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京市太子爷以直播追女孩为乐,在成功直播跟我全垒打后,却变了心。 他把新的女孩塞进我的电影做女主角,让我一个影后给她做绿叶,还加了掌捆我的戏码。 “你是前辈,教教小姑娘是理所应当的吧?”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抽了二十多个巴掌。小姑娘生病,说我身上阴气过重,谢衡就找来道士刺我999根银针驱邪。 谢衡的朋友劝阻他不要玩太过火了。男人只是轻笑,“那又怎么样,她跪着求我和她在一起的。” “没有我,她弟弟早死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就将弟弟的骨灰盒,和那个人一起法国的机票,一起装进了行李箱。 1. 在去法国之前,我还需要再拍完最后一场戏。 因为这场戏,我被谢衡的新欢猛扇了二十多个巴掌。 我对着化妆镜,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碰上受伤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不能用碘附消毒,因为下场戏我还得上场。 二十多个巴掌的痕迹在皮肤上,我咬着牙又上了一层粉底。 “言老师……您还好吗?”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她不解,言菱好歹是影后,怎么那么恋爱脑,让自己男朋友包养的小情人踩到自己脑袋上了。 我摇头安慰她,可是,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刚出道的后辈连甩巴掌。 而我的男朋友就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这一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回到片场。 许棠棠正娇笑着坐在谢衡腿上,嘴上还叼着一颗葡萄要去喂他。 谢衡看到我出来,挑衅地一笑,低头衔住了许棠棠的红唇。 周围人见状连忙低头,只因他是权掌大半个娱乐圈的谢家太子爷。 “许小姐说要真打才有感觉……”副导演赔着笑,“言老师您演技好,肯定能接住,刚才许小姐说了,她找到技巧了,这场戏马上结束,绝对不NG。” “言前辈怎么会介意呢?”许棠棠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站到我面前。 谢衡依旧端坐那边,似笑不笑,他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Action!” 第一个巴掌落下时,许棠棠用足了力气,我的脸瞬间偏向一侧,耳膜嗡嗡作响,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 “对不起啊言前辈,我太入戏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很快的!我学东西很快的啦!”她娇滴滴地道歉,声音甜得发腻。 第二个巴掌接踵而至,第三个……许棠棠的力气越打越顺手了,有时候指甲还会刮到我的眼睑,疼得我睁不开眼。 片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在我们和谢衡之间游移。 而他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表演。 直到又不知道扇了多少个巴掌的时候,我几乎站立不住了,实在太疼了,本能地躲闪了一下。 “啊!”许棠棠突然夸张地尖叫一声,整个人扑向我的侧面,手肘撞到了地面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红痕。 片场瞬间骚动起来。 "言菱!"谢衡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一把推开我,蹲下去扶许棠棠,"你怎么样?"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撞上摄影机支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但没人注意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许棠棠身上。 "谢总,我好疼……"许棠棠眼眶瞬间蓄满泪水,举起手肘给他看那几乎看不见的"伤","言前辈突然躲开,我没站稳……" 谢衡转头瞪向我,眼神锋利如刀:"言菱,你故意的?"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我的脸颊肿得老高,嘴角渗血,而许棠棠的手肘上那点红痕,恐怕再过五分钟就会消失不见。 "我……"我刚想解释,谢衡已经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够了!"他一把抱起许棠棠,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什么易碎品,"今天的戏就到这儿。王导,把言菱的戏份往后排,先拍其他人的部分。" 他大步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冷冷丢下一句:"你最好想清楚该怎么道歉。"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脸颊的刺痛和嘴里血腥的味道,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2. 半小时后,我独自坐在化妆间里,用冰袋敷着肿痛的脸。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谢总特意叫了家庭医生来给棠棠看手肘,听说还亲自喂她吃止痛药呢。"一个女声八卦道。 "啧啧,言影后这次真是栽了。"另一个声音接话,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好歹是三届金像奖影后,怎么落得这样的下场?" "娱乐圈这个名利场啊,没有家庭背景真的只是有钱人的玩物。"有人感叹道,声音压低了几分,"言菱再厉害又怎样?说到底不过是个演戏的,她的努力能比得上谢总的一句话么?"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挂断电话,确认对方明晚就来接我一起离开,这才安心了回了谢家收拾行李。 我推开别墅大门的时候,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明晚我就要离开,这次回来我只想偷偷取走弟弟的遗照。 玄关处,许棠棠的高跟鞋东倒西歪地躺着,好像两个人急不可耐地从这里进入了正题。 我面无表情地跨过去,走向二楼书房。 别墅里每个角落都有我亲手布置的痕迹,这个地方,我曾经真的把他当家。 可是,自从许棠棠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谢衡就像变了个人。 三个月前,我因为替他陪投资商喝酒,急性胰腺炎发作,被送进医院时命悬一线。 而谢衡,却陪着许棠棠去海边放烟花。 护士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正插着胃管,疼得蜷缩在病床上。 "谢总说烟花是提前订好的,不退钱。"助理复述这句话时,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上个月,弟弟的忌日。 我和往常一样,准备在院子里烧纸祭拜,却被谢衡命令人都扫了出去。 "棠棠胆子小,见不得这些。"他皱着眉,夺过我 手中的花束扔进垃圾桶,"在家里祭拜死人,你也不嫌晦气么。" 推开书房门,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书架上的相框不见了。 我慌乱地翻找每一个抽屉,谢衡轻笑的声音传来。 "你在找这个?" 谢衡慵懒地靠在门框旁,手里捏着一张撕成两半的照片——那是弟弟大学毕业时拍的,他穿着学士服,笑容灿烂如阳光。 而现在,这张照片被残忍地撕开,弟弟的笑脸被一分为二。 "谢衡!"我扑过去想抢回照片,却被他轻松躲开。 "我说过,家里不许出现这种东西。"他冷冷地说,将剩下的碎片也扔在地上,"棠棠回来就开 始发梦魇,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家里私藏了这种晦气的东西。" 我跪在地上无助地拼凑着碎片,被许棠棠怎么羞辱掌捆我都没有哭。 我想忍耐,可是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些年,我为了帮谢衡笼络人脉,喝到胃出血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谢衡一句话,我纵容许棠棠当众扇我耳光! 谢衡不耐烦地站起身:"够了!每次提你弟弟就要死要活的样子,别在这演苦情戏。棠棠马上就醒了,你赶紧把这些晦气东西——" "许棠棠算什么东西?"我打断他,声音突然拔高,"一个靠陪睡上位的十八线小明星,也配动我弟弟的照片?" 3. 谢衡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阴沉。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刚捡起的照片碎片,当着我的面狠狠撕成更小的碎片。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棠棠?" 我扑上去想抢回照片,却被他猛地推开。 只见他拉开我上锁的抽屉,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藏钥匙的地方。谢衡将我珍藏的所有弟弟的照片都翻了出来。 弟弟大学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的样子,弟弟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瞬间,弟弟最后一次生日对着蛋糕许愿的侧脸….一张一张,全在他手中化为碎片。 "你疯了!这些是原片!"我跪在地上徒劳地想要拼凑,眼泪模糊了视线。 "晦气。"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将最后一把碎片从窗户撒了出去。 我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什么,冲向书柜后的暗格。 那里藏着存有弟弟所有电子照片的硬盘。 但谢衡的动作比我更快,他抢先一步将硬盘握在手中。 "还给我!那里面是唯一剩下的…."我的声音已经嘶哑。 谢衡盯着我,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他当着我的面,双手用力一掰——硬盘发出"咔"的脆响,外壳裂开,里面的碟片暴露在空气中。他走向阳台,将损坏的硬盘高高举起,然后松手。我听见楼下人工湖传来"扑通"的落水声。 "现在干净了。" 我瘫坐在地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仿佛又回到了接到弟弟死讯的那天。视线渐渐模糊,我最后看到的,是谢衡突然变得惊慌的脸。 "言菱!言——" 黑暗吞噬了我。 ……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我缓缓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冰凉的液体正一点点流入血管,我止不住地发抖。 "醒了?" 我转过头,看到他坐在病床边,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领带松开,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他看起来像是守了一整夜。 "医生说你是情绪过激导致的短暂性休克。"他倒了杯水递过来,"就为了几张破照片,至于吗?"我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杯子尴尬地悬在半空,最后被他重重放回桌上。 "今天周几了?"我轻声问。 谢衡皱眉:"周四。怎么?" 周四。距离飞往法国的航班还有四天。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我问你话呢!"谢衡突然提高了声音,"装什么哑巴?就为了几张死人的照片,跟活人置这么大的气?" 我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很好,照在医院的草坪上,几个病人正在散步。 其中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少年,背影很像弟弟。 "棠棠胆子小,你作为前辈,就不能多担待一些?"谢衡还在喋喋不休,"那些照片晦气,我早就想扔了。你——" "我想休息。"我打断他,"能请你出去吗?" 谢衡的话戛然而止。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行,你有种。" 他抓起西装外套,"晚上有个应酬,不回来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 门被狠狠摔上。 我慢慢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膝盖。 弟弟最后的照片没有了,硬盘也被毁了。 但没关系,我记得他的样子,永远记得。 …… 夜幕降临时,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别墅时,里面黑漆漆的,谢衡果然不在。 我径直走向卧室,开始收拾必需品——护照、银行卡、几件换洗衣物。 其他东西,都不重要了。 刚收拾到一半,楼下传来开门声和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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