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要做什么?”孟臾不懂,但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她手掌撑着床板后退,想躲进角落。 “嘘,不许动。” 谢鹤逸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翻身趴在床上,抬手掀起她的真丝睡裙。孟臾睡觉是不习惯穿内衣的,觉得束缚,随着他的动作,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旋即袒露出来。 玉臂清辉,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美得不可方物。 她抬眸,与谢鹤逸对视,想从他晦暗不明的眼底看见一丝深陷情欲的困顿,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好像只是单纯想通过某种方式让她臣服。他低声哼笑着将松散的毛笔尖按上她的锁骨,孟臾立时惊呼出声,本能地想逃开,却被他用手紧紧压住肩膀死死禁锢住。 谢鹤逸的笔上功夫很好,各种字体都得心应手,最擅颜体。 运笔讲究逆入平出,蚕头燕尾。 他执笔,不紧不慢的在孟臾身上落下,笔锋从她的锁骨一路描过,在胸前两团雪兔上的玉珠停留片刻,将乳头压进乳晕,不轻不重的碾磨,酥痒感伴着一种陌生的快感将孟臾捕获,细碎哼吟溢出口,她只觉羞耻值达到巅峰,但又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万蚁噬心般的酸麻令脚趾都痉挛着蜷缩起来。 孟臾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勉强抬手去锤他,但是提不起力气,“你混蛋……” 他却好像根本不打算停手,垂首吻上她的耳廓,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红透的耳垂,孟臾下面立刻就潮湿一片,越来越湿,她全身各处都烫得厉害,心跳咚咚如擂鼓,窒息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将她卷进欲望的狂潮,浮沉起落,全部身不由己,主宰只有一个,就是眼前人。 孟臾觉得自己又在哭又在笑,她虚软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哼唧着求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哥,哥哥……” “你是谁的?”谢鹤逸淡声问。 “我是你的。”孟臾大口喘着粗气,却毫不迟疑地向他表忠心。 但还没结束,谢鹤逸温热手指抚在她的腰间,灵巧地褪去她的底裤,将毛笔在她早就湿润无比的花穴轻轻蘸了蘸,重新写完最后两笔,湿掉的笔尖则又是另一重触感,象是有人在用舌头舔舐吮吻她全身,情欲狂潮席卷而过,股间却空虚,孟臾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刚把话咽了咽,偏偏眼泪又涌上来,她偏过头,咬着舌尖问他,“……写完了吗?” 话音里里外外都透着委委屈屈的哽咽。 谢鹤逸终于心满意足的收笔,最后问:“我写得什么字?” 孟臾恨恨地翻过身,不肯再看他,脑海里却随着他的提问清晰描摹出字体的轮廓。 她不答,他又坏心眼地问:“不知道吗?那我再写一遍。” 孟臾哆嗦了下,立刻说:“鹤!” 她简直要吐血,哪见过这种歪门邪道宣示主权的方式?而且这个字怎么那么多笔划! 谢鹤逸这才将笔丢在一旁,俯身趴在床上,从后面把人拥入怀里抱着,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答应过我的,上了我的床,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忘了吗?” 孟臾还在气自己轻易就能被他任意支配,气哼哼地,压根儿不想理会他。 谢鹤逸的手从她腰窝一路沿着腰线向前游走,孟臾瞬间便觉得小腹绷紧,甬道里一阵阵收缩着,不好说是恼他不肯就此放过她,还是恨自己的身体已经像巴普洛夫的狗那样对他毫无抵抗力,孟臾有些心烦,抬手往后重重挥了下,也不知撞到了什么,肘弯处象是击到一处骨骼分明的硬物,痛得她立刻抱起手臂用另一只手按揉。 却听见谢鹤逸忍痛闷哼一声,孟臾连忙回头看过去,霎时大惊失色,鲜血正不断从他捂着鼻子的指间滑落,一滴一滴砸在素色的真丝衾被。 谢鹤逸的肤色冷白,将那颜色衬托得愈发红,血腥味儿随即蔓延开。 ———— 咳……会陆续解锁一些特殊play 0019 猜不透 冷不丁意外见了血,任何继续的心情和旖旎的氛围也要烟消云散。 谢鹤逸一言不发地下床,走进洗手间,孟臾忙慌里慌张起身跟过去。 洗手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谢鹤逸躬身用手掬起几捧水泼在脸上,冲洗口鼻处和手指上的血渍。孟臾还在庆幸他今天穿的是黑衬衫,要是浅色衣服岂不是会搞得像斗殴现场,而且还是她把谢鹤逸打了?太可怕了。她无所适从地站在他身后,想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结结巴巴问:“我……我叫陈医生过来?” “不用。”冷淡至极的声音,谢鹤逸转过头,深深看她一眼。 浴室顶灯的光线偏白,他高挺鼻梁上被她手肘撞红的痕迹顿时无所遁形,眼睛尾梢和下眼睑因为疲倦充血泛着绯红,漆黑眼睫上还挂着零散剔透的水珠。 孟臾的心顿时紧紧拧了下,然后听见他克制地呼气,“……出去。” 说完这句,谢鹤逸重新低下头,就着水流搓洗指缝间没洗干净的残余。孟臾见他鼻血象是已经止住了,忖度着大概不需要深夜叫医生过来,唯恐惹已经很生气的他更不高兴,只得听话顺从地走出来,还不忘轻轻掩上门。 等谢鹤逸收拾好打开门时,发现门口两边空无一人,很显然,孟臾根本没打算等他,早就回去睡觉了。 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 临近毕业,孟臾时间很自由,主要是在忙论文和作品,没有正经课要上。饶是如此,她也不想每天回谢园点卯。但又能怎么样呢,无法强行对抗,暂时也走不了,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总要先活下去吧,难道去死吗? 好在谢鹤逸最近忙得很,要不然就一连好几天见不到人,就算回来也大多都是在后半夜,次日一早又出门去,象是没空搭理她。 隔了几日,谢鹤逸去外地出差,司机依然每天尽职尽责来校门口接,孟臾却开始趁机松懈精神,拖拖拉拉不出去,反正山高皇帝远。直到有一天,她们几个在宿舍聚在一起,一边看热门短视频,一边帮严嘉出谋划策改脚本,完全忽略了时间,谢鹤逸的电话打过来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孟臾正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来电显示脸色瞬变,拿起手机就往阳台走,“喂——” 对面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口吻:“你比我还忙?” “你出差回来啦?”没等到回答,她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拖延时间的,马上就答辩了,我毕设还没做完呢,只有在学校宿舍,坐在这张桌子前才有灵感。” 谢鹤逸轻嘲一声,点评:“……矫情。” 孟臾不服气,心说你才矫情呢,非要让她每天都回去,却又一直晾着她,连面都不见,那跟让她住宿舍有什么差别?但她哪敢顶嘴,只说:“我现在就回去,最多半小时,肯定能到。” “嗯。”谢鹤逸没再说别的,挂断电话。 上了车,孟臾诚恳向司机道歉,每次都让人枯等大半天,其实她心理负担还挺重的,对方倒是毫不介怀,毕恭毕敬说等待是他本职工作的一部分。 谢鹤逸身边得用的人,从裴渊开始,都象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声音不高不低,不紧不慢,头总是微微低着,轻易叫人挑不出错处,谨言慎行的典范。 孟臾从后视镜看到自己的眼睛,难道你不是这样? 于他而言功能性不同罢了,有什么差别呢。 回到谢园,孟臾下了车就着急忙慌往地疾步里面冲,沿着游廊小径,差点撞到李嫂,她正好停下来,气喘吁吁问:“他在哪儿?” 李嫂一怔,面露疑惑:“先生没回来啊。” “啊?”孟臾错愕,回想刚才的通话,好像谢鹤逸自始至终确实都没说他已经回到谢园,是她被拿捏已久,他一句话就让她心虚不已,忙不迭地表忠心,他只是顺水推舟地收下来而已。总归是她自己理解错了,也不能打电话过去骂人,即便她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儿。 孟臾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两点钟堪堪有点睡意,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将她好不容易积攒下的瞌睡搅了个干干净净。 孟臾认命地接起来,有气无力地应声,“喂?” 那头传来一阵促狭的低沉笑意,“还没睡?” 一看就是故意的,他大概是失眠,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颓靡,咽音很重,逗弄她的兴致倒是丝毫不减。孟臾真的好气,忍不住阴阳怪气:“我矫情得很,只有在宿舍那张床上才能睡着。
相关推荐:
魔界受欢之叔诱(H)
沦陷的蓝调[SP 1V1]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
小公子(H)
左拥右抱_御书屋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心情小雨(1v1强制)
她太投入(骨科gl)
自律的我简直无敌了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