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宠：开局孵出孙悟空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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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裸睡可以带来质量最高的睡眠，但叶修似乎还不至于没节操到这种地步，他只是光着上身，喻文州可以看到他光滑的背和线条优美的肩膀。喻文州又翻了一页。他觉得四周无比安静，静到只剩叶修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如果叶修没有睡安稳，怕光，怕声，此时的他转过身来抱怨一两句，他会看到一个正专心阅读却因为惊扰了他的睡眠而感到非常抱歉的后辈。但是叶修睡着了。所以他不会知道，喻文州手下翻了五六页，没有一眼落在那本书的文字上。 ―― 叶修把通风开关开到最大，抽掉了一根烟，觉得从里到外都非常舒畅，舒畅到什么都不想去计较了。但是现实总要面对：喻文州的身体早就越界很多，整个人睡在床的正中间，手臂痛苦的挡在眼睛上遮住叶修这边的光线，散发出一股睡得很不舒服的气息。叶修其实相当体贴而且善良，他干不出把喻文州踹醒让他归位的事――至少对着喻文州他干不出来――那就牺牲一下小我，也没啥大不了。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半，叶修回床关灯躺好。依然是侧着身，但是没办法不贴着喻文州，好在他穿了睡衣。喻文州迷糊的唔了一声，像是感觉到叶修处境窘迫似的，往自己那边动了动。一夜无事。第二天上午在赛场中国队的区域测试设备和热身，中午坐车集体回酒店用餐和午休。酒店三餐都是自助，叶修找了个理由轻松绊住黄少天，选了个偏僻的二人桌一起吃。叶修漫不经心的扯了几句别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黄少天：“喻文州作为队长，平时很照顾你们生活吧？” “你想问什么？”黄少天多敏锐的人啊，一句话就嗅出叶修身上的狐狸味儿了。 “哦。”叶修说。“你看像你这种人都对喻文州心服口服，他一定有很独特的管理队伍的方法。” 黄少天鄙视的看着他：“人性坏的话什么方法都没用！你这辈子别指望和我们队长一样了。等等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怎么了？你对我有意见？我去到哪里都是宝贝好吗！” 叶修自动过滤掉黄少天所有无意义发言：“说点有用的。你旅游攻略是他给你的吧？平时在蓝雨他也这样，衣食住行都给你们照顾好？” “你以为队长是小保姆啊？吃饭一般去食堂，衣服我们都送洗衣房，出门统一车接送，酒店是俱乐部给定――等等，你在打队长的主意？你想让他帮你洗衣服？叶修你太不要脸了！你当酒店的洗衣房是摆设吗！” 叶修想，是啊，我也很想问喻文州这个问题。一天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明天开始正式进入比赛期。第一天上午是开幕式和参赛国家介绍，下午有半天的赛程，中国队是在第二天。喻文州在客厅给联盟的邮箱发场地照片，叶修叼着烟坐他身旁，边做手操边和他开玩笑：“文州你睡相一直这样？还是昨晚梦到妹子了？” “没有妹子。”喻文州看了叶修一眼。“我有时候睡觉是不太安分。昨晚怎么了，打扰前辈了？” “不用总这么客气，叫名字就行。老实说，没有。”叶修说，“就是有点挤。我要是推你，你容易醒吗？” “不会，我睡眠很深。请随意。”喻文州敲着字，笑了笑。喻文州比叶修睡得晚半小时。他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听叶修呼吸变得均匀平缓。叶修睡觉时不怕光，今天是仰卧，头侧向他自己的那一面，是非常安宁的睡姿。喻文州翻了个身，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寻求着柔软的怀抱一般，向着那个温暖的方向蹭了过去。叶修抬起手，准确无误的按住喻文州虚搭在他肚子上正准备向他腰侧行进的手。索克萨尔的攻击被君莫笑格挡了！！！喻文州脑子飞快，一瞬间连叶修的质问怎么应对都想好了。但是并没有。叶修没有质问，责怪，嘲讽，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下一步。他只是捏着喻文州的手，就放在他身上，靠近侧腰的位置，呼吸一直不变，平稳悠长，安静的沉睡着。喻文州想了几种可能，但他很快发现此刻还不如安心享受现实。叶修柔软的手和他的交叠在一起，他的皮肤，他的体温，他身体的味道。他慢慢的睡了过去。（4）普通人养成一个习惯需要21天左右。而叶修第二天就习惯了喻文州给他洗衣服，第三天就习惯了喻文州睡觉时一定要抱着他。叶修非常狡猾，当不确定自己的行动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时，他一般会选择耐心观察一段时间。更何况白天一到，中国队的征战便要开始了。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作用至关重要的队长产生什么刺激，尽管喻文州性格一贯温和淡定，但是感情，或许还涉及到一点隐私的方面，叶修吃不准。好在喻文州是比较有分寸的人。叶修侧卧的时候，他把手臂从叶修脖子下面伸过去圈住他肩膀，另外一只手臂圈过叶修的腰，按在他胸膛上。完全把叶修锁在他怀抱里。但是喻文州的动作又非常君子。即使他的手指蹭着叶修的乳头，也视若无物一般没有任何抚摸和亵玩的动作。像是怕冷的人紧紧抱住温暖的源头，或者有着童年阴影的孩子在寻求安全的脊背。叶修简直要怀疑这种睡相真的只是喻文州的睡眠习惯。但是喻文州不作为，他也就不反应，更何况装睡了半个小时，他真困了。到后来几天，叶修干脆装也不装，直接清空内存睡觉。喻文州上床，贴过来，习惯性的抱住他的时候，睡得香甜的叶修还会迷糊中指挥一两句：“胳膊往上点，硌着我了。” 而被叶修宽容的喻文州，上天都眷顾他，或者说上天眷顾的是整个中国队――世邀赛的规则，团队赛是不禁止同队语音的。部分荣耀普及发展比较早的国家，国内赛制早就开放了允许同队语音的规则。而在世邀赛上，队伍频道里如果使用文字指挥和交流的话，观众往往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无法尽情享受比赛内容。更何况文字交流往往省略和指代过多，即使翻译也不一定能及时准确的表达。考虑到公平性和观赛的便利，世邀赛在规则上先行了许多国家的国内赛事一步。而如何展现队内沟通的内容，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由主办方出面，每个非英语国家都配备了2名同声传译的工作人员，将队内语音翻译成英语，通过比赛馆座位上的音频设施接收，观众可以自选队伍或者同时收听。同时也有专门的人会将同传过来的英文输入到比赛场馆内的辅助电子屏中，甚至是以发言选手的角色名字发送的。这个时间差，仅仅在几秒钟之内。领队叶修和队长喻文州在第三天早上见到了负责中国队的两位翻译。有一位是资深的荣耀爱好者，不知道是哪个队伍的粉丝，反正看到叶修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还有一位是吴雪峰。叶修一时也有点感慨。当时吴雪峰和他在一起，带领嘉世拿了三个冠军，两个人的默契和友情自不必讲。但后来吴雪峰退役，移民，离开了中国，吴雪峰一开始还会偶尔给叶修打个越洋电话，然后就慢慢失去了音讯。 “荣耀的比赛我一直有在看。”吴雪峰说，“尤其是你回来之后，每场我都会看，你打法变了不少。” “你这是废话，换职业了能不变吗？”叶修明知道吴雪峰说的不是这意思，也还是挤兑了他一句。吴雪峰笑笑：“我看到你退役的新闻了，怎么又做了领队？这次上场么？” “账号卡都没带，上什么场，该给年轻人点表现的机会了。”叶修拍拍喻文州的后背。“这是我们队长喻文州，战术方面是个天才，不比我差。到时候重点翻译他说的话就行。万一有一个很吵的家伙一直说废话的话可千万别翻译出来，不然丢人丢到国外去。” 喻文州客气的伸出手来：“前辈好。” 喻文州看过吴雪峰的照片，嘉世三连冠那几年虽然叶修着意隐藏自己，但是其他人并没有，吴雪峰是经常出席记者招待会的人之一。面前的人比喻文州记忆中的样子还成熟不少。和退役后去当网管的大神比起来，退役后去了另外一个领域当大神的大神要显得精英多了。 “你好。”吴雪峰和喻文州握手。“喻文州是吧？你们和兴欣的比赛我看了好几遍，部署得真厉害，但是这家伙更厉害。” “会不会聊天？快比赛了不要给我们队长添堵啊！”叶修不满的打断他。 “前辈也很厉害，同传的资格太难考了。”喻文州说。 “国外门槛相对低一些。”吴雪峰说。“咱们的比赛是在下午，我们有一些概念和用语需要和你确认，就现在吧，去休息区？” 叶修把他俩交代好，又记挂着队里的其他人，就和二人招呼说要先行离开。吴雪峰点头，看着叶修，突然说：“你换QQ了？怎么我敲你你总是不回？” 叶修还没回应，喻文州笑笑说：“叶修只会在他需要找你的时候出现。你找他的时候是找不到的。” 第一天的比赛，中国队赢得没什么悬念，擂台团队双杀。赛前也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鼓励发言，按照他们这个领队的性格，恐怕就是打到总决赛，甚至拿下冠军的话，也说不出什么豪言壮语来。反倒是一贯温和的队长在团队赛里的指挥显得非常坚定果断――最重要的是――准确。是因为开放语音的关系吗？喻文州打得非常有自信。叶修看着场上激烈的全息投影，暗自思索着。喻文州是个细致的人，脑子又快，对于整体战局的把握和预测，在国内的职业选手中一直是翘楚，但手速对他指挥的影响，虽不致命却一直是存在的。摒弃了这个缺点的喻文州，和他指挥下的团队……如果来年联盟真的和国际接轨开放了队内语音，蓝雨能在季后赛走到什么地步？叶修电光石火间闪了一下这个念头，又继续全神贯注在比赛里了。赢得很轻松，大家也挺高兴。接下来几天没有比赛，叶修在回酒店路上定了集体复盘和研究下一场对手录像的时间，给大家布置了研究录像的作业，就放羊了。虽然国内的媒体都派了记者来跟比赛，但队里还是要出一份内部总结给联盟和总局的。这本应该是领队的工作，但是喻文州知道叶修要反复看视频和做笔记，就一力把它承担了下来。酒店的电脑是在卧室里，喻文州一直是在客厅茶几上工作，却也把自己的笔记本搬到了卧室的桌子上。叶修愁了一下，如果不是实在无法避免，他也不太想在不吸烟的人面前抽烟。 “叶修，你抽烟不用顾虑我。”喻文州像是明白他内心想法似的说，“我不是很讨厌烟味。” 蓝雨训练室里严禁抽烟这种事情，是不会有人跟叶修说的。叶修的表情果然轻松了不少。两个人安静的各自工作着，偶尔叶修抽一支烟，喻文州起身去客厅烧水给叶修泡茶，给自己冲咖啡。喻文州写完总结发送后，也打开比赛录像看了起来。叶修把视频暂停，鼠标一拖倒了回去，播放，反复了几次。然后又暂停视频，摘下耳麦，回头看了一眼喻文州。喻文州心灵感应似的也望向他。 “今天打得非常漂亮。看似赢得很容易，对方的战术布置其实是很周密的，但都被你压制了。一点漏洞也没有。”叶修说。喻文州笑笑，“是因为大家配合得好，意识都是一流的。” “跟我就不要客套了。不过你今天感觉……只能说，有了语音的喻文州，可怕程度不下于我。”叶修说。 “是吗。”喻文州淡淡的说，“队长表现这么好，领队不打算表示一下吗？” 叶修沉默了一下，没接茬，只是突然说：“咱们的翻译，吴雪峰，你应该知道他吧？” “当然。”喻文州说，“我看过你们的比赛。” “嗯，别看他退役了，可说起来成就只比我一个人低，他手里有三个冠军。这个人其实很厉害，嘉世开始打职业联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巅峰状态了，但硬是靠意识弥补操作的不足，而且，很成功。一打就是三年。” 喻文州静静的听着。 “从这一点上，他和你有共通的地方，不过也仅仅是这一点。我刚才看着比赛，就一直在想，你还这么年轻，又不是一个靠手打比赛的选手，如果走对方向，职业生涯一定比我们都长。” “嗯。” “战术，意识，这些你已经做得很完美了。但作为职业选手，终究操作是最基本的，再好的意识，身体状态下滑到一定程度，也没法展现出来。所以，在这个方向上，要尽可能的注意。我不是说要去强行突破自己的极限，相反，在你现有的操作节奏和水平上，要尽可能的保护，延长你的比赛寿命。”叶修关掉了电脑，站起身来。喻文州望着他。 “所以，你要我表示什么……那领队今天就屈尊一下，给你做做手操吧。” 喻文州关灯上床的时候脸好像还在发热。他问叶修：“谢谢前辈，可以每天都帮我做么？”叶修说：“不可以，赢了比赛才有。” 但是当叶修揉捏着他的手，手指纠缠，如同交媾，喻文州还是努力的压抑起了自己的本能。而现在，在黑暗里，叶修平躺在他身边，沉沉安睡。被叶修刚刚宠爱过的手指抚上他的腰，像是确认占有权那样圈住。再然后，慢慢的下滑，指尖隔着内裤，轻抚上藏在里面的柔软的东西。叶修啧了一声，抬起手抓住喻文州的手往他那边一丢。喻文州又摸过去。他摸到了叶修的手。叶修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丁丁睡着。喻文州在心里笑出声来，他突然明白了一点：叶修在给他设定规则。而聪明如喻文州，一旦懂得了规则，就再也没有任何值得去担心的事情。（5）二十天流水一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