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静姐。”虞树棠这次也称呼的是名字。她出了办公室,打印需要的材料,给所有人都点了咖啡当作告别。 等到出公司的刹那,所有的她预想中焦虑紧张全都没有发生,她如释重负,如此诚实地感到了纯粹的轻松和高兴。 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只想回家,再昏天黑地地睡过去,等到醒来,踏进她新一步的人生。 半梦半醒之间,有什么钻进了她的怀里,她朦朦胧胧地没醒,可是一闻到这股熟悉的香味,她的肢体自动运作,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睁开眼,柳见纯很耐心地枕在她的肩膀上,很小心地不碰到她打了夹板的脚踝,在她发颤的长睫毛上亲了亲:“睡了多久呀?” 虞树棠茫茫然的小小摇了摇头:“现在几点了?” 柳见纯将腕上的手表贴近她的脸:“六点了。” 虞树棠终于清醒了一点,她伸了个懒腰,心情说不出的愉快,她没讲自己睡了多久,只顾在柳见纯脸上亲了又亲:“姐姐,你今天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呀。”柳见纯道,她用指腹按住了小树的嘴唇,不许她再乱亲了,“还和以前一样。你饿了吗?” 现在她没必要担心小树的睡眠了,她开始专心关注小树的吃饭。 “饿了!”虞树棠有点撒娇地扬声说,她刚想翻个身,就被柳见纯阻止:“你现在可不能随便乱动,还有伤呢。” 柳见纯重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生怕对伤有一点不好:“问你吃饭呢,你想吃人可不行。”“我们出去吃吧。”虞树棠道,她终于很乖地偎到柳见纯怀里,“姐姐,其实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柳见纯倒不惊讶虞树棠有事瞒着她,恋人之间哪有全部都坦诚以待的。她只不过有点惊讶小树这个时候,想对她说什么事吗?难道是工作上的?她立马支起耳朵来听。 “你还记得徐老师送我们那两个星星人的盲盒吗?因为我抽到的是等你的来信,你还特地给我写了一封信。”虞树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柳见纯也记得的:“当然记得,挂件现在我还挂着呢。” “其实,”虞树棠又重复了一遍这个严肃的词语,“我抽到的不是等你的来信,是心碎的声音。” 柳见纯扑哧一声笑了:“怪不得你那么在意,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再陪你重抽,怎么这么小迷信的。” “我迷信的不对吗?”虞树棠支起上身,“果然,后边我们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我虽然辞职了,但是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是在申城找新的工作,还是回京城,回京城之后我们异地怎么办,我都还没有想好,这简直就是,心碎的声音。” “这和那个挂件没有任何关系。”柳见纯仰脸,等待一个温热的吻印在自己嘴唇上,“即使没有那个挂件,没有所谓的预兆,该发生的也总会发生的。” “什么是该发生的?”虞树棠有些孩子气的倔强道,“我认为该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每天高高兴兴地谈恋爱,我会成为一个可靠的大人,然后我送给你钻戒,我们结婚,这样!是该发生的事情。” 柳见纯抿唇笑了笑:“第一,你已经是个很可靠的大人了。第二,为什么是你送我钻戒呀?姐姐比你大呢,不该是我送吗?” “你不会送我的。”虞树棠闷闷地说,“你都要我等到三十岁,怎么会送我呢?你才不想套牢我。” 柳见纯揉揉她的脑袋:“小树” “好了不要给我讲大道理了。”虞树棠挺直的鼻梁在她颈项间蹭了蹭,“姐姐,别给我讲你的那套现实主义悲观理论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说了,我们吃饭去吧。” “想吃什么?”柳见纯问,她知道小树讲不出,就抛出选项来给她选,“中餐,西餐?” “今天吃西餐。”虞树棠说,柳见纯嗯了一声:“法国菜?意大利菜?还是俄罗斯菜这种的?” “不知道。”虞树棠专心致志地望着她,忍不住在她眼尾亲了一口,“你的眼睛真和花瓣一样。” 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脉脉地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把话题拽了回来:“那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比如什么肉?” “那吃牛排吧。”虞树棠终于说出了一样,她锲而不舍地称赞道,“姐姐,你的眼睛和花瓣一样。” 柳见纯拿她没办法:“我知道有家做牛排的餐厅不错,我们去那儿吧,在明乐西路。” 结果这棵小树仍然不折不挠:“姐姐,你的眼睛我真的觉得像花瓣一样。” 柳见纯之前恋爱,从没有恋人这么直白反复地夸过她,她是个很开放的人,偏偏在这会儿很不好意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虞树棠发觉了她的局促,又在她眼尾亲了亲:“姐姐,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知道啊,我就是这么漂亮该怎么办?” 柳见纯无奈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那没有关系。”她学着柳见纯刚才的语气,“和是不是情人没有任何关系。” 柳见纯知道她学自己呢!刚想嗔她一句,就听见她说:“你总是不让我说,我就是觉得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啊,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 这话太真挚了,反而不显得肉麻,乌黑的瞳仁也是含情的。柳见纯在她密不透风的注视下,往往有种沉溺般的不真实感。这太微妙了,她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美人,是小树的爱,让她愈发的容光焕发。 “吃饭去吧。”她亲了亲小树颊边的小记号,虞树棠恋恋不舍的望着她:“我们晚上可以喝一点酒吗?” “本来庆祝你离职,当然要喝一点。”柳见纯揽着她的脖颈,在一个缠绵的吻过后,她柔柔地说,“可是你现在受伤了,所以禁止。” 餐厅是一座三层的洋楼,柳见纯提前订了位置,现在的天气,坐在露天座位上正好。 不过虞树棠不大关心栏杆外的风景,趁牛排在石板上加热的工夫,她握着柳见纯的手一会儿也不肯放开。 “你怎么越来越粘人了?”柳见纯笑吟吟的,“我当初的那棵小树呢?而且我们都过了一个纪念日了。”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虞树棠想也不想,柳见纯这下掐了掐她的掌心:“又说这种话?” 虞树棠很听话地不讲了,柳见纯话是这么说,仍然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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