啊~停一下……停一下,要,要出来了…呜呜…啊……” “哪边要出来了?”苍殊恶劣地欺负着可怜的小虫子,“前面?还是——这里?果然,水好多。” 苍殊用手掌团着虫子的囊袋,手指则伸向了后穴。更渴望被插入的雌虫,果然早就情动不已。丘利特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苍殊的裤子,手指摸过去,饥渴的小穴微张着嘴收缩阖动,咬住指头就想要往里面吸。 “啊~!不要,不要再摸了,唔啊……”可是里面好痒……但是不行,还,还没有让文森特,勃起,他要他插入进来,进入他,占有他,和他结为一体的,怎么可以自己就,就先沦陷了呢……丘利特,振作一点啊! 苍殊轻轻咬了咬丘利特软软的耳垂。“怎么这么嘴硬。你叫我来,不就是要这个吗,嗯?还拿雄子做幌子,真不坦率。” “我才,没有…唔~我不是,不是告诉你,雄子的事了,了么,啊…都叫你,住手了啊,混蛋……” 苍殊戏谑:“就那么两句话的情报?” 丘利特心虚地眨了眨眼。“我,我有事,要问你……” “哦,原来不是给我提供情报,是找我打听情报来了。”苍殊弹了弹手里的小肉棒。“说吧,你想问什么?” 总算获得一点喘息之机,丘利特一边平复快要高潮的身体,一边纠结挣扎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我就问你下面那张嘴巴了哦。”苍殊催促,无耻威胁。 “我说!”这个小流氓!“……就,你,你跟圣扎迦利大人到底,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交尾过吗?” 终于问了出来,丘利特埋下了头,连身体的欲望都减退了。 “关系啊……现在大概算朋友关系吧。”苍殊很坦诚,“交尾的话,应该也算是吧,那一次。” 前一个回答还让丘利特松了口气,后面却又让他心头哇凉。 苍殊察觉到丘利特一下仿佛变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他颠了颠怀里的虫,问:“怎么了?这是吃醋了?吃我的醋还是吃他的醋呢,你应该也喜欢他吧,第一雄子?” “你是混蛋吗!”丘利特捂着脸,又气又委屈。 苍殊一脸问号。“我又怎么了??” 丘利特撑着身子在苍殊怀里转了个圈,面对着苍殊,瞪着红红的眼睛,把委屈化作对苍殊的控诉:“连我因为谁吃醋都不知道,你是猪吗?” “突然胆肥?”苍殊挑眉,一拇指按住丘利特的鼻尖往上推,推成了个猪鼻子。他笑得顽劣:“谁是猪?” 丘利特气呼呼地瞪着他,摇了两下头没有甩掉苍殊作恶的手,只能去推苍殊的胸膛,不过力道么,大概更像是打情骂俏。 苍殊得意而笑,然后道:“所以,我怀里这只猪是因为吃醋我跟圣扎迦利的关系,于是才来色诱我?不过,雄子有那么多异性关系,你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气鼓鼓的丘利特瞬间丧气,整只虫的精气神都灰败了。他垂着眼不去看苍殊,声音恹恹的:“不一样……”不一样的。 “他…圣扎迦利大人,对你很上心……”丘利特也不可思议,可是他又没瞎,那么明显的关注,分明地表现了文森特在第一雄子心里的份量有多与众不同。 丘利特越说越低落,越想越绝望,心态一下崩了:“他一定会娶你的!” “……”苍殊无语。 他把丘利特捂住脸的手挪开,捏住对方的小脸仰头看着自己,清楚地说明:“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别说苍殊他谁都不打算娶了,单是两只珍稀的雄虫居然想内销,整个虫族都不会允许的。 “为什么?”丘利特虽然不明白苍殊的笃定,但却升起了一丝希冀。 “原因么,暂时不好说,这也是我的秘密,以后你会知道的。” 什么嘛,开空头支票。 丘利特不满地推了推苍殊,但确实有被安抚到。一句没有保障的、连承诺都算不上的声明,就能让自己偏信、安心,丘利特觉得自己好不争气。 “可是,可是你自己呢?”丘利特直视苍殊的眼睛,“我以为你喜欢雌虫,可是原来你还是喜欢雄虫的,甚至跟圣扎迦利大人都交过尾,你是不是在戏弄我玩?” “我不是说过么,我雌雄通吃,而且见一个爱一个。我确实和你有些暧昧,但也没打算玩弄你的感情,我就是这么只虫,你如果不接受可以随时抽身,及时止损。” 丘利特瞪着他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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