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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可清醒过来又会怨他,既从未想与她修成正果,又不愿放手,要自私地一直留她在身边。凭什么?他永远高高在上掌握主动权,她却要在一次次折磨中反复酝酿痛感,只求一个痛快的解脱。 隔了没两日,另外两个室友相继返校,姚晓晓考研初试成绩大概不错,正铆足劲儿准备复试,冯娉婷铁了心考公,说万一不行的话,先不工作也要把应届生的身份保留住。 四个人按惯例约去校外吃饭。 姚晓晓失恋了,席间,大家彼此默契地统一,主要任务就是安慰开导她。 她面上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以后要努力做事业批,狗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说完,却红着眼眶用纸巾揩鼻涕。 后来不知是谁提议喝点儿酒,毕竟很快就可能各奔东西,聚一场少一场。气氛烘托到位,没有人拒绝,孟臾也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 一直从夕阳西下喝到夜色四合,平时孟臾在家是滴酒不沾的,因为谢鹤逸不准,在学校里,他鞭长莫及,能喝酒的场合却寥寥无几。 即便喝,也是一些酒精度很低的气泡果味酒。而今天喝的是饭店里卖的那种小瓶的白酒,辛辣刺激,每人按头分配一瓶,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等有反应时孟臾已经微醺,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回去的路上,几个人勾肩搭背站在路边拦车,冯娉婷提起孟臾还没给她拷贝那个绘图软件的安装包。 孟臾勉强从昏聩神志中找回一丝清醒,U盘应该是还放在谢园。 谢鹤逸最近出差,不在南江,她便没回去。 出租车停下来,冯娉婷坐上副驾驶,出声招呼依然站在原地没动的孟臾:“小鱼,愣着干嘛,快上车啊。” “你们先回学校吧,我要回家一趟,去拿安装包的U盘。” “不着急的啊……” 是没那么着急,但谢鹤逸的行程是明天出差回来,她到时回去肯定免不了要与之打照面,还不如今天晚上速去速回。 送走三人,孟臾又拦了辆车,回到谢园。 推门下车时,她想她是真的醉了,门口摇摇晃晃的灯影中,车边站着的那位长身鹤立的先生,正是她原打算躲过去的,本该在外地出差的人。 孟臾抬头茫然看他,“谢鹤逸?” 谢鹤逸压缩行程提前回来,没想到刚下车就正好撞到来取东西的孟臾。 他向前走近两步,见她双颊绯红,粉色从白皙的皮肤下面透出来,呼吸间带点儿酒气,“……你喝酒了?” 空气里有冷淡的幽香浮动,熟悉的味道让孟臾确认,不是错觉。 怎么那么倒霉,想躲躲不过,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吗? 孟臾听出谢鹤逸沉郁语调中的质问意味,又看他紧紧敛起的眉宇,知晓他定是不大高兴了,但大约是酒精膨胀了她的胆气,她转眸问:“我不仅喝酒了,还喝醉了,成年人喝酒又不犯法,你管我?” 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向门内走去。 0013 佛珠缚(h) 孟臾连青春期都没叛逆过,在他眼前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知进晓退,此刻喝点儿酒冷不丁生出一身反骨,倒叫人觉得新鲜。 谢鹤逸气笑了,转身跟上去,眼见她一路上楼进了书房。 孟臾记得前几天借用过他的电脑,不出意外U盘应该就是落在那里了。 果不其然,就在主机USB插口上。 孟臾蹲下来拔掉,捏在手里起身,目光被L形桌案的另一边吸引。 卷成几圈的一串一百零八颗奇楠佛珠,下面压着一卷刚抄好的《金刚经》,大概是尚未来得及送去灵慈寺供奉于佛前,一张张错落有致叠放在一起,是谢鹤逸的笔迹。 少见的馆阁体,端方郑重,通篇看不到一个错字。 落款是谢重衡,右下角方方正正一个印,朱砂红的篆刻拓着梓泽主人。 谢鹤逸,字重衡,号梓泽主人。庄正风流都有了,难得的好名字。 孟臾站在那里出神,思绪放飞得厉害,她想起前两年有一阵子谢鹤逸失眠很严重,一夜不睡也是有的。有时晚上会让她过来读经,但佛经真的不好读,这些年跟在他身边,她竟是一星半点都没学会。会识字断句是最基本的,更难的是念着韵律还要念出禅意,往往是孟臾念着念着就能把他逗得乐不可支,却还要恶趣味地让她继续念,最后她羞臊得不行,佯装恼了,又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变成暖床助眠。 正胡思乱想着,谢鹤逸走进来问:“来找什么?” “拿U盘,里面有个软件安装包,同学做毕业设计要用。”她的声音有点脆,语速快,不像平时那般绵软,显然酒精还在起作用。 谢鹤逸见她说完就往门口走,象是打算直接回学校,擦身而过时,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了下,“这就走了?” 孟臾象是还有点懵懵的,点头道:“嗯,对啊,来得及呢,宿舍还没关门。” “谁问你这个了?”谢鹤逸抬手抚上她的腰侧,耐着性子说:“看样子你是故意趁我不在回来的?” 孟臾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啊,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说完,捂住自己的嘴,“不对不对,说错了。” 谢鹤逸轻嗤,孟臾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细润的皮肉贴上他的皮肤,笑道:“前面的作废,重来,不是专门挑你没在的时候回来的,是有急用。” 此刻的孟臾不光没了逻辑,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听起来有些好笑,可见平时对着他时那股颤巍巍的小心劲儿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谢鹤逸懒得跟小醉鬼计较,冷声问:“不是说过不准你喝酒吗?” “她们都喝了,为什么我不能喝?”孟臾不服气,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前晃,“你说的不算,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哦?你想做主什么?比如说……”都说酒后吐真言,谢鹤逸觉得这会儿的孟臾还挺有意思,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扶「驰宇」在她腰侧的手从下摆探进去,轻轻摩挲抚摸她腰下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拇指内侧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它们在她身上划过时,轻易带起一股异样的颤栗。 孟臾被他摸地忍不住呻吟出声,连呼吸都乱了方寸,“……比如说,讨厌的事儿想不做就不做。” 说着,她就要脱离谢鹤逸怀抱的禁锢,刚转过身,却被他从后背揽住,他垂下头,下巴埋入她的肩颈窝,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垂,她能感觉到他平实的胸膛,坚硬的手臂,后背隔着衣服与他贴在一起的时候竟唤起一层酥麻和无数的痒感。 “讨厌吗?”他轻笑,一面吻她的耳珠,一面低声诱哄着问。 孟臾立刻有点站不住了,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真是太坏了,没人比他更会欺负人。她咬牙切齿地顶嘴:“讨厌……” 谢鹤逸总是习惯半开着窗户通风,缝隙中灌进的凉意让孟臾打了个小小的哆嗦,酒意已散了三分。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手便一路向下游走,已经来到她敏感的三角区,孟臾惊呼一声,又连名带姓叫他,“谢鹤逸!” 他不过一笑,轻斥:“没大没小。” 接着强行将她翻转笼在怀中,他低下头来,舌头钻进她的齿缝,与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他吻得好温柔,但手掌却强硬地扣在她的肩头,好像不这样她就能逃跑似的。 孟臾的身体对他顺从简直就象是条件反射,她闭上双眼迎接他。 这个吻让她喘不过气,不是沉溺,是一种即将窒息的快感。 舌头何尝不是性器的一种,吞吐吸纳之间,孟臾眼睫颤了颤,舌尖勾住他的上颚,倏地刷过。他稍一退,沿着她的舌根勾到舌尖。 很快,孟臾就觉得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内裤濡湿,腿根一片温凉。 她象是坠落入深海,完全没办法喘息,没任何途径呼救,只能在一望无际的蔚蓝里下沉再下沉,唯一能看见的光就是眼前人。终于等到谢鹤逸肯放开她时,孟臾只剩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呼吸。她闭着眼平复这种灭顶的快感,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肩膀。 他体贴如旧,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笑问:“还讨厌吗?” 孟臾不肯回答,这会儿她的脑袋虽然还昏沉,但酒已经彻底醒了,她推开他的扶持,“我要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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