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更觉得别扭起来。 第464章 庆幸 “不要东张西望,不要胡思乱想,注意脚下的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要去拥抱幸福的。” “别紧张,爱你的人,就在前方。” 现场的音乐声十分悠扬且洪亮,殷迟舟的嗓音,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不得不说,真的有起到很好的安抚作用。 她再次小声地道谢,男人温润一笑,将她的手郑重交到邹言摊开的掌心里。 “真羡慕你。” 邹言回以微笑:“给你句忠告,一味的退让,将一无所有,心软,害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旁人。” 殷迟舟微微一顿,随即若有所思道:“好,谢谢你的忠告。” 宾客们听不清他们聊天的内容,只当是长辈对晚辈的叮咛。 虽然这位长辈,有够年轻的。 婚礼很盛大,却也不会很夸张。 坐在的下面的亲人和长辈很少,大多是朋友、同事以及政法界的领导们。 王浩也有幸受邀在列,他刚跷起二郎腿,就被身边人推了下。 “咳,坐有坐相,别被检法那些家伙们暗中笑话。” 他不自在的合拢双腿,瞥了眼对方手里的搪瓷大茶缸,小声提醒道:“领导,人家酒店的瓷器这么漂亮,您也赶紧把您那老家伙事收起来吧,免得被暗中笑话。” “谁敢笑我!” “……” “你懂个屁,前段时间我屡次受到嘉奖,那些高级的茶杯不知道给了多少个了,可我依然用这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意味着我低调,而他们呢,根本没那个低调的命!” 说完,老领导捧起茶缸子,又喝了一大口。 不远处,京市检、法的最高负责人黑了脸色。 拽什么拽,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现在邹言重返律界了,往后谁更创辉煌,可不一定。 几位老领导暗中较量的时候,那边婚礼已经进行到扔捧花环节。 一群未婚女孩嘻嘻哈哈上了台。 “给我!” “我想要!” 姜海吟有私心,她悄悄环顾一圈,没发现童冉,但看到正站在角落发呆的表妹。 于是瞄准了,用力一抛。 漂亮的捧花呈抛物线,狠狠砸在了陈颖芝的身上,她反射性抬起手,一把抱住。 刹那间,充满遗憾的欢呼声响起。 她愣愣地盯着怀里的花束,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寻找起来。 可什么也没有。 刚刚还在的人,又消失不见了。 她假装低下头,深吸了口花朵的芬芳,以掩饰自己满眼的苦涩。 宴会厅偏门口,殷迟舟凝望着这一幕,随即看向陈家那桌,最终收回眸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海吟下了台,准备去补妆,走到半路遇到童冉,对方立刻递给她一盒果汁。 冰冰凉凉,并且已经贴心的插好了吸管。 “谢谢你啊,小冉。”她一下子喝完大半盒,满足地舒了口气,“那些灯照在身上,可真热,对了,你刚刚去哪了啊,我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你人。” 童冉静默了两秒,道:“洗手间。” “太可惜了,我本来……” 姜海吟还想说点什么,苟子鑫突然从后面追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搂住童冉的肩头,笑道:“你别乱跑啊,趁着新娘子补妆,快跟我回去吃几口!” “不用……” “快去吧小冉,这里有工作人员他们帮我呢,也用不上你。” 听到姜海吟这么说,童冉才点头道:“好,你也吃点饼干什么的垫一垫。” “放心吧,阿言早让人给我准备了。” “所以说啊,用不着你操心,你啊,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瞧这小身板瘦的……” 苟少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错。 敬酒环节跟在后面挡酒,又被灌了不少,胆子越发的大,席散时挂在邹言身上,不肯对方走,嘴里叭叭地胡言乱语。 “今晚不准洞房花烛……嗝!好兄弟,就要陪我继续喝……嗝!老邹,我是不是你的好兄弟!你说!” “阿鑫,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没醉!你别给我装!要不是我……嗝!帮你,这会儿趴地上的,肯定是你!所以你必须……必须补偿我……” 邹言懒得跟个醉鬼废话,直接抬手一扭,将人扒拉下来后,推给了一旁的小赵:“交给你了。” 苟子鑫比小赵高出半颗头,此刻死沉死沉的。 赵律忍着扑面而来的酒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给弄上了车。 “呼……童小姐,交给你了啊,你给送到他家就行,苟律家里条件不错,有佣人能帮忙。” 对于童冉,小赵只当是个外冷内热的姑娘,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想过眼前这位清冷的美女与苟子鑫之间有床上交流的关系。 毕竟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自家主任会去招惹的类型。 “好,放心吧。” 童冉坐进车里,打开外循环,将冷气调到合适的温度后,缓缓驶入街道。 本以为,一路无话。 谁知道开到半路上,醉鬼忽然清醒了,疑惑地叫了声:“小冉?” 她抬起头,看了眼后视镜,与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对上。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小冉,我好庆幸……” “庆幸什么?”她忍不住接了话。 “都说婚礼上的捧花很准的……嘿……幸好你当时不在,没接到……否则你要是结婚了,我可怎么办呢……她们都没你跟我合拍……嗝,各方面,真的……不过我可不当第三者,我跟你说,我在这方面,还是很有道德……唉哟!什么东西?!” 苟律歪着身子,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个硬硬的物件。 举起来一看,是支口红。 “你为什么……用口红砸我?”男人满脸无辜,委屈巴巴地发问。 童冉面无表情:“失手。” “失手也能砸这么准……咦?是我送你的那支吗?你随身带在身上……” “不是。” “可我看着像……” “说了不是就不是!”童冉低吼一声打断,胸脯不断起伏。 “……你别生气,大概是我眼花了……” 吱—— 一个急刹车后,童冉下了车,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拖了出来,然后呯地一声关上车门。 苟少孤零零地倚靠着铁门,目送着汽车绝尘而去。 车尾灯越来越小,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四周顿时陷入昏暗中,他摇摇晃晃,满脸懵,虽然仍然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心里面是不舒服的。 要是此刻有面镜子,他会发现自己像只被主人无端丢弃的大狗狗。 不过这种事情,想不明白,也就不去多想了。 女人的心思,其实他一向懒得猜。 转身抱住铁门,苟少一仰头,大喊道:“来人啊!你们家少爷回来啦!” 第465章 正文大结局 姜海吟从浴室里走出来,邹言刚好讲完电话。 “他们都安全到家了吧?” “嗯。” 她把干净的毛巾递给对方,催促道:“今天你也好累了,快点去洗漱吧,我去楼下看看小臻。” 邹言瞥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 柔软的拖鞋踩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木楼梯上,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邹林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透着光了,姜海吟轻轻推开,借着月光看到一道小身影平躺在床上。 小男孩连睡觉都规规矩矩的,两只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 她凝望着,笑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俯身轻轻吻在小额头上。 “晚安,宝贝。” 黑暗中,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枚戒指,还是在婚礼上,由儿子亲自送过来的。 今天的澡,邹言似乎洗得格外久。 回到房间,人还没出来。 她刚打算上床,忽然发现床尾有只小盒子。 藏青色衬着大红色的床单,格外醒目。 显然是特意摆放在那里的。 迟疑打开,原以为又是个首饰,或者干脆是张黑卡什么的,结果是枚折叠的信纸。 心形的,格外眼熟。 她轻笑的表情一下子顿住,心脏开始砰砰砰跳动。 原来没有遗失在那片混乱的、令人厌恶的地方,而是被邹言收起来了。 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当时发生的事,两人都很有默契的避而不谈。 她担心勾得那个男人旧疾复发,始终没敢提情书的事。 即使她非常想要,想要到快疯了。 颤抖着手,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拆开。 熟悉地劲瘦字体,映入眼帘。 “其实我不会写情诗。” “因为我觉得,文字能够表述一切理论,却无法描写我对你的爱意。” “它们太死板,太冰冷了。” “远远不及,我浑身因为你而沸腾的血液来得有温度。” “它们也太枯燥,太无趣了。” “不如我亲自陪在你身边,度过未来的每个日夜。” “世上的所有物质燃烧过后,都会化作灰烬。” “而我对你的爱,永不会熄灭。” 咿呀—— 浴室门打开,早已穿好睡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慢慢走到床边,轻叹口气,俯身为女人拭去满脸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 “我……我没……不是……” “嗯,只是因为太高兴了?” 姜海吟拼命点头。 “呵……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要很抱歉地通知你,这种东西,我这辈子都写不出第二张了。” “那这是你当时……” “不。”邹言知道她想说什么,摇了摇头,低声道,“之前那张,已经被我给毁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情诗。” “一个偏激的、即将赴死的男人,在那种时刻,能说出什么好话呢,你不会想知道内容的。”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用指腹抹去剩下的泪水:“忘掉那些,我们新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好吗?” 她直接撞进对方怀里,大声道:“好!” 虽说大部分的新人,在洞房花烛夜,都没力气再做点什么了。 但这其中,自然不包括邹言。 姜海吟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黑发散开,衬着白里透红的小脸,像块诱人的蛋糕。 包裹着蛋糕的礼品盒刚要被拆开,她忽然想到什么,按住那只修长的手。 “阿言,其实我有两个问题……” “明天说。” “不、不行啦,我怕我明天一打岔,又给忘了。” 男人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眸子里翻涌着压抑住的欲色:“问。” “首先,为什么小臻的名字中间,会有个林字,你当初取名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呢?第二个就是,我们好像一直没有做过措施啊,为什么我还没有……啊!” “第二个问题,我可以现在就回答你,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所以,专心点。” “阿言……” “我好像一直忘了纠正你,今晚过后,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 “乖。” 正文完。 番:邹言的内心独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 没有恶意,也不算太讨厌。 实际上,对方并没有过多的存在感。 像轻轻飘落肩头的一片树叶,亦或是穿过耳畔的一阵风。 每次当他回过头时,就消失不见了。 当然,即使看见,他大概率也不会记得。 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他那位所谓的母亲,从小到大各种纠正性手段所导致的反向效果。 女性面孔,一向不会在他的脑子里留下较深的印象。 但他能模糊的感觉到,那是双黑白分明的圆眸。 怯怯地,漾着一丝矛盾的倔强。 后来,他又见过几次。 或许是在操场,也可能是在大教室。 对方始终没有上前过,他便也不露声色。 直到某次辩论赛的庆功宴上。 这次比赛是学校再三邀请他回来带领的,也确实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成绩。 但这样的活动,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挑战和意义。 所以,肯定是最后一次。 席间,他百无聊赖地待着,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纠缠,心生厌恶,刚准备离开,对方突然抛出来一句话。 “邹学长,小组解散后,恐怕有一个人要非常难过了。” 他无法理解,但能听出话语里满满的恶意。 饱含着嘲讽和幸灾乐祸,相当地幼稚。 “你想说什么?” “咦,你不知道吗?组里有个大二的小学妹,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呢。” 听完这句话,他更觉得无趣,心里面只想着,这种心思不正的人,居然也在他的小组里,真是种耻辱。 于是面无表情地走开。 “学长你肯定有印象的,她叫姜海吟!” “不认识。” 这种小比赛,他不需要去记住组员的名字,尤其听上去,还是个女人。 不,他根本就不应该来参加这种脑残的庆功宴。 第466章 番外:邹言的内心独白 他又察觉到那双眼睛了。 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隐约透露出一股愤怒和绝望。 像是要孤注一掷。 他难得的起了点好奇心,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因此,当喷雾迎面而来时,不曾屏住呼吸。 没想到,是为了占有。 刹那间,浓重地厌恶感,几乎将先前的所有情绪都给推翻掉。 他极度讨厌被掌控。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 但对方充分的准备,也令他始料不及。 他居然逃不掉了。 在某种药物的刺激下,他被迫与其发生负距离的接触。 无法形容的感觉。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抗拒。 大概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名男性,有着身为这个物种的本能。 也或者是,对方太乖顺了。 小动物似的,一直贴着他在发抖。 明明哭得凄惨,却偏要坚持到最后。 他不理解。 在这件事上,对方显然没有任何喜悦和享受,又何必进行这种对于她来说,称得上受虐的行为? 总之,令他抵触的一切情况,都没有发生。 足够心思缜密,理应耀武扬威的犯罪分子,却整天委曲求全。 像校园里那些可怜巴巴的小猫,冲着人类翻开肚皮,乞求得到一点抚慰。 被踢开后,立马躲进灌木丛后面,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圆眸。 但不是想着逃离,而是思考着下一次用什么姿态出现,才能引起人类的注意。 在这种环境和无尽的想象中,常年压抑在骨血深处的恶劣因子逐渐冒了出来。 为了融入社会,他伪装了太久太久,只有在钻研刑法案件的时候,能感受到刺激,释放出一点本性。 而眼下,他似乎得到了另一种乐趣。 有一天晚上,对方以为自己睡着了,跑来说了一大堆话。 他听不懂。 不过那些话语里,重复着喜欢和爱。 他的亲人,要求他学会爱人。 从小到大表白示好的异性,也都希望能得到他的爱。 唯独这名胆小懦弱的罪犯,诉说的全是自己的爱意,只字不提索取。 虔诚,激烈,疯狂…… 是他所需要的。 如果当年那只小狗,也能如她这般,就好了。 他忽然,想试着再养只小宠了。 这个骨子里与他一般偏执且不择手段的女孩,就很合适。 不过狗需要驯化,人也同样。 所以他打算先亲自送对方进监狱,等断掉一切后路,背负着枷锁,坠入黑暗最深处的时候。 再伸出手,豢养起来。 他算计着女孩内心的渴望,抛出饵并循循善诱。 以为万事尽在掌握,殊不知,过分自信和对方极具迷惑性的卑怜,使得他在紧要关头真正地着了道。 然后,他终于看清了圆眸的主人。 头一次将一位女性的面孔与姓名结合起来。 姜海吟。 他不是找不到人,而是不太想找。 无论是欲拒还迎还是躲猫猫,他都没兴趣。 他有自己的游戏节奏。 快速收拾好情绪,投入到刺激的工作中去。 第一年,他几乎已经将对方遗忘。 第二年的某天,下班回到家中,刚准备开门,一道奇怪地声音传来。 嘤嘤地哭,像是被丢弃的小猫崽子。 一低头,就看见摆放在墙角的纸箱。 虚掩着,露出绒毯一角。 天气已经有点热了,他不想过几天闻到猫尸体的臭味,于是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抱起纸箱子,打算交给物业去处理。 箱子里的小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挣动起来。 一只细软的小手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眼皮子底下。 他:“……” 居然是个婴儿。 皱巴巴,很瘦小,明显的营养不良,和电视广告里那些白胖的婴孩,截然不同。 唯独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倒是出奇地漂亮。 见到他的脸,婴儿反倒不哭了,眼眶里含着两泡泪,一边哼唧,一边吸咬着短短的手指头。 看起来,他要去的不是物业,而是警局。 一张卡片插在襁褓里,随手翻看,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他很快做出判断,首先,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行为,其次……字迹似乎,有点眼熟。 “哇……哇……” 许是久久得不到回应,孩子终于忍不住啼哭起来。 不过声音仍然是细细软软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他闭了闭眼,决定先送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么小的孩子,要问要填的资料,肯定很多。 他懒得解释,索性托人找了家私立诊所。 护士一接手,婴儿嚎啕的声音顿时变大了,相较于刚来时的乖巧,此刻像是正遭受着什么惨无人道的对待。 医护人员面露尴尬,他倒是没怎么在意。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他转身就出了检查室,在休息区的沙发坐下。 打开手机,回复起当事人的询问,忽然,脑子里的某根弦一跳,他又想到了那行娟秀的字。 翻出私人相册,一张张往下滑。 当滑到一张档案照时,顿住。 附页有份手写的自我介绍,包括在哪里上的小学、初中和高中,得过哪些奖项,以及家庭成员的现况等等。 他拿出卡片,逐字对比。 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渐渐浮现。 他读过那么多案例,通常来说,女性如果要弃养小孩,第一选择,会是孩子的父亲,其次才会是看着善心的老夫妻、福利院门口等等…… 而他一个单身男性,怎么看都不像是托付的最佳对象,除非…… 是第一种情况。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过其他女伴,何况以孩子的月份来看…… “邹先生。” 医生疾步走近:“宝宝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 “什么病?”他皱起眉。 “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没吸收到多少营养,生下来更是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所以体质虚弱……” “要是现在把他交给警局或者福利院,会怎样?”他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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