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然剩了一点碗底,但是吃相非常干净。一点没有弄到地上,擦了擦嘴之后,它开始很活泼地要人陪它玩了。 一根逗猫棒就让它玩得不亦乐乎,在两个人的膝盖上乱踩一气,最后咬着一只会发声的小鸟同时躺在了她们两人的腿上。 柳见纯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九宫格小猫,主要是为了分享,倒是不太关注评论。虞树棠却是很关注姐姐的一切,吃完晚饭,第一时间打开看,第一条评论五百点赞:这只小猫怎么长得像蛋挞? 虞树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在下面评论一句:我本来觉得像小老虎,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蛋挞。 新家有暖房派对,新猫也有暖猫派对。这只小猫不怕人,猫舍主说多训练一下,她们猫舍还有很多德文像小狗一样很愿意出去散步呢。 柳见纯几个朋友约着周日过来一起玩一天,主要目的就是来看看小蝴蝶酥的这只中华虎。 “到底谁会给小猫起名叫做中华虎呀?”魏迎一进门就笑道,虞树棠笑吟吟地,“姐,是我起的。” “我一猜就是你起的。”旁边陆轶群插了一句,“小蝴蝶酥这种这么爱小猫的,起什么名到最后也会变成宝宝咪咪。” 她们几个还在这儿说话,徐蔚然和罗蕾已经第一时间跟着柳见纯去觐见小猫了。中华虎趴在自己的小床上,柳见纯还期盼着朋友能说:哎呀,真是一只小老虎呢。结果罗蕾:哎呀,它怎么长得跟只蛋挞似的? 徐蔚然在旁边大加赞同:“而且它这个小卷毛,特别像那种肉松,肉松馅的蛋挞。” 柳见纯:“你们看它额头上的虎斑,这完全就是只小老虎呀!” “你也是够捍卫小树给起的名字的。”魏迎道,“我也觉得真的好像蛋挞啊?” 陆轶群:“它的眼睛就好像那种焦糖蛋挞,烤焦之后的那点糖色。” 这么多人在旁边凑着看自己,中华虎丝毫不觉得局促,威风八面地跳下来,爬到了高高的荷叶架上,开始悠然享受自己的午间时光。 “这会儿是有点老虎的样子了。”徐蔚然道。 等到人都走了,柳见纯把中华虎搂在自己怀里,左看右看,握着两只小爪子抻成一条,又上上下下地看,柔柔地说:“宝贝虎虎长得真的有点像蛋挞呢。” “你已经给它起了八百个昵称啦!”虞树棠比较贪心,她连人带猫一起全轻轻地搂进自己的怀里:“这些名字它可以都要啊。”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打个比方,这只小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中华虎,小名以虎虎排列组合,宝贝虎虎,虎虎小咪,咪咪虎虎,宝宝虎咪” 柳见纯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肉麻得坦坦荡荡:“它是一只小猫,要是不这么叫它那该怎么叫?” 虞树棠拉长声音哦了一声:“那你私下是怎么叫学校里的那些猫的啊?” “宝宝咪咪排列组合呀。”柳见纯催她,“大名小名都有了,名字位置不够了。” “网名蛋挞。”虞树棠笑道,“在申城职场的英文花名是Pastéis de Nata,又名海苔肉松小贝” “你再胡说八道。”柳见纯手指抵住她的唇珠,虞树棠小心地把这位名字能绕房子一圈的宝贝虎虎暂时放到沙发旁边,自己搂紧了姐姐,她早已经忍耐不住,要像吃蛋挞一样,把这枚小蝴蝶酥给吃干抹净了。 作者有话说: 没错我们小蝴蝶酥就是那种有了小猫之后要给全世界炫耀的人#四十岁正是爱撒娇的时候 第137章 小事吵架记录一则[番外] 虞树棠一看到流理台上摆着的杯子, 就知道柳见纯绝对又没有把水擦干净。 “姐姐,杯子洗好你怎么又没擦?”虞树棠说,她直接把杯子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净,放到架子上。她就是那种洗好要第一时间擦干净摆回去的人, 见不得杯子就这样随手放在流理台上。 柳见纯怀里正抱着一只蜷成一团的虎虎蛋挞, 她暂时没说话,虞树棠一边擦, 一边又说个没完:“这样台面上也会全是水, 晾干之后会有水痕的。” “小强迫症。”柳见纯都不记得她念叨了多少遍了,心里难免有些烦闷, “只是一点水而已,到时候可以一次性地擦掉呀。” “那不一样。”虞树棠说, “完全不一样啊,刚洗好杯子擦干净是顺手,根本不用放到流理台上还弄湿台面,你刚才说的一次性感觉完全是给自己找事做。” 两人都是整洁的人,可虞树棠那种秩序感, 柳见纯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索性不说话了, 一心摸中华虎身上浓密的小卷毛, 事与愿违, 虞树棠坐到她身旁, 还要和她讲:“怎么不说话了?又要和我生闷气了?” 她和柳见纯恋爱久了, 发现当初柳见纯告诉她的一点没错,这位美丽温柔的柳教授恋爱中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不高兴就不爱讲话, 就要小小地和别人冷战, 生闷气。 “什么叫又!”柳见纯蹙了眉,“我是不知道讲什么好, 我觉得一次性擦干净很方便,你要是坚持认为杯子洗好必须擦,我也没有不准你擦,你想听我讲什么?” 这在她看来真的是小事,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小树有错,但小树每次都要一直和她讲,讲的她就有点生气。 “也不是说想听你说什么。”虞树棠道,柳见纯摸小猫的毛,她摸了摸柳见纯的发尾,“就是这件事我还没说两句呢,你怎么就生气了?” “没说两句?”柳见纯的火简直是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把中华虎先放开,让它自己去玩,这才道,“你还讲没说两句呢?小树,人是每天都要喝水的呀,每次我洗完杯子在台面上放一放,你就要说我,这叫没说两次的呀?” 她生气的时候,声音也不会扬的特别高,方言气变得更浓,语气词勾勾连连的,虞树棠生不起来气,半倚在沙发上:“我是说刚才没说两句。” 虞树棠瞧着她,很认真地说:“之前是说得多了,是我觉得确实擦干是最方便,总想让你也那么做。” 她这话说得诚恳,但打消不了柳见纯的怒气:“这又不是错误要改正的,怎么做都可以,你不要非要你那一套让我接受,我也从来没有让你非要按照过我的意思做呀。” “看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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