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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夸奖道:“真聪明,举一反三。” “接下来是——大弦嘈嘈如急雨……”他的话音刚落,手就来到了她的大腿根,褪去内裤,那里已经潮热一片,他疯狂地亲吻她,将手指伸进去,先是短短插入一截,试探,没有阻碍,迅速深入,淋漓的津液濡湿他的手指,湿润的甬道绞缠上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浑身热得像是掉进了一缸沸水,她呜呜咽咽地喘着—— 衣物在纠缠之间渐渐褪去,皮肤贴合处都是水淋淋,汗津津的。 孟臾眼巴巴地望着谢鹤逸,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起腻,他股间性器胀得又烫又硬,顶在她的穴口,他被她渴望的眼神勾得心痒难耐,不再继续这漫长的前戏,托着她的臀肉将她抱起,利用重力插入——孟臾惊呼一声,双腿缠住他的腰,一边伸出手臂挺身环住他的脖颈,细润的皮肉贴在他的肩上,在壁灯的光照下,明晃晃的打眼。 谢鹤逸笑音明显:“这叫手抱琵琶式……” 万籁俱静,只有漫天落雪和他的心脏鼓噪。 四周都没有支撑物,她只有交付全身心的信任,紧紧抱住他,他犹有余力分出手来弹她软软的脸蛋,揶揄问:“喜欢吗?” 孟臾负气对着他的手指咬一口,不说话。 谢鹤逸狠狠吻住她,唇舌纠缠,阴茎抽插,她上下两张口都被堵得满满的,他像是真的在弹琵琶,而且是一位非常激进的乐手,他扶着她的腰背,挺进撤出控制地比用手指时还要更急更凶,她是一把琵琶,结合处粘稠而滚烫,她被顶弄的声音都变了腔调,她放任的吟叫出声,把两腿岔开,任由他进得更深。 让她快乐,并从中收获愉悦,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本能。 她那么美、那么好、那么娇、那么傲,她一直死死抓着他,不肯放手,这个时候谢鹤逸便会有一种她根本离不开他的错觉。 窗外雪色皑皑,屋内灯光朦胧。好像做梦一样,孟臾沉溺在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活中,近乎迷醉,感觉世上没有比这更能让人快乐的事情了。 这种体位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需要全程保持站立的姿势,对两个人而言都是很新奇的探索,他越激进,她越缠绵,摩擦和亲吻让本就炽热的结合变得更加滚烫,他抱着她,反复的冲刺中,终于将她送上高潮。 分开后,孟臾被他放置在飘窗上,身后是冷冰冰的玻璃,她太热了,忍不住后仰着脖颈靠过去抵住,谢鹤逸俯身过来问:“弹的怎么样,点评一下……” 他们离得非常近,他的声音有一点暧昧的低哑,夹杂着性感。 她像是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逃脱而出,有些神志不清的蹭着他的鼻尖,“大师级水平。” 谢鹤逸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不再逗弄她,轻轻亲吻她的唇角,“乖宝宝……” 他将人抱进浴室,各自冲洗干净。 远处传来烟花爆炸的声音,五光十色的绚烂转瞬消弭于夜空,零点已至——谢鹤逸先出来的,他坐在沙发里,想起遥远的小时候,每逢年节和宁知衍一群子弟看烟花分食年糕的场景,那会儿年纪很小,上头又有优秀的模范兄长在,行事多受拘束,不比如今,烟火随意,年糕管够,他却连抬头瞥一眼窗外的兴致都没有。 好没意思,只有——谢鹤逸侧眸,扬声叫她的名字,“孟臾——” 声气里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孟臾应声,收拾好走过来,蜷在他身旁沙发的位置,扯过那条白色粗棒针毛线毯子裹着,与他依偎靠在一起。 这样的跨年雪夜,谈兴悄然而至。像是说闲话一样,她问起一直萦绕在心里的问题来:“哥,你为什么给我取名叫孟臾呢,是说……卑微渺小的意思吗?” 他轻啧了下,像是有些生气,抬手虚虚点了下她的太阳穴,“……你这小脑瓜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孟臾梗着脖子与他争辩:“须‘臾’不就是‘一瞬间’吗?转瞬即逝的一秒钟而已……” 他吐一口气,正色道:“我必须要纠正你一下,须臾在佛经里是一昼夜的三十分之一,差不多……四十八分钟,不是一秒钟。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字很……妙,八万四千法门,三千大千世界皆可囊括其中……连上你的姓氏,谐音“梦鱼”,这个典故出自《庄子》,原句是,梦为鱼而没于渊,可引申为……” 见他表情一本正经得像是站在讲台上给学生答疑解惑的国学老师,孟臾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谢鹤逸止住话头,蹙眉问:“笑什么?” 她抬起眼,伴着轻淡的笑音:“没什么……就是觉得,如果你以后有了宝宝,肯定会比给我取名字更用心吧……” 他素着脸,不置可否。 孟臾沿着这个话题发散着问:“你喜欢小孩儿吗?” 他答得很快,“不喜欢。” 她好奇追问:“为什么?” 0084 舍不得 外面是茫茫深夜,一室安然静寂。 他像是很认真地沉思了下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却没正面回答,而是叹口气,用的是轻松玩笑的口吻,“你试试看,养个叛逆小孩儿十来年,还能喜欢?” “……你说我叛逆?”孟臾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 她不服气,正欲反驳,看他深夜倦怠,思忖片刻,顺势见缝插针道:“那我总不能白白担这个罪名吧,正好,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 孟臾用余光瞟他,直起身子,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咳咳……请注意,是平等对话,是互相尊重前提下的——商量。” 谢鹤逸似已看穿她所思所想,一副早就了然于胸的样子。 他靠在沙发里,拄着头掀掀眼皮,“……你打算继续读书是吗?非得出国吗,国内不可以?” 孟臾一惊,她自觉此前并未表露出过分毫,他竟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与他推心置腹,静默了下,等组织好语言才开口,“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妈妈……引渡回来以后,我就不再受任何限制了,我想去国外再上两年学,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以后想起来才不会后悔……” “我不是一时兴起,已经准备很久了。我雅思分数刷的很高的,去年还成功申请过几所学校,我有经验,有信心能拿到奖学金。我还存了点钱,之后还可以打工赚钱,负担学费和生活费,也能照顾好自己。” 说完,她审视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其实她主要想表达能靠自己解决现实柴米油盐的问题,过想过的生活,但落在他耳朵里,大概又会当成她在划清界限了。 谢鹤逸摁着额角,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想发火,却深深吐纳一口气克制住了,没作声,只是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孟臾不怯,淡淡回视,“你不同意?” 谢鹤逸静静看着她,良久,低声道:“说过爱你的那一天,你就是自由的。” 那不就没问题了?孟臾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刚想庆祝,就听他继续说:“如果能去陪读,那我现在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可是……我做不到。”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声音低稳:“我目前的工作,牵扯到一些保密事项,不方便随时出境,因公出国的行程要走流程,提前报备审批,因私出国基本不太可能……” 这么多年的陪伴,饶是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上头,孟臾也大致知道一些,“嗯,我……大概了解。”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指天誓日道:“但我能保证,放假就会回来看你的。” 对于谢鹤逸而言,稳定的秩序感是他维持正常生活模式内生的锚,而她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但她渴望自由,偏要打乱,还要离开他几万公里之外,这样一来,每时每刻都会存在他掌控不了的变数,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了。 谢鹤逸没理会她的誓言,眉心稍稍敛起,捏着她的手,语气低沉到近乎怔忡,“几天见不到你,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就像犯了病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示弱的时候,孟臾听着,都有点不知所措了——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拉过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后颈,偏过头,半真半假开玩笑说:“那要不然,你把这里划开,植入你们公司从印度还是哪里买回来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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