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自己,有什么好看的?” “有病吧你,”黎佳拎起盆里的裙子搓,水溅得到处都是,“来了说一堆废话,干嘛来了?” “抚养费。”他说,背着手走到沙发边,拎一拎西裤腿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黑色短袖 Polo 衫太宽松了,冷气吹过,袖口轻微晃动。 “你年纪大脑子也坏啦?”黎佳在浴室里嘀咕,把裙子揉成一团用肥皂搓,“不是刚给过?想赖账?” “我下个月出差,封闭式培训,微信,短信,电话,都收不到,你提前把抚养费给我。” 黎佳沉默着洗去裙子上的泡沫,倒掉污水接了一盆清水,再洗几次,最后拧干扔进干净的塑料盆子里, “那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她沉着脸端起盆子走到阳台,瞥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悠哉悠哉的老爷,老爷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起身到厨房去了,她听到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把芹菜全倒在筐子里了,啪嗒啪嗒摘菜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沉闷,连节奏都不变。 她懒得管他,抖一抖沾满皂角香味的裙子,挂在阳台的衣架上,看裙裾在夏日的微风飞舞,她一扬手捕捉到阳光下七彩的泡沫,觉得好玩儿,又抓了几个,摊开手,一手雕牌肥皂特有的清香。 黎佳玩了一会儿就去卧室里换衣服,她拉好窗帘,踢掉黏在腿上的裤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时候她正解开打湿的衬衣,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但没出声,他进来,视线定格在墙角的镜子上,只穿着内裤的黎佳和他都在镜子里,她脸和四肢晒黑了,身上还很白,胸前的果实饱满得像熟透了的椰子,也胖了些,她黑亮的眼睛在小麦色的脸上像燃烧的火焰。 她什么都没说,看着他走向她,抚上她的脸,拂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指腹用力摩挲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吸吮咬舐,咬得又红又肿,气喘吁吁地辗转都她耳边,咬住她绵软的耳垂,“你是不是离了男人不能活,到哪里都不太平。” 黎佳想说没有,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那又怎么样?”这一说可是火上浇了油,她听他在她耳边骂了句骚货,还没来得及骂回去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她一开始还踢他咬他,拽住裤腰不让碰,可那根弦在她看见他像老马一样的黑眼睛时就松了。 那匹老马在她玩儿腻了从它背上跳下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她的,鬃毛都稀稀拉拉黯淡无光,就站在原地看她跑远,看她爬到一匹浑身毛色油光可鉴的小马驹身上玩儿去了才低下头,甩甩光秃秃的尾巴,吃自己的枯草去了…… “老东西你轻一点呀……”她颤着声音娇柔喘息,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床头,可手心都是汗,怎么抓都滑溜溜的抓不住,沉重的铁架子砸在墙上,连地板都在震颤,可很快他就攥着她的手腕把人拽回来,“轻一点?怕谁听到?楼下那小白脸?”他覆在她耳边粗喘着更用力,边说边咬牙切齿地感受着灭顶的快意像电流过四肢百骸,埋在她脖颈长长地呻吟,“那放羊的杂种到底碰过你没有?” “管得着吗你?”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压抑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咬得一嘴血腥味,“应该是没有,”他餍足地拖着调子闷哼,放缓动作,红着眼低头瞥一眼,讥讽地笑道:“吸这么紧。”说完在她又要开口骂人之前撞碎她唇齿间的音节,再没刻意忍耐,咬住她的脖颈冲上高峰…… “躺那么远干什么?”事后他半阖眼眸枕着床头,嘴里叼了烟但没点燃,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一根烟,“用完我了?” “你也不好用呀。”黎佳趴在床上,腿搭在床边,脚尖来回轻勾他扔在地上的金属皮带扣,冰冰凉凉的,给她的身体降温。 “不好用,”他轻蔑地笑,低头用两根手指拎起身下的床单,无名指的婚戒在床头灯下泛着柔光,“那这是我尿的?” “你有没有常识?那不是尿。”她背对他,嫌弃地闭着眼皱起眉头,耳尖在灯光下红得透亮,“只能说明我那啥,比较敏感,跟你好不好用有什么关系?” “呵,”他扔了床单靠回床头,阖上眼睛慢条斯理道:“是跟精壮的混血不能比。” “你骂人家是杂种。”她不高兴,她不爱周行知,但她觉得他和自己是一起的,是朋友,是志同道合的伙伴。 “男人在那种时候说的话不做数。” “也是,”她冷哼一声,“你刚才还说你爱我呢。” “嗯。”他笑一下,把烟拿下来捏在手里把烟丝都揉搓出来,她也不说话了,背对着他,背是白的,胳膊和脖子是黑的,像熊猫一样,他觉得好笑,伸手揉捏她的耳垂,被她像赶苍蝇一样挥开。 “生气了?” “你就是来睡我来了,”她一个字顿一下,很是郑重其事,“以后你别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你还挺理直气壮,”他笑着看她的背影,“是你对我不起。” “那你就更不应该来了啊!” “那你欠我的怎么还呢?” 她又被他给绕进去了,撑起身子困惑看着他,“怎么还?” 他看着她灯光下一双透亮的杏眼,想好的恶毒的玩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避开目光,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那一边捡起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子,摸出一张银行卡塞她枕头底下,“你有驾照,回兰州的时候买辆好点的越野,别一天到晚蹭人家的车,”说着不屑地笑一下,“蹭着蹭着就蹭到床上去了。” “我不要你的钱!”她把卡拿出来,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扔出去。 他看她一眼,过去捡起来放在靠近门的衣柜格子上,边背对她穿衣服边说:“我没跟你开玩笑,男人脑子里那点货色我最清楚,你要想跟他有什么,那你就坐他的车,当我没说,你要只是当他……就你说的那什么志同道合的伙伴,就保持该有的界限,别让人看轻了你。” “至于钱不钱的,就当借的,放心,不算你利息,欠我的就一起欠着吧,以后有你还的时候。” 他本想说反正时间有的是,可看一眼她手腕上陈旧的疤痕,还是让她欠他的吧,欠得越多越好。 那一天黎佳在他炒菜的时候走到厨房门口,抽油烟机嗡嗡地轰鸣着,她站在他背后纠结了半天,又挠脸又挠背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他挥舞着铲子翻炒芹菜和肉丝,又打开头顶的橱柜拿了料酒,“不说就出去。” “我……”她揪着衣角拧,都拧成麻花了才开口:“我跟周行知什么都没有,人家没那个意思,和刘然就更莫名其妙了,都不知道你在想啥。” “你现在是自由的,不用跟我说这些。” “那你呢?”她闷闷不乐地问。 “我也是自由的。” “嘁。”她转过身狠狠趿拉着拖鞋到桌子边坐下忙去了。 他炒好了菜,两个菜,芹菜炒肉丝和炒豆角,还做好了米饭。 “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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