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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穿着你的丧服来见我?” 魅魔顿了顿。他的这句讥讽难得地的得到了魅魔从未有过的沉默。在过去无论他讽刺什么,魅魔都会笑嘻嘻地回应他。可这次,魅魔沉默了。 “那样不行的。”魅魔用嘴唇去吻他面部的轮廓,“那样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你白天穿它装出贞洁模样,夜里却脱下它来勾引我。”大祭司的声音也是冷酷的,即使他说着这样灼热的话,“还是说夜晚是你的某种开关?” 魅魔不再回应他。许久之后,魅魔说:“你的话好多啊,要是你的活儿能像你的话那么多就好了。” 大祭司:…… 一种硬硬的刺扎在了他的心底,不知道是由于魅魔的拒绝,还是因为那身丧服。 那身丧服……不愿穿过来见他的丧服,是属于魅魔曾经的丈夫的东西么?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和他…… “别想太多啦,大祭司大人。你的技术虽然不好,可我的技术可不错,很熟练……”魅魔又开始咯咯地笑了,“你好好享受吧,今天我可饿得很。” “你这婊子。”他在魅魔终于坐上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一句话似乎刺激到了魅魔,“操你。” 魅魔似乎在歪头看他,长发落在他的身上,麻麻地痒。 “不是你在操我,是我在骑着你。”他又笑。 …… 魅魔这次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是从未有过的时间长度。他似乎真的被大祭司的话刺激到了什么,彻彻底底地在大祭司的身上展示了他能有多么的“熟练”。 “我爱你,我真爱你。”到最后时,他甚至吻着大祭司的脸部轮廓,声音在颤动中带着恍惚与虔诚,“我真爱你啊……” 那声音是在过去的交锋中大祭司从未听过的、从这只荒唐的魅魔的口中发出的声音。他只听过那人蓄意诱惑、调笑放荡的声音,又或是冷淡退避、属于白日里穿着丧服的未亡人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他那样痛苦中带着幸福、虔诚中带着恍惚,仿佛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所有深情的声音。 这样深情的声音让大祭司在那一刻恍惚了一下。两个小时过去,作用于他身上的药效已经渐渐消退。这时他如果开始蓄力挣脱药效,或许就能将这只可恶而荒唐的魅魔彻底抓住、像是毁掉他的发绳那样毁掉他。 可他没有。 或许是因为魅魔亲吻着他的面部轮廓,像是亲吻挚爱的人那般亲吻他。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柔软。 魅魔从他的身上下去。这次似乎耗尽了魅魔所有的力气,以致于魅魔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而摔了好几下。大祭司躺在床上,被蒙着眼。他还并未被满足。 “下周见。”魅魔在他耳边道。 紧接着魅魔走后,大祭司便坐了起来。他体内的药性被解除,却并没有去追那只魅魔。 他的枕边依旧放着一根发绳。大祭司捡起它,双眸冰冷地看着它。 在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持续了两次。魅魔总会在每周六时来到教堂祝祷,每周六的夜晚,祭司被蒙了眼,两人在床上缠绵。 祭司在二次时进行过挣脱桎梏的尝试,不过很遗憾失败了。魅魔于是趴在他身上,对他笑道:“你挣扎做什么呀,我的技术可比你的好多了,熟练多了……” 说着,他又在意乱情迷时吻他的下巴:“我真爱你……” 祭司抿着唇,躺在床上。他在等待正在窸窸窣窣穿衣服的魅魔对他说“下周见”。 就像过去每一次,魅魔会说的那样。 可这次魅魔什么都没有说。 …… 第二周周六,祭司又在教堂遇见了魅魔。 魅魔依旧穿着那身未亡人的衣服来祝祷,依旧是白日里那般冷若冰霜的贞洁圣子模样。大祭司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打算对他的勾引视若无睹。 他在布道后看见那魅魔正与身边的天族贵族说话。大祭司的听力很好,他隐约听见“忌日”这个词。 “节哀顺变。”最后,他看见天族贵族拍了拍魅魔的肩膀。魅魔脸色苍白,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种苍白的脸色让他从未有过的焦躁。他想冷着脸下去,把魅魔带到小房间里,让他卸下脸上那些伪装出来的悲伤表情——那种因另一个人而生的表情,让他极度的不悦。 可当他最终没克制住自己,想要下去时,魅魔已经离开了。 ……没关系,他晚上还会再来的。大祭司想。 可这个夜晚他喝着茶,等待从傍晚到第二天天亮,床榻依然是空空荡荡。除了他的盒子里有四根头绳,那只魅魔始终没有来。 第172章 发了疯 这是自从大祭司被夺走纯洁之后, 魅魔第一个没有来的周六。 素来冷漠自持的大祭司将茶水喝尽,手指青白。 第二天一早,欧文便得到了来自大祭司的召见。 “近日城中有无被捕的魔族?”大祭司道。 欧文发现大祭司的语气不同于素日,有些压抑着什么般的异常。他于是道:“听说守卫上周曾捉到两只……” “我去看看他们。” “祭司大人!”欧文捕捉到大祭司在听闻消息后语气里的急促, 他困惑道, “监牢是何等肮脏之地……” “……” 冷冷的眸光扫过来, 尽管不知道大祭司为何心血来潮,欧文也只能称是。 他带着大祭司前往了天族的地牢,其中的确有两只魔族。在看过他们的面容后, 大祭司便彻底恢复了冷淡的表情。 欧文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大祭司道:“可有被处决的魔族?” “处决?”卫兵说, “的确有一名,他……” 那一刻, 卫兵骤然感到从灵魂深处升起的冰寒与恐惧! 他在极度的恐惧中,听见大祭司一字一顿的话:“带我去看看他的尸体。” …… 此刻的路希安正在天族的图书馆中安详地看书。 如今他以寻求典籍为名义寄宿在了图书馆之内。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手指玩着自己的头发。他表面在看书, 内心却对系统笑吟吟道:“你帮我想想,我下周在床上时对他说什么最刺激。” 系统:“……我不想帮你想,你有点求生欲吧。” “没劲。”路希安道,“我怎么没有求生欲了?我觉得他看起来可舒服了。” 系统:…… 路希安看起来对于玩弄维德这件事乐在其中, 就连维德是否恢复记忆也不在意了。 第二个周六路希安依旧穿着丧服去了教堂。他刚进教堂,就发现今天气氛沉滞非同寻常。与他相熟的天族贵族告诉他:“大祭司近日心情很糟糕。” “那可真是……”路希安低下头, 遮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太糟糕了。” 他如过去那般进入大祭司所在的祷堂中。方踏入, 他便感觉利剑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入了他的脊背。 这种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感觉让系统都吓了一跳。可路希安却不慌不忙地戴着白花、在他常坐的位置坐下。 布道终于开始了, 大祭司的声音如大提琴的音色般低沉, 一字一顿。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再次露出了沉醉的神色。 布道结束。路希安没有提前离开。他随着人流走到神色冷漠如冰雪的大祭司身边,用柔软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晚上见,大祭司。”他用气声道。 “我以为你死了。”大祭司嘴唇不动,路希安却听见了他用腹语对他发出来的声音。 路希安于是笑得比玫瑰更妩媚。在离开大教堂时他对系统说:“他哪里心情糟糕了,他还有心情咒我。” 系统:…… “今晚我还要给他一个大准备。”路希安说,“等着吧。” …… 大祭司在来祷告的贵族中又看见了那名魅魔。 依旧是穿着丧服的模样,依旧是携带着为他的爱人向神明进献的白花……可大祭司从来没有过一日如今天那般,觉得这身装束是如此刺眼。 刺眼到……让人无法忍受。 让他想看见他脱掉这身丧服……只穿着为他而来的丝绸的模样。 …… 晚上在饮茶时,他果然感到了如过去那般的、药物的气息。大祭司敛眸,却并没有不喝下这份药水。 他喝了很少的一部分,剩余的则没有喝下。 …… 他清醒时依旧是被黑布蒙着眼。魅魔骑在他的身上,冰凉而柔软的手指抚着他的脸部轮廓。 “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像是温柔而甜蜜的叹息,“祭司大人。” “……” 祭司没有回答他。 “怎么,生气了,闹别扭了?今天怎么怎么冷淡,一点反应都不给我。”魅魔埋在他的颈边,像是撒娇一般的抱怨着,“是生气了?不过过去……我强迫你在我这里失去祭司的纯洁时,你的表现也好得很呢。为什么今天的你特别生气一点?唔……要不然,我给你玩点更刺激的?” 他在大祭司耳边耳语几句。在听见那些大胆而放荡的语句后,大祭司终于浑身一震,咬牙道:“荒……荒唐!” “可你会喜欢的呀。”那只魅魔像是很无辜般地道,“你明明一直都很喜欢我对你说话的这张嘴……还是说,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 祭司不肯说话。魅魔轻轻地笑了一声,就要开始他的行为。直到祭司道:“上周你没有来这里。” “哦,你在在意这个……唔……”魅魔说,“上周我……唔……是我……” 他断断续续道:“是我前夫……唔……的忌日……所以我……” 所以他才不来他这里,是么。 大祭司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像是有嫉恨的火在烧,又像是有彻骨的寒冰将他封锁。火让他行,冰让他不行。最终,嫉恨占了至高的地位。 “前夫?”他由着魅魔动作,语调如讲经时般地道,“你的前夫……就是你穿着丧服、戴着花来纪念他的前夫。” “是啊,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男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魅魔说,“我们在一起……一年……他教了我……很多。” “你白天穿着丧服来为他祷告,晚上来和我鬼混。这就是你对他的纪念,是么?”大祭司嘲讽地道。 出乎大祭司意料的是,这次魅魔居然没有封住他的声音。他只是继续着,像是要用所有的感情来填满自己的心灵。这让大祭司一开始更加恼怒。他难以遏制地在心里嘲讽他,嘲讽他的荒唐、嘲讽他和自己鬼混、嘲讽他装模作样的忠贞…… 可过去那些让他心里如有火在烧的问题,如今都一一有了答案。 他为什么会在床上这么熟练?为什么这么懂得讨好男人?为什么这么知道什么能让他自己更加舒服?为什么他知道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都有了答案。 因为在那魅魔的身上,早就被打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深深浅浅,里里外外,都是那个男人为他塑型、为他留下那么多熟练的印记! 是那个男人让魅魔从青涩,变成一朵熟透的花朵。那个男人也曾享受过魅魔在床笫之间的软语,享受过他能让人多么销魂…… 那个男人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而不是他。 大祭司的双眸已经满是血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那一刻他真想把魅魔弄死在床上……他知道该怎么弄的,彻底盖掉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让魅魔再也穿不了那个男人的丧服。让魅魔的脑海里只能想着他的东西……这些都该是魅魔为亵渎他所付出的代价,而且…… 接下来的过程的确足够销魂。魅魔比起过去还要热情许多,在两人隔了一个星期不曾相见后,魅魔仿佛多了些末路狂欢般的不要命。尽管知道他们之间只会有一个小时,大祭司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下来。 没错,这只魅魔算什么?他只是个人尽可夫的魅魔而已。他能和他的前夫在一起,也能在他的前夫死后迅速来勾引自己。他需要做的,只要把他绑起来、藏起来……只要魅魔只能看见他,不就只能属于他了么? 大祭司动了动手指,他意识到自己因愤怒而消减了药性。这种清冷禁欲的大祭司从没想过的、黑暗的念头让他感到了极端的满足。或许他的确可以…… 魅魔低下头,吻了他。 那是柔软的唇,在过去,魅魔从来没有在床上吻过他的唇。从魅魔的反应大祭司可以看出,魅魔今天确实是太失控太放纵了,以至于神智都不清晰。可大祭司为了这个吻居然也神态柔软了下来,他怔了怔,觉得自己像是春天的花朵沐浴了春风。 直到他听见魅魔带着哭腔的、恍惚的声音。 “维……维德……” “你还是那么……厉害。你真好,你也亲亲我……” 他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脸部的轮廓。而在那一刻,大祭司却如堕寒冰! 他从那些话语中,突然地明白了什么。 那只魅魔在床笫之间……把他当成了那个叫“维德”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是…… 他听见魅魔软软地叫他“老公”“主人”又或是各种羞人的、他从未听过的称呼与语句。所有的欢愉似乎蒸坏了魅魔的脑子,让他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亡夫。那些所有撒娇的言语,那些所有勾人的语句,那突如其来的相逢与勾引,原来从不是因为他而存在的。 魅魔像是真的傻了。直到镣铐碎裂的声音响起,被一把抓住手臂、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时,他还在呜咽着抱怨:“老公你干什么呀,我好疼……” 当他被狠狠掐住腰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所谓的“老公”要干什么。 …… 到最后时魅魔的脸都惨白了。曦光照到他苍白脸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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