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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才在耳边消失。 苏南初捂着耳朵,看见男人收了剑,方才小心翼翼放下手,跟过去:“爷,这石头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关东河渠多次崩塌是因为这些石料上偷工减料了? 手里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准确落入剑鞘,男人走过去摸了摸劈过去的剑痕,淡声摇头:“没什么问题。” 材质上没什么问题,但是沿着这河渠一路下去,就是关东。 同样都是同一批人的工事,这里同关东地势又接近,而这里从未发生过水患,关东每年却都要上演一场风波,仅仅只是是巧合吗。 沈璟之带着女人又绕着走,他们看见了水闸,滚滚的河水被抬高又垂落下来。 像是瀑布一样,扬的很高,但是地势差距并不大。 沈璟之说,这是在控制水流速度,也可以防止上流冲刷下来的流沙淤泥堵塞,排水流速也可以借此控制在匀速稳定范围内。 苏南初跟在身后瞧着水,听着水声哗哗落下,空气清新的带着泥土味,很舒服。 沈璟之又围着河堤转,拿着匕首去刮上边的封层,一块碑文出现在石块上。 [贯穿东西,横跨十五城,始凿绪德三年…] “至本朝绪德十五年,渠有淤塞,堤有裂纹,乃命臣孙礼督工修缮,征民夫二百一十五人,耗银六千二百两,历时半月有余,疏浚河道十一里,加固堤坝三处。” 苏南初走过去,把剩下的读出来。 后边似乎还有,但是看不清楚,苏南初走过去想擦一擦让字迹更清晰一些。 谁知道还没动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声。 “什么人?”一个布衣老头跑了过来,凶神恶煞的朝这边吼道:“你们是哪家的,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苏南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老头刚跑过来,气儿都还没有喘匀,就看见了沈璟之手中的剑。 又看了看那被刮的到处都是白痕的碑文。 顿时怒火攀升,气得话都说不流畅:“你们好大的胆子。” 冲上来把剑抢过去,一把就扔到地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谁给你们胆子在这里撒野?” “铿锵…”一声,剑柄剑身前后发出落地声响。 还挺有劲,弹了弹,震得频率嗡嗡作响。 沈璟之估计也没想到有人敢夺他的剑,一时没做好准备,反应过来之后那老头已经摔了剑,慌里慌张跟看见什么宝贝一样,挤着他冲上前。 充满褶子的手不断摸索着那碑文,翻来覆去的似乎在确认这碑文有没有受损。 边摸还边惊出来一头冷汗,神色慌乱无绪。 苏南初看着面前状况,瞪大眼珠子愣在原地。 不知者无畏,是叫这个来着吗?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敢摔沈璟之的剑,够爷们! 提心吊胆的抬了抬眸,一只眼珠子瞥了一眼,看清沈璟之那脸色,收回视线抽抽嘴角。 随后使劲眨了两下眼珠子,过去把剑捡起来,挤出来笑脸招呼那老头:“老伯,您误会了,我们是京都人士,这是我兄长,去年的时候我们父亲来关东做生意,结果…” 老头还没听完,就直接回头吼道:“结果什么结果,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你们等着吧,要是这东西少一根毫毛,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说罢,继续摸着他那宝贝石碑,边摸老态龙钟的眼神里边含着泪。 苏南初抿着唇,看了看手里的剑,走到男人面前递过去,男人不接,她单手握不动剑,干脆能戳在地上,再拉着男人手塞过去。 等男人握紧,走到碑文前蹲下身子,也一样学着老伯摸着石璧。 低沉着神色,开始道:“结果撞上关东水患,一去之后尸骨无存…” 话音落下,老伯神色突然变了,摸着石碑的动作顿住。 刚才的暴怒情绪隐隐有了隐没之势。 人都是有同理心的,这是生物的本能。 尤其是生活在爱里的人,它会更加以善意待这个世界。 苏南初说着又作势要挤出来泪珠,可惜帕子被沈璟之那玩意扔了,只得换个戏路。 装坚强。 抬高眸子往上胡乱摸一把泪,道:“我这家里一下没有主心骨,便被叔父一家赶了出来,母亲扛不住打击,没两天就过世了,只剩下我跟兄长到处流浪,四海为家。” 苏南初娓娓道来情真意切,感天动地,既有几分家里落败的委屈,又有几分故作坚强的高傲,连沈璟之都忍不住瞧过来两眼。 第265章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老伯自然也不例外,调整些许神色,颤巍巍站起来,眼神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抬着手僵在半空问道:“那你们这是. . .” 苏南初看见人已上钩,连忙擦干眼泪,低声道:“老伯有所不知,我们家中原本是做石料生意的,今日路过这里,看见着沟渠堤坝所用石头,便生了好奇,就想看看到底何物崩塌夺了我父亲的命。” “谁知道看见这东西,就勾起来小时候记忆,我跟兄长记得这东西是石料里算是尤其坚硬的一种,用作堤坝又经过大量人力加工,为何会经常发生崩塌?” 老伯听见她问这个问题,脸色又沉下去,凝了半刻神色,挥了挥手:“这天灾人祸怎可预料。” 说罢,就直接开始轰人,似乎懒得再跟他们纠缠:“行了,赶紧走吧,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娃娃可以掺和的事。” 苏南初觉得这老伯出现在这里不是意外,应该是这附近的住户,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正想多问一句,沈璟之突然从身后开口道:“若无可预料,为何此处旁外五百米,又被一路设下了二道简陋防御工事。” 老伯神色顿住,苏南初也眼神流转一瞬,突然想到自己过来时候看见对方那些土坡麻袋… “此处,从水渠建成到现在为止,发生崩塌之事为零,唯有三次清淤,一次修缮。” “按照常理,近数十年如此安稳,将会让所有人放松警惕才对,可是你似乎很担心这里会出事。” 沈璟之眯着目光,落到那老伯身上,看的男人有些无处遁形,眼神不由忽闪了一秒。 自然也没逃过沈璟之的目光,他走了几步,摸着堤坝石料,打断了老伯正欲胡乱解释的话,看过去道:“刚才过来之时,偶遇见有民众在抱怨…” 说是:这大坝都这么多年了也没出问题,那老邓头是不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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