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板,好像都开始弯曲了,哪里比得上梦中还是俊俏小生的越志连呢? 秦氏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与越志连有情人终成眷属。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临到中年却以做梦的方式与他在梦里做了一回夫妻。 梦中的感觉多美妙啊!他还是那个俊美无匹的他,自己还是那个美丽单纯的自己。 梦醒之时,当她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长着皱纹,留着花白胡须的老男人时,总会显得非常失落。 好希望美梦成真啊!好希望今晚再次梦到他啊! 一个胡子拉碴的半老头,与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青年男子相比,谁更讨人喜欢? 两厢一对比,她就觉得自己成了齐侯府的填房,非常憋屈。 那个贱人用过了男人,自己居然还捡来用了这么些年,想想就觉得非常窝火。 最近的秦氏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随时都在回味着梦中的场景。 甚至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身处困境似的。 而齐侯爷瞧着一脸春色桃花,人比花娇的秦氏时,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接下来的日子,齐侯爷干脆一个人回主院就寝了,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每日都过得不开心。 但秦氏完全没有警觉到,侯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看她了。 说实话,她最近都不想看到糟老头齐侯爷,他不来,她反而更开心,白日里回味着梦景,夜晚生活在梦景。 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某一日傍晚,齐侯爷在侯府的某条路上,居然被江姨娘堵住了去路。 在她的身边还跟了一个长得异常美丽的少女,那少女看到齐侯爷时,娇羞又扭捏。 齐侯爷本来窝着火的心,好像被羽毛刷过似的,然后就鬼使神差地路着江姨娘走了。 第二日,被开了脸的姑娘立马就被抬成了姨娘。 这事整得秦氏一脸懵逼,打了个措手不及。 侯爷他,他怎么可以不经自己的同意就和一个小姑娘那样了? 她再是内心深处不喜欢侯爷,但自己侯夫人的尊严必须得扞卫。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被降为妾了。 为此事,秦氏与侯爷甩脸子,哭着问他为何如此。 齐侯爷瞧着秦氏受伤满满的脸,立马就好像找回了场子似的,“为何?男人嘛,三妻四妾,那是很平常之事。 本侯膝下子嗣不丰,现如今,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而以你这把年纪,又不可能再为齐家开枝散叶了。 所以才打算纳个妾室,再为侯府添几个孩子。” 秦氏气得嘴唇一阵阵哆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侯爷,你说这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我为你生了两个二子一个女儿,难道还算少吗?你还在怪我不能生了。 你不是说就只守着我过一辈子的吗?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这一席话,更是使得秦侯爷显出几份愤恨之色,自己曾经是说过那些话,真的是发自肺腑的,那时候他还以为秦氏也深爱着自己呢。 但哪成想,一切都只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在强颜欢笑。 一直都在演戏而已。 她不但装得贤良淑德害了自己的儿子,而且还装得温柔小意,欺骗自己的感情。 就是这样的女人,硬生生地骗了自己二十年。 每每想起,都会让他痛苦难当。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他甚至恨不得掐死她。 齐侯爷的心里,往日的情份,已经在一回又一回的打击之中,荡然无存了。 秦氏见齐侯爷直抿着唇,一声不吭,更是悲从中来,扑到了他的身上,死命地抱住了他的腰。 “侯爷,你别这样对我,我们已经是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别再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好不好?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游山玩水的吗? 你如何可以说话不算话?” 这句话,在齐侯爷听来,异常讽刺。 自己为了她,愿意放下手中的权利,陪她离开流言满天飞的都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为了让她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地过好下半辈子。 而她却时时都在想着别的男人。 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都像傻子一样。 齐侯爷仰天长叹一声,瞧着秦氏梨花带雨的脸庞,冷声问道:“美凤,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喜欢过我吗?” 最近这些日子,齐侯爷把二十年前的秦氏作过深入的调查。 这才知道了她与亡妻的恩恩怨怨。 原来他的两个妻子都喜欢着其他男人。 这样的结果,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齐侯爷心中充满了怨念,感觉自己的一颗爱心错付了。 原来,情情爱爱不过如此,哈哈哈! 男人就不应该把女人看得太重要。 自己就应该如其他男人那样三妻四妾,儿女成群。 好男人齐侯爷有黑化的节奏。 他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侯爷!您如何会有此一问? 您是我的夫君啊,我当然喜欢你。” 秦氏回答这个问题时,有点小心虚,眼神有点顾左右而言他。 这样的眼神当然没能逃得过齐侯爷的火眼金睛。 “是吗?那么这些日子,这些日子,你怎么,就,就不想让我碰你呢? 你夫君还不算老吧!” 要让含蓄的文人说出更直白的话来,好像又有点说不出口。 “这,这,最近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所以。”秦氏吞吞吐吐地道,生怕被侯爷看出了端倪。 第368章 冲喜新娘:表里不一 自己心中有其他男人的事,只能是秘密。 “是吗?真的只是不舒服吗?何不请大夫来瞧瞧?”齐侯爷指尖勾起了秦氏的下巴。 虽然这女人已经四十了,但这张脸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 可惜了,表里不一,虚伪至极! “不用请大夫了,就是小毛病而已,过些日子自己就会好的。”秦氏被迫抬起头,不敢正视齐侯爷的眼睛。 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触碰。 “是吗?你可别欺瞒于本侯哦!” 齐侯爷瞧着秦氏飘忽的眼神,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趣了。 女人多的是,自己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自己的承诺,已经做到了,是你自己不识好歹,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永远做妾吧。 看在孩子们的面,留你一条性命,好好活着吧。 “好了,新纳的妾室,其实并不需要你同意,因为,你本来就只是一个妾而已。 等新夫人进门之时,你一定记得去请安哦!” 齐侯爷交代完这句时,已经走出门去。 “你,你什么意思?”秦氏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追到大门口,“侯爷,你回来,给我回来,什么新夫人?什么新夫人?” 但此时,侯爷已经走远了。 “秦姨娘,侯爷有令,没经他的允许,您不得外出。”守在门口的居然是一个身穿劲装的侍卫。 这时候,秦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 侯爷已经把她关起来了。 发现这一事实,秦氏疯了似的叫喊着,喊着侯爷,求他回来。 但侯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花团锦簇的园林之中。 秦氏心里那个恨啊!那个怨啊! 一个女人,二十年的青春都给了你,到头来,你还嫌弃我老了,不能再生孩子了。 都是些贱男人,贱男人。 秦氏哭得肝肠寸断,咒骂着,埋怨着,哪里还是那个,随时保持着微笑,处变不惊的侯夫人。 她蹲在大门边,瞧着侯府的美丽风景,突想起,她的儿女们好像也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望过她了。 最近,老二因为已经成了世子,对他老娘的态度还好些。 但老三和老四一直都在埋怨她,他们没有怪她狠毒,而是怪她做得不够干净利落,而连累了他们。 在他们看来,五岁时的大哥,就应该让他一死了之。 又或者,乡下的女人进门,应该第一时间让她陪葬。 在他们看来,是他们的娘不够心狠手辣,而累及了他们。 回想自己一步错步步错的点点滴滴,秦氏总是后悔得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自己就不应该为了扮演贤良淑德的贤妻良母,而让贱人的儿子活到二十岁。 就算让他活到二十岁,也不应该因为包氏的几句话而为他娶妻。 就算为他娶了妻,也不应该让他的遗孀活着在侯府蹦跶。 自己遭此噩运的根源,都是因为那个乡下女人。 如果早让她死了,就不会发生后续之事。 但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卖。 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唯一可做的就是让那泥腿子快快消失,已消除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现如今自己连自由都被限制了,从前忠于自己的下人,大部份都被强行调走了,只留下一个春桃。 要如何消灭了自己的仇人? 接下来的日子,秦氏更加崩溃了,自从侯爷纳了小妾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那让她醉生梦死的美梦了。 而且,她一直带在身上的平安符好像也已经失去了效用。 她又开始失眠了,最近发生的事一直在脑袋里盘旋着,挥之不去。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这样连续几个夜晚,她平时保养得宜的脸,立马就长了好些皱纹出来,两只眼睛下方全都是青痕,眼袋明显。 除此之外,还头晕眼花心发慌,身体极度消瘦,老态尽显。 年轻人如果几日无法入睡,都会要死要活的,更何况一个已经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所以,只几日,她就已经被失眠症折磨得要死不活的了。 实在受不了了,她只好让下人去通知侯爷。 齐侯爷听说秦姨娘病得相当严重时,不为所动。 只让下人随便找了一个大夫。 大夫把脉之后说,没啥大病,只是思虑过重,喝点安神汤,调理些日子,就能好转。 可是,秦氏的失眠症,安神汤对她居然毫无用处,喝了以后反而感觉恶心欲吐,更加难受了。 这事把大夫都气着了,感觉自己的医术遭到了侮辱。 连个普通的失眠症都医治不了,算的哪门子大夫? 秦氏把大夫骂得狗血淋头,说他是庸医。 可怜的大夫,被骂得灰溜溜地跑了,心中发誓再也不给秦氏看病了。 这个大夫不行,那就换一个呗。 接着又开始请其他大夫。 可是后来,都城中有点名气的大夫都请了个遍。 甚至大家伙来了一个会诊,依然没办法治好她的失眠症。 这下子,第一个没治好失眠症的大夫,心里总算平衡了。 大家都没治好,自己就不怕背上庸医的坏名声了。 秦家的几个孩子都来劝说他们的老娘。 失眠不是病,只要放宽心就能好。 但这会子的秦氏怎么可能放得宽心。 臭名昭着,由妻变妾,宠爱尽失,儿女责怪。 关键是再也没有机会梦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了。 种种窝心事搅在一起,更是无法静下心来,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又坚持了两日,秦氏终于受不了了,派她的下人求到了白晨这里。 只有那乡下女人手里才有医治自己失眠症的平安符。 早知那东西如此管用,当日就应该把她手里的平安符全部拿到手。 而不是明明已经撕破脸了,还腆着脸去要。 要拿下脸来去求自己陷害过的人,是需要勇气的。 这日酉时,白晨在瑞哥儿的小书房教他画符,只是用毛笔花型而已,瑞哥儿觉得挺好玩的,所以画得可认真了。 只不过,画这些图案,白晨非常明确地告诉他,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会画这样的图案。 瑞哥儿小小人儿,非常慎重地点着头。 其实教一个小朋友画这东西,如果被别人瞧出了端倪,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疑惑,或者怀疑的。 但是,瑞哥儿这孩子很特殊啊,天生的阴阳眼,今后一定会看得见更多在世间游荡的鬼魂。 他如果可以早点认清这个世界有人也有鬼,而且还有更多光怪陆离的东西存在,对于他心智的成长会更加有帮助。 第369章 冲喜新娘:拭目以待 又或者说,这样的孩子,就是学道术的最佳苗子。 符咒的图案千变万化,画每一种符咒,都得花大量时间学习。 如果能做到一笔而就,那么这一种符咒的学习就算起步了。 想当年,自己可是花了十年时间学习画形呢。 总共学了五百多种符咒的画法。 只不过,最常用的,就几十种。 如果要清算符咒到底有多少种,可能有几万种之多。 因为,明成宗的符咒大全上面的记载已经接近一万种了。 修仙世界的时间比较充裕,十年就如在弹指之间。 几十年能达到普通水平,都算是天赋很高的了。 大部分修士几十年的攻力只能画三品一下的符咒。 被称之为大师的,无不练了千年以上。 回想自己在修仙世界时,明成宗的符咒大师,他就花了两千年时间来专研符咒,才勉强被称之为符咒大师而已。 而在这种世界,一个人只有几十年的活头,如果学会用朱砂,符纸,再配合自己的道行画出实物符咒来,就算很不错的了。 而就在两母子画得投入时,画枝在门外报告,“大少奶奶,夫,不对,秦姨娘的丫鬟春桃求见。” 白晨心下明了,秦氏的失眠症加重了呢。 她手里的符咒为何没有效果了呢? 当然是自己在操纵啦! “请她回吧。”白晨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不见。” “哦!” 画枝得令,快速出去了,只不过一会儿又倒了回来。 “大少奶奶,春桃她哭着不走,说是必须得见您,不知是为何事?” “哦?”白晨小声叮嘱瑞哥儿道,“娘去去就来,你自个儿先画。” “嗯!”瑞哥儿头都没有抬一下,要一笔把整个图形画出来,特别难,小家伙就是不信邪,非得画出来不可。 试他千百回,总能画出来的。 在晨旭院的院门口,春桃正焦急地等待着,脸上还有泪痕,身上穿着一身素服,见白晨出来了时,眼里的痛恨之色一闪而过。 嘴里却甜甜地喊了一声,“大少奶奶,您总算出来了。” 白晨离春桃三米开外停住了脚步,冷声问道:“何事?”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春桃是春娟的亲姐姐。 妹妹因为藏毒事件被乱棒打死,亲姐姐应该是把自己恨之入骨了吧。 秦氏居然派她来,难道她已经没有人可以使唤了吗? 春桃见大少奶奶这态度,显得有点尴尬,纳纳地道:“大,大少奶奶。 夫人她最近睡得很不好,夜不能寐,您的...” “秦姨娘睡不睡得好,与我何干?”白晨冷哼一声,“有病看大夫。” “夫人说了,您如果把您手里的平安符都给她,必有重谢。” “重谢?她拿何物来重谢?别忘了,她现今只是一个姨娘而已。” “姨娘?”春桃听到此话时,声音都拉高了几度,终于冷下脸来,看起来好像对秦氏忠诚得不得了,“这只是暂时的,大少奶奶,你如果要在侯府好好过日子,还得好好讨好夫人。 别得意太早。” “讨好她?”白晨勾想嘴角,嗤笑一声,“我本来是打算讨好她的,但她居然诬陷我是贼。 试问,我还敢讨好她吗? 哎!”白晨长叹一声,很遗憾地道:“本来我打算把她当成亲娘一样孝顺的,只可惜,她居然设计陷害我。 所以,实在没办法啦!今后都没办法再孝顺她了。 我虽然是一个乡下女子,但也是有几分骨气的,你就原话回了她吧。 今后,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哦!再提醒你一句,春桃姑娘,你的妹妹是你最衷心的夫人害死的,她指使她藏毒,东窗事发之后,居然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 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让她去死了。 当时,我真的是好同情她呀! 哎,跟着一个这样的主子,还真是悲哀呀! 春桃姑娘,你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好好想想吧。” 本来最近春桃就一直对自己妹妹的死耿耿于怀,被白晨这么一提起,更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就如决堤的河似的,泛滥成灾。 但好歹没有哭出声来,忍了很久,才止住了流泪,“只要你把平安符给了她,今后,她会与你好好相处,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她的儿女们也不会伤害你。” 这话是秦氏的原话,春桃只是转达而已。 秦氏以为季九月绝对是个胆小怕事的女子,小小威胁她一下,说不定她就怕了。 “这样啊!难道我不给,她还会伤害我吗?她的儿女们也会来伤害我,是这个意思吗?”白晨问道。 本来自己不想殃及池鱼的,但是,没办法呀,自己不去对付他们,他们会反过来对付自己。 秦氏的三个孩子,可不是善类。 他们可能已经在想办法把自己驱逐出侯府了吧。 那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他们能使什么样的高明手段。 本来春桃以为自己的话会把这个乡下女人给吓着,但很可惜,她看到的是一张非常无所谓的脸。 当日在侯府的主院厅堂,这个女人被吓成什么样子了,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呢。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定了,但事情却来了一个大转弯,大公子居然显灵了。 难道她是因为有大公子在保她,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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