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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些案子很可能是被警方压下去了,以免引起群众的恐慌。自从寄到联邦监狱的那份匿名信之后,阿尔巴利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赫斯塔尔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消息是来自报纸上的一则报道。 那则报道就是眼前这个记者写的,内容是拉瓦萨·麦卡德受人袭击失踪,凶手很可能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的狂热拥护者。 虽然报纸上只配了一张模糊到只剩下马赛克的监视器截图,但是赫斯塔尔也知道干这事的人必然是阿尔巴利诺。 他之前那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了真,这个小疯子没有把别人的头在监狱前面一字排开,却真的跑去单挑了麦卡德。麦卡德探员和袭击者一起从桥上坠落?这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最重要的是,他得知道阿尔巴利诺现在怎么样了。 ——因此,赫斯塔尔不得不接受了面前这个记者的采访,捏着鼻子回答他那些愚蠢的问题。毕竟里奥哈德·施海勃可能是整个维斯特兰唯一一个关注麦卡德那个案子、还蠢到可以被他从嘴里撬出真话的人,赫斯塔尔还没有自不量力到想去约奥尔加见个面。 “是,我答应过帮你跟进麦卡德探员的那个案子。”施海勃点点头,“说真的,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麦卡德?” 赫斯塔尔的脸色让他成功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施海勃顿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苦脸:“呃,好吧——我是真的去打听了。但是你可能不会喜欢这个答案:我一无所获,麦卡德从坠河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的状态依然是失踪;而至于那个袭击者吗?他似乎也没有做别的案子,警方那边似乎也是一头雾水,我有个在WLPD的朋友帮我打听了一下,那个案子还没破呢。” 赫斯塔尔似乎若有所思,并没有说话。于是施海勃继续说下去:“说真的,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们两个都死了。劳德代尔堡的水系错综复杂,水流量又大,而且我研究了一下,那座桥离水面有六七米的距离……从那么高的地方掉到水里去?最常见的情况就是两个人都受伤了,然后在湍急的水流中无力挣扎,最后都沉了底。” 他窥着赫斯塔尔的脸色,又大胆地问了一句:“还是说你关心的是那个作案的人?难不成作案的真的是你的狂热粉丝?” 赫斯塔尔根本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想了想,又问道:“礼拜日园丁最近也没有作案吗?” “要是园丁作案的话你早就在报纸上看见了,我记得监狱也是有阅览室的吧。”这个问题显然不难,施海勃很快就回答了,“最近简直风平浪静,不但园丁没犯案,入秋之后连枪击案的频率都降低了,果然没人能受得了秋冬的鬼天气。” 实际上,礼拜日园丁自今年以来似乎就没有再做过案了,从礼拜日园丁第一次犯案——也就是十一年前——开始,他从来没这么消停过,以至于坊间都出现了一种传闻,认为礼拜日园丁终于放过了这个城市,到别的地方去了。 赫斯塔尔没在说话,他的面容仿佛附上了一层冰冷的钢铁,除了令他眼中的那一抹蓝色看上去更加骇人之外,再不能往外流出任何情绪。下一刻,这个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忽然点点头说:“施海勃先生,我想你的探访时间已经结束了。”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立刻示意自己打算离开。一段时间以来的牢狱生活似乎令他消瘦了一点点,他抬手的时候手腕上的手铐碰撞的叮当作响,狱警很快走上前来,帮他把手铐从那把铁椅子上结下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施海勃忽然说道:“等一下——” 此时赫斯塔尔已经起身,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一种纯粹求知的——或者是迫切希望报道能吸引读者眼球的——心态攥住了里奥哈德·施海勃的心脏,让他得以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我来之前看了一个奥尔加·莫洛泽女士对虐待狂杀手行为模式的讲座……”施海勃说道,他在这个停顿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稍有一些急促,“……你杀人的时候会硬吗?” 然后,他看见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如同佩戴着铁面具的面孔上掠过了一丝冷笑。 “这不是应该和你分享的答案,施海勃先生。”他如此冷漠地回答。 拜里奥哈德·施海勃所赐,又或者是因为赫斯塔尔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赫斯塔尔接下来一天的心情都非常糟糕。 归根结底新塔克尔联邦监狱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一群黑帮混混对他虎视眈眈,边上还有个菲斯特喋喋不休,狱警们行为粗暴,食物也难以下咽。更别提珍妮·格里芬的实验室提供的药物一天还要服用两次,每次都得去医务室拿药,在杜登·科奥斯的注目之下服药。 那种药到底能不能降低罪犯的暴力行为尚无定论,氟他胺的副作用倒是明明白白地显现了出来:这种药物的作用是降低人体内的睾酮,现在赫斯塔尔体内的雄激素水平并不比一个没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更高。 这让服药者不但没法勃起,胸部还会疼得跟被打了一样。由于赫斯塔尔作为临床试验志愿者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东区传开了,经过他身边的囚犯总会自以为不显眼地去瞟他的胸口,虽然药物造成的乳腺发育也并不多么夸张,但是赫斯塔尔清楚地知道撑起胸口衣物的那些可不只是胸肌。 当天晚上,赫斯塔尔就是怀着这种糟糕的心情被狱警带到医务室去的。 狱警如同往常一样在门口站住,放他一个人进门,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保证患者隐私,况且赫斯塔尔在这事上一向很配合,至少从未试图挟持过杜登·科奥斯。 白天医务室里一般是有别的医生在的,但是晚上这个时候值班的医生也已经到旁边的办公室里去休息,医务室里往往只剩下杜登·科奥斯一个人。赫斯塔尔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黑发的白大褂背对着他忙碌,看背影明显就不是科奥斯。 狱警把门自他身后关上了,门锁咬合的时候发出了轻轻的咔擦一响。 为了降低赫斯塔尔袭击他人的可能性,此时此刻他被手铐反铐这,双手被在背后,冷冰冰的金属压在他的皮肤上面。 “格里芬教授说你的实验结果不太尽如人意,”背对着他的那个人说道,“她对我说,‘如果他真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说钢琴师真是不同凡响’。” 然后那个人以脚跟为轴心,灵巧地旋过身来,白大褂上的访客证在动作之下不住地摇晃着。黑发盖住了他光洁的额头,鼻梁上则架着眼镜,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显得非常年轻。 赫斯塔尔的身体僵住一瞬。 而此人似笑非笑地说道:“所以说,你到底是钢琴师吗?” 在你希望之弓上我瞄准我的去路。 赫斯塔尔愣了一瞬。 下一刻,当他看清在平光眼镜的遮挡之下那双带着笑意的绿色眼睛的时候,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炸了——就不如说,愤怒的洪流在这一刻淹没了他,这洪流比岩浆更加滚烫,让他的手指都发起抖来。 时常缠绕着他的那种疲惫从皮肤之下短暂地退却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痒的冲动,渴望从他的毛孔里钻出来,如同驱之不散的幽灵。有个念头让他去伤害对方、刺穿对方、用牙齿撕扯开对方脸上固着的那个笑意。 很难说到底是谁先有了动作,再下一刻,阿尔巴利诺的手臂已经环住了他的肩膀——那并不是什么温存的拥抱,反而有些过于粗暴了,赫斯塔尔的脊背重重地撞在冷冰冰的墙壁上,而墙壁的另一端必然还守着全副武装的狱警。 他的脊背正正撞上电灯的开关,整个屋子的灯啪的一声灭了,不过好在这间医务室没有向走廊开的窗户,室外的狱警应该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异常。 赫斯塔尔的下巴被压在阿尔巴利诺的肩上,吐息将将能拂过对方的耳垂,而赫斯塔尔真的很想用牙齿去撕扯那片皮肉,就好像正在长牙的时候必须用利齿去咬碎什么东西的幼兽,痒意就蛰伏在他的舌头下面、在下颚的骨头里,就如同正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他压低声音骂道:“你他妈的——” 毫无疑问,阿尔巴利诺让他之前无数的计划全数泡汤了,在此之前他唯一的希冀就是,阿尔巴利诺确实有“我应该离开美国”的自知之明——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这样下去最糟糕的后果必然是,只要阿尔巴利诺一落网,赫斯塔尔之前在证人席上说的那些谎就全数不攻自破,什么“对方作伪证之后却后悔了”之类的事情根本不存在,赫斯塔尔为什么要伪造阿尔巴利诺的死亡、阿尔巴利诺又为什么迟迟不露面也根本解释不清。 就更别提奥尔加·莫洛泽和奥瑞恩·亨特了……阿尔巴利诺假死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这两个人,如果他到时候真的落网,奥尔加又会不会作为顾问在WLPD面前说出自己的推断呢? 这一刻赫斯塔尔真的感觉自己有若干句话想要骂,一句比一句难听,而阿尔巴利诺卡着他的肩膀,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用嘴唇磨蹭着他的唇角,低声哄道:“嘘,嘘。外面有一群狱警呢,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真的没信心一个人打过他们。” “你要是有这种判断力就不应该来。”赫斯塔尔冷冰冰地斥责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杜登·科奥斯呢?” “科奥斯?之前负责记录东区的志愿者——其实就你一个人啦——服药情况的那位显示吗?”阿尔巴利诺眨了眨眼睛,“啊,他非常不巧地被一辆车‘意外’撞断了腿,按照他的骨折程度,你在未来三个月都不会看到他了。而这段时间,他在监狱的工作只能请别人代劳。” 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但是你会吗?你会让我等三个月那么久吗?” 赫斯塔尔知道他在问什么,阿尔巴利诺在问他三个月之后十分还在监狱里。赫斯塔尔皱起眉头,用往常那种“无论如何我对你现在的肆意妄为很不满意”的语气说道:“阿尔巴利诺——” 阿尔巴利诺摇了摇头,微微地放开他一点,拉开了一些距离。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他笑眯眯地说道,用手点了点胸口的那枚访客证,“我现在叫威廉姆·奎因,维斯特兰州立大学生物与医药实验室的实习生。” 赫斯塔尔一时无言,不知道是应该吐槽“威廉姆”还是应该吐槽“奎因”,毕竟他很清楚地知道阿尔巴利诺家的书房里放着一整套的《埃勒里·奎因探案集》,还是翻得很旧的那种。 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从哪弄来的假身份?” 他清楚阿尔巴利诺所拥有的人脉可以达到的程度:制造一个可以偷渡到墨西哥的假身份还尚且可行,但是弄一个可以混进大学实验室的身份就有些天方夜谭了。说起来,要想成为格里芬的那个实验室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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