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离开。 还是许汀舟出声阻拦, 南拾这才如梦初醒, 从一旁的沙发中拿过她的毛毯裹在身上,最后这才毫不犹豫的出门。 甚至, 她连上楼拿件衣服的想法都没有, 生怕谢祁宴反悔。 直到车出发后,南拾这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有些疲倦的靠在床边缓缓地吐了口气。 这时她感觉手中似乎一直握着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垂眸望去,只见前不久用来威胁谢祁宴的水果刀,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握在了手中,一直没有放手。 此时她却看着手中的小物件微微出神,直到现在她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干脆的逃了出来。 她现在暂时也没有地方去,只能在那时先去岳灵衫家中待着,之后在马上去找工作。 南拾提前给岳灵衫发了信息,到地方之后,还没下车便在车内看到了皱着眉穿着厚重羽绒服在楼下等她的人。 那一刻南拾原本并没有什么想法,此时甚至有些想忍不住的哭。 委屈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还不待车停稳便连忙冲下车往她怀中扑去。 岳灵衫从来没有看过南拾这副样子,甚至也很少看她有悲伤难过的神情,此刻心疼的不行。 忍不住的连忙出声问:“怎么了?” 南拾摇摇头,一双漂亮的眼眶红的吓人,浅色的眼眸此时水雾雾的,晶莹的泪水快要抑制不住的落下。 纤细的指尖拽着岳灵衫的衣衫,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安定。 岳灵衫一摸她的额头便发现有些生病,她顿时心里的疑惑什么都抛的一干二净,急忙的带着南拾便往楼上走。 此时虽然还没下雪,但是却也非常的冷,站在楼下待了一会就早已经感觉到手脚冰凉,更何况别提南拾了,她的身体那么虚弱。 两人上楼后南拾此时便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发热,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的阵阵犯晕。 她实在是太过于疲惫,便随意的躺在床上短暂的闭上了双眸。 迷迷糊糊间她微微睁开了双眸,房间中似乎有传来说话的响声,但是具体在说什么她却无法听清,最终便是再次沉沉的陷入了昏迷。 身上的热意和冷意交杂,南拾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封闭的环境中。 她再一次的抬头望去,却发现自己好像重新回到了前段时间进入暗道的模样。 这一次她却是以旁观人的角度再次的经历了一遍,直到她逃离暗室准备逃跑时遇到谢祁宴,巨大的惊恐和伤心席卷而来,南拾这才清醒了。 见她醒了一直守在一边的岳灵衫立马站起来,从旁边端过一杯温开水递过去。 “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明明你的烧已经退了,但是却一直醒不过来,我都担心死了。” 南拾接过水杯之后,这才发现她所处的环境并不是岳灵衫的家中,而是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已经在鼻尖蔓延,南拾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喝了好几口温水之后放到一边。 “我怎么……” 声音极其的沙哑,就连南拾也被吓了一大跳,随后忍不住的停了下来。 岳灵衫和她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好友,早就知道南拾想问什么,便直接回答她了。 “你是身体太虚弱然后又受了凉所以发高烧昏倒了。” 她说完忍不住的抱怨:“谢祁宴怎么没找你?” 亏她当时还以为谢祁宴这人不错,看起来对南拾是真心的,却没想到在南拾昏迷的这段时间,这人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慰问一下。 南拾听到这话身体细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微微垂眸:“我和他分手了。” 因为这段时间没有正常进食,原本就小巧的脸颊此时瘦的下巴尖尖的,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平静。 垂落在旁边的黑色软发此时随意的垂落,甚至一瞬间还挡住了她的脸颊,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虽然岳灵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现在南拾的模样,便清楚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岳灵衫如梦初醒一般的去开门。 只见刚刚才在她们口中讨论的人此时站在门口,岳灵衫下意识的一惊,生怕他听到了刚刚两人的对话。 而谢祁宴却只是抬起他的双眸,客气又疏离的说着:“可以让我和南拾单独聊聊吗?” 岳灵衫下意识的侧眸望向房间中的南拾,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脸色不好的出门顺便关上了房门。 等房门关上之后,一瞬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南拾身上还残留着被谢祁宴种下的痕迹,她乖乖的坐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让人心里泛起心疼。 她的唇色苍白不堪,整个人无比的虚弱。 “你怎么来了?”南拾有些嘲弄的看着他,“是后悔放我走了吗?” 现在在南拾的心中,谢祁宴再次来找她必定是想要把她抓走,而不是说有其它的事情。 谢祁宴:“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没有别的事情,你放心。” 南拾没有在说话了,甚至从谢祁宴进来起便没有抬起头看过一眼。 她怕自己抬头会被暴露眼尾的泪水和尾部的红痕,所以她故意垂下眼眸,装作游刃有余的扯了扯被单。 不想让谢祁宴看到,她那原本光洁的手背上此时有着青紫的针孔。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脆弱的模样。 谢祁宴站在原地站了许久,随后见南拾始终不他是起头忍不住的出声询问。 “现在我在你面前,你都不愿意抬起头看我一眼吗?” 南拾屏住了呼吸没有在出声。 说实话,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谢祁宴现在正在处于什么样的情感。 是怨恨吗?南拾其实仔细想过,想来也不是,但是还是喜欢吗?确实还是喜欢,但是却在喜欢当中掺杂着一些其他。 就在南拾想要抽丝剥茧一探究竟的时候,那抹看起来缥缈无言的云雾,却宛如铜墙铁壁一般把她牢牢的禁锢在原地。 谢祁宴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最后忍不住的自嘲一笑。 随后他一言不发的推开门,迈开步伐离开了这里。 等谢祁宴离开之后,南拾这才重新抬起双眸看向不远处,原本站着她的地方房门紧闭,而空气中淡淡黑茶的香味强势的占领了原本的消毒水气息。 不得不承认,即使不想念谢祁宴这个人,南拾也分外想念他的香水味。 那独一无二,闻过之后便永不会忘记的味道。 但是到底是在想香水味,还是其他,南拾也不愿去深想。 - 南拾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左右,彻底身体调养好了之后这才重新回了学校。 自从那边事情彻底解释清楚之后,南拾之后上班倒也没有遇到其他一些不舒服的事情。 甚至在之后,校长猜出了她和谢祁宴的关系,对她也是讨好的不得了。 南拾原本想解释清楚,但是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件事情便就此耽搁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南拾重新找了一个房子,是一个小复式公寓,离学校很近房租也很合适,南拾当时第一眼看到这个房子当场就确定了下来。 最开始南拾也很清楚的感觉到了,最开始围绕在她身边的视线没有,之后后来生活到一半,南拾迟钝的感觉到,好像有一个熟悉的眼神一直在尾随着她。 最开始南拾感觉到害怕,直到后来过了几天,南拾这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后知后觉的猜到,又开始跟在她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次日休息,南拾在被窝中被吵醒。 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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