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梁崇月忽然脱力般得向后靠去,任凭椅背支撑着自己,颓废的望向殿宇上那些渣爹派人为她特意描绘的各色图案,不知过了多久,梁崇月才缓缓开口: “系统,你如今还能探查的到渣爹最近所做的事情吗?” 系统早在宿主颓废之际就已经贴了过来,现在硕大的狗头靠在宿主手上,眉头高高皱起,第一次不想自己懂得这么快,它已经感受到了宿主这样颓废的原因是什么了。 难怪它出厂的时候,二叔和厂长都说这世间人心最为复杂,什么都可能只是假象,都是对方想让你看见,想让你以为的。 系统第一次痛恨自己无用,这些日子,主神那里没了动静,它的权限也在一点点消失。 这些日子它都不敢和宿主呆在一个空间内,害怕宿主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它却什么都做不了,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都怪那些心思歹毒的人类。 “算了,就算知道了就能怎么样,他算计我,我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他,这场权利的游戏里,有且仅有一个赢家,不是我就是他。” 梁崇月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弧度,看向殿宇的眼神也变得比从前更加坚定了: “许久没有玩过这样有意思的游戏了,以身作局,本公主要拿到这棋局上的执棋权。” 想明白后,梁崇月在系统头顶上狠狠撸了两把,撸下一手毛的时候,才发觉系统最近好像有些太过沉默了。 “小狗是在担心吗?” 梁崇月坐直了身体,弯腰看向系统,企图从系统眼中看到什么。 可惜系统这副身体是定制的,除非它想将情绪外露,不然谁也感觉不到它的真实情绪。 “不必过于担心这些,这不是你一个小狗该想的,你每天吃好喝好就够了,没有那些强大的外力帮助,本公主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系统第一次说主神被制裁,它的能力也会收到影响的时候,她还有过一丝紧张,依赖系统太久了,她一时间还接受不了没有系统加持的日子。 但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只有自身强大起来,才能在这变化莫测的时代立足,打铁还需自身硬。 梁崇月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看着系统,系统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等她多劝解两句,小嘴一撅,眼睛已经雾蒙蒙的了。 “呵呵,傻狗,本公主无法帮你完成你的伟大理想,也无需你为本公主思虑这么多,若是没有你,本公主怕是已经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了,岂会有如今这样的威风日子。” 梁崇月一把抱起系统的狗头,一通使劲磋磨,恨不得能将它脑子里的脑浆搓匀了,好给它重新洗洗脑子。 梁崇月不是个感性的人, 也就是面对系统这个小傻子才会更加关爱一下。 等系统脑子里的浆糊都被甩出去了,梁崇月才松开系统的狗头,起身去净手。 “宿主你放心,我肯定会早日振作起来的,等到本系统权力回来的那天,一定带着宿主重回巅峰。” 系统跟在她身后,亢奋的很,不知它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对此梁崇月也只能无奈一笑,系统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好,本公主等着你。” 净手后,再次坐回椅子上,面对那些还未学完的册子,梁崇月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不得不说,皇家就是磨炼人,多亏了渣爹,她这一世才十五岁,自己能感觉的到比起前世要长进的多。 第0260章 火玉 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梁湛正在给崇月挑选接下来的学习卷宗,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手中明黄色的卷宗一晃,最上面那本直接掉在了地上。 “陛下,可要将殿中的冰缸移远些。” 师父带着人前去搜查景阳宫了,小李子站在了师父原先站着的位置。 “不必了,等你师父回来,叫他将太医令带来见朕。” 梁湛揉了揉鼻尖,缓缓俯身拿起掉落在地的卷宗,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将方才选好的卷宗尽数收到柜子里,用一把小巧精致的锁给锁上了。 “行了,你退下吧,没有朕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小李子将手中墨块放下,行礼告退。 他一出去,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陛下,独孤氏的尸体被找到了,抢走独孤氏尸体的两拨人里,公主殿下的人已经死了大半,只有一个武功最好的趁乱逃走了;另一拨人已经全部控制住了,这是严刑之下,他们供出的幕后之人。” 暗一说完,将手中信封递到陛下龙案上后,站在原地,等候陛下吩咐。 梁湛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拿过那封信拆开,才看了两眼就冷出了声,将手中薄薄一张信纸随意扔到一旁,无奈的叹了口气: “朕的先皇后,多么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能生出这样一个蠢货来,他当真以为朕的皇位非他莫属不成?” 暗一站在原地,低垂着头,不敢多言,这封信是他检查过后才送到陛下手中,所以信上所写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也明白陛下这么生气的原因。 梁湛看着那张纸被他随手一扔沾上了墨汁,就像是他的儿子,从小他不是没有对他抱有希望,可惜纯白的白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早就染黑了。 “去查,是谁在支持舒王,查到之后,找个由头全家抄斩。” 暗一站在原地,还在等待陛下对舒王殿下的责罚,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陛下再开口,瞬间明白过来,躬身行礼告退,从暗处离开了这里。 暗一离开后,梁湛坐在原位沉默良久,才缓缓伸手将那张被染黑的信纸拿了起来,重新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起来。 都是他的孩子,崇月是什么品行,他知道,舒王,他也知道。 梁湛手中摩挲着那张纸,任由墨汁弄脏了手也不在意,良久,墨迹都干透了,才将信纸折好用蜡烛点燃烧毁了。 滚烫的火焰在他手上瞬间燃起,一张小小的信纸很快就被烧得只剩一小片了。 纸灰落地,殿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烟味,梁湛无声长叹了口气,从一旁上锁的柜子里,抽出一本小册子。 册子很小,还放在柜子的最里面,拿出来也不过手掌大,确实厚厚一本。 梁湛拿起笔在这小册子上找到舒王的名字,狠狠的划了一个叉,后面的批注为:蠢货。 或许是觉得骂的太短,有些难看,梁湛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话:此生做一闲散亲王即可。 舒王下面便是礼王的名字,梁湛抬笔犹豫许久,等到墨汁都滴落在纸上,才做下决断,把笔放下,将那本写满名字的小册子重新合上。 只是在他合上的那一刻,还未干透的墨汁印在了礼王的名字上,恰巧将他名字里的那个安字给糊住了。 梁湛将册子重新塞回柜子的最深处,开始埋头批阅起奏折来。 另一边,梁崇月也在埋头干活,这些册子看到后面越来越深奥晦涩了,明明有更方便的表达,非要弄得那么繁琐,看得她眼睛都累了。 时间不知不觉从笔下流逝,梁崇月看完了大半本册子,养心殿的地板上也多了不少被渣爹扔的乱七八糟的奏折。 “殿下,广陵王妃用了药,如今咳嗽好了很多,想要来感谢殿下。” 云苓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梁崇月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角,将看到一半的册子合上锁好,走了出去。 母后的翊坤宫就是郁郁葱葱,一走出来,她都感觉眼睛都放松了。 “走吧,本公主正巧还有些要注意的事项和婶婶交代。” 梁崇月走到母后寝殿的时候,站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喜悦的笑声。 “儿臣参见母后,蓉婶婶。” 梁崇月一进去礼还未行完,就被一双惨白消瘦的手托起,一抬眼就撞上一双泪眼汪汪如碧波秋水般的双眸。 “好孩子,你是婶婶的救命恩人,婶婶此生难忘你的大恩,婶婶无以为报,婶婶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梁崇月双手反托起蓉婶婶的双手,将人托起,蓉婶婶话音未落,她手上就多了一块冰凉的东西。 梁崇月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块火玉。 “婶婶这是?” 这块火玉颜色看上去有些眼熟,梁崇月侧目看向站在一旁的赫言庭,一眼过去目光直接锁定他腰间系着的那枚火红色的玉佩。 两者唯一不同的便是,蓉婶婶给她的这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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