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回公主,苏二公子不省人事,似是不大好。” 云朝容:……不是吧,不会这人当场就没了吧。 “本宫亲自去看看人。” 她吩咐将马车牵到个人少之处,打算亲眼看看脆皮一家人的二公子。 这苏靖远在原剧情中没啥戏份,就是“病态美”三个字干巴巴地描述了一下。 他唯一露面的戏份就是,谢楠竹与云静珊大婚时,他讥讽道:“攀着荣阳公主得来的富贵命,如今又娶了郡主,谢将军可真有福气。” 这么一句话,让谢楠竹脸色僵硬,也让当时看书的云朝容解气了不少。 就冲这一点,她今天就不能让苏靖远死在这。这种性子,怎么着也得多活两集,多怼怼谢楠竹。 云朝容下了车。 夕阳隐没在楼宇之中。 暮色沉沉,云朝容有些懒懒的。 她走到誉国公府的马车前,让人掀了帘子,好奇地往里看。 隔着帷帽,她望了一眼。 只一眼。 忘了懒散困倦。 忘了沉沉暮色。 忘了车马喧嚣。 唯见车内一人,美如谪仙。 仙人著白衣。 白衣上有血,他的嘴角亦有血。 像雪里开出的梅。 从他的衣衫上,一路盛开到她的心里。 第6章 谢楠竹的困境 晚风忽急,树叶沙沙作响。 一场夏日的暴风雨正酝酿。 云朝容的帷帽被吹落到地上。 眼前却突然一暗,万物失去光亮。 天黑了。 映夏急急地去捡了帷帽:“风大了,公主当心着凉。” 云朝容回过神来,让人放下了帘子,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立刻挑出几个禁卫军吩咐道: “誉国公府离此处有些距离,你们几个先就近将苏二公子先送到瑞王府上,有什么问题来报本宫。” “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请御医来给苏二公子诊治。” “还有你,去誉国公府报信,说苏二公子情况危急,先安置在瑞王府休息。” “是!公主。” 云朝容吩咐完这些后,才躺回榻上,这时真的感觉累了。 “公主,时辰已晚,再不回去,宫里怕是要遣人出来找了。”觅春跪坐到云朝容身边,帮后者轻轻按揉着太阳穴。 云朝容摆手:“回宫。” 映夏凑上来继续给云朝容揉腿,嬉笑着问: “公主方才怎么这般照顾那苏二公子?” 她也瞄到了一眼对面马车里的人,比庙里的菩萨娘娘还好看。 觅春没问,但是竖起耳朵听云朝容的回答。 云朝容捏捏映夏的小肉脸:“本宫一时兴起,想救便救了,哪需什么理由。” 她嘴里这么说,脑海却闪过之前惊艳的画面。 怎么有人生得这样美?还是个男人。 美男子她也见过不少了。 谢楠竹和云沧澜是好看的,充满阳刚之气,如巍巍苍山。 朝中文臣不少是好看的,如松如竹,君子端方。 就连宫中的小太监也有好看的,阴柔之至。 但没有一种像苏靖远这般。 他卧在那里,净如琉璃。 哪怕吐了血,也像一块雪中玉。 “咦?公主您系在身上的帕子怎么没了?”觅春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随后,觅春和映夏在马车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帕子。 毕竟是公主的帕子,可不能随便让人捡到。 换成原主,估计得让人回去搜寻一遍。 但云朝容是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懒懒道: “一条手帕而已,可能掉在路上了吧。” 暴风雨席卷而来时,云朝容一行人刚好回到宫中。 云朝容早早地用完晚膳就睡了。任凭外面风吹雨打,她倒头就睡着了。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 雨停后,圆滚滚的月亮爬上树梢。 清亮的月光从窗格泻入,照亮云朝容香甜的睡颜。 她知道书中的剧情已经开始改变了,因此睡得很安心。 同一时分。 千里之外的章淮城外,有人彻夜不眠。 月亮在云层间忽隐忽现。 映着地上的影子明了又暗。 谢楠竹躺在竹编床上,一双眼出神地看着帐顶。 长风吹的帐篷哗啦作响,他越听越心烦。 被俘之后,他就一直在北羌军营。 他尝试过在夜里逃跑,但是他伤势还没有好全。而且旁边紧邻的就是北羌女将厉月真的帐篷。 稍有动作,便打草惊蛇。 比起其他被俘的将士,谢楠竹其实没吃什么苦。他穿着干净的衣服,住着单独的帐篷,一日三餐有人照料。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敌人的计策,想要利用他的才能,为北羌效力。 直到有一天,厉月真走进他的的帐篷,高傲地看着他: “谢楠竹,本将军看上你了,待战事休停,本将就娶你。” 厉月真是北羌的女中豪杰,身材高大,带兵打仗很有些本事,地位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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