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尔曼银行和它的全权总代表泽贝格也没采取任何行动。旧的刁难停止了。” “每个人都一定会这么看,好像克莱蒙和阿贝尔现在能喘口气,是因为他们下决心除掉了不听话的赫尔曼。” “看上去想必是这样,对,”迪尔曼说,“可实际不是这样。” “为什么不是?” “克莱蒙和阿贝尔是代表国家的,卢卡斯先生。如果他们做了此事,那您立即就可以指控法国政府犯了谋杀罪。” “有人受政府的委托被干掉,这种事已有先例。” “肯定。”迪尔曼说。 “总之,最高的部门选定了法国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也就是您,来尽可能保密地解决此事。我们大家都得按您要求我们的去做。是这样吧。” “正是这样,卢卡斯先生。正如我讲过的,泰奈多斯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您知道,自从我接手此案,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一个人写的文章里的一处地方,我对此人尤为敬重。他是个德国人——格奥尔格?克里斯托弗?李希敦贝格。” “那地方怎么说?”我问。 他说:“它说:‘大雨倾盆,所有的猪都进去,所有的人都变得肮脏。’这个案子,卢卡斯先生,是我遭遇到的最大的暴雨。” 27我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坐在昂热拉身旁。我们在半夜看完电视后关掉了电视机,喝着“人头马”。我把我经历的一切都讲给昂热拉听了。 “是的,”她说,“我认识马赛尔,那只会讲话的鹦鹉。我到过‘岩石乐园’几回,跟朋友们一道。” “你怎么认为?”我问,“迪尔曼说的是真话吗?” “我跟他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几乎没讲过话。”昂热拉说,“但是他给人一种非常诚实的印象。我不相信这人会撒谎,即使他想撒谎。” “我也这么想”,我说,“那我就又回到从前了。我没有前进一步。” “那位来自波恩的缉税官克斯勒,那位……” “克斯勒?他也没有。在征得迪尔曼的允许后,我给他和鲁瑟尔打了电话,告诉他克莱蒙和阿贝尔的事。鲁瑟尔对巴黎来的管束仍然怒气冲冲。克斯勒平静多了,跟你一样,他说,他相信迪尔曼讲的。” “你瞧,”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长时间没洗过了。” “明天上午我去理发店。” “我为你洗头发!” “你疯了!” “为什么?”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洗过头发。” “你有过的那些女人一定都很可笑。我为你洗头发,或者你感到不自在?” “当然不会,昂热拉。”我说,“这个该死的案子。我没有进展,没有卡琳的消息。另外,汇给她一千五百马克毕竟是错了。我的律师还是对了。” 她沉默,俯视着城市。 “你不觉得吗?” “我对此想过很久,”昂热拉说,“在这位德赖尔夫人给我送来她的信之后。” “怎么样?” “我认为,那不是你的错。” “我现在将立即停止支付。” “是啊,这样最简单了,”昂热拉说,“可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怎么了?” “信上表明,她爱你,罗伯特,还在爱着,尽管有这一切。” “她……无稽之谈!卡琳多年来就不再爱我了!这封信表明她什么卑鄙事都干得出!再无别的!” “随你怎么说吧。也许她直到现在失去了你才意识到她爱你。或者需要你。人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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