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次调宿舍,你在刚开学时已经调过一次了,要不你现在先勉强凑合着住,等下学期再换?” “算了。”沈轻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 江箫冷呵了一声,恶狠狠的吞下四个牛肉丸子。 导员温声的笑笑。 “我还是回高中复读吧。”沈轻准备挂电话。 “啊?!”导员吓了一大跳。 “呕!”江箫被惊得直接噎住。 这是什么荒唐想法!! 不给换宿舍就要回去复读?! 导员惊呼的尾音被嘟嘟的挂断声截断,沈轻随即就在微信收到了一条“我是牛牛”的好友申请。 这导员姓牛,沈轻知道,点了通过后,对方立刻发来一条消息: —沈轻,明天新生见面会结束后,到我办公室聊聊。 沈轻回了个“知道了”,然后关了手机,仰面闭眼躺在床上,开始盘算着办理自己的退学手续。 “沈轻你干什么!” 江箫艰难的咽下去后,扯了纸擦着嘴又凑到沈轻床边,皱眉看他:“你几岁了?闹什么呢?什么换宿舍什么复读?你至于吗?你再随心所欲再散漫也得有个度吧?你他妈知道M大多难进吗?你离开这儿又想复读到哪儿去?” “我去隔壁A大。”沈轻懒得跟他解释,随口扯了句瞎话。 “怎么?”江箫冷笑:“我们学校容不开你这尊大佛是吗?” “没,主要是不想看见你这个人渣。”沈轻掏了掏耳朵,然后脚在床尾勾过被子盖身上,一副朕要就寝,你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架势。 “A大我有认识的人,”江箫死死盯着沈轻的脸,两手攥着床栏晃来晃去,他咬牙切齿道:“我这个人渣,会查到你,然后天天去烦你。” “哦,”沈轻从枕边的纸抽里扯了点卫生纸,懒洋洋的团成团,塞着自己的耳朵里:“我去T大。” “T大我也有。”江箫又使劲儿晃了晃。 “所以呢?”沈轻被晃烦了,不耐烦的转过脸,睁眼看着停在他床边的江箫,视线掠过还没消肿的巴掌印,对上他的眼,问:“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江箫沉着脸反问。 他说错话了,他也挨揍了,他主动进来找沈轻和好,想要给他吃专门留给他的烧烤,他都知道错了!沈轻还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沈轻冷笑一声,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耳朵里的纸团掉了下来,他沉脸看着他:“你向我示好叫我来,好,我给你脸,来了,我以为我们能摒弃前嫌放下过去,你当好你的哥哥,我做好我的弟弟,就算做不到兄友弟恭,起码我们不会像之前那么再别扭着,你可以生气发火,没事儿,我能忍,我他妈都忍了你十年了,我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你躲我,不想听,也没事儿,我来就是让你适应的,你受不了我,好,那我就来迁就你。 我知道你嫌弃我从乡下来的,是,没错,我俗,泥巴坑里爬出来的穷酸野人,自然没法跟你这种金尊玉贵的城里人一块儿比,我不跟你计较,我是没见识,我羡慕你,钦佩你,但我从没妒忌过你,因为你是我哥,我觉得你好。 我妈因为我爸的事儿一直在心里恨着我,我知道你看着她冷落我,骂我,心里头特别痛快,我无所谓,我没怎么见过我爸,我就是掉不出那几滴泪,那就是穷人背井离乡的命,我能给他的,只有陌生的同情,你瞧不上我这个不孝子,行,我认,你爸对我很好,我不为他的钱,我心甘情愿叫他一声‘爸’,你怨我恨我,人之常情,我也认,所有的一切,我都认,但是,但是……” 沈轻话音突然一断。 哽咽的喉头发着酸,他看着底下面色沉峻的人,眼前逐渐模糊,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汩汩滑过他的侧脸,如同滚烫的溪流,流进他的嘴角,咸的发苦。 “但是,”沈轻强迫自己稳住发颤的声线,他发麻抖颤的双手扒着床沿,俯身凑进江箫的脸,两眼猩红,拧眉逼视着他:“你就算再恨,你也不能说出来。” 你可以随意羞辱我,我这个不孝子,从小到大丑话听的多了去了,我无所谓。 你可以尽情诋毁我,我散漫惯了,我不会在乎。 你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把你当哥,我可以自作多情的把这扭曲成你对我变相的亲近。 但你不能说恨我,你不能旧事重提,你不能揭我的伤疤。我会疼。 沈轻俯身逼视着江箫。 江箫深眸静默着望他。 沈轻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扭头要转回身。被人看着哭不丢人,被畜生看着哭,很丢人。 “操!” 江箫骂了一声,一把扳过沈轻的肩摁下来,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第十一章 眼泪沾湿的沈轻的唇…… 薄红,温热,柔软,咸涩,比长久以来,江箫所有臆想中的滋味都要好。 江箫闭着眼,和沈轻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呼吸着他的呼吸。 极近的距离,足够他不顾一切的挑开那人齿关,吸吮更深层的清甜汁液。 蠢蠢欲动的手指随着狂奏的心跳发颤,放佛下一秒,他就要剥下他的所有,伏在洁皑的散着竹香的雪岭上,掠夺尽每一寸馥郁的冰土,然后,彻底潜进那个名叫沈轻的地方,听他悦耳的呻|吟,做尽人世风月。 可沈轻叫他一声哥,极其固执的这么叫他。 他就是一个犯人,喜欢上了随时会处刑自己的刽子手,沈轻每一声挑衅,都让他心跳如鼓,如临大敌。 警铃轰然在大脑深处响起,江箫心脏颤了一颤。 短暂的冲动最终还是被回拢的理智取代,他松开了沈轻,不自觉的抿了下唇,抬头看他。 沈轻睁开了眼睛,伏在床上俯视着他,一动不动。 “那什么,”江萧避开和他眼神视线相接,大脑迅速组织着事后语言:“你刚才哭了,我想,我想安慰安慰你。” “亲嘴安慰?”沈轻冷冷的睨着他,问的很犀利。 他这次很不痛快。 曾经被亲惯了,这回他一开始明明睁着眼,竟然也没想着躲开,只知道学着以前的样子,安静,沉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俯跪在床上闭眼装死,贪求着这久违的亲近感。 他没想到这回江箫会亲在他嘴上。 吻这种东西,亲额头和亲嘴,代表的意义不一样,沈轻不是傻子,他凝眸注视着江箫,目光在眼前人的脸上来回扫视,似是要把这个人看透。 “这个见效快。”江箫从容答了句,面色冷酷,内心却恨不得啪啪给自己来上几巴掌。 这是什么狗屁回答! “这就是你对我好的方式?”沈轻一脚耷下来,差点踩在江箫脸上。 江箫仰头看他,又一个雪白的脚掌迎面就踹了过来,他很识相的往边上站了站,沉了口气:“对不起。” 本该顺理成章和好的一个晚上,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去你妈的对不起。”沈轻一听这个就烦,回身扯纸两三下擦干了眼,两下踩着梯|子下来,蹲地上扯了盆就往外走。 又是要换宿舍又是要复读的,江箫瞧见人要走,心里一急,两步冲过去挡在门口,皱眉看着沈轻:“你去哪儿?” “洗澡,”沈轻端盆的胳膊肘一把将人挤到一边,抬眼瞧了他眼:“你眼瞎?” 江箫面色冷沉,一针见血:“你没拿换洗衣服。” “衣服晾干了在阳台,”沈轻冷眼瞧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智障:“你脑残?” 江箫嘴角一抽。 “沈轻,”某人强迫自己忽视刚才愚蠢的对话,重新开了个很严肃的话头儿:“桌上的烧烤,给你买的。” “滚。”沈轻推门出去,他又不傻,要不是看出那烧烤是给他带的,他能最终良心发现下楼去接这醉酒的畜生? 但他已经对江箫这种打一棒子给颗糖吃的招数完全无感了,要说刚才留在宿舍还有一丁点原谅他的心思,那也被江箫那句“见效快”给彻底气没了。 这反复无常的混账,当他沈轻是什么? 沈轻走了,江箫站在门口,耷拉着一张黑臭的脸,盯着那人远去的背影。 远去的背影,漠然无情,去楼道西头的阳台上拿了短袖,又穿过楼道去东头拿了裤衩,经过江箫时,绷着脸冷睨他一眼,最终消失在西头的楼梯拐角处。 江箫在人走后,转脸愤怒的一掌推开了门,冲去桌上恶狠狠嚼完了最后十串羊腰子,把锡纸撕了个稀巴烂,全怒撒在宿舍地板上,煞气冲天。 江箫跟地板瞪眼瞪了两分钟,回过神儿来后,低骂一句,然后去水房洗了孜然辣酱沾满了的油手,泡了墩布,认命的回宿舍打扫卫生。 动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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