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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丑都丑死了——”孟臾明显是故意找茬惹他,阴阳怪气道:“啊呀,前段时间是谁说的,交男朋友是我自己的事来着?” 谢鹤逸警告般轻啧了下,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他,脸几乎要贴上她的额角,低声道:“交男朋友是你自己的事,但你的男朋友只能是我。” 孟臾轻哼一声,“那个小帅哥长得是挺……符合我的审美取向的,但是——” 他们这样亲密,不该再因为不相干的假想敌产生任何隔阂。孟臾望着他,目光里好似有一束光,她话锋一转,“但是,除了某人,其他男人在我眼里,都一样。” 谢鹤逸一怔,唇角勾起来,眼里透出些难掩的温柔,伸手把她拢在怀里。孟臾本不想动,却不舒服似的拧了几下。 “怎么了?”他稍稍松开她一些。 她抬手用指甲去抓锁骨处的红疹,蹙眉小声抱怨:“有点痒。” 他抬手捉住她的手腕,“别抓,挠破了要留疤的。” 孟臾知道他说的对,老实下来,努力克制住要乱动的手,谢鹤逸眸光逡巡一圈,看到她倒在桌上的包里露出的一把腰扇来。房间的温度恒定,但没有什么比自然风更适合给疹子止痒。他起身拿过来旋转打开,边摇扇子边事无巨细地问:“怎么会过敏呢?你跟我说说——昨天从早到晚都吃了些什么?得把过敏源查清楚,以后避开。” “嗯……”轻柔缓和的凉风缓解了不适,孟臾含糊道:“主要是晚上在夜市吃了很多以前没吃过的东西。” 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好奇问:“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凌晨还有航班吗?” 他实话实说:“没了。” 孟臾不解,“那……” 谢鹤逸轻描淡写道:“借的朋友的飞机。” 其实田欣接到电话后,将孟臾的情况对他表达的很清楚,没有任何夸大其词,但他就是放心不下,飞机倒在其次,主要是临时批航线费了点周折,到底是想尽办法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追其根源,还在于——不知从何时起,他好像便认定了她从小到大生病受伤都是为自己消解业障所致。久而久之,总是会下意识去联想,那这次呢?是因为前阵子他失控撞车,人却没受什么伤,所以由她分担了吗? 落地窗外,朝阳初升,海天一线,透过隔音极好的玻璃,能听到隐隐约约翻涌而来的浪涛声。 孟臾没再接话,异乡急病,嘴上再不肯承认,她潜意识里也是害怕的。 而当谢鹤逸出现那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觉得困倦,去床上补觉睡了大半天,醒来时看见谢鹤逸正坐在露台上抽烟,大概是刚通完电话,手机朝下扔在面前桌上,目光怔忡地望着不远处的海。 看到来人,他随手碾灭手中的烟卷,脸上浮起浅浅笑意,“醒了?” 孟臾走过去,“在想什么?” 他抬手抚摸她颈侧明显消褪的红痕,端详着说:“……没什么。” 她坐在他身侧,面上露出些苦恼神色,不带有怨怼,只是平铺直叙地陈述事实般说:“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藏在心里面。可有些事你不说,我就会觉得是假的,是我脑补幻想出来的……” 比如爱意,比如他内心深处的伤疤—— 谢鹤逸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起身摸摸她的脸,“饿了吗?我让人定了餐厅,去吃饭吧。” 这场过敏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田欣按原定行程回南江,孟臾则改签了机票,行李已经有人替她取了回来,她重新梳洗一遍,打开箱子换了件白色长裙。 谢鹤逸站在一旁看她,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随意飘落,鬓间还有水渍,素面朝天的模样叫人看了就舒服。 在海边消磨时光是最好的选择,不坐在沙滩上,你很难相信,大海可以让人如此放松。孟臾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份主厨推荐的墨鱼汁海鲜饭,吃了几口从舌头到牙齿满嘴都是黑漆漆的,她仿佛无所觉,顽皮地咧开嘴笑,把对面坐着的谢鹤逸逗得扶额。 餐酒配的是干白葡萄酒,口感清新,孟臾酒量不行,在谢鹤逸想管又努力克制住的眼神里浅尝辄止喝了一杯。 饮至微醺从餐厅出来,沙滩上有人在开篝火晚会,身上统一穿着绘有夸张满幅椰树图案的宽大休闲衬衣,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百无禁忌地吃喝玩闹。 “干净了吗?”孟臾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接着毫无形象地吐出舌头让他检查,她刚才在餐厅洗手台洗漱了半天。 “嗯。”谢鹤逸点点头,又开始笑个不停。 他们牵着手走过热闹非凡的人群,月光灯光交相辉映,远传涛声阵阵,餐厅乐队在弹奏一首舒缓的爵士乐,像是情人间的低声呢喃。 谢鹤逸垂首,望着她,轻声调情,“宝贝,你好美……” “美、人、祸、国……”孟臾手指戳在他的胸膛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二公子要小心了。” 他来了兴致,揽着她的腰,语气认真得扮演昏君:“只要你喜欢,通通拿去。” “这么大方。”孟臾忍不住笑起来,踮脚站在灯影笼罩下的沙滩,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许愿,“谢鹤逸,我希望……你能永远像现在这么高兴。” 谢鹤逸小心把她圈进怀里,在月光下与她拥吻。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颈间,“只要你陪着我……” 0078 对不起 谢鹤逸的手顺着她的耳廓向下,爱抚地流连过她的脊背,低头亲吻她的锁骨—— 孟臾轻声呻吟了下,却毫不示弱,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踮着脚张嘴咬他的耳垂,随即如愿以偿听到谢鹤逸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和轻嘶声,她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伏在她耳边威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她嘴硬道:“谁收拾谁,可不一定!” 说着,两只手不老实地伸出去偷袭他腰侧的痒痒肉,那地方她熟悉得很,加之出其不意,很容易就得逞了,看他难耐地弯腰躲避,孟臾大笑着跑开,却很快被谢鹤逸追上,从后面抱着腰搂在怀里。 之后,从沙滩牵着手回到酒店的路程,简直像是开了倍速播放的镜头,直到房门打开的那一瞬,他们迅速而默契地抱在了一起——露台的光透进来,照得她的眼睛格外亮。他抬手抚着她的脸颊,低声的哼笑,纠缠的喘息,色情的爱抚,交织掺杂着若隐若现的浪涛声,起起伏伏。 他认真而细致地吻遍他能吻到的她每一寸肌肤,他们边接吻边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他将她抵在房门板上,伸手抬起她的腿,她只觉大腿根隐隐发酸,不由得将身体更加倚向他,他温热的掌心从腰际探进去啪嗒一声解开她内衣的搭扣,双手都被占用,扶在她身上,意乱情迷的对视里,孟臾听到他说:“把我的眼镜摘掉……” 用的是祈使句,却不带往日强硬的命令口吻。 她顺从地抬手去摘他的眼镜,他配合地仰了下头,滚烫的气息旋即迅疾扑过来,他们交颈相拥,像是连体婴一样难分难舍,谁都不能离开谁,哪怕一刻也不行,就这样一路抱着吻着来到床边。 谢鹤逸推着孟臾的肩膀让她平躺下来——月光下,他身体的每一根线条此刻都仿佛蕴满了力量感,明明做过那么多次,看见他的裸体心还是会狂跳不止,她下意识偏了下头,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用气声笑问:“乖宝宝,怎么了?” 她不理会他别有用心地揶揄,或者说此刻只有围魏救赵才能收到成效。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他凸出的喉结,哑声叫,“哥哥——” 湿热的舌尖像是什么开关,彻底激发了他本就蠢蠢欲动的情欲—— 谢鹤逸在床上总是很强势,不管做什么都会下意识分出手来扣住她的肩膀和腰侧,仿佛不这么做她随时会逃跑似的—— 体内深埋着他硬邦邦的跳动,他是无与伦比的掌控者,抽插的频率快慢,进度深浅都信手拈来,即将被融化成一滩水的快感中,孟臾竟然开始走神——她想起那天一片狼藉的撞车现场来,他明明做什么事都能进退自如,以往那些年,他一贯是喜怒不显,不动声色的。 谢鹤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没有人喜欢对方在这种关头发呆,他有些不满地将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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