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谢鹤逸拽住她的胳膊单手拎着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书案那卷墨迹崭新的《金刚经》上,他双手支在桌面,用很低很沉的声音问:“谁说你可以走了?” 孟臾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小腿垂落下来,裤脚向上提起寸许,露出白皙纤瘦的脚踝,她被迫后仰着上半身,看着眼前压迫感十足的谢鹤逸,明知故问:“那你还要怎么样?” “你说呢?”他摸了摸她的脸,他们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即便隔着衣料,孟臾与之贴触的地方依然能清晰感知到他股间那又硬又烫的形状。 “难道你要在这里做?不行。”孟臾偏过头拿乔,又按住身下的经书小声嘟囔:“也不怕菩萨怪罪?” 平时谢鹤逸特殊需求不多,他们之间绝大多数都是在床上,这样的场景,总让她感觉好像过不了心里那关。 谢鹤逸微微笑着,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样子,“天下风月事,菩萨哪里管得过来?”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挑衅她说的菩萨怪罪,他一手将她的双手手腕交叠,另一手拿起旁边那串奇楠佛珠,一圈一圈缠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之上。 孟臾急了,拧着动了两下,挣不脱,“你干嘛呀?” “干——你。”他永远有本事把这么下流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然后贴在她耳边低语:“小酒鬼,还轮不到你说不行呢……” 谢鹤逸按住孟臾肩膀让她躺在宽大的书案之上,身下经书满是墨香。 他站在桌前,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再帮她褪去碍事的底裤,孟臾上衣掀开,腰已经露了出来,被他的胯紧紧压着,她觉得不舒服,难受地想扭来扭去。 “别乱动。”谢鹤逸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下,以示惩戒。孟臾立刻委屈地瞪着他,又提要求:“那你快点。” “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嫌时间长的,嗯?”他觉得好笑,不过没什么,在这种事上耍性子得寸进尺,讨价还价是孟臾惯用的小伎俩,尤其今天喝了点酒,更添别样风致,他很愿意娇惯她。 孟臾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想理他。 “遵命,小公主……我快点。”嘴上虽然这么哄她,行动却一点都没受影响,谢鹤逸站在那里,一手压住孟臾被束缚的腕,一手扶住阴茎抵入那又湿又黏的软瓣之间,慢条斯理地照着她敏感的阴蒂重重辗转,翻来覆去地磨。 进入后她紧致的全方位包裹简直让谢鹤逸欲罢不能,甬道的软肉明明那么脆弱,却能将他的分身死死绞缠住,兴奋让他愈加沉沦,不断汲取着插往更深处。 她被他近乎激进地撞击顶弄得汁水淋漓,渐渐意乱情迷,双腿越岔越开,张嘴喘着粗气向后仰起修长脖颈,被胀满的感觉好舒服,那是一种无法准确形容的爽感,他深射的那个瞬间,孟臾觉得自己好像失禁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听嚓得一声—— 绞在头顶那双手腕上的奇楠佛珠绷断,噼里啪啦,滚落满地。 0014 浴室里(h) 孟臾喘息稍定,目光涣散地睁开眼,“断了……” 谢鹤逸不以为意,“待会儿让人来收拾。” 很多时候,孟臾都猜不透谢鹤逸在想什么,甚至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礼佛还是假修行,执于什么,又受困于什么? 胡思乱想填充她片刻的神游天外,孟臾便撑着桌面要起身,谢鹤逸怕她站不稳摔倒,忙伸手去扶,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种下意识的保护性动作的意义。 手腕被磨破了皮,隐隐作痛,孟臾顾不上那片红淤的勒痕,只觉站起来的瞬间,下体又涌出一股温热,她好无语,这人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 孟臾涨红了一张脸,颇有些不满地事后问罪,“你怎么不用套子……” 谢鹤逸的声线还带着沉沦欲潮的低哑,轻笑了声,“你不是安全期吗?” 孟臾欲言又止,她无法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纠缠。但凡有点常识的成年人都清楚,这是个几率问题,安全期并非百分百不会怀孕。只是过去几年,她身体给出的反应似乎向谢鹤逸印证了这几天完全可以不带套,他才会有恃无恐。 “我要去洗澡了。”孟臾想要推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却不想直接被谢鹤逸拦腰抱起,听见他说,“没关系,我帮你弄干净。” 浴室里灯光暖意融融,很快变得水雾蒙蒙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 孟臾站在花洒的莲蓬头下,热乎乎的水流冲在胸前挺立的乳房,滑过小腹和大腿,带起轻微的酥麻,象是被温柔的快感余韵包裹着,刚才一本正经说要帮她洗的人正一手环着她的肩,另一手两根手指插进她下面,很耐心,一点点缓慢地往里面试探着进。 周围一片湿潮,孟臾根本分不清大腿根流下来的是水还是别的什么,她觉得很不真实,两个小时前不是还和室友在商场里喝酒吗?怎么场景割裂感这么严重?悬浮和晕眩让她产生错觉,恍然以为自己正身处梦境之中,但很快,她就被他弄得两腿打颤,浑身却紧绷起来,她倒抽一口气,忍不住闷哼出声,“……好了,好了,已经洗干净了。” 谢鹤逸喘息沉重,语调却前所未有的轻柔,几乎是在用气音哄她:“我们再来一次吧,乖宝宝?” 孟臾下意识摇了下头,仰起脖子转过脸,试图观察他的表情,但没成功,可她已经感觉到他不知何时又变得粗大坚硬的性器正虎视眈眈抵着自己。 她眼角余光瞥见镜子中他被水汽氤氲模糊掉的眉目,明明看不真切,却不知为何竟从中窥见显而易见的情欲,她呜咽着告饶:“不要了吧……” 但谢鹤逸并没有给她留下拒绝的余地,他的手指修长,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技巧,只是不轻不重在她下身搅弄几下,就让孟臾将羞耻心和那点子微不足道的痛感全部抛到九霄云外,转而被不断翻涌成波涛的快意替代,那是一种别人描述中吸食大麻或者精神类药品的感觉,明知危险却能让人轻易上瘾。 思忖片刻,孟臾蹙紧眉头,似是有些不情不愿,又象是在撒娇,“好吧,那你要轻一点……” “嗯,轻轻的。”他镇定地向她作出保证。 事实证明,男人在此刻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信的,哪怕是谢鹤逸这种向来说一不二的人也不靠谱。怕她膝盖受伤,他把所有浴巾都丢在地面上垫着,然后拎起孟臾跪趴上去,帮她调整好姿势,令其双臂扒在浴缸边缘借力,他倾身分开她饱满白皙的臀瓣,露出完全湿透的阴唇,将性器抵进她的蜜穴。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色情的喘息和淋漓的水蒸气放大了窒息感。 她阴道深处的包裹和吸吮让谢鹤逸失神,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于他而言十分陌生,记不清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掌控欲让他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他俯下身反复吮吻她的后颈,不断抽插中,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孟臾被他顶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觉膝盖软得发抖,根本跪不住,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怀疑自己不会就这么被操晕过去吧,却证实只是多虑,他竟然能犹有余力地分出手来支撑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 既然晕不了,逃不掉,那就纵情恣意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热气熏蒸和缺氧让孟臾的脸庞满是潮红,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声带的支配权,不断变着调儿地喘,接连发出像发情期小猫那样的浪叫,呻吟声也变得又细又闷,连哭喊和喘息都断断续续的,快感却还在猛烈地叠加,不断翻滚,上涌,满溢,一阵痉挛过后,她终于从云端之上的梦境坠落,重新跌回现实。 再之后,谢鹤逸确实兑现了他说出口的话,不仅给她全身冲洗干净,还擦干为她裹上他的浴袍,又抱着她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用吹风机一点一点吹干了她的长发。 孟臾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侍弄完,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模模糊糊睡过去。 谢鹤逸收拾好自己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 他见旁边的孟臾睡得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大概是被他上床的动静吵醒,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于是,他便抬手用指腹轻轻抚摸她搁在枕上的手腕,真丝的滑腻和她暖白的肤色都让那未褪的淤青看起来尤为显眼。 谢鹤逸见她不再闭眼睡,低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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