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材施教,孩子能学这个了,却因为教科书步骤而限制他的学习速度,这不是耽误人才时间吗? 维尔利特:您说的是。 西格斯:老师高见。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11 章 洗刷老兰斯蒙受的冤屈。 维尔利特怎么也想不到, 这趟联赛竟然还能有此等收获。 能和国王合作,那么很多事都会顺利。 只是…… 他按下涌上心头的喜悦,冷静思考起来。 连国王都无法再老兰斯蒙冤时解救, 还得找人合作, 足以证明此事牵扯过于重大。 他并不害怕此事的严重性,只是忧虑它的难度是否已经超出了能够挽回的范围。 西格斯见他迟迟不语,问道:“你有所顾虑?” 维尔利特没有直接回答,“事实上,老师从未和我提起他身上的罪名是什么,这让我连该努力的方向都看不到。” “……是了,这罪甚至是老师自己认下的,他不愿告诉你也情有可原。” 自己认罪? 维尔利特愣了一下, 一面觉得离奇, 另一面又觉得合理。 在君主专制的政治体系下,连国王都无法免除, 或洗刷冤罪的情况。除了罪犯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并找不到其他线索外,就属事关重大的情况难以绕过正常司法程序的了。 “那您可以告诉我老师身上的罪名详情吗?” 西格斯犹豫了一会, 最终还是在老师的意愿,和大局之间,决定告诉维尔利特。 “边城战役爆发时, 老师本来接到的调令是留守德尼亚,但对故乡的担忧影响了他的判断。他违抗父王下达的命令,秘密前往了典赞城。” 在战时, 违抗军令本就是非常严重的行为。 虽然战争发生在边城, 但德尼亚作为国家中心, 也必须留有人手保护, 驻守分配都是规划好的,老兰斯在接到命令时擅离职守会打乱战略布局。 不管老兰斯擅离职守的结果如何,等战争结束,他都得挨罚。 维尔利特能理解老兰斯为什么擅自离开德尼亚,故乡要被魔族践踏破坏,不论任何人都会想去拯救。但是他的身份不一样,既然作为魔导院的六席被分配了驻守任务,应该肩负起自己的职责。 魔族的入侵对任何国家、种族来说,都该进入最高警戒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违背命令…… “本来主战场不在德尼亚,老师如果到了前线后和已经在那里的十二席接洽任务,帮助他们共同御敌的话,战争结束后他最多被问责一番,罚下几年的薪水。” 这句式,都如果了,显然老兰斯是没有照着做的。 维尔利特闭了闭眼,老兰斯的脾气他作为弟子自然是知道的,一个字能大致概括“倔”。 “老师去典赞城的时候走的是水路,身为水系魔法使,他在水中潜行时很难被人发现。所以这一路都没有人发现他,抵达前线后,为了不被同僚送回德尼亚,他没有去和十二席接洽,而是自己潜入前线作战。” 维尔利特在心底叹了口气:非常好,不愧是我老师。 前线上独自作战,自然会影响军队作战。 有时候魔导院“天才应不拘一格”的主张还是得有点限制才行,不过像老兰斯这样贯彻的,实在是不多。 竟然因为担心被同僚赶回去,就独自穿梭在战场上,不知道该说他是过于自信还是真的不把军纪放在眼中。 二十年前的老兰斯,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自傲的他脱离了指挥后会做什么完全是不可控的。 “因为独自作战,他无意中破坏了几次军队的计划,最严重的一次是导致十一席与他带领的十名高级魔法使、二十名中级魔法使身困敌阵重伤,也间接导致了十一席的队伍在后续迎敌时后继无力。 当然,老师虽然打乱了十一席负责的计划,但同时也破坏了魔族最重要的计划。那是让影魔伊夏扎克重伤的一战,最大的功臣就是他。 可以说如果不是老师在最后关头破坏了伊夏扎克的防御,重伤了他,第三骑士团的团长和十一席队伍的牺牲就白费了,魔族也不会败退。” 维尔利特心情沉重问道:“边城战役中没有和老师相关的记录……是因为他功过相抵了吗?” “并不是功过相抵,”西格斯叹了口气,“即使他的战功很多,但导致数十名同僚死亡的罪孽他永远也无法忘怀,所以他自请卸任六席,将所有家产用于抚恤十一席队伍的家属们,并要求给他判处死刑。” 兰斯布韦奇是边城战役的功臣,同时也是十一席队伍中同僚们的罪人。 间接导致三十一名同僚身死战场的罪孽,压得意气风发的魔法使喘不过气来,他散去了争取了一辈子的名利财产,并且想要将自己的命也赔给他们。 他是英雄,也是罪人。 “在他自己和同僚的家属心中,他是罪人。在边城的人民心中,他又是英雄。在法庭上,关于老师的判决问题,多方争执了很久,直到战争结束的半年后,父王才给他判下了终生监禁。” 西格斯说完,郑重地看着维尔利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判断?又或者说,你觉得,老师是英雄,还是罪人?” “……” 老兰斯违背命令潜入前线, 不可否认,他于前线中穿梭干扰魔族军队的行为,在边城战役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如果没有他的突袭,伊夏扎克不会重伤,边城战役的发展也就无法预计。 但他不与前线军队汇合,导致影响军队计划,害同僚们身困敌阵重伤,也造成了不必要的牺牲。 间接导致同僚死亡的他无法原谅自己,同僚们的家属也无法原谅间接害死自己亲人的家伙。 即使他们知道,真正杀死他们亲人的是魔族,不是老兰斯。 但他们无法忘记是谁干扰了亲人的任务,导致他们不得不重伤上阵,也无法去找到那些魔族报仇。 他们……只抓得住老兰斯。 而老兰斯自请死罪的行为,也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思虑良久后,维尔利特闭上了眼,答道:“我,会将功劳与过错明码标价。” “嗯?你想将相关人员的情感量化?” 维尔利特摇头,“不论是被拯救者的感激,还是牺牲者家属的憎恨,又或者是战争造成的物质之外的损失。这些都不是可以用数字来具体表达的事物。但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如果审判权在我的手中,我只能选择将这些因素量化。 违背王令、干扰战场、破坏己方与敌方的计划、结束边城战役。这些功功过过,都已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于国家而言,处死老师可以平息牺牲者家属的愤怒,但同时,也会激起边城人民的民愤。 若不处死老师,王权的威信和军队的纪律又会受到动摇,同时牺牲者的家属们也会长久地恨着他。 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我会以数字来表明我的判断理由。我会按照老师所说的那样,将他的家产全部用于抚恤相关牺牲者的家属,随后依照法律并结合军队实情报告来进行判断。 若功大于过,则免除死刑,若过大于功,则执行死刑。” 西格斯沉默片刻,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很高兴,维尔利特,很高兴你能以理性的角度来判断这个问题。” 维尔利特笑道:“那您要听听感性的角度吗?” “哦?还有感性的角度?” “若过大于功,我会在行刑之前劫走他,然后离开斯诺特。若功大于过,我会劝他离开德尼亚,也别去典赞城,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晚年。” 西格斯失笑,他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这感性的做法,倒是不错。” “您不也是吗?将老师从终生监禁中捞出来,送回故乡的,不正是您吗?” “……不,和你不同,维尔利特。我的判断,来得太晚了一些,”他再次放任自己靠近柔软的抱枕中,“我太优柔寡断了,对不起老师的栽培。” 听他这么说,维尔利特才想起,边城战役爆发于二十年前,而西格斯王,是十五年前才继位的。 而老兰斯被流放到卡诺村的时间,是两年前。 也就是说,老兰斯结结实实地坐了十八年牢。 “在我继位后,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将英雄的名字还给老师。十一席队伍的死说到底是无法避免的战术安排,深入敌阵的他们,本就是做好牺牲准备的。老师只能算是穿插在其中的意外,加快了这一进程。 按照法律,他的罪责并没有那么重。因为带有功名,他的监狱待遇并不算差,看管也没有那么严格,一些书信经过检查后依旧可以传递进去。 他在监狱里收到过边城人民的感谢信,也收到过牺牲者家属不含任何污言秽语的‘信件’。 英雄和罪人,如此矛盾的两个称呼压在他身上,让他的精神逐渐崩溃。等到我将父王离世后分散了一些的权力收拢后,老师他对外界的反应已经很低了。” 维尔利特紧抿着唇,因为最近太忙碌而疏于修剪的指甲陷入柔软的掌心。 他能想象出老兰斯那时的状态,毕竟老兰斯刚到卡诺村的时候一直没有出过门。 说不定……说不定他那时候只当自己是换了一个地方坐牢,继续过着监禁时的生活。 “那时我才知道,感谢的信件在他监禁五年后便渐渐少了,而另一部分‘信件’,则十多年如一日,锲而不舍地向监狱里投递着。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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