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啊?” 纪颖天真的问,换来季凉川宠溺的摸头杀。 “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更何况是生他的气,就算他现在原地结婚,她乔杉杉也不会有一丁点情绪反应。 第七百二十七章 我没邀请你 杉杉的脸色沉了沉。 她的前夫也是说她像块石头、木头什么的,没想到季凉川也这样说。 是她那三年的床上功夫不够努力,还是她天生就该被男人这么贬低、欺负? “凉川,别这样说杉杉姐嘛,虽然她年纪比你大一点点,但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 纪颖抱着季凉川的手臂,温婉大方的样子,显得心胸气度十分宽广。 阿兰觉得,这模样,这口才,这矫揉造作的样子,在古代高低是个宅斗高手。 “纪颖是吧,你看起来还挺老气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怎么跟着季七少乱叫。” 纪颖倒是没想到杉杉的朋友,竟然会直接人身攻击,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咬着下嘴唇,眉眼往下一垂,摆出柔柔弱弱的样子,就想晃季凉川的胳膊诉说委屈。 阿兰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打开手提小包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烫金名片,笑着递给纪颖。 “纪小姐,我开医院的,正好我医院里呢,有整形科。” “你改天要是有空的话,去我那做个拉皮,打个玻尿酸什么的,会更显年轻。” “虽然你和我之间,只有一面之缘,但也算是可发展的客户,我给你打个八折吧。” 纪颖刚摆出委屈的小脸,骤然僵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兰。 她的年纪比她们都要小,肉眼就能看出来,竟然还要她去打玻尿酸,做拉皮? 纪颖气得脸上的肉,都在发颤,却仍旧咬着牙,低垂下愤恨的眸子,看向那张名片。 看到医院的名字时,神色窒了窒。 那是A市最有名、最豪华的私立医院…… 听说里面可贵了,普通人没钱都不敢去挂号的。 没想到这么贵的医院,竟然是这个口出狂言的老女人开的。 纪颖用力攥了攥拳头,却没有显露出来,也没当场撒泼,反而伸手接过那张羞辱她的名片。 “那就谢谢周兰姐姐了。” 名片上有周兰的名字,纪颖很快就用一个称呼反击回去了。 反正不管周兰怎么人身攻击,她就是要叫她们姐姐。 比气死人不偿命,在这个世上,还没人比得过她呢。 “凉川,我们走吧。” 纪颖说完,挽着季凉川的胳膊,恢复温柔的神色,看向杉杉和阿兰。 “两位姐姐,不好意思啊,我和凉川还要去爱尔兰小镇玩,下次再和两位姐姐聊。” “还有……” 她举起那束荔枝玫瑰,笑着朝杉杉挥了挥。 “多谢杉杉姐把手捧花让给我。” 纪颖说这话时,挑了挑眉,那挑衅的神态,似乎在说,谢谢你把季凉川让给我。 她高高兴兴的,拉着季凉川走,季凉川却在转身时,看了眼始终没说话的杉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时,季凉川心口闷闷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失去,让他烦躁不已,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烦躁。 在季凉川和纪颖转身离开时,一道冰冷无情的寡淡嗓音,从身后传来。 “你要是敢拿走那束花,我剁了你的手。” 已经打发走季家长辈的季司寒,牵着舒晚,走到几人面前。 男人清冷如雪的眼睛,看了眼转过身的季凉川,继而冷冷扫向纪颖。 “我没邀请你。” 清清冷冷几个字落下后,男人的视线越过纪颖,朝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昂了昂下巴。 “请这位小姐离开。” 纪颖脸色一白,难以置信的,看了眼季司寒,却在触及到那眼底的寒意时,吓到发颤。 她连忙低着头,攥紧季凉川的手臂,哑着嗓子,颤颤惊惊的,小声说:“凉川,我害怕。” 季凉川深吸一口气,向季司寒求情,“二哥,他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别这样对她……” 季司寒没什么情绪的,冷声道:“季家承认的,才是你女朋友。” 他说完,又面无表情的,补充一句:“趁我没动粗之前,把花还给乔小姐。” 杉杉想说别为了一束花,让兄弟两人关系不合,还没开口,就被舒晚拦了下来。 她示意杉杉别说话后,提着婚纱裙摆,走到纪颖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纪颖和她眼神对视上的刹那,连忙露出委屈的表情,缩着脖子,往季凉川身后靠。 她这模样,似乎被舒晚看一眼,就会把她吃了似的,显得害怕、委屈极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 至少是有情绪反应的 舒晚没有直接和纪颖硬刚,而是望着季凉川,如实道来: “刚才我抛捧花时,是杉杉先接到的,但是你的女朋友,为了讨好你的妹妹,将杉杉手里的捧花,推了出去,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你的妹妹。” 方才舒晚就想过来把事情真相说清楚,免得季七少只听一面之词,只不过被季家长辈围住了,耽误了些功夫。 她说完,又笑了笑,“还有,当你妹妹把捧花重新推还给杉杉之后,杉杉立即将花送给你的女朋友,是你女朋友自己不要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给她不要,还非要托你来讨要。” 季凉川听到这句话,英俊周正的脸色,黑了黑,再转头看纪颖时,眼底透了丝冷漠。 不是说她拉下脸、不顾尊严找乔杉杉要手捧花,乔杉杉死活不肯给她,还说她不配的吗? 接收到他视线的纪颖,小脸一垮,撇嘴道:“是我误会杉杉姐的意思了,我还以为她不肯给。” 纪颖说完,又抬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眸子,望向季凉川。 “凉川,我一个月前,为了救你,不是坏了一只耳朵嘛,估计是没听清楚,这才闹了误会。” 季凉川闻言,拧了拧眉毛,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他不说话,代表他在犹豫。 纪颖很清楚季凉川是什么性子,也就不再多做解释。 有些话点到即止即可,要是说多了,反倒会让人多加怀疑。 抓牢季凉川心思的纪颖,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面向舒晚几人弯腰道歉。 “对不起,是我耳朵不好使,害大家误会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纪小姐,我医院耳鼻喉科专家在国际上排得上名号的,记得来看看。” 阿兰学着纪颖的样子,温温柔柔的笑着,却用最扎心的话,扎破她的谎言。 纪颖快要被这个周兰气死了,也要被拆穿她的新娘逼疯了,抓着捧花的手,都在用力。 她想极力控制好自己的脾气,立在新娘身后、单手插兜的男人,却用那双蕴藏着锐利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花,还给乔小姐。” 季司寒向来人狠话不多,女人之间的口舌之争,更不会多加参与,但欺负他老婆朋友的人,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 纪颖气得浑身都在发颤,偏偏帮着她的季凉川,在听到新娘说的话之后,没有看他一眼,那双眼睛,像是粘在了对面那个老女人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她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怀疑,现在百分百可以确定,那个老女人就是跟季凉川谈了三年的女人。 跟过季凉川的女人,最多半年,这个年龄比凉川大好几岁的老女人,竟然和他谈了三年。 她凭什么? 纪颖很不服气,但更不服气的,是眼前那位季家掌权人…… 明明知道她是他弟弟的女朋友,竟然当真一点情面也不给。 纪颖攥紧手心,暗暗瞪了眼季司寒,还有季凉川的父母,以及季家其他人。 若不是他们不允许自己嫁给季凉川,早在之前,她就已经是季凉川的妻子了。 这些冠冕堂皇的亚洲财阀,就是看不上她的家室,瞧不起她的学历、长相!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凭借救命之恩,重新俘获了季凉川的芳心,早晚有一天会嫁进季家的。 等她嫁进季家那一天,她一定要报当年被季家拒之门外的仇。 纪颖想到这里,隐忍下一切,面上却表现出大度的一面,将手捧花还给杉杉。 “杉杉姐,不好意思,我不该要这束捧花的,对不起啊……” 她越表现卑微,就越显得杉杉不懂事。 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她就不信季凉川还会盯着老女人看。 谁知杉杉没有推拒,还一把接过那束捧花,并顺带说一句: “之前不知道你的为人,想着不过是一束花,给你就给你了。” “但是通过刚才几句话的接触,我觉得这束见证过新娘和新郎爱情的荔枝玫瑰送给你,会玷污荔枝玫瑰纯粹的初恋花语,也会玷污了新娘、新郎。” 杉杉说完后,连看都不再看纪颖、季凉川一眼,转身走人。 望着那道潇潇洒洒的背影,季凉川忽然莫名其妙勾了下唇角。 她不说话时,他烦躁,她说了话,还霸气反击,反倒让他有些喜悦。 说明……她至少还是有些情绪反应的…… 第七百二十九章 还不把人请出去 杉杉走开后,季司寒寒凉的视线,冷冷扫向旁边的工作人员。 “还不把人请出去。” 工作人员立即反应过来,走到纪颖面前,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位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 纪颖没想到季家掌权人真要赶她走?! 她气得差点当场发飙,却又在季凉川面前隐忍了下来。 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毁坏自己在季凉川心中的白月光形象。 只有稳住这个美好的初恋形象,她才有让季凉川娶自己的可能。 想到这里,纪颖垂下头,装作卑微的,对季凉川道:“那凉川,我就先走了。” 杉杉一走,季凉川颇有些不在意的,轻点了下头,“嗯,你先走吧。” 纪颖还以为自己这样说,他就会拽着她的手,陪她一起离开,没想到他竟然让她先走? 纪颖不可思议的,看了眼一直望着那个老女人方向的季凉川,姣红的脸颊,骤然有些扭曲。 她心里气得要死,却捏紧手心,不露声色的,转身离开。 等着瞧吧,她一定会想办法,让那个老女人知难而退的。 纪颖离开后,婚宴还没结束,季家人、季司寒好友等,还在餐饮区,品着红酒交流着。 作为新娘、新郎,宾客还没散去,得再等一等,季司寒是有些不耐烦的,却强行忍着。 见好多人端着酒杯向季司寒敬酒,舒晚也就和他打了声招呼,拉着阿兰一起去找杉杉。 杉杉坐在草坪上,吃着点心,面上看不太出情绪,但熟悉她的舒晚,却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她提着婚纱裙摆,在杉杉旁边坐下,“杉杉,季七少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是他不懂事。” 阿兰也跟着坐了下来,拍着杉杉的肩膀安抚:“是的,季七少生性爱玩,眼光还不好,别跟他一般见识。” 杉杉见两位好友都在担心自己,心里暖洋洋的,“我没事,就是在想,我遇到的男人,怎么都是这样的,就没有一个好的吗?” 阿兰抿唇一笑,“等回国,我就立即办舞会,全是十佳好男人,任你挑选。” 提到选妃,杉杉心情好了不少,眼睛都亮了,“到时我能不能左拥右抱?” 阿兰笑话她:“怎么着,你要成为海王?” 杉杉不害羞的点头,“对,姐立志要做海王。” 听得云里雾里的舒晚,问两人,“什么舞会?” 阿兰简单解释了一句,舒晚有些遗憾的说:“可惜了,我要去度蜜月,不然跟你们一起。” 她这话,吓得阿兰连连摆手,“你就算不去度蜜月,我也不敢叫你去舞会啊,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怪吓人的。” 舒晚还想说阿兰太夸张了,姗姗来迟的沈南意和乔治,就着急忙慌奔到了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啊,我们路上遇到抢劫的,耽误了……”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乔治,指着沈南意抱怨:“都怪他,非要坐什么轮渡,害我们被一群看不出什么品种的人给劫持了……” 第七百三十章 错过婚礼,不用给礼金吧 沈南意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就算累到气喘吁吁,也要拉乔治垫背:“确实是我提议坐轮渡的,但你也没拒绝啊,而且要不是你在轮渡上把妹,我们会被仙人跳吗?” 乔治气得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你你你……你不也把了个黑妹吗?” 沈南意义正言辞纠正:“再说一遍,不是我把她,是她自己非要蹭上来!” 乔治咬牙:“那有什么区别,还不就是因为你放着飞机不坐,非要去坐轮渡惹得祸!”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舒晚上前一步,拉开乔治:“跟着沈南意出门,是要做好被劫的准备。” 乔治见她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像是找到可以哭诉的苦主,委屈巴巴道: “被劫也就算了,他竟然只带了一万块出门,劫匪只要他九千九百九十九,他非得补人家一块,害我连带着被揍一顿。” 旁边的阿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杉杉,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称呼沈老师为沈对称了。” 杉杉望着连吵架都保持着对称表情的沈南意,“你看他那张脸,就说他该不该叫沈对称吧?” 阿兰连连点头,“名副其实。” 沈南意懒得跟她们计较,对舒晚道:“徒弟,婚礼开始没有?” 舒晚指了指快要落日的夕阳,“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说开始没有?” 沈南意‘哦’了一声,“可惜啊,错过了……” 他眼底的遗憾,只一闪而过,就立即恢复亮晶晶。 “既然错过婚礼,那就代表没来参加,礼金就不用给了吧?” “参不参加没关系,礼金得送到啊,沈老师该不会连这点钱都想省吧?” 在舒晚开口之前,杉杉毫不留情的,拆沈南意的台。 沈南意咬牙瞪了杉杉一眼,又望着舒晚,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啊,礼金被抢走了,连回去的机票钱都没了,可能还需要你赞助一下。” 阿兰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沈老师,还挺有意思的。 阿兰一笑,沈南意更尴尬了,旁边的乔治,也是同样的窘境。 “那个……我也是。” 乔治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回去一定会补上的!” 舒晚也不缺这一点礼金,笑着朝两人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向来正直的乔治,却坚持道:“心意还是要给的,你说呢,沈老师?” 沈南意瞟了眼乔治:你自己想给就给,干什么还要拉上我,我看起来很有钱吗? 表面上,沈南意频频点头:“乔治医生,说得非常对,要给要给,一定要给!” 肉疼的沈南意,咬牙说完后,在旁边坐下来,吭哧吭哧,吃着点心酒水。 乔治也跟着坐下来,喝了一口红酒后,缓过气来,开始诉说一路上发生的囧事。 本来围坐一团的几人,还挺同情乔治的,听到沈南意的奇葩事迹后,绷不住笑了出来。 特别是杉杉,拍着沈南意的肩膀,笑得前俯后仰。 那样明媚的笑容,落在季凉川眼里,令他烦躁至极。 那个姓沈的,跟她关系似乎很好,他说什么,她都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第七百三十一章 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城堡上,季若希扶着季老爷子的手,对他道:“爷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孙媳妇?” 驻着龙头拐杖的季振东,收回视线,冷哼一声,“她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去见?” 见他嘴硬,季若希偏要拆穿他的小心思,“你要是不想见,也不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了。” 虽然全程躲在后面,悄悄看着,没有露过面,但还不是因为舒晚那条短信,巴巴跑过来了。 季振东口是心非冷嗤:“她要是没怀上孩子,别想进我季家大门……” 季若希勾唇笑了笑,“爷爷,你又忘了,现在季家是二弟在做主,由不得你了。” 季振东咬着牙,瞪了眼季若希,“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 季若希摆了摆手,“我哪敢啊,我尊重您还来不及呢。” 季振东一甩袖子,冷哼道:“别告诉他们我来过。” 极好面子的老爷子,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季若希望着老顽固爷爷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小心人家蜜月回来,兜个孙子,打肿老爷子的脸。 黄昏降至,婚宴结束,宾客散去,舒晚和季司寒登上轮船。 他为了此次蜜月之行,推了一个月的行程,还专门买了一艘巨轮。 据悉是想带她去环游世界的,但他是季氏总裁,时间不充裕,也就定了一个月。 轮船开启之前,杉杉、阿兰、果果将自己准备好的新婚贺礼,送给他们。 杉杉和果果的,是两个小提箱,阿兰的,则是一个大大的红色行李箱。 阿兰千叮咛万嘱咐舒晚,要她在晚上沐浴之前再打开,其他时候别开。 舒晚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见阿兰这么神秘兮兮的,隐隐觉得怪怪的。 她还想问问阿兰是什么,杉杉又推了两个大行李箱给她…… “这个大箱子呢,是季家人给的礼金,里面全部都是银行卡。” “每张卡上面都写了名字密码,估计好多好多钱,你回去慢慢查看吧。” “另外这个大箱子呢,是你自己的衣服和你之前准备的嫁妆,你记得都带上。” 舒晚想了想,将装礼金的箱子,推还给杉杉。 “这个,你帮我带回国吧,带去旅行不安全,还有……” 舒晚深吸一口气,对杉杉道: “杉杉,斯越送的贺礼,实在是太贵重了。” “你回去之后,帮我把那些转让协议,一并还给他吧。” 她欠他已经够多了,这辈子都还不清,不能再接受他给予的东西。 哪怕她知道,这是他的心意,但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承受他的心意呢。 杉杉知道舒晚不会收,明了的,朝她点了下头,“放心,我回去就去一趟帝都。” 交代完这些,舒晚看了眼趴在乔治怀里昏昏欲睡的果果:“孩子就麻烦你们了。” 本来她是想带果果一起去的,但乔治、杉杉、阿兰都不同意,果果本人也不同意。 果果是懂事,知道小姨和小姨夫要去度蜜月,自己不能去做小灯泡,就死活不肯。 杉杉让她放一百个心,说季司寒派了上百个职业保镖来保护他们,不会出任何问题。 舒晚这才和他们挥手告别,转身,提起婚纱裙摆,走向正迎着夕阳等待着她的男人。 第七百三十二章 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淡淡金光,显得柔和,又无比明媚耀眼。 而穿着婚纱的舒晚,在暖黄色光线照射下,上面的钻石,渐渐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轮船下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大家才明白过来,这件婚纱为什么会被称之为绝版之作了。 原来到了晚上,在光线映照下,是会散发出与大海相接的颜色,淡淡的蓝光,美到极致。 舒晚盯着自己的婚纱发呆时,季司寒迫不及待上前一步,拉着她,往轮船顶楼,迅速走去。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拽着她的男人,垂下眼眸,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脖颈下方,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你说呢?” “看落日?” “看你。” 舒晚还想问看她做什么,身子腾空,整个人,连带着沉重的婚纱,都被男人抱了起来。 季司寒轻车熟路的,抱着她来到四楼后,一脚踢开那扇紧闭的大门,继而快步走进去。 舒晚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里是什么样的景象,身侧的男人,就将她抱放到圆圆的大床上。 季司寒欺身而上,不算清白的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看了几秒后,忽然发了狂。 男人低头吻下来时,舒晚用手推他,“我还没卸妆,也没洗澡,你别这么着急啊……” 洞房花烛夜,她想浪漫一点,留个美好的印象,不要像平时那样,一动情就直接做啊! 等不及的男人,却拿开她的手,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她的头顶上方后…… 再次低头,狠狠含住她的红唇,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碰到她,心里的饥渴才得以踹息。 天知道,刚刚在婚礼仪式上,看到裸露着肌肤的舒晚时,有多少次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若非是想给她一个完美的仪式,他早就将人带走了,不过现在也不晚,能要她一个月呢。 男人按着她,疯狂转辗厮磨的样子,让舒晚觉得,这一个月的蜜月,怕是要在床上度过了。 她欲哭无泪时,季司寒修长的大手,已经探进婚纱里面。 似乎是想解开上面的绑带,但是他发现解开一根,竟然还有一根?! 男人轻拧浓眉,耐着性子继续解,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好多好多根?! 舒晚见他浓眉拧成一团,捂着嘴,偷偷笑了出来,“夜先生,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当年他戴着面具欺负她时,她故意穿好多衣服,跟俄罗斯套娃似的,让他脱了一件又一件。 季司寒淡淡扫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舒晚歪着脑袋看他,“夜先生啊。” 季司寒松开手里成团的绑带。 男人微微低头,薄唇故意轻蹭她的耳廓,“老婆,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撩人的功夫,是在她身上练到家了。 男人扼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嗯?叫我什么?” 结了婚,当然该改口叫老公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就这样叫老公,好羞涩啊。 “乖,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第七百三十三章 夫人,你是真记仇 舒晚羞红着小脸,张了张红唇。 “老……” 她尝试着发声,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哎呀……我叫不出来。” 她用手掌心,一把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遮住,就不尴尬了。 “嗯?叫不出来?” 男人轻咬着她的耳廓,滚烫的唇瓣,贴在敏感的肌肤上时,身子一颤。 她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炙热的呼吸,却喷洒在耳畔,令她无处可逃。 “待会,我会让你叫出来——” 季司寒一把扯开乱成一团的绑带,轻而易举,就解开了那件好几个服装师帮忙穿上的婚纱。 修长的手指,勾起那件婚纱,扔到一边,被迷离欲望充斥的眼睛,看向只垫着胸贴的女人。 他似乎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好看的浓眉,微微蹙了蹙,“这是什么?” 舒晚见他不懂,红着小脸,忽悠他,“防色狼神器。” 季司寒看了她一眼,从她含笑的眉眼,读懂了她在暗讽他。 男人勾了下唇角,脸上浮现出来的浅淡笑意,满满都是宠溺。 他的指尖,故意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老婆,你不乖,要受点惩罚。” 暗哑低磁的嗓音,像是在下蛊一般,让舒晚连动都不敢动,呼吸也被他抚摸到急促起来。 她盯着身上的男人,见他西装革履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而她每次都是先乱的那一个。 她有些不服气的,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铆足全身力气,将他压在身下…… 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季司寒掌握上风,她这次却忽然骑在了他的身上。 季司寒眼底划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欣喜取缔,“老婆,你这是要自己动?” 舒晚大着胆子,学着他撩人的模样,低下头去蹭他的耳廓,“一起,可好?” 女人芬兰竞体,齿颊生香,吹气如兰,温温热热的气息,如电流划过,激得男人小腹燥热。 他伸手去扣她的手腕,想将主动权夺回来,女人却拽住他衬衣上的领带,含羞带笑的说: “别急,我来。” “嗯?” 季司寒勾起唇角,浅淡一笑,“原来你喜欢这种做法……” 舒晚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住他的耳廓,吐字如兰,“你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 身下的男人,微微偏了偏脑袋,“天蝎。” 说完,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夫人,你是真记仇。” 没想到几年之后被她报复了回来,不愧是天蝎座,不过他乐意之至。 舒晚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知道就好,以后听话点。” 季司寒勾起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以后,床上,床下,都听你的,好不好?” 舒晚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就想起身,娇软细腰,却被男人单手扣住。 “前提条件是,今晚让我满意。” “先洗澡的。” “行,去浴室。” “不行,你后背有伤。” “那点伤,算什么?” …… 浴室里,浑身湿透了的季司寒,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她逼到走投无路。 偏偏撩起浴火的女人,还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说:“季先生,你不行啊……” 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季司寒将娇小的她,死死抵在浴池壁上。 “季太太,玩够了,该进入主题了。” 季司寒按着她的腰,低眉哄她,“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羞红了眼的舒晚,为了求生,暗哑着嗓音,小声道:“老、公。” 第七百三十四章 我去给你拿药 那声老公叫得是真亏。 若是有人透过玻璃,看见轮船里的景象,必然是心潮澎湃,面红耳赤。 天蒙蒙亮了…… 浑身松懈下来那一刻,将她抱坐在腿上的男人,又咬着她的耳廓,哄她: “老婆,再来一次。” 这个男人,结了婚之后,像是彻底释放了体内兽性。 舒晚趴在他的肩膀上,张开唇瓣,有气无力的说: “季司寒,一个月不许碰我!” 还想要她一个月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轻轻挑了挑浓眉。 “老婆,一个月太久了,一周吧?” 舒晚伸出小爪子,轻轻刮了下他的后背,男人嘶了一声。 “疼……” “我也疼。” 他竟然还要,丧心病狂! 她说疼,季司寒就不敢再要了,比起无处可泻的欲望,老婆身体最重要。 男人将她放在圆圆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前,检查了一下她的下面。 看到她这样,季司寒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老婆,我去给你拿药。” 舒晚小脸一红,想叫他别去,他却已经起了身。 季司寒很快取来药,无比自然的,帮她擦着下面。 舒晚却很不自在的,拉过被子,将脸捂进被窝里。 见她这么娇羞,男人的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涌过。 他迅速擦完药,起身快步去了浴室。 没过一分钟,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站在蓬头下,被冷水冲到浑身发颤的男人,逐渐平息下来。 舒晚累狠了,没等季司寒出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司寒擦拭完头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她香甜的模样,落在季司寒眼里,暖洋洋的,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十年,应该说是十一年了,他总算是,全身心拥有了她…… 往后余生,他的结婚证,是她,他的墓碑上,也只能是她。 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魂,没人能从他手里,将舒晚夺走,包括神明。 季司寒上床,高大挺拔的他,从背后将身娇体软的女人,紧紧圈进怀里。 他拥着自己的老婆,安安稳稳的,睡到隔天下午—— 巨轮剧烈晃动,被迫偏离航线的声响,骤然吵醒了他。 季司寒第一时间去看舒晚,见她没有被吵醒,微微松口气。 他替她掩好被子,自己轻声下床,穿戴好衣服,快步走出巨轮。 门外守着的阿泽,见他出来,放下打算敲门的手。 “先生,姜先生来了。” 季司寒去国外,带的人一般是阿泽,所以苏青不在此次随行队伍里。 第七百三十五章 管她是谁的女儿 “他在那艘轮船上,邀您上去一叙。” 季司寒顺着阿泽手指的方向,看向与他们并排而行的巨轮。 那艘巨轮甲板上,站着一位戴着贝雷帽、浑身散发着优雅气质的男人。 他看见季司寒时,摘掉头顶的贝雷帽,微微扬起唇角,冲他淡漠一笑。 季司寒柔和的神色,骤然暗沉下来,如鹰隼般的眼睛,染上一丝戾气。 “他怎么知道我的航行路线?” “姜先生的船,应该是在咱们的船出发之后跟上的。” 也就是说他从城堡出来,姜先生就一直在跟着他。 季司寒不喜欢这种被掌控、被监视的感觉,脸色越发不好看起来。 那艘轮船上的姜先生,却张了张唇,没发出声音,但季司寒读懂了唇语。 他捏紧双拳,回过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几秒后,季司寒转身,冷声吩咐阿泽:“务必保护好她。” 季司寒丢下这句话,拔走阿泽腰间的枪,继而带着一群保镖,上了那艘巨轮。 年过五十的男人,保养得当,张弛有度的气质,看起来风度翩翩,仿若谦谦君子。 他见季司寒上了船,优雅从容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司寒,新婚快乐。” 姜先生从小培养他,教他开枪,教他运筹帷幄,季司寒每回见到他,都带有几分尊敬。 现如M.L.Z.L.今,那一份尊敬,自他派姜末、绑架舒晚、威胁自己的那一刻起,彻底烟消云散。 他握紧手里枪,没什么表情的,冷声问:“找我做什么?” 姜先生抬起戴着皮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当然是来恭贺你新婚的。” 季司寒用枪拨开他的手后,凝着他,轻嗤一声:“是吗?” 恭贺他新婚,会跟踪他,还用巨轮撞他的船? 姜先生优雅一笑,“当然,还有暗场的事情,要找你聊聊。” …… 舒晚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手机。 连看都没有看,就划开了接听键。 里头传来一道中年妇女的嗓音: “舒小姐,用果果交换你身世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听到沈娇琳的声音,舒晚这才看了眼手机,跨国的,陌生电话。 “我考虑好了。” “那你什么时候把果果送回英国?” 舒晚睁开双眼,揉了揉眉心后,捏着手机,坐直身子。 “不送。” “不送?为什么?你不是考虑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沈娇琳尖尖的声音,有些锐利,一下子赶走了舒晚的瞌睡。 “不送就是不送,有什么好考虑的。” 舒晚的语气,明显有些冲,沈娇琳愣了一下,旋即放低姿态,温温柔柔的问: “舒小姐,你不想知道你是谁的女儿了吗?” “不想。” 舒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管她是谁的女儿呢,又不会多一块肉。 而且知道了,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上一辈的仇恨,到时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家,都有可能没了。 她不想因为这些,失去渴望了一辈子的家,也不想失去爱她爱到愿意放弃生命的季司寒。 第七百三十六章 阿兰的使用说明书 她放下手机,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季司寒的身影。 以为他醒来之后,下去用餐了,视线也就落在房间里的几个大箱子上。 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床上起来,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咬了牙。 她扶着墙,一步步走到箱子面前,艰难蹲下后,打开行李箱。 她还记得阿兰叮嘱过,要她在晚上沐浴之前,再打开行李箱。 昨晚季司寒太着急了,忘了开,也不知道有没有错过……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雀跃的,打开箱子—— 里面装满了药,以及一套黑色贴身衣物,三点式的,蕾丝边,暴露得很。 阿兰最近有些狂野啊,竟然给她送这种东西,是觉得她被折腾得还不够惨吗? 她将三点式扔到一边,往下翻了翻…… 不翻不要紧,一翻,舒晚一张老脸红到爆。 关键是,竟然还有使用说明书? 舒晚红着脸,伸手取下阿兰贴在行李壁上的贴纸: [晚晚,和季总多努努力,争取早日怀上孩子] 算了,没眼再看,舒晚啪的一声,合上行李箱。 视线,转移到杉杉送的箱子上。 杉杉不是医生,应该不会那么着急盼她生孩子吧?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缓缓打开杉杉的行李箱…… 果然不愧是阿兰的朋友,送的东西,竟然一模一样! 舒晚又啪的一声,合上杉杉的箱子,再看向果果的…… 孩子送的新婚贺礼,应该没有那么污秽吧? 她快速打开,里面确实干干净净,只躺着三张银行卡,以及贴在上面的三张便签。 第一张银行卡,是杉杉的,她说: [晚晚,我夜场赚的钱,全部送给你做嫁妆] 第二张银行卡,是阿兰的。 [晚晚,我开医院赚的钱,也送给你做嫁妆] 第三张银行卡,是果果的。 [小姨,这是我从叔叔阿姨身上骗的钱,一样送给你做嫁妆喔] 舒晚捏着这三张银行卡,眼底浮现湿润的雾气,心间却被暖流充斥。 有这么好的朋友,这么好的外甥女,还查什么身世,有她们就够了。 她放回银行卡,合上行李箱,从自己行李箱里,取了套睡衣后,去浴室。 路过落地窗时,随手按了下开关,自动窗帘,缓缓打开—— 她本来只是想开个窗帘就去洗澡的,却看见对面轮船上季司寒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别人的船上? 舒晚放下睡衣,披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来到顶楼甲板上。 她趴在栏杆上,眺望着一袭黑色西装,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气质的男人。 他的对面,站着一位中年男人。 是上了些年纪,身上气质,却从容淡泊,明隽典雅。 舒晚不认识他,却被他张弛有度的优雅气质吸引,不禁多看了几眼。 对面轮船上的姜先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起眼眸,淡淡看向她。 姜先生的视线,与她对视上的那一刻,身子一僵,随即推开季司寒,往前走一步。 “初蘅!” 第七百三十七章 你没查过她的身世吗 不对,初蘅早就去世了。 那位小姐看起来那么年轻,不是她。 姜先生怔怔看着舒晚发愣的样子,令季司寒微微变了变神色。 “姜先生,你认识我妻子?” 姜先生回过神,剑眉之下的眼睛,很快收敛起情绪。 “她就是你的新婚妻子?” 姜先生不答反问。 “你没查过她?” 他不是在监视自己吗? 竟然没有去查他妻子的背景? 姜先生回过头,看了眼对他满是戒备的季司寒。 “司寒,我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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