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揣回手机,拐进了男厕,找到他哥在的门,叩门敲了敲。 “有人。”江箫说。 “哦,”沈轻说:“敲错了。” 门插松动,江箫推开门,大力一把将门口的人拽进来,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沈轻被人抱住,抬头和他哥对视一眼。 “是我,”江箫盯着他,紧了紧喉:“没认错。” 沈轻笑了下,然后低头解扣瞧他二哥。 野蛮粗俊,血管喷张,格外挺拔壮观。 一看就是憋得不轻。 沈轻啧了声。 “怎么样,”江箫咬了下他的鼻尖,闷声问着:“满意么?” “好性感。”沈轻单手搂住他哥的后颈吻了上去。 “你也性感,”江箫低.喘着,紧紧拥着沈轻,闭眼摸进他的后衣摆,压声说:“你的,比水还滑……” “嗯……” 半响偷欢。 …… 裁判突然失踪一个没什么,彩排不是比赛,临近中午,冒汗的哥俩沾着一身的香氛从厕所出来,结伴上外头路边吹风散味儿。 冬天冷风呼呼,寒气凛冽透骨,在风中凌乱的两颗人头,发型全无,头发乱舞,哥俩两手揣兜缩着脖子,并排站在路边赏着光秃冷瑟的冬景,眼泪哗哗直流。 “哥,”沈轻打了个喷嚏,眯眼挤出几滴泪,说:“以后别在厕所了,香得呛人。” “嗯,”江箫低头摸摸鼻子:“这不没地方吗。” “天台不挺好的么。”沈轻说。 “天台有摄像头,”江箫皱眉瞅他:“你想让全校都知道你哥多大型号?” “哦,”沈轻低笑一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没事儿,我会掩护好你的。” “去你的!”江箫虚踹他一脚,然后又凑过来撞他一下,问着:“走吗,去食堂吗?吃点辣的暖暖身子。” “食堂人太多,”沈轻抬手抓抓自己乱跑的头发:“不想去。” “都过去多久了,”江箫哼了声:“怎么,还有人给你塞盒饭?” “偶尔有,”沈轻说:“还没看清人影,她们就都跑了,还都没法还。” “嗬!”江箫问:“还带组团的?” “打掩护么。”沈轻说。 路对面有几个过路的女生,挎着包正笑闹得开心,瞧见哥俩在这边说话,嬉笑着朝他们招手打招呼。 “沈轻!”一个女生朝他喊:“哈喽啊!吃饭了嘛!” 沈轻从兜里伸出一只手,朝她抬了一抬,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低头装聋哑人。 这种情况,要说吃了,对方就会过来搭话问吃的什么,继而展开对他的饮食爱好的探讨,顺便打听下他今天的日程,方便制造下次偶遇。如果说没吃,那好,对方请客,大家一起去吃。 沈轻现在怎么也算是个校园红人,再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该给点反应还是要给,不然谁知道这个给他打招呼的小姐姐,是不是给他送饭盒大军中的一员? “嘿!箫哥箫哥!”另一个女生瞧见了江箫,蹦高朝他扬了扬手,大声笑喊:“别的小哥哥有的!你也要有!木嘛木嘛!爱你比心!” 沈轻唰地警惕抬头,盯。 高马尾,运动装,面容清丽长相讨喜,两弯眼笑瞧着他哥,情妹妹看情哥哥似的。 “行了行了,”江箫没好气的笑着挥挥手:“赶紧吃饭去!” 活泼的女生冲他嘻嘻一笑,转身拉着被她搞的也有些害臊的姐妹们跑了。 “她是谁?”沈轻瞥他哥一眼:“第二个马青青?” “什么啊,”江箫笑了声,伸手搭上他的肩,“我们部门新招的一个学妹,自来熟,瘦小个子大不丁点儿的,力气比有些男生还大,就是太活泼闹腾了点儿。” “光闹腾你一个人可不叫活泼。”沈轻打掉他的手。 “我这不是当部长的吗。”江箫啧了声,不甘心又揽上他的肩。 “你就算是当校长,”沈轻啪得又打掉他的手:“也得和你手下这群莺莺燕燕保持距离。” “我也没离她们多近啊,而且我又不喜欢女的。”江箫又揽。 “你曾经喜欢女的。”沈轻又打。 “去你大爷曾经喜欢,老子还他妈没发育好就让你掰弯了!”江箫愤愤一把将人勒进自己怀,搂着人就往校外走:“你个混账犊子!你得对我负责!” “走哪儿?”沈轻被人拖拽着,偏头问:“开.房么?” “滚!” “不是对你负责吗?嗯?”沈轻捏捏他的手指。 “去吃饭!”江箫瞪他一眼:“管撩不管善后,你还好意思说!” 沈轻笑了下,搂上他哥的肩,“嗯”了声。 勾肩搭背的俩人走在校园大道上。 冷风瑟瑟,冻的哥俩愈搂愈紧。 呼呼—— 一阵大风刮来,哥俩低骂一声,冷得直接抱成一团。 “阿嚏!”江箫低头打了个喷嚏,鼻子塞塞的,问着:“吃什么?火锅?” “吃粥去吧,”沈轻给他哥掏了张纸擤鼻涕,说:“味儿小。” “又不亲嘴,”江箫低头擤着鼻涕,屁股撞他一下,“嫌什么味儿大味儿小!” “我下午还要跳舞。”沈轻扁他一脚。 “见过一回了,”江箫踹他一脚:“不会再硬了。” “我还有个动作没展示。”沈轻拧着他哥的屁股,提着人就去喝粥。 “操!这他妈是在大道上!” “所以?” “给我留点儿面子!!” . 午饭,沈大款请客,瘦肉粥,炒莲藕,白灼菜心酸奶卷,还有三盘虾饺鳜鱼红烧肉,另算一瓶隔壁东北菜馆买来的上等老白干。 冷天暖身,非烧心烈酒不可。 店是彭磊的早餐厅,今儿老板没在,厨师长出来上厕所,瞧见了前厅一桌老熟人,挺惊讶的凑过来打招呼。 “你俩,”袁铭来回瞧着头发凌乱,被吹成狗头的哥俩,挑眉问着:“在一块儿了?” “嗯。”沈轻当着情敌面儿,温柔伸手给他哥理了下刘海。 袁铭忍俊不禁,瞧了江箫一眼。 江箫冲人点点头,突然就明白过沈轻带他来这儿是干嘛来了。 整个餐厅的服务员和江箫也都是熟人,袁铭也没多说什么,回头朝收银台吆喝了一声,叫人给打个八折,然后拍了下江箫的肩,说了句“死心了,好好跟人谈吧”,转身走人。 “他都不吃醋,”沈轻在人刚一走,就跟他哥讲情敌坏话:“他也没那么喜欢你。” “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江箫不以为然:“有些想法和咱们不一样,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沈轻瞥他一眼:“他不就是想睡你么?” 江箫没回话。 “也不是,”沈轻想了想,又改了口,说:“你睡他。” “祖宗,安生点儿吧,”江箫拽拽他的胳膊:“人家刚给咱打了八折。” “这冲突么,”沈轻盯着他哥:“哥,我不信他没冒犯过你。” 江箫住了嘴。 “哥,”沈轻抓了下他的手:“你一个人在外面忍气吞声,受苦了。” 江箫:“……” 总有些选择去怜悯原谅的理由,明明和被触犯的原则毫不相关,却仍旧忍不住会心软。 沈轻不知道袁铭的过去,江箫饭间给他小声讲了那人的故事。 沈轻听完回头往后厨瞧了一眼,然后小声问他哥,如果他们俩被家里发现,会不会也被赶出来? 江箫摇头,说了句不会。 他是清楚他爸的,就算真赶出来,也是他被赶出来,他爸对沈静执着那么多年,不会舍得动沈轻。可一旦自己让他爸突然绝望,江箫丝毫都不怀疑他爸会对他下狠手。 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的么? 有心事,俩人喝得都有点多,沈轻要的小瓶老白干,和他哥你一杯我一杯,再来回碰上几杯,转眼喝完。喝完身上又热得不行,十八|九的大小子,老头儿似的揣兜缩着头,结伴去外头大街上,四处散步晃悠。 沈老头带着口罩,分给江老头一个,防沙尘尾气。 江老头趁着路边人少,扒着沈老头吧唧亲了一口,接口罩戴上。 俩老头结伴去逛了只剩梅花在开的世纪公园,瞧了冰冻湖水底冒不出头来的大红鲤鱼,看了白天不会亮的木廊彩灯,提前享受了把老年退休生活。 下午一点半,裹着一身寒气的兄弟俩回去体育馆,头还晕着,幺鸡提着保温壶经过他俩,问了句喝姜汤不?驱寒的。 哥俩迷糊着点点头,一人接到一小纸杯的红糖姜烫茶,低头小口喝着,慢慢暖胃。 幺鸡说刘可欣身体不舒服,他要求跟外院换出场顺序,下午汉言第一个上场,让他家可欣早结束早离开回去休息,他已经跟秦米沟通过了,对方没意见。 江箫点头说行,然后脱外套递给沈轻,让他赶紧先暖和暖和。 沈轻瞧了眼他哥里头穿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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