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们那样算神子,那神也不是什么好东——喔!” 突然被拍了一下屁股的小胖崽震惊地扬起苹果脸,看到了一脸愧疚焦急的黑发雌虫垂下精致的面容,低声说: “少雄主,虫母是母神,即便......他们不是神子,但虫母是母神。” 黑发军雌焦急道,苍白虚弱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忧伤。他没受过什么应有的教育,讲不出更掷地有声,冠冕堂皇的话,但是虔诚的小雌虫仍然信仰着高高在上的神明。 “少雄主,你是母神的雄子。你是神子。” 黑发雌虫将那极具冲击力和美的面容垂得更近些,几乎贴着幼崽软胖的小耳朵,笃定地说出这句话,一双浅蓝色的眼里盛满了纯净的光。 塞拉的目光无法自控地凝聚在埃德温的脸上,与他眼神交汇间,苹果脸涨得通红,心跳也越来越迅疾。他突然愧疚于自己的谬言,更加心疼紧紧抱着他,像雌父保护幼崽那样保护他的黑发雌虫。 雌虫一辈子都生活在教廷营造出的骗局里,他亲眼见过雄虫那无坚不摧的力量,毁掉他所有的努力和珍视。可即便如此,他还能如此善良,又轻易被哄骗,保护着一个心怀叵测的雄虫崽,虔诚地信仰不眷顾他的神明。 塞拉的心酸酸胀胀,他“啪唧”扑住黑发雌虫的大胸肌,哼唧说:“我说错啦,雌父,你不要生气。你怎么从治疗舱里跑出来了,明明答应我要好好养伤,不多说话,一直陪着我的。” 这回轮到雌虫沉默片刻:“我答应不多说话。” 黑发雌虫的面容露出一丝执拗:“但我要保护少雄主。” 他答应少雄主不会在教廷和皇室面前将罪责包揽到自己身上,从而无法陪伴少雄主成长。他确实做到了,不算食言。 塞拉扬起小脸儿看着他,被雌虫瓷白面容上那脆弱又执拗的神色弄得心软软。雄虫崽再次毫无抵抗力地把脸埋进大胸肌,无可奈何又心疼地握了握雌虫的手: “雌父是不是欺负我呀!明明知道我只想要雌父平平安安,不受伤害。” 第14章 黑发雌虫因为虫崽的话垂下一双眼,他静静跪坐在地,抱着一只胖乎乎的软萌虫崽,光为他过上了一层轻纱,赋予他一种古典的,超凡脱俗的美。 他对他的美浑然不知,只轻轻蹭了一下雄虫崽柔软的棕色卷毛,想要解释自己并不是要欺负雄虫崽,可又觉得让雄虫崽质问本身就是一种错了。 可他也知道,少雄主不会给他任何惩罚,只会这样令虫迷惑地抱着他,让他整个虫变得迟钝又古怪。 他的整颗心都塞满了少雄主的样子,无尽的保护欲几乎要将他吞噬了,让他忘了虫母,忘了教廷,也忘了周遭的其他虫。 倒是塞拉惦记着埃德温未恢复的身体。他催促着埃德温回到一旁的治疗舱里,自己拖着疲惫的小身子,料理公爵府的后续事务。 公爵的事绝不是终结,但在他去扫尾之前,公爵府的亚雌和雌虫也需要被妥善安置。 在公爵府的众多亚雌和雌虫或恐惧或忐忑的目光中,四头身的雄虫崽走到众人面前,仔细点了点人数,而后开口道: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大家不必如此惶恐。公爵虽然倒下,但他的信息素还在,只要诸位照料好他的身体,你们的寿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日后,我和雌父——埃德温会继续留在公爵庄园的西翼,主楼和东翼都空下来,由西森安排你们安置。我对你们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你们保守今晚的秘密,对公爵府保持忠诚。请谨记,只有公爵府能为你们提供信息素,而不再收取任何报偿。” 虫崽说完,轻轻扬了扬小脑袋,看了虫群中一些稚嫩的亚雌和雌虫清澈惶恐的眼睛——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亚雌和雌虫兄弟。 前任大学讲师dna里教书育人的基因动了,他的目光柔和下来,继续说道:“我会将机器人重新设置好,确保他们不会伤害雌虫和亚雌,你们可以通过他们联系我,也可以通过他们,了解外界的事。” 他准备做一套为雌虫和亚雌开蒙的思想教育教材,让他们接触一些自尊自爱的新思想,也让他们逐渐摆脱旧日留下的阴霾。 因为塞拉相信,这个社会的变革将在不久之后到来,他和埃德温都会参与其中,而这场变革会无差别地影响每一个虫。他希望多为公爵府的雌虫和亚雌做些什么,既是他们其中大多数虫都对他心怀恐惧和芥蒂。 “西森仍然会安排你们的生活和配给,你们在嫁入公爵府前的私人财产,会由西森清算后返还给你们。” 塞拉好心地说。他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里,雌虫和亚雌在婚后失去了财产权,也失去了工作和正常生活的权力。而婚前或者找不到雄主的雌虫、亚雌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去,寿命受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社会极大的限制他们获得财富和消费的渠道。即便像埃德温这样的军雌,拿着天价的战争犒劳,也不能在虫族社会买只有雄虫才能享用的艺术品、美食、和其他的娱乐。 他们只能购买房产和固定资产,而这些资产,毫无疑问会在他们嫁人后,成为雄虫的所有物。 这些制定法律的雄虫显然十分阴毒,断绝了雌虫所有觉醒的可能。塞拉想要在现阶段尽他所能对这些雌虫好一些,却突然惹来亚雌艾米诺的一声惊呼: “不......少雄主,请您不要驱逐我们。” 艾米诺跪倒在地,惊恐地哭求着,却也不敢大声哭嚎。他显然将塞拉的好意误解为要驱逐他们,让他们成为没有雄主的劣等雌虫。 雄虫崽吓了一跳,西森的心也为雄虫崽的话而一紧,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并不是他听不懂少雄主的话,而是——他们对少雄主全无用处,少雄主不但不对他们有要求,还要将他们给雄主的钱还给他们,这怎么可能呢?这样的好事,亚雌和雌虫想都是一种罪,怎么会这样轻易地落在他们身上,除非少雄主的本意是驱逐他们。 也是,雄虫向来喜欢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看雌虫和亚雌在希望和绝望之间来回打转,从而获取乐趣。与蒙昧的雌虫、亚雌不同,雄虫他们有文学、艺术和讽刺的乐趣,他们虽然吝啬跟雌虫、亚雌分享这些乐趣,却不吝啬将雌虫、亚雌当成取乐的玩具。 西森也觉得惶恐,倒是还留在公爵府的伊洛特轻轻一笑,恭敬开口道: “我想,塞拉冕下的意思是,让你们好生安置,而公爵府家大业大,不在乎索取你们赚来的钱。你们的少雄主如此为你们着想,你们有什么可恐惧的呢?” 伊洛特声音婉转,塞拉连忙点了头,他仰头看着伊洛特,心道伊洛特果然是他见过的最为“开化”,最有自己想法的雌虫,在这个灰暗的社会实在太难得了。 西森在伊洛特的提点下,也回过神来,带着众位雌虫和亚雌感谢塞拉的“恩赐”。塞拉回避他们的跪礼,而伊洛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冕下,我也曾在军中效力,彼时埃德温是我的上级。可否允我一点时间,让我与上将叙叙旧?” 伊洛特彬彬有礼,塞拉当然不会拒绝。他深深触动于伊洛特的聪慧,也希望伊洛特和他“离经叛道”的想法能感染一下他家过分正直的雌父。 得到雄虫崽的首肯,伊洛特挥退他周围的雌虫,独自接近了医疗舱里的埃德温。 “上将。” 他轻声问候,一如当年两人在军中时的模样。伊洛特从军时隶属第二军,少将军衔,但因为他身份特殊,少有的几次实战都跟着埃德温立功。他对埃德温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埃德温正直勇敢,但说难听点有点死心眼儿。而今天埃德温和公爵家的雄子所表现出来的相处模式,却让伊洛特大开眼界。 “殿下。”埃德温想要回礼,可伊洛特却亲切地扶住他。伊洛特细细过问了埃德温的身体,向他表达祝福,而埃德温对这样复杂的官方辞令懵懵懂懂,回答简单又直率。 对此,伊洛特莞尔一笑,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塞拉冕下今日表现出的力量和强硬,倒是让我大吃一惊......您知道,传说中四位初代神子中的第一位,最受虫母眷顾的神子,他的精神力纯黑,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他在埃德温警惕护崽的目光中止住话头,笑道: “上将,你不必警惕我。你要相信,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个帝国,需要彻底的颠覆。”他轻声细语,没留意埃德温眼底渐渐蔓延的迷茫,继续说道: “上将的策略很高明,恐怕从未有人想到过雄虫最薄弱的地方,正是他们的下一代。他们是一群嗜血的怪物,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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