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下头发,然后放缓了语气:“你手机在哪儿呢。” “客厅。”受害者闭起眼睛。 虞小文用力撑起身子,提好裤子,站起来离开了洗手间。他站在客厅的桌子前,甩了甩头,默念脏字,捧起椰子猛喝两口,物理降燥。然后他拿起受害者的手机,回到受害者身边。 受害者慢慢张开一点眼皮,抬起眼珠:“我让高医生告诉你怎么做。” 虞小文把手机靠近受害者吊起来的手臂,用指纹解锁后,受害者就下语音指令说:“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 手机自动拨通了一个名为高羽汀 医生 的电话。 “喂?”对方很快就接了,“你竟然还能打电话?这说明易感对象的东西起作用了是吗,这么快?恭喜啊!” “还没有。”受害者抖动着眼皮,握紧被吊起的手,声音更加低沉:“我出了点,状况。你告诉他怎么做。” “啊?什么?你出什么状况了?”那边的医生忙问。 “你好医生。”虞小文在受害者的眼神示意下,把手机靠近自己的脸,说话:“我是那个捐水的。吕医生现在不方便行动。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就行。” “哦哦,好。”高医生迟疑片刻,没再多问什么,说道:“辛苦了。体液都够了是吧?” 虞小文:“嗯。” 高医生:“行。那需要先将信息素反应提取物,莫地林,药物中和剂,按比例,和新鲜体液调配在一起吕主任应该有事先准备好了吧。” 虞小文看受害者,受害者点头。 “这些药在哪儿。”虞小文问受害者。 过了会儿,受害者低声:“我的药箱里。” 虞小文小声:“装‘镇定剂’那个箱子吗?” 受害者一愣,然后更小声:“嗯。 ” 虞小文看了眼自己刚才产出的水,好在没有受到斗争的殃及,都还在工具箱里的量杯中,码放整齐。 他拿起工具箱,准备往屋里去。受害者突然叫住了他:"等下。能把手环留给我吗?" 虞小文当然应允。他把手环摘下来,重新给受害者带上,然后再次掏出自己用过的抑制贴贴紧自己的后颈。他拿着工具箱进了屋,放在桌上,又轻车熟路地找到受害者吕医生放药箱的格子,取出药箱。 电话那边说道:“你是不是,就是吕主任那个易感对象呀?” 对方的问句尾音上挑,听起来特感兴趣。 对易感对象感兴趣。 于是虞小文回答:“啊,不是,我是代餐。” 高医生:“。” 很快,对方发过来几个药瓶包装的图片,说:“就这几种药。我来告诉你怎么按比例调配,很简单。” 虞小文:"好,已经看到了。谢谢你啊,麻烦了医生。" 对方笑:“你怎么还谢我,这种事儿都是造化弄人,把你给牵扯进来了。你愿意帮我的病号解决问题,该是我谢你。” 谁该谢谁,这事儿其实很微妙,取决于谁和吕空昀更熟,那另一方就自然站到了被麻烦的位置上去。 于是虞小文想了想,说:“嗨,没有没有,高医生不用客气。只是小事儿。” 虞小文遵照指示调好了“药”。高医生说:“好了,把这东西给吕主任,你离开他家就可以了。” 虞小文一顿:“然后他就会恢复正常吗。放他一个人可以吗。” 高医生声音柔和些回答:“如果是易感对象体液的话,作用应该很快。虽然您的情况我不了解,但肯定都会有相当大程度的缓解作用的,不用过于担心。他毕竟是个顶级Alpha。” 虞小文沉默了下。 又问:“那接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应该没什么了。”高医生说,“如果可以让更多体液遍布更多地方呃,咳,没事。吕主任不需要。应该没什么了。” “嗯。”虞小文晃晃头。后颈这个抑制贴已经摘除过一次,长久曝露在信息素下,已经不那么管用了。因此,他这副疲惫的被榨干的病体,即使特别特别不情愿,却还是在浓厚的信息素包围下被动产生了些反应。 这种勉强冲动,引起了无法摆脱的疲惫不适感。 他将目光投放在药箱里那一排“镇定剂”上。 之前受害者给他用过这个“镇定剂”,效果确实不错。他感觉每次都很平静。很平稳地度过了发情期,并且睡得也特好。一觉到天明,甚至比生病后的每个平日都还好。 包装都比旁边的药物严密很多,肯定很贵。 虞小文端着调好的抑制药回了洗手间,然后把电话递到受害者嘴边:“你还有要说的吗。” “先别挂电话,你可以放下手机走。而我在这观察一下情况,有问题可以及时沟通。”高医生负责地对虞小文说。 虞小文:“嗯。” “不用。挂掉电话。”受害者否决提议。 “嗯?”虞小文不解地看他,“人家医生说不要挂。” “你这么听话?就是想让更多人听我丢人吧。”受害者拉动手臂,把柜门拉得撞响一声,“你目的已经达到了。” “艹。”虞小文说,“刚才是谁差点把自己止咬器都一起啃了?人家医生还不是担心你吗,不要讳疾忌医。” 受害者眼神怨愤地看向他,但很快又合上,一副听天由命的委屈样。 虞小文:“” “你觉得能处理就自己处理吧。”对面的医生发出一声释然的吐气声,“那要我把你止咬器解开吗。” 受害者:“先不用解。” 电话挂断了。 受害者被吊着两只手臂,大鹏展翅地坐在地砖上。而虞小文正跪在他对面。 “虞小文,你玩得开心了吗?该满意了吧。”受害者咬牙说,“你完全把我搞得一团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看我现在还像个什么东西,连人都不是,不通人性的猛兽才会被这么拴着。” 虞小文听了这些话,有些震惊:“吕空昀,你人病,归因系统也病了啊?你被拴着,是因为你自己发情。你一个专家为什么搞得易感期爆发你自己不反省?这里面关我啥事儿啊?我有什么好满意的?” “我自己发情。”受害者呼吸加速起来。但看起来正在努力控制,“我反省?” 虞小文:“不然呢?艹,刚才好好的,你突然闯进来,又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失控。” “是我自己失控的?”受害者脸都白了。 “你知道你的大狗嘴压制对于O来说能造成多大心理创伤吗?我没跑,还特么帮你给医生打电话呢!白眼儿狼,小坏蛋看你现在身体不稳定,长官才没跟你一般见识的。” 受害者胸口起伏。 他看上去有几分可怜。虞小文又说:“算了,你只是是生病了生理现象而已,你不是野兽。你平时都挺好的,干什么把自己说成那样。” 沉默。 “好。”受害者再次恢复冷静,“那你现在把我放开。我自己用药。” 虞小文再次好好打量了他平静的神色,然后再次上前去给他解开手上的捆绑:“你可别再跟我耍心眼。长官再绑你一次也是易如反掌的。” 这回解开来,虞小文立刻与他拉开了距离。眼睛很警惕地盯着,并且身体向后倒退。而受害者揉了两下手腕,并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径直拿过了调好的药,皱眉看了看。 虞小文盯着他。 他看着受害者把小指放进量杯沾湿,又把这根手指放进止咬器,含了一下。像是初步尝试它的药效。 虞小文:“。。。。。。。” 他紧靠着墙壁,耳朵开始发烧。他用手指挡住眼睛,指间张开一道缝隙,用以继续观察对方的反应。 受害者并没有露出他预判的恶心的表情。 受害者翕动着鼻翼舔了下嘴唇。 虞小文的双腿蜷缩到胸前,手指缝隙也留得更窄小了一些。 受害者看过来,他问道:“怎么样,能用吗。” 过了会,受害者才点了点头。然后他的手指摩挲了下量杯,抬起手腕。他的声音虚弱,但有了些得到缓解的松弛感:“你抑制贴快失效了。但我也需要用手环,暂时不能给你用。” “没事。站门口散散味,能坚持到家。”虞小文松了口气,然后站起来:“那我走了。” “不如,我给你一支镇定剂,你在这里休息好了再走。”受害者建议道。 虞小文立刻拒绝,嘴角噙着奚落的笑:“可算了吧。在你家反锁厕所的门你都照样进,把老子的屁股都看光了。” 受害者眉头抽搐:“我没看。” 他把手指再次沾入“药”,然后放到嘴里。含住:“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还需要你帮忙。” “高医生说不用。他让我最好离开。”虞小文移开视线,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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