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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耳旁风,谁惯的你。” 沈栖脑袋昏沉,鼻尖轻皱哼哼两声要从他怀里出来,踉跄了一下又跌回去,迷蒙地睁了睁眼,“梁先生?” “还认得我呢?”梁喑揽着人往外走,顺手把他的围巾往上拉拉,遮住口鼻只剩两只漂亮的眼睛。 他喝多的样子特别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像离群的小动物,如果不包括撒酒疯的话。 “梁先生。”沈栖走了两步就不肯动了,张着胳膊冲他黏糊糊撒娇,“你抱我。” 梁喑心里又软又热,毕竟在这之前的两次喝多都是骂他不是好人,非要离婚。 送人回来的经理忍不住一笑,表示新婚燕尔,能理解。 梁喑无奈地伸出手把他抱起来,快走到车边的时候他忽然挣扎起来,险些从他怀里跌下去,梁喑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警告,“老实点儿,再闹把你扔下去。” 沈栖把头靠在他肩上,手却一挠一挠地不安分。 梁喑没办法,拉下这个小醉鬼的手问:“想要什么?” 沈栖指着天上,雾气蒙蒙的双眼望着稀疏星空,“想、想要……”停顿了一会,他又把头埋回来,蹭着温热的颈窝,嗓音软腻黏糊:“想要梁先生。” 梁喑一怔,险些没抱稳。 半江月位于平洲最繁华的闹市,路口车流纵横人声嘈杂,他忽然就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有一道温热酒气不断往颈窝里蹭,带着黏糊又难受的喘气声,像极了呻吟。 “要什么?”梁喑托着他低下头,压下心中悸动,嗓音沙哑,“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沈栖醉得厉害,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话说:“我要……” 梁喑胸腔发涨,像一个耐心又心急的猎人,“要什么,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第56章 择木而栖(六) 沈栖不断往梁喑脖子里蹭,也不知道是真的醉深了还是故意磨人,就是不肯说。 梁喑再想听他说也不能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干耗,便把人塞进了车里。 司机小跑过来拉开车门,等梁喑上了车才回到驾驶座,“梁总,回家还是去酒店?” 司机跟梁喑久了,察言观色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梁喑抬头瞥了他一眼,笑骂一声:“你倒学会这一套了,行了,去酒店吧。” 梁氏的酒店顶层不对外开放,梁喑工作忙,婚前也不怎么回家,对半都在那儿对付。 沈栖在路边不肯说,上了车却开始不断扭动扯自己的围巾说热。 梁喑抬手给他拿掉,司机已经很有觉悟地升起了后座挡板,给两人留出空间。 梁喑心热难熬,握住沈栖的手把人往自己一拽,低下头。 “唔……”沈栖双手被人贴着指缝交扣,微微蜷起来与他交握。 梁喑攥到婚戒,指尖更加用力地扣紧,连带着吻也变得凶狠。 沈栖倾身在他怀里,脆弱地仰着头用一个极度柔顺的姿态,任由对方夺走他的呼吸。 梁喑这次没有提醒他,只是用舌尖一下下地点沈栖就已经知道张口请他进来,比平时连哄带骗的样子要乖很多,也主动很多。 “怎么今天这么乖了?”梁喑总不能在车上要他,亲了一会便松开,拍拍他的腰把人拉正了坐好。 沈栖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仰起头还要亲。 车内光线昏暗,路灯明明灭灭地落进来,将沈栖那双异瞳映衬得漂亮又勾人。 梁喑捏着他的下巴转开,压着嗓子警告,“别着急。” 酒店距离不远,算上堵车十分钟也到了。 梁喑把人横抱着上了楼,单手托着他另一手刷开门锁。 沈栖还是不太安生,靠在他肩上皱眉喘气,一副酒醉难受的样子。 “梁先生……” 梁喑进了门就把人压在了墙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找他的耳朵,“醒酒了么?” 沈栖比刚才稍微好了一些,但大脑的反应还是有些迟钝,慢吞吞地蹭着他的脖子,“太近了……” “不近。”梁喑贴着他的耳朵,尽管他已经血液直往下走,但还是耐着性子要刑讯沈栖,“你喜不喜欢我?” 沈栖脑袋发蒙,晕晕乎乎地感觉被人扯掉了围巾脱掉了厚外套。 脖子被人用指腹碾着,耳边也朦朦胧胧地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逼问。 “说你喜欢我,说啊。”梁喑低下头去找他的耳朵,“说你喜欢梁先生。” 沈栖无力地仰起头,“嗯……喜欢……” “喜欢谁?”梁喑在他颈窝里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逼问他:“说清楚喜欢谁?” 沈栖对痛觉很敏锐,立即疼得打了个哆嗦,“喜欢你……呜……别咬我……疼……” “我是谁?说清楚我就不让你疼。” 梁喑贴着他的脖子,手上托着像被烈日曝晒打蔫儿一样的腰。 昏暗的光线下,沈栖微张着艳红的唇轻轻喘气,乖巧又诱人地引人欺凌。 他掐着那截儿嫩竹枝,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碾揉,逼得他发出情动的簌簌响动。 沈栖年纪小,情窍未开不懂情爱,上次被他压在落地窗上碰一碰就受不住,生涩而勾人的样子偏偏让梁喑着迷得理智崩碎。 他几乎现在就要折断这枝嫩竹,摘去叶子,汲取竹浆,拆出雪白的竹篾编出漂亮的形状。 梁喑迟迟没等到答案,耐心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低下头暴风雨似的凌虐。 他一边用力碾压竹节,一边哑声逼问:“说啊,说你要谁?” 沈栖整个人软在他手上,泄出几分哭腔:“要、要……要梁先生……”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头一晕,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汹涌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栖整个人都要陷在被子里,双手被分别举在头顶两侧,像被标在了机器上等待劈开的竹竿。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一个比一个重的喘气声,微微的窒息加重了酒劲儿的昏沉。 沈栖几乎是无意识地勾住梁喑的脖子,用本能回应他。 他没有经验,仅有的一点知识都是梁喑手把手教出来的,因此十分生涩。 这种青涩稚嫩的讨好,反而极大的取悦了梁喑。 很快沈栖就顾不上回应了,暴雨又急又重地冲刷枝叶,来不及收拢,顺着竹叶尖儿往下流。 他被缺氧逼得手指发抖,软着身子试图躲避又被掐着下巴拧回去,找回了一些清醒的脑袋又被吻晕头转向。 “沈栖。”梁喑松开他的唇,移到了耳边低声说:“我要你。” 沈栖酒醒了一点,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点点光线,看不清梁喑的面容,只能感觉到他呼吸很重,几乎要将他压垮。 梁喑伸手拨开沈栖汗湿的头发,含着他的唇低声哄,“给我,好不好?” 沈栖嗓子发干,被禁锢的双手沁出汗,紧张地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梁喑耐心地揉着他的掌心,嘴唇下移挪到他的喉结,轻轻亲了一下,“我喜欢你,想要你,你想不想要我?” “我……” 梁喑低声问他:“宝宝,要不要我?” 沈栖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用力地咽了下唾沫,喉/结却一下子被人咬住了,陡然打了个哆嗦泄出一声哭腔,“别……梁先生……” “说你要我。”梁喑咬住这颗小小的白玉珠子,哑声说:“说啊。” “呜……”沈栖高高仰起头,整个人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说你要我,宝宝,说你想要我。” 沈栖被逼得哭腔绵软,“要、要你……” “好乖。” 沈栖身上一轻,下意识瑟缩了下,微眯着眼睛看到昏暗光线中的男人用力扯掉领带。 昏沉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领带就是绅士的贞/操带,平时牢牢将斯文教养禁锢在封印之下,撕掉就代表即将要被欲望掌控。 梁喑将西装领带连同腕表一起扔在地上,衬衫领口解开三颗。 从沈栖这个角度能看到紧绷的下颌弧线与明晰突出的喉/结,以及衬衫下结实的胸肌,仿佛冒着无形的热度。 沈栖艰难地舔了舔唇,忽然有点发怯。 “梁先生我……唔……”沈栖刚一开口就被人再次压住。 梁喑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羊绒毛衣,像在拆一件心悦已久的礼物,因为渴求太久,既急切又小心。 沈栖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微微发着抖想要推开他。 他有点害怕。 梁喑单手掌控住他两只手腕轻松举高,一边缓慢描摹一边用右手挑开纽扣,接着握住他的腰抱起来。 梁喑的掌心贴着他的脊背用力揉了两下,轻而易举地扒掉柔软的羊绒毛衣丢在他的西装上。 一黑一白,凌乱交叠。 沈栖整个人发软,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在他脑袋里不断回响,等到衬衣也被挑开时鼓声几乎要失控了。 凉意袭来,肌肤上本能地泛起小颗粒,沈栖用力地咬紧嘴唇。 梁喑的手掌毫无阻碍地顺着脊骨一路下滑又回到后颈,带来强烈的战栗。 梁喑低下头亲他泛红的眼皮,感觉到湿漉漉的睫毛和些微的发颤。 “害怕吗?” 沈栖声音发黏,很轻地“嗯”了一声。 沈栖酒劲儿散了大半,现在思维还算勉强清醒但身体还残存着酒后的柔软温热,连脖子都泛着红。 “我是谁。”梁喑问他。 沈栖放低了声音,几乎是气声说:“梁先生。” “我是你什么人,告诉我……”梁喑不紧不慢地边在弧线漂亮的骨骼上流连,边催促他:“宝宝,我是你什么人?” 一个个答案在心里闪过,又一个个被否掉,沈栖一个都说不出口。 他仰高脑袋,试图用“不知道”躲避过他的逼问,可梁喑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两人面对面的拥抱阻断了所有逃生的路径,只能在他的刑讯中用坦白,“先生……” “好聪明的宝宝。” 沈栖对这个称呼有莫名的羞耻,它不该用在这里,可梁喑偏偏很喜欢这样叫,一边叫宝宝一边却做着完全成年人的事,给他一种悖乱的冲击。 “好、好凉,梁先生是什么……” 沈栖身子一僵,倏地握住梁喑的手臂,慌乱地想去看。 “别怕。”梁喑低下头亲他,修长的指尖却没停。 他就像一个最耐心的画匠,在画板上涂抹冰冷的油彩。 沈栖皱紧眉,在他伸出指尖的同时脚趾绷紧小腿抽筋,口腔里泛起浓重的血腥气。 疼…… 沈栖死死地咬着唇,整个人绷得不像话。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生理课也上过,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 他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归咎于他极度怕疼,但…… 梁喑感觉到他的紧张与异乎寻常的紧绷,耐心地徘徊巡查。 沈栖抓着被子的指尖不停痉/挛,关节泛出白痕,连额角都开始往外渗冷汗,酒劲儿几乎全醒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被刚捕捞上来就要开膛破肚的鱼,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汇集对方的手指上。 一、两…… 水声泥泞、如雷贯耳。 梁喑呼吸很沉,整个人都散发着要占有他的气息,这种威胁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沈栖微微动了动嘴唇。 梁喑隐约听到一声极低的嗓音,低下头靠近沈栖,“说什么?” “Codon……” 梁喑一怔,对这个单词既陌生又有种熟悉感,但看着他发红的眼皮,只用了一秒便记起来了这是他给沈栖的安全开关。 沈栖一直没有用过,第一次用竟是在这种地方。 第57章 择木而栖(七) 沈栖头发汗湿,贴在额角与凄红的眼皮上显出几分可怜,嘴唇微微发着颤。 梁喑的手指还被他紧紧咬着,被他温热了的竹浆水光淋漓,甚至有一些还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骤然按下的安全开关像陡然被拉下的电闸,将梁喑砸了个措手不及。 这一声极低的“Codon”像盆冷水,兜头浇进滚烫的铁水中并未起到任何降温作用,反而激起极其强烈的高温与蒸汽。 梁喑几乎要被这团蒸汽压得窒息。 沈栖细瘦的指尖使不上力,黑暗中漂亮的异色瞳孔微微闪动,紧绷的脖颈线条带来引人征伐的脆弱。 让人很想就此将他劈开了,尝到尚未被任何人开采过的甜美滋味。 梁喑肝火烧得胸膛剧烈起伏,被点起的每一团火都在催促他继续。 是他说愿意、他说想要,哪能说反悔就反悔。 只管杀不管埋,撩了人还要按那个安全开关。 自作孽,不可活。 几秒后。 梁喑低声喘了口气,把指尖抽了出来。 “害怕吗?”梁喑低声喘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火气,“没关系,我给你的安全开关什么时候都算数,不想要就不要了,别怕。” 沈栖本能缩了一下,像是挽留一般咬着他的指尖直到他离开,疼痛散去些许只剩微麻的不适应与温热的黏泽。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梁喑低头一下下吻走他的眼泪,轻声哄道:“是害怕还是不想要,别哭,告诉我。” 沈栖转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对不起。” 梁喑心尖一软,“是我没等你准备好,怪我,是我太喜欢你太想要你。” 梁喑把人抱在怀里,这才发觉他眼角全是泪,整个脊背上也全都是冰凉的汗。 他忘了,沈栖才十八岁,还很小。 他没经历过这种事,不懂情爱,虽然嘴上说了要可心里大概是不懂的。 “我不碰你,是我不好、没等你真的准备好就要你。” 沈栖听着梁喑克制而压抑的嗓音有些难受,“对不起,您、您是不是很难受?” “嗯,有一点。” 这哪是有一点,这分明是要疯了,沈栖觉得他声音都像在咬牙切齿。 怎么办? 要继续吗?继续的话,刚才的疼痛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这次梁喑允许他说停,他敢肯定如果再来一次,什么安全开关都不会好用。 梁喑肯定不会准他一口气说两次不行,让他连续两次阵前收兵。 房间寂静,沈栖脑袋里又晕又清醒。 他想先爬起来,可身上没劲儿,只好先把分到两边几乎僵硬的腿收回来,猝不及防碰到梁喑的西裤,踩到了不同寻常的温度与弧度。 一声短促沉重的气声在黑夜中突兀响起,像是一枚新的开关,倏然打碎了岌岌可危的现状。 理智轰然倒塌,火苗冲天而起。 沈栖脚腕一热,下意识“啊”了一声。 一只滚烫的手严丝合缝地攥住他的脚踝硬生生拽回去,压在了他刚刚踩过的地方。 沈栖脚背一僵,屏着呼吸不敢看也不敢动弹,骇然道:“梁、梁先生……你做什么……” “我答应不碰你,但你不能让我死在这儿是不是。”梁喑握着他的脚踝,往刚才踩过的地方压:“要么你帮帮我,要么让我进去冲冷水澡,我都听你的,你说我怎么办?” “别……梁先生我不会……” 梁喑抓着他的脚腕,声音哑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带着急切与渴求,“我教你,我会一点点教你,不会不要紧,我教你,从头教你。” 沈栖听着他满是欲望的嘶哑嗓音,被强行握着的脚踩回西装裤上。 只要一想到规整的布料下面是什么就臊得他几乎全身都要红起来。 “试一试好不好?宝宝,我会教你。”梁喑握着他的脚腕往旁边一压,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不会用脚,先学用手,学不学?” 沈栖怔然,接着就猝然瞪大眼睛狠抽了一口气:“梁、梁先生!!!” 沈栖从未被人这样碰过,拇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摩挲,指腹上的薄茧带来强烈的刺激。 梁喑低下头,从他的眼睛、鼻尖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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