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说一声,好让你赶在我之前到家,伪装成乖孩子?”陈品清似笑非笑。 陈大小姐闻言,当即大呼冤枉:“最近我每天加班加点,别说出去玩,连吃饭睡觉都是挤出来的,不信你去问刘秘他们!” “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陈品清听完妹妹的诉苦,翻了翻手中的起诉书及相关资料,笃定道:“这不是巧合,你被针对了。” “被针对?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你这多么天的忙忙碌碌,做的全是无用功,有人故意设局,像遛狗一样,在绕着你玩儿。” 陈颖芝咽了咽,脸色难看:“哥,麻烦你下次打比方的时候,口中留情。” “我留情有什么用,外面的人会对你手下留情吗?”陈大少轻嗤一声,“仔细想想吧,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 一连报了几个名字,都被否决掉了。 最后,陈品清淡淡道:“算了,这事你别管了,我来查。” “好。”不用继续熬夜秃头,陈小姐表示十分开心。 “早点睡。” 男人站起身,走出几步后忽然顿住身形,回头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他们想安排你和邹家联姻?” “对啊。”女孩摇头晃脑,“不过我不会同意的。” 微沉的眸色流转过一丝异色,没等他开口,只听对方又道:“除非他们换个人,要又高又帅,八块腹肌,气质出众的那种,但凡他们邹家能找出一个这样的,我肯定没问题。” “……你想嫁人了?” “早晚都要嫁的,不是么,哥哥?” 陈品清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没心没肺地笑脸渐渐消失。 陈颖芝抬手关掉水晶吊灯,任凭黑夜将自己再次吞没。 长长地巷道,仿佛看不到尽头。 四周全是雾,温度却很高。 姜海吟走在这片诡异地迷雾中,像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忽然,一道略显焦急地呼唤传来:“小吟,小吟……” “妈?”她顿住脚步,迟疑地四下环顾。 “走……小吟,走啊……”是林梅娟的声音。 她顿时红了眼眶:“妈,你在哪啊?” 那声音没了回应,似乎在犹豫。 “妈,我好想你……”她哽咽。 一声叹息,哀哀戚戚,突然,又变得急切起来:“走,快走!” 在凄厉地哭嚎中,猥琐的笑声渐渐逼近。 “小妹妹,陪我们玩玩儿呗……” “长这么漂亮啊,来,让叔叔抱一抱……” 姜海吟六神无主,下意识拔腿就跑。 那些声音紧跟其后,好似毒蛇吐着信子。 “别跑啊,躲什么……” 裸在外面的肌肤被舔舐到,带起一阵阵恶心的灼烧感,她觉得头越来越沉,双眼发黑,呼吸急促。 “小吟,跑啊,快跑——” 各种声音围绕在身边,她的双腿仿佛被灌了铅一样,重得快要抬不起来。 扑通一下趴跪到地上,全身酸痛。 与此同时,无数混着恶臭的黑影迎面扑来,她惊恐地瞪大眼,抬手挡住脸:“啊——!” 第76章 偷吻 “醒一醒。” “姜海吟,你醒一醒!” 刹那间,恶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清冽气息。 很干净,很好闻。 她本能地偎依过去,只觉得灼烧感都减轻了许多。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坠入昏迷前,一滴泪滑下眼尾。 妈,你在那边,还好吗? 滴答,滴答…… 姜海吟勉强睁开眼,视线内,是被灯光照出的一片暖白。 头顶上方,赫然吊着两只药袋。 一只已经空了,另一只还剩大半。 她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这里是医院,自己大概是生病了。 四周很安静,显然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精神依然不济,十分钟后再度昏昏欲睡,闭上眼时,她迷迷糊糊地想,究竟是谁把自己送过来的啊?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答案似乎摆在了面前。 窗外的天色乍亮,一束晨光照向床尾,那里坐了个人,正垂着头假寐。 淡淡的光勾勒出五官轮廓,俊美得宛如一幅画作。 沉寂地血液又悄悄沸腾起来,姜海吟撑坐起身,熬过前面这阵眩晕,慢慢地下了床。 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只是药袋的颜色换了,像是葡萄糖之类的。 她想了想,索性推着输液架,往目标移动。 双腿本就发软,每一步仿佛踩在云朵之上,又担心滚轮摩擦出声音吵醒对方,短短两三米的距离,愣是走了十几分钟。 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姜海吟盯着那张精致的睡颜,唇角抑不住地上扬。 正痴痴凝望着,门外响起隐约的说话声。 是护士要来查房了。 心中顿时一阵失落,好不容易挪过来的,居然这么快又要回去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目光贪婪的流连,不经意滑过某个地方,心头猛地一跳。 事实证明,悔改太难了。 对于罪犯来说,更容易的是错上加错。 许是晨光太美,许是邹言出现这里就像梦境一般,姜海吟被迷了心窍,竟忍着满身高烧刚退的酸痛,弯下腰去,亲在了男人微抿的唇瓣上。 一触即分。 被亲的人似乎毫无察觉,仍在深眠。 亲的人却是兵荒马乱,膝盖磕到围栏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以最快地速度,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拉高被子,盖住大半颗脑袋。 咿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护士走进来看了两眼,对着身后的同事说道:“病人和家属都还睡着,咱们先去其他病房吧。” 躲在被窝里的人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要是现在量体温什么的,姜海吟真怕被认为病情加重,再多挂上几瓶水。 这一放松,疲惫感卷土重来,她合上眼,又一次睡了过去。 “人睡这么久,真没事?” “体温各方面都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给她输几瓶营养液,就算暂时不吃饭,也不影响身体的。” “行,输,快点输,用最好的!” 苟子鑫带头一挥手,其他几人纷纷赞同。 护士无奈,只得去开单子取药了。 “咦,小姜,你醒啦!” 这一嗓子,把大家都叫了过去。 姜海吟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四五张放大的脸,个个跟观赏大熊猫似的,紧盯着自己。 一时间,她有些糊涂了,忍不住脱口道:“怎么是你们,邹言呢?” 众人愣住,完全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不禁面面相觑。 还是苟子鑫打破了尴尬,笑道:“老邹去了外省,有个案子比较急,大概需要在那边待上四五天,这期间有什么事找你苟主任,都是一样的!” “对啊对啊,咱们也会帮你的,有事儿尽管说话!”小琴立刻附和道。 姜海吟扯了扯唇:“谢……苟律,谢谢大家。” 这场高烧来势汹汹,本来以为当天能出院,谁知道临近傍晚时,又变成了重感冒。 到底还是没能逃脱继续挂水的命运。 第三天中午,苟子鑫来接她。 “我先送你回律所,老邹说还让你开那辆沃尔沃,哦对了,这也是他给你的。” 打开信封袋,里面有一部新手机,一串车钥匙,外加一张门禁卡。 看着这些东西,姜海吟的思绪却飘向了别的地方。 她又开始努力回想,那天清晨的事,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邹言真的有陪伴过她,而她,当真胆大到去主动亲吻? 可惜,触碰实在太浅了,没能在脑子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小臻他……最近好吗?” 她小心翼翼地打探,趁着邹言不在。 “咦?老邹没跟你说吗,那小子去国外参加秋令营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所以你最近的工作啊还算轻松,既然眼下老邹也不在,你便好好休息,干咱们这行啊,身体就是本钱。” 苟子鑫一边说,一边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瞥一眼信封。 说实话,他其实非常好奇。 但擅自看别人的东西,是非常不礼貌且不道德的行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所以他勉强忍住了。 但不妨碍他在给出之前稍微摸了下,大概也猜到了内容。 去而复返的女助理,半夜送到医院的关系,以及……手机和房卡? 但凡换个人,苟少的脑子里已经五颜六色了。 可对方是邹言。 一个在酒吧喝苏打水,被同一位美女一连搭讪七天还不记得人家长相的神奇物种。 何况姜助理有男朋友了,虽然比起老邹是差了点,但那小伙子年轻帅气,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差。 怎么看,这两人都八竿子扯不到一块儿啊…… 晚,八点。 姜海吟简单地给自己煮了碗面,一边慢慢地吃着,一边打开手机。 她本以为里面会是一片空白,除了邹言的联系方式外,不会被允许与外界沟通。 谁知内置卡并没有换,重新登录后,列表里的人也都还在。 看着其中几个熟悉的名字,她犹豫了半天,只给陈颖芝发去一条消息: 两秒钟之后,电话响了。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混过去,只能叹了口气,按下接通键。 “你搁这儿写信哪,一封信写了大半个月,从深秋写到初冬?姜海吟,你真可以啊!是,当初我是差点把你给撞流产了,但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眼吧,隔了五六年来玩失踪?” 第77章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大小姐叭叭叭一通输出,倒豆子似的全部说完,才舒了口气。 “你最好给我个靠谱的理由,否则我今晚就飞到你那边去,当面问罪!” 姜海吟能有什么理由,只能临场发挥,好在她说话的腔调一向软软糯糯,显得非常真诚,陈颖芝便没有多怀疑,在听出她的鼻音后,还叮嘱了几句早点休息。 其他消息,她只回复了工作方面的。 至于陆家,酝酿了很久,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丢开手机,把面吃完,收拾好碗筷回到桌旁,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顶置的头像上。 她舔了舔唇瓣,打算发个打招呼的表情包过去,谁知手一抖,按下了请求视频通话。 “……” 点都点了,再挂断似乎意义不大。 姜海吟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的想着。 随着铃声地持续,最初的紧张渐渐变成了失望。 她拿着手机回到卧室,趴在了床上,等待自动断掉。 可就在差不多最后一响时,喀嚓一声,画面跳了出来。 她一惊,差点翻到床底下去。 “邹、邹……” “有话直说。”非常冷淡地四个字。 姜海吟连忙坐正身子,举起手机,这才发现对面只能看到部分电脑键盘,外加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她泄气地垮下双肩,歪躺了回去,不过一双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舍不得离开屏幕。 手也是很好看的啊,每个关节,每道青筋,都长得那么恰到好处。 忽然意识到还没说话,生怕被挂断,她赶紧胡乱找话题:“新手机挺不错的,好像很贵的样子,我很喜欢!” 跳动的指尖一顿:“你似乎挺乐在其中的?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金主和小情人?” “我没那么想!”姜海吟立刻道,“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会隔一段时间与周围人稍作联系,然后尽可能跟他们疏远一些,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小声咕哝:“再说了,哪有像你这样的金主,只看不吃……”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屏幕里的手伸向左侧,端起一只杯子,里面黑乎乎地,像是泡的胖大海和罗汉果。 “你感冒啦?”她紧张道。 “没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体质孱弱,一淋雨就倒。”男人清了清嗓子,语气有些怪异。 “那……是你送我去医院的吗?” “不是我,难道是你闭着眼自己滚过去的?” “……” 她摸着胸口结痂的咬痕,再次舔了舔唇瓣:“那、那你是不是一直在病房里陪着我,到早上……” 键盘声停下,镜头画面一下子拉近,到了男人下颌的位置,姜海吟能看得见喉结在滚动,但也仅此而已。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记住,明天下午两点来接机。” “咦?你明天就——” 喀嚓。 挂断视频通话前,邹言按下截图键,将最后一幕保存了下来。 画面中,女人斜躺在大床上,双眼发亮,满脸惊喜。 她的头发有段时间没去修剪,长长了不少,刘海遮住一小半眉眼,与记忆中的样貌多了几分相似。 睡衣领口开着,这个角度看下去,几乎一览无遗。 工作时候挺精明能干,实际上和六年前一样,还是有点不够聪明。 她好像以为视频的镜头是相对的,短短几分钟,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咳咳……”他再次端起茶杯喝了口,眉头紧锁。 病毒的传染性真是不容小觑,好在不算太严重,没影响这次开庭的发挥。 准备好明早要用的资料,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邹言毫不迟疑地回复道: 对面不吱声了,不知是被惊的还是被气的,好半天才来了句: 结束沟通后,他打开手机,先是查看儿童手表的定位,接着将今晚的监听讯息全部下载,当听到陈颖芝那段话时,皱了下眉,最后给一个私侦发去条消息。 不知名酒吧,舞池里群魔乱舞,四周卡座吞云吐雾,对不好这口的人来说,是乌烟瘴气,对于喜欢的人而言,便是享乐的圣地。 陆茂筠坐在吧台边,垂头丧气地喝着闷酒。 以前姜海吟在身边的时候,他的生活温暖却有些平静,现在她离开了,生活终于有了激情,却少了暖意。 可他总归是厌恶没有人陪伴的夜晚,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活着的感觉。 又一杯下了肚,他打了个响指,将纸币压在杯底推了过去。 阔绰的出手,很快吸引到有心人的注意。 一名穿着包臀亮片吊带裙的姑娘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凑近道:“帅哥,一个人啊?” 陆茂筠瞥了对方一眼,没说话。 喝酒归喝酒,玩归玩,但除了那次意外,他没再和别的女人睡过。 他要向姜海吟证明,自己并不是下半身动物,同样的错误绝不可能再犯,所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们还是有希望继续走下去的。 女孩被漠视,却也不恼,对于这种有钱有颜的男人,她向来耐心十足。 “我也一个人,不如凑个伴儿,聊聊呗。” 这么一说,排斥的心理顿时减少了许多,陆茂筠冲着酒保招了招手,将多点的一杯递了过去:“聊什么?” 女孩挺起胸脯贴近,与他碰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 视线不由自主滑过对方光洁的脖颈,突然,瞳孔一顿,陆茂筠沉声问道:“你脖子上这几块红痕,是怎么回事?” 女孩低头看去,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帅哥你这么纯情啊,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第78章 说一句想我,有这么为难? 说着,她拉过他的手指,逐一去摸,娇着嗓子道,“浅一点的叫吻痕,深一些的叫咬痕,有些男人啊,就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这种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怎么,看不顺眼?要不你今晚可以重一点,把它们给覆盖掉,我便是你的……哎哟!” 倚靠的对象突然起身走开,女孩差点当众摔个跟头,气得叉腰大骂:“这是被人戴了绿帽子,跑我这儿找答案来了?你个傻X!” 出了酒吧大门,陆茂筠满身的火气仍在燃烧。 为内心的猜测,也为那女人无意中点明的事实。 他的确太傻了,居然从没想过,姜海吟脖子上的东西会是别的男人留下的。 可是谁呢,到底是谁…… 他怒气冲冲,恨不得立刻冲到对方面前大声质问,转而想起,他们已经失联快一个月了,后来又蹲了几次邹言,始终一无所获。 现在连人都找不到,还问什么问! 青年闭上眼,狠狠地抹了把脸。 他简直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响,陆茂筠此刻并不想接,但对方非常坚持,只得掏了出来。 “喂!” “您好陆先生,您让找的人,已经有眉目了。” “……” 午后的阳光下,又一架飞机缓缓落地。 姜海吟站在大落地窗前,思绪飘忽。 那个人为什么能和大人物一起出现在机场? 他居然还有脸回来。 他怎么敢的啊…… “各位旅客下午好,D72869次航班已落地……” 姜海吟回过神,快步往出口走去。 身边的家属亲朋都在努力寻找,而她要接的人太过醒目,轻轻松松几乎一眼就能锁定。 她甚至听见有人在小声嘀咕,问是不是哪个公司的练习生,但很快就被友人拍了下脑袋。 “这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精英,还练习生,你有见过年纪这么大的练习生?” “噗……” “笑什么?”冷淡地嗓音在耳边响起。 姜海吟赶紧抿住嘴巴,冲着那张冰块脸摇了摇头。 “小姜?”赵律师推着行李走过来,见到她有些惊讶,“怎么是你,路这么远,我还以为会是张律师呢。” “我……”她想说自己反正也比较闲,话到嘴边忽然想起某个承诺,忙改口道,“几天不见,我很……很想邹律,所以就忍不住跑过来了。” 小赵一愣,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眼神几个来回,脸色变得非常古怪,最后尴尬的干笑两声,“呵呵,那你陪邹律聊,我先去放行李。” 说完,忙不迭地溜了。 目送着赵律师远去的背影,她叹了口气。 “说一句想我,有这么为难?” 明知道邹言这话里面没有其他的意思,姜海吟还是不禁心跳加速了下,她走上前,小声解释道:“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有点不习惯。” “不当着别人的面,说了还有什么意义。”男人轻哼一声。 “我知道,我……我会努力的。” 回去自然是小赵开的车,可今天的他,更希望在车底,而不是车里。 “邹律,你累吗,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 “邹律,你渴吗,喝点水吧。” “邹律,你感冒好些没,嗓子还痒吗,这是我中午特地回去煮的银耳雪梨,趁热吃几口吧,效果很好的!” 他的老板全程面无表情,就像没听见一样,丝毫不受影响。 但他快扛不住了啊,坐立难安,实在想不明白好好一姑娘,为什么重新归来以后仿佛变了个人。 变得如此的……不矜持。 关键是,她和老板都各自有男女朋友了,所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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