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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些珍珠是宋淼淼开网店,用来做珍珠项链的,价值一万多,也够她们判刑了。 “十七岁了还是孩子,巨婴吗?她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怎么只能你们家人欺负西西,西西不能反抗吗?当时季默彤可是差点伤了西西!” 当时若不是安慕洲在,后果不堪设想。 “宋淼淼,这里没你插言的份儿!”季默言吼道。 “这里是我家!”宋淼淼分寸不让,当即吼了回去。 宋淼淼回头对身后的沈蔓西道,“西西,绝对不能再对他们家心软!” 宋淼淼很怕,沈蔓西还像之前一样,不管受多少委屈,被婆婆小姑子如何欺负,都选择忍气吞声。 沈蔓西不会再心软了。 她失望地看着季默言,他有求宋淼淼,还这副态度。 一个人真心尊重你,才会尊重你的朋友,不尊重你的朋友,就是打心底没有尊重过你。 “呵。”沈蔓西自嘲一笑,声音是心死后的麻木。 “季默言,离婚赔偿款准备好了吗?我们还是尽快离婚吧!” 沈蔓西现在只想尽快和季家人一刀两断! 一提到钱,季默言恼了。 “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钱?你的眼里只有钱吗?我们到底这么多年家人,一点不念旧情吗?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在季默言的印象里,沈蔓西一直是软弱好拿捏的小白兔,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乖顺照办。 如今的沈蔓西,让他觉得陌生。 口口声声都是钱,她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吗? “如果不是你逼我,小妹也不会过来闹!你非要这么绝情,让小妹去坐牢吗?” 钟庆兰指着沈蔓西,咬牙道,“我告诉你沈蔓西,要钱一分没有!还有你这辈子休想再和默言和好,我会让他和你立刻马上离婚。” 钟庆兰以为这样说可以刺激到沈蔓西,又对季默言说,“默言,记住她此刻无情无义的嘴脸,将来就算她跪下来求你,你也不能回头!” 季默言理了理衣领,“蔓西,夫妻一场,我们最好好聚好散!继续闹下去,只会将我们最后一点感情也消耗殆尽!我先给你打个欠条,我们先把婚离了,等钱凑够再给你。” “欠条?堂堂季家,堂堂影帝,已经落魄到八千五百万都拿不出来的地步了?”沈蔓西好笑。 她确实了解季家情况,的确拿不出来这么多流动资金。 可若他们变卖一些不动产,或用公司股权相抵的话,还是能凑齐这笔钱。 女人沉浸在爱情里,总是容易心疼男人,看不清事情本质。 可现在沈蔓西清醒了,一眼便看穿季默言的小心机。 “你想一直拖下去!” 季默言指着胸口,“你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我现在可是影帝,片酬比之前翻好几番,等我接了新戏,拿到片酬立刻还你!” 沈蔓西一步步逼近季默言,眼神冷得仿若秋霜,“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相信?在你做出那种不耻的事情时,你在我这里已经失去全部的信任。七年,你欺我骗我,我可以不予追究,是我眼盲心瞎,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季默言,这世上没有占尽便宜的道理。” 季默言有一瞬承受不住沈蔓西眼底的冷意,猛地倒退一步。 他曾满心以为,沈蔓西会哭着求他不想离婚,哪怕离婚也会赖着他求他回心转意。 唯独没想到,沈蔓西不但痛快答应离婚,还要索回这些年为季家花的所有开销。 曾经以为可以轻松掌控的小白兔,彻底挣脱他的控制。 季默言接受不了这个落差,更不能接受被沈蔓西抓住把柄反击,恼羞成怒道。 “沈蔓西,你什么意思?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个医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什么医生?”沈蔓西不解。 季默言拿出手机,找出当天季默彤发给他的小视频。 正是季默彤录下安慕洲的那一段。 季默言当时看见,并未理会,因为他知道,沈蔓西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在外头有男人? 但是现在,他必须找个理由回击过去。 他不能被沈蔓西压一头。 沈蔓西没想到,季默言会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她身上。 “滚,给我滚!!!” 沈蔓西愤然指向房门。 宋淼淼抄起拖布,将季默言和钟庆兰赶了出去。 钟庆兰在门外骂了好半天才走。 沈蔓西跌坐在沙发上,捂住脸颊,拼命忍住眼角酸涩。 她不要再为渣男掉一滴眼泪。 只当七年的青春喂了狗,有什么好哭的! 宋淼淼要给盛夏打电话,如果她们手里有季默言和江雨澄出轨的证据,要挟渣男,肯定能尽快还钱离婚。 沈蔓西一把抢下手机。 “西西?”宋淼淼觉得奇怪,最近几天她想找盛夏姐妹聚餐,沈蔓西都拒绝了。 而且盛夏也不回她消息。 “你们吵架了?”宋淼淼问。 沈蔓西不想说,抓起大衣和包,起身往外走。 “西西,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 沈蔓西这些天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溺在悲痛和背叛里无法自拔。 她憋得快要炸开了! 她去了酒吧买醉。 她要痛痛快快醉一场,把压在心里的委屈和不痛快,统统发泄出来。 沈蔓西坐在吧台上,在交错的昏暗灯光里,几杯酒下肚,头有些晕了。 她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就在她要喝第四杯的时候,一只大手按住了酒杯。 沈蔓西抬头看过去,对上一双深邃如海的深眸,沉寂无波,却让人心头莫名悸动。 “安医生?你怎么在这?” 沈蔓西推开安慕洲的手,要一杯仰头而尽,酒杯被安慕洲抢了过去,放在吧台上。 “刚手术不久,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剜掉。” 沈蔓西扶着吧台痴痴笑起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沈蔓西摇摇晃晃站起身,一把揪住安慕洲的衬衫领口,将他拉到面前。 015:强扭的瓜 “安医生,你说我长得丑吗?” 安慕洲的鼻尖儿几乎撞上沈蔓西的鼻尖儿。 他弯着身体,女孩清馨的体香,裹挟着酒香扑面而来。 他还是第一次和沈蔓西如此近距离接触,可以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睫毛,还有那双澄澈眼眸里自己的倒影。 安慕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脏跳动莫名加快。 沈蔓西见安慕洲不说话,自嘲一笑。 她很想从别人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她被季默言打击得都自我怀疑,自卑了! 她真的又丑又土吗? 她可是从小美到大,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校花,追她的男生超级多。 高中时,季默言就开始追她,她没同意。 直到大一那年,母亲跳楼自杀,季默言为了救母亲伤了手臂,复健两年才康复。 在失去母亲那段日子里,是季默言的陪伴,才让她从失去至亲的悲痛里走出来。 她被季默言浓烈的爱意打动。 他们在一起了。 刚开始时,季默言对她真的很好,早上送早餐,中午送奶茶,晚上陪她在校园的桦树林里散步。 他们那会是校园里人人艳慕的金童玉女。 后来季默言进入娱乐圈,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了,可他们依旧会找没人的地方偷偷约会。 一起去野外郊游,一起放风筝,深夜包下游乐场一起坐旋转木马。 季默言说,他要帮她把缺失的童年统统补回来。 他向她求婚就是在游乐场,漫天的烟花绽放,美得像童话。 那一刻,沈蔓西爱惨了季默言。 她愿意为他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喜爱的漫画,卸下所有华丽的光环,一心做他的贤内助。 帮他照顾家人,安稳公司,让他安心在外打拼热爱的演艺事业。 从何时开始,季默言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淡?见面机会越来越少? 好像在婚前就开始了,他的片约越来越多,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遥远。 最近一年,季默言泡在片场,唯一见面是在海城,他成为影帝,他却和她提出离婚。 这一年,沈蔓西不是没提过去见他,他说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许她去探班。 连打电话也总说忙,说不了两句就挂了。 沈蔓西尽量不打扰,不黏人,做他乖顺听话的小绵羊。 殊不知,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盛夏是季默言的化妆师,俩人朝夕相处,说辞总是出奇的一致。 是她太自信了,还是太相信和盛夏的姐妹情? 还以为有好闺蜜在老公身边,对老公可以完全放心,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中。 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 沈蔓西抓着安慕洲衣领的手,慢慢放开,垂下。 以为等不到安慕洲的回答,他淡淡开口了。 “长得还行,就是脑子不太行。” 是啊! 她太傻了。 沈蔓西还想喝酒,酒杯又被安慕洲夺走。 他帮她买了单,带她走出酒吧。 “送你回家。”安慕洲拉开车门。 他还是开着沈蔓西的白色小宝马。 沈蔓西站在车边,笑得苦涩,“在这个城市,我没有家。” 她仰头看着天空,城市的星空总是灰蒙蒙的,明亮的星子笼在一层雾气里,一点都不美。 “我忽然好想外婆,想乡下的家!那里的夜空很美,星星很亮,仿佛一伸手就能抓到。” 沈蔓西对着天空伸出手,回头问安慕洲。 “能送我去一个地方吗?不过,你得换一辆车。” 安慕洲点头。 他今天很听话,沈蔓西都有点不适应了。 这还是那个毒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医学院校草安慕洲吗? 沈蔓西忽然想起一件事,“女神会不会误会?” “什么?”安慕洲没听懂。 “没什么。”沈蔓西靠着车座椅,望着窗外华丽的霓虹,眼神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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