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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他在里面塞了个宝宝。 沈栖摇摇脑袋下床,结果脚一软跌了回去。 梁喑正好进来,已然穿得干净禁欲,一派得体的精英模样。 “醒了?” 沈栖耳朵瞬间烧红,移开视线小声“嗯”了声。 梁喑把他抱起来,先亲了下才拿过衣服给他一一穿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沈栖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但他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摇摇头:“没、没有不舒服。” “我检查过,有一点红肿但没有流血,我帮你上过药了,别怕。”梁喑将他抱起来,低头蹭蹭他鼻尖,轻声说:“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老婆。” 沈栖被他叫得面红耳赤,微微躲了躲视线,小声说:“干嘛呀。” “谢谢你。” 沈栖微怔,“谢什么啊?” 梁喑莞尔轻笑,“饿不饿?我让人送餐上来给你吃。” 沈栖忍不住追问:“你要谢我什么啊?不要只说一半,你……” 梁喑低头吻住他,隔了会说:“不要问,乖。” “哦。”沈栖闷闷应了,在他拿出电话准备让人送餐的时候先一步说:“不吃那个,我要吃你做的。” 梁喑看了他一会,笑着放下手机,“想吃什么?” “吃人。” 第71章 完结章:栖息之地 梁喑知道自己做的太过,把人欺负过头了。 昨晚他做完了抱去清理的时候沈栖已经累得睡着了,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指痕与吻痕,就连眼尾也还都是哭过的湿红。 这些痕迹都代表着,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梁喑轻笑着蹭蹭他眼尾红痕,“生气了?昨晚的节目不是你安排的么?” 沈栖嗓子使用过度有点干涩发痒,忍不住抬起脚踹了他,当即疼得抽了口气。 梁喑握住他的脚,“疼还撒泼。” 沈栖忍着疼,还是用力在他胸口踹了一脚,满眼都是跋扈娇横,“我又没有安排你那样,我都说了不行了,你还……” “只说我呢?”梁喑握着他脚踝,走近一步朝他微微偏头,另一只手勾住了衬衫领子往下一拉,“看看。” 一只新鲜的牙印和两道血痕纵横交错,沈栖当即愣住了。 “不说话了?” 沈栖完全记不起昨晚做过什么,所有的记忆都是梁喑太大了几乎要将他劈开,还有他无法控制的哭求和仿佛无边无际的陌生快感。 心虚慢慢浮现,沈栖不想认错,于是抬起下颌说:“那你活该。” “长本事了?”梁喑横他一眼,低声压在他耳边,补了一句:“不是看你昨天第一次还怕疼,我收了手,否则……” 沈栖骇然,他这还叫收手了? 梁喑好整以暇地品味了一会他的表情,勾着点笑把人抱进了厨房。 沈栖体力不支,到处都还疼得厉害,但吃完饭了趴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烟花,忍不住想到了小时候。 叶婉宁还是很疼哥哥和妹妹的,每逢过年除了衣服压岁钱之外,还会给他们买漂亮的烟花。 沈栖是没有的,他甚至不怎么被允许到跟前去看,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笑闹,看着烟花在空中绚丽绽放然后一闪而逝。 “在想什么?”梁喑在他旁边蹲下来,顺手喂了片橘子在他嘴里,“张嘴。” 沈栖坐在几十层楼高的落地窗旁边,看着几乎触手可及的烟花,抬手按在了微凉的玻璃上,“小时候,我特别想要个烟花,我还记得有一种特别好看,会像水母一样在天上飘。” 沈栖看见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很轻地笑了下:“我还想要红包,哪怕红包里没有压岁钱。” 梁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伸手把人捞进怀里,说:“以后都有。” 沈栖靠在他怀里,看着稀稀朗朗的烟花,忽然觉得纠缠了他将近二十年的执念一下子就散了。 沈栖回过头,凑近了亲了梁喑一下,“我想出去逛逛。” 梁喑按住他的腰轻轻按了下,莞尔揶揄,“屁股不疼了?看来确实是能吃人,再吃一次?” “不要了,我还没好呢。”沈栖推开他肩膀,一双异瞳亮晶晶的盯着他撒娇:“走不动你背我,哥哥,叔叔……” 他胡喊一通,模样又乖又娇。 梁喑让他撩得心热,忍着欲望在心里叹了口气,“惯的你,走吧。” 两人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一会。 次日便是除夕,四处都是年货和采购的顾客。 沈栖看着一对怀里抱着年画的小夫妻,跟着打量了一会,拽住梁喑的手臂说:“我们也买一点好不好。” “你喜欢什么就买。” 梁喑除了视察之外没怎么逛过商场,红蕊足够全能,家里也有管家,他只需要做一个万能的工作机器。 此时看着沈栖在前面挑挑拣拣,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爱人这个词,在他眼前具象化。 沈栖拿起一串红色的小灯笼,回过头一下子撞入梁喑温柔的眼里,顿时愣了一下。 “我想买这个,挂在客厅里,你觉得好吗?” “好。” 沈栖放在推车里,又挑了几样,“这个放在你书房里,还有这个,放在你……嗯,我们房间。” 梁喑微怔,随即笑道:“好。” 沈栖选购了一大堆东西,梁喑拎着放进车里,因为还有一些无法久放的水果,索性开车回了家。 到家时沈栖已经睡着了,梁喑也没叫醒他,把人抱进了房间。 翌日一早,沈栖醒来先恍惚了一阵,好半天才发现是在家里。 梁喑不在,但床上放着套崭新的衣服。 他这才发觉自己婚后根本没买过衣服,穿的用的一直是梁喑准备的。 昨晚他说都会有的,居然是从新衣服开始。 沈栖忍不住翘起唇角,想,他好像又更喜欢梁喑一点了。 手机叮咚响了半天,除了同学的拜年信息和一些抢红包的提示,还有工作室的师侄、实验室的师兄师姐,甚至还有一条来自梁致谨的新年祝福,以及……梁正则的询问。 沈栖有些意外,挨个儿回复了。 穿好衣服下楼,梁喑已经把昨天买的东西都装饰上了,正站在桌边写春联。 他的字很漂亮,行云流水自带一种苍劲的凌厉感。 “要写吗?”梁喑把饱蘸墨水的毛笔递给他,“写了贴在门上。” 沈栖接过毛笔,他的字迹与梁喑截然不同,带着温润含蓄的飘逸风流。 两张截然不同的春联一刚一柔,看似南辕北辙其实恰到好处的互相弥补。 “走,去贴上。” 沈栖穿着厚实的外套和围巾,看到院子里摆着一些纸箱,定睛一看居然是各种式样的烟花。 他偏着头看梁喑站在雪地里把春联福字一一贴好,眼睛忽然有点发热。 原来他把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并且一一兑现。 沈栖握着手哈气,搓了搓耳朵说:“梁先生,我们今天要回老宅吗?” 梁正则发消息来问,沈栖也知道梁家规矩多,过年这种大日子多半是要回去团聚的。 梁喑回过头,捂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下:“不回,你不爱见他们就不见,有人来烦你了?” “爸爸说我们结婚第一年,在礼节上也应该回去。” 梁喑抵着他额头,眼底满是纵容:“没有应该,只有你乐意。” 沈栖抱住他的腰,乖乖凑过去亲他:“你会把我惯坏的。” 梁喑莞尔轻笑,“我收拾得了。” 沈栖脸颊微红,小声说:“哦。” 两个人对过年都没有一个特别正常的概念,新年礼单一向是提前由红蕊拟定梁喑签字,在除夕前送往老宅。 亲眷们各自领了,和他恭贺两句没多少真心的祝福。 今年不同,他学会了抢红包,并且手气绝佳。 最不开心的要属红蕊,沈栖听她半真半假的哭诉这一年的辛苦,抢个红包还要输给梁喑,忍不住笑着说:“那我偷偷发给你。” 红蕊也没客气,照单全收了一口气发来一长串新年祝福。 沈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红蕊能在梁喑身边做事这么久,她仿佛天生长了八百张面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沈栖赤着脚坐在椅子上看梁喑准备年夜饭,时不时抢一抢群里一毛八分的红包。 应承和陈亦洲分别来过,一个送了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新鲜莲蓬,一个送了瓶自酿的米酒。 晚上吃饭时,沈栖咂摸着想喝一口。 梁喑抬头看他,“你的擦伤好了?” 沈栖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擦伤,跟着他的视线向下一看,脸顿时红起来,“已经消、消肿了。” “只能喝一杯。”梁喑估计他没什么问题,便倒了一杯递给他。 沈栖尝了一口香甜的米酒,桂花味在口中弥散开,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梁喑平时应酬多,私下是不怎么爱喝酒的,但看着沈栖的模样心头像是被猫抓了一把,抬手把人拽过来坐在腿上,“好喝吗?” “好喝,你尝尝。”沈栖乖乖靠在他怀里,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梁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便压上沈栖的唇。 “唔?” 沈栖举着杯子,微微张口接住他渡过来的酒,又将桂花味的津液回赠。 寂静的客厅之中,两人呼吸交错,不远处有此起彼伏的烟花连绵盛放,映在落地窗上。 杯子逐渐倾斜掉在地上,沈栖被握着手半躺在宽大的餐桌上,有一种自己也是年夜饭其中一道的错觉。 他微微喘息着,提醒梁喑:“还、还没吃饭。” 梁喑慢条斯理地扒掉他的羊绒毛衣,低头在锁骨上亲了亲,“我先尝尝开胃菜。” 沈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尽管已经足够亲密了但他还是会对这种事抱以忐忑。 他总觉得梁喑欺负他的手段还没使出百分之一。 “你别太、别太过分。”沈栖颤声警告他,但衣襟大敞躺在餐桌上用湿红眼尾瞪人样子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勾引。 餐桌上有一份甜点,用冰盒放着,在暖气充足的房间中冒着丝丝凉气。 梁喑拿起餐叉挑了一点,喂在沈栖唇上,等他张口时却换了地方。 沈栖绷直脚背,漂亮的异瞳骤然散焦。 “凉,拿开。” 梁喑丢开餐叉,低头含住。 一场年夜饭,梁喑吃得尽兴,沈栖吃得又哭又踹。 除了餐桌,家里的落地窗也是好地方,能看到远处的烟花还能看到乘黄,还能看到沈栖按在玻璃上痉挛泛白的指骨。 梁喑讫情尽意,咬着沈栖的后颈哄他再多吃一点。 沈栖一遍遍求他说吃不下,最后还是被全部喂了进去。 洗完澡换了衣服,沈栖按着肚子还觉得很撑。 梁喑看他按肚子,被可爱得几乎想把人扒光了再来一次。“还涨吗?” 沈栖倏地收回手,羞恼地咬了他一口,“都说了吃不下了。” 梁喑由着他咬,微微垂下眼笑说:“不是全吃下去了么,还求我再多给……好了不说,下去放烟花。” 沈栖浑身无力,打着呵欠被梁喑抱下了楼。 烟花堆在院子的空地上,梁喑将一个个烟花头尾相连整齐摆放,递了个打火机给他,“试一试?” 沈栖还未亲手放过烟花,接过打火机小心地蹲下身先是抽了口气,回头远远的瞪了梁喑一眼。 梁喑站在廊下单手插兜,笑着说:“别勾引我。” 沈栖:“……” 他转过头,小心地点燃引线。 火光白亮,一只只水母缓缓“游”上天空。 沈栖微微发怔,隔着一大片白色的水母看着斜靠在柱子边长身玉立的梁喑,忽然有一种时光在眼前扭曲的感觉。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有家了。 只有他们两个,独属彼此、没有任何外人的家。 烟光散尽。 不远处的钟楼响起。 梁喑踏着钟声,一步步走过来。 “我们的第一个新年,还算满意吗?” 沈栖埋头在他怀里,微微红着眼睛,“那明年准备什么啊?” 梁喑一下笑了,“星辰千斗,繁花烈酒,只要你要。” 只要我有。 ——正文完—— 第1章 她是爸爸的私生女 “小杂种!我饿了!你还不赶紧去给我做饭!?” 一道尖锐的女音响起时,焉来意迈着小短腿在柜子里翻了翻。 她怯懦来到妈妈面前:“妈妈……没面了……” 焉子熙对她直接一巴掌拍下来:“没面不会去买啊杂种!” 她耳边嗡鸣作响,表情却是木的,“意意没有钱。” 焉子熙翻了个白眼,叼着烟去翻艳红色的廉价皮包,可翻着翻着,脸色却是一变。 她拧眉看着手中的一块钱,跟丢垃圾一样丢给她:“去买啊贱种!天天钱钱钱!什么时候你能给我挣钱回来!!” 意意没说话,只是将钱捡起来,沉默地出了门。 关门后,肚子都是咕噜噜叫的。 她赶紧安抚地摸摸自已的肚皮:“不叫不叫哦~” 妈妈吃碗面,她还能喝日汤。 热热乎乎的三鲜伊面可好喝了。 焉来意小心翼翼迈着短腿在陈旧的楼道上下楼。 自打她懂事开始,她就知道妈妈是个坏人。 妈妈生下她之后就进监狱了,她在福利院长大,那些孩子们都管她叫:“坏人的孩子。”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期待跟妈妈见面。 四岁的这一年,她终于见到了妈妈,而且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因为妈妈长得很美。 和她梦中的一样美。 可是妈妈很凶,不像是别人说的,妈妈很慈祥,看到她就骂她小杂种,骂骂咧咧地把她带出了福利院。 跟妈妈在一起半年,她听到了关于爸爸和那个女人的所有事情。 听说,爸爸过着很好的生活,结了婚,有了三个儿子,她是第四个,但妈妈说,她最低贱的,她不配跟人家比。 因为她低贱,她要在地上睡觉,只能吃妈妈吃剩的东西,因为她连跟爸爸长得一样,所以妈妈打她的脸都是应该的。 她不怪妈妈。 焉来意吭哧吭哧下了楼,跑到小卖部去买最便宜的方便面,再快速跑回家。 如果慢了,回家妈妈还要打她。 她冲向自家楼道,却在路上见到了妈妈。 刚想喊妈妈,就哑住了。 因为妈妈搀着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冲他巧笑嫣然:“张哥,求求你了,人家没钱了嘛,房租也拖欠很多天了!饿死人家啦!” 中年男人笑嘻嘻地拿出手机,刚想转钱,突然从后面冲出来一个更魁梧的女人:“小贱蹄子你又他妈勾引我老公!!!” 厮打中,焉来意讶异地看着母亲的头发被人紧紧抓着。 她发出很凄厉的尖叫声。 她想上前帮忙,可是妈妈说过,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不能上去的。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与那女人厮打,之后,妈妈慌不择路地冲向小区外面。 女人紧随其后:“你跑什么贱货!” 她吭哧吭哧地拎着三鲜伊面跟在后面,“妈妈!妈妈!!” 妈妈没有回头。 她的红裙像是一朵艳丽的花冲向马路,突然—— 一辆车撞飞了她。 在巨大的响声中,焉来意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妈妈飞起,坠落。 “咚!!” 刹那间,周遭乱成一团。 有人掏出手机窃窃私语,有人凑上前仔细观看,唯独那个追着妈妈的女人吓得脸色发白,拉着油腻男人转身就跑了。 焉来意脑子嗡嗡作响,走到妈妈身边,蹲下身:“妈妈……你还好吗?” 妈妈躺在血泊中,瞪大眼睛木讷地望着她。 她浑身都在抽动。 意意不知所措,举着面道:“我把面买回来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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