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眸子:“世间不平之事千千万,朕撞见了,自会安排御史对此事提折上奏,肃清一部分牵头羊,但若是究的太死,不容沙砾,你来日上街,怕是再遇不见一个他这般的人。” 苏南初皱眉,再遇不见,可不代表没有… 是早就被人偷摸处置扔进乱葬岗? 沈璟之眼神抬眸变得很冰,像凝了一层霜,但是又总是遮着一层迷雾,让人瞧不到眼底。 苏南初吸了吸鼻子,她听懂了。 但是脑海里第一时间萌发出一个想法就是,厉刑之下,岂不是会吓退很多胆子小的,而减少犯罪率。 可转念一想,好像还是不对,上学时候不让带手机,明明心底很担心被查到,却还是会铤而走险。 现代禁毒那么严格,基本上多少来着就达到死刑标准,可还是会有些不要命的见钱眼开。 而若是真把所有的刑罚都设置的那种重,不分轻重缓急,那那不就是秦商二朝,给后世留下“残酷”二字。 也就是历史书上那句:“统治阶层利用残酷刑罚维护统治秩序的特点,易引发社会矛盾。”的由来。 而且既然都是死,更多想要兵行险招的人不会在把目光放在这些蝇头小利上,到时候会给社会带来更大的危害。 教育是个回旋镖,具有滞后性。 上学死记硬背的那些,可能会在你这一生中某一刻,突然幡然醒悟,感悟通透。 ……… 马车走走停停,终于到了位置。 苏南初下来一瞧,默默给男人点了个赞。 他刚才让重新置办那些东西是明智之选,这宅子果然跟那孩子所说的一样,有些残破。 今日阳光还好,屋子里地方太小,干脆直接买了新的桌椅在院子里摆上。 “爷,我先去忙,您喝些茶歇歇。” 好久没烧过锅炉,她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 “这是杜仲茶,我在集市上瞧见的杜仲叶,一种中药材,可以补肝肾、强筋骨,爷公务繁忙,身子容易疲劳,可以常煮一些养养精气神。” 沈璟之看着那碎末子都没挑出来的茶杯,忍了忍,端起来尝了一口。 打发好了男人,苏南初撸起来袖子,拿着火折子点火,还好以前在山里时候烧过这种锅炉,不然还真拿捏不下。 将新买来的厨具收拾好,苏南初便开始熬猪油,顺便开个锅。 狭窄的厨房很快浓烟遍布,透着门缝溢出来,里边传来剧烈不止歇的咳嗽声。 沈璟之正喝茶,听见声音,撂下杯子,悬着心大步赶了过去。 刚进门一股浓烟差点熏的他后退,皱紧眉挥了挥浓雾,屏住呼吸往里边走了两步,才看见在那里正拿着勺子翻搅的女人。 “咔咔”划锅底的声音在里边翻腾。 女人一手用袖子捂着口鼻,一手使劲伸着胳膊,够着锅搅和锅里的菜。 锅炉下方燃着柴火,熊熊冒着烟。 “咳咳…”苏南初边挥袖子,边捂口鼻,这厨房不装烟筒吗,咋这么大的烟? 熏得她眼睛都要流泪了,太呛了。 沈璟之脸色瞬间就黑如煤炭。 苏南初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比脑子还快,就被一把突如其来的力道扯走了。 我擦,这人啥时候进来的? 躲哪个旮旯角了。 “嘭…”一时被拽的没收住力直接撞男人身上,顶的额头一声闷响。 “嘶…”还挺疼,拿着勺子推开男人揉脑袋:“爷,你做什么啊?茶喝完了?” 她不刚给他倒的,比孩子还难伺候。 “我那油一会就糊了,你先去让那个孩子给你倒茶,等我忙完给你换。”真难缠,大巨婴。 说罢瘪一把嘴角,拿着勺子就又要继续进去, 男人又过来拽,眉宇明显已经有了薄怒:“闹够了没有?” 苏南初被拽的一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就看见男人那发怒的前兆,我擦,她又惹他了? 脚步顿了顿,拿着勺子的手摸了一把脸,把呛出来的眼泪擦了擦:“爷怎么了?” 她往那边看了看,那小孩去买田地葬父了,院子里就他一个二大爷,谁又惹到他了。 看着他那火气丝毫不消的模样,吊了吧唧在那站着。 把勺子往边上的木桩放过去,蹭了蹭手,闷头:“爷不喜欢就算了,我去把火熄了。” 他今天忍的也够多了,改天再作吧。 总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 根深蒂固的思维,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事。 第211章 能退一步,就能退十步 扒拉开男人,转头往里边走去。 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但是人家是谁,人是皇帝,一国之君。 她是什么?宫妃,暖床的工具,她还能跟人家置气不成? 挥了挥面前的烟雾,吹了一口气,眯着眼睛往里边走,摸着锅炉边缘蹲下身子,将下边燃烧着的木柴拿出来。 盛着边上的水浇过去,呲呲的声音响过之后,火星渐渐灭了下去。 苏南初看着烧焦的木头,拿着一头往地上蹭了蹭,把烧焦的黑色木屑碾掉。 蹲在地上,蹭了看,看了蹭,玩着那木头,迟迟没有起身。 思绪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想要摆弄木头。 或许想借着虚假的忙碌,遮挡着自己内心的某些不舒坦,又或许…是心有怨气,不乐意出去看见某个人。 一遍遍碾着上边的黑灰,时不时蹲着用脚跺两下。 她的心绪也随着木头越搓越小,越搓越小… 直到一点灰尘也搓不下来,地上已经堆满了黑灰,她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呸…”她把破木头丢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裙摆。 反正给他做饭又不是本意,无非好不容易出一次宫,借着无伤大雅之事,瞧瞧男人对她容忍的底线。 现在该荒唐的都荒唐了,玩也玩了,闹也闹了,也不差这顿饭了。 最起码比一年前好了许多不是?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磨。 想是这么想,看着锅里渐渐热气散去的猪肉彪,还是难咽心口的憋屈,气得又剁了两脚地上的破木头。 男人不知道时候过来的,看见她进去那么久,直到烟雾渐要散去还不出来,心底大概就已经有了知晓。 又看见她那气冲冲跺木头的动作,眯了眯自己那双眸。 凝了片刻之后,沉口气挪开视线。 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一条木叉子,又从旁边抓了一把干草,走上前点燃,动作简单利落的丢进锅炉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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