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口口声声宣称仁义礼义,你们做了什么?天下最虚伪的,莫过于你们文人这张嘴!” “生前没能带他们踏平你们羽国,死后老夫也要带他们来你们皇宫瞧一瞧,英魂未远,魂兮归来!” 喊着话,上官靖渊直接就踩上了他们矮桌,吹胡子瞪眼指着头顶吼。 “老匹夫!!”文人骂出口还带着点斯文,武将一出口,直接开始骂的唾沫乱飞,连动作带挥舞手里茶盏,摔桌子摔凳子的。 场面一时争论不休,乱成一团。 上位者始终稳坐如山,品酒静待。 直到一方骂不过,开始找自家主子,上前行礼道:“皇上,这玥国实在放肆,在我羽国皇宫耀武扬威,大放厥词,如此尊卑不分,狂妄之至,如何议谈!” “你们玥国百万雄师,我们羽国一样百万雄师,真打起来,输赢未定,尔等别太猖狂!” 扯到了上位者的身上,主事人的两位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 楚崇文清了清嗓子,又轻咳了一下,开始看向沈璟之的位置。 “贵国上官将军如此咄咄逼人,喧宾夺主,玥皇便这么坐视不理,放任其继续口出狂言下去?” 男人此刻还依旧清闲的品着酒,仿佛对面前这一场乱局熟视无睹。 听见声音,才慢悠悠的茶放下,缓缓抬起自己的眸,似是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眼里蒙着一层迷雾,道:“何为口出狂言,何为咄咄逼人?” “羽皇投毒在先,谋设毒计,欲亡我二十万大军性命在后,桩桩件件,不都是羽皇先欺人在先?” 楚崇文一噎,拍桌强调:“此事玥皇既已答应和谈,那便该有个和谈态度。” “放任手下臣属大闹我羽国皇宫,这就是玥皇的御下之道吗?” 一码归一码,他们羽国是要和谈,但是不代表羽国就不在了。 他都这么纵容手下闹到他金銮宝殿上。 沈璟之对这个更不在乎了。自顾自继续给自己倒着酒。 面无表情,吐字清晰,随着水声斟满缓缓道:“臣只听命于君,并不依附于朕,羽皇手段卑劣,激起军中重怒....” 酒水满杯,声音戛然而止,男人抬起头,目光说不出的坚定:“我玥国男儿驰骋沙场,出生入死,唯留的这点血性,朕自然得替他们守住。” 所以,今天,他的人,无论是谁在这里惹下的乱子,他都背了。 只要他坐在这里,就没有任何人能越过他半步。 ........... 臣属争论的不可开交,帝王之间的交锋也丝毫不逊色。 有些态,沈璟之身为君不能失,但是不代表那些事他们就咽的下去。 楚崇文盯着对方不肯退让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眼下只能寄希望于他那乖儿子了。 于是他顿了片刻,又重新开了话题,似是非是道:“朕记得玥皇曾经答应许给朕的老十八一柄弓....” 话出,沈璟之握着酒杯的动作便顿时僵住。 .......... 驿站,苏南初同杨云锦坐下还没说两句话,外边就传出来了吵闹声。 听声音好像是楚崇文的哪个儿子,过来要什么弓的。 他不是不稀罕吗?现在怎么又过来要了? “娘娘莫怕,将军走时候留下了令,皇上未归之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苏南初点了点头:“嗯。” 听着那动静,也不像是会把人放进来的样子,都快打起来了,就怕撒泼打滚了。 “你们在这里住的可好?那日我跟皇上提了这个事,日后二位如果无家可归,不如就跟着我们回玥国。” “怎么二位也算我们救命恩人,到时候让皇上给你们安排一进院子,多备着银两,小妹出嫁的话,嫁妆我也可以帮她置办一些,虽然家中没了父亲,但有皇上在,总归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杨云锦手指不知道为何抖了抖,反应过来开始捧着茶喝,不知道为什么,苏南初竟然从对方这动作里看见了心虚.... “啊,这个不劳烦二位费心,我们也没做什么,医者仁心,也收了二位诊金,算不得什么恩....”杨云锦抿了一口水,似是平复下心绪,放下杯子借口推辞着。 苏南初觉得有些奇怪,便又追问道:“你怎么了?这些天寒气过来了,夜里冷的话可以吩咐下人添上床被子....” 杨云锦“害”了一声,摇头:“这里哪里有山里边冷。” “娘娘身子金贵,有所不知,民妇以前也是大户人家落败下来的,一朝抄家,满门流放....” “当时正值冬季,路途遥远,还要戴上手铐脚镣,衣物只有单薄一件囚衣....” 说到这里,杨云锦突然有点意识飘远,看着女人喝着茶,呼出热气,她不知道怎么,竟然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一股熟悉.... 其实....她的眉眼有几分像她的…但是她跟她完全不一样.... 形似神不似,导致她身上没有她的半分模样,只有仔细端详之后,才能瞧出来几分模子。 看见对方水灵灵的眼睛,满是真诚和干净,她忙又收回目光,继续道:“那年的天是真冷啊....” “路上冻死的人数不胜数,那些押送的官役....不是人啊....” “府上的下人跟着一起发配,长的有点姿色的都被糟蹋了,长的丑的,没人要的,都冻死了,饿死了,抵死不从的遍体鳞伤,虚以委蛇讨好的,被玩弄一段时间,也都没了活人气息....” “我时常在想,当时皇上为何不将我们满门抄斩呢?对于女子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苏南初听着听着,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她的头.... 茶,这茶有问题?不对,这茶都是经过他们人之手的东西,沈璟之应当不会让这东西有问题.... 那是什么.... 杨云锦还在继续,语速很慢,似乎还在回忆里道:“后来,我染上了难以启齿的恶疾,你知道吗....” “当时我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我十六岁嫁人....” 流放之时,她也不过二十有四.... “那个冬天,我以为我熬不过去了,身子也被磋磨的不成人样,我现在都记得我意识昏沉,看不清身处何处的模样…他们也都以为我救不过来了....” “把我扔了,扔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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