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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礼部侍郎秦大人拽了拽秦为安,低声喝道:“臭小子,还不回长公主的话!” 秦为安这才回过神来,“回长公主,我就是秦为安。” 温妤闻言拉上陆忍的手臂,径直往丞相府里走,“那就对了,进来吧,正是饭点,林遇之你备点好酒好菜来。” 陆忍被温妤拉着往前走,怔了一瞬。 他垂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热流从指尖一路蔓延到整只手臂,又迅速扩散至全身。 但温妤似乎丝毫没有在意,只是随手一拉,面色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倒是陆忍莫名的有些手脚不自然起来。 丞相府的效率非常不错,可能也是因为到饭点了,几乎是温妤刚落座,便有丫鬟端着盘子鱼龙而入。 “坐吧坐吧,都坐,你们站在这看着,我怎么吃饭啊。” 听到温妤这话,三人才缓缓落座,寒暄也虽迟但到。 一声声“丞相大人”“将军大人”“侍郎大人”直冲温妤面门。 温妤:…… 温妤尝了几口感兴趣的菜肴后,夸赞道:“好吃好吃,你们别寒暄了,赶紧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人这才动起筷子。 温妤不着痕迹地看了秦为安一眼,挑眉。 然后夹了一块奶豆腐放进陆忍碗里,笑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还未等他反应,又夹了一块牛肉放进他碗里,“这个也好吃,我刚尝了,你试试。”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 陆忍碗里的菜肴越堆越高,都有些洒出来了。 礼部侍郎秦大人看到这个场景,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他偷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丞相,又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将军,心里泛起嘀咕。 长公主不是痴迷丞相大人吗? 这席上怎么对丞相大人冷冷淡淡的,一句话都没说过,反倒是对这刚受召回京的陆将军这么热情? 难道传言有误? 可是之前长公主明明在文武百官面前放话了,一定要拿下丞相…… 怪哉怪哉。 而温妤夹的正起劲,见碗满了,笑眯眯地催促:“看着我干嘛?吃啊。” 陆忍:…… 这时,温妤突然又转头关切的问起秦为安:“小秦啊,丞相府的饭菜味道怎么样?” 秦为安顶着张肉嘟嘟的脸,放下筷子,忙道:“回长公主,好吃。” “嗯嗯,好吃就多吃点。” 说罢,话音一转,“比青楼里的好吃吗?” 秦为安回道:“比青楼好吃多……” 话音未落,秦为安的小胖脸唰地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桌上静了下来。 温妤似乎没注意到气氛的诡异,笑眯眯道:“比青楼里的好吃多了是吧?那你能说说青楼里饭菜什么味道吗?最好吃的菜是哪一道?我还真有点好奇呢。” “酒呢?酒好喝吗?有丞相府的好喝吗?” “还有青楼的女子是不是都很美?抱起来是不是很香很软?亲起来呢?怎么样?什么口感?” 秦为安抖了抖,头上开始冒汗。 秦大人见状面色微变,正要替儿子说些什么,温妤筷子一放,敲击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厉声道:“问你了吗?” 秦大人立马站起身,跪下,伏在地上,“微臣知罪。” 温妤单手托腮,笑得人畜无害,看向陆忍:“怎么跪下了,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陆忍此时已然明白温妤的用意,十分配合道:“不可怕。” 温妤点点头:“秦大人,起来吧,怎么还跪下了,刚才语气是冲了一点,我跟你道歉。” 秦大人伏的更低:“微臣不敢。” “小秦,现在可以说说了吗?”温妤看向秦为安,单刀直入,“你带陆谨去的青楼,为什么只有他被抓了?” 秦为安听到陆谨的名字,知道是他不讲义气把自己供出来了,面色明显慌了。 又看到伏在地上的亲爹,是一秒钟也坐不下去。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长公主,我是和陆谨一起去了,我就是贪玩,好奇青楼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们没进去!我说的是真的!” “当时大理寺来人了,我、我就跑了,没顾上陆谨,他那个人比较傻,不知道躲起来,就被抓了。” “我怕牵连家里,就没敢说,一直瞒着,还请公主明鉴!” 此时伏在地上的秦大人眼刀恨不得扎到秦为安身上,扎八百个窟窿。 逆子!逆子! 温妤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陆谨根本没进青楼。” “回长公主,是的。” 这和陆谨在天牢里说的倒是对上了。 只是既然都没进去就被抓了,后面的醉酒摔杯辱骂圣上一事又是从何而来呢? 第10章 那是另外的价钱 问到这,如果只是狎妓一事,基本可以告一段落,定性了。 但是陆谨比狎妓还要重的罪名是辱骂圣上。 温妤看了陆忍一眼,附耳道:“你弟弟没有狎妓,查清楚了,我的工作也算完成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哦。” 陆忍微微皱眉:“还没查完。” 温妤将陆忍拉到一旁,抱着胳膊说:“说好的查狎妓,已经查完了。” “但是辱骂圣上不查清楚,陆谨依然要待在天牢里,我的原意是查清案件,救出我弟弟,现在案件已经明显不止是狎妓了,长公主,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完成。” 温妤盯着他,突然笑出声:“你还能说这么长的句子呢?” 陆忍:…… “还请长公主将事情彻查清楚,这样我才好履行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 温妤小手叉腰:“那是另外的价钱。” 陆忍:…… “好,公主需要多少钱才能继续查下去?我给你。” 温妤一愣:“笨,我说的价钱,不是那个价钱,你凑近点……” 说着招招手示意他再近一点,温妤轻声道:“之前的条件是你脱光了给我当画模,现在我要加一条……” 陆忍忍不住侧目看向温妤。 只听她悠悠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令人浑身燥热的魔力一般:“你还得脱光了让我上下其手。” 陆忍脸色一绷,一瞬间耳根便已通红,似乎是冒着热气。 他没有再去纠正温妤的“上下其手”用的不对,而是叹了口气。 “公主……” 温妤打断他:“这就是我说的另外的价钱,考虑考虑?” “不答应我现在就走了。” 温妤装模作样地转身,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抓住,陆忍沉沉的声音响起:“我答应。” 长公主如果不查,他也没有名义和权利去查这个案子。 为了弟弟,他只好应了。 反正跟上一个条件也没什么差…… 温妤则是一脸满意:“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查一查。” 她说着走回大厅,侍郎父子依然跪伏在地上。 林遇之则是稳如泰山地安坐,定力十足,似乎面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温妤坐回椅子上,继续问秦为安:“狎妓被抓到,后果很严重,你怎么还敢去的?而且还是你这个年龄。” 秦为安跪了这么久,已然没有了气力,知无不言地如实道:“是在茶馆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说有门路,可以隐藏官家身份,不会被发现狎妓,还可以去涨涨见识,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因为我一个人不敢去,才叫上了陆谨。” 陆忍皱眉:“朋友?怎么认识的?” “在茶馆论诗的时候认识的,他文采很好,经常一起论诗后就熟了。” 温妤又就着茶馆问了许多细节,评估了他所言应该不假后,起身离开丞相府。 林遇之和已经腿软的侍郎父子一路相送出来。 正当温妤要上马车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原本说去公主府道谢,却没想到是公主先来了微臣这。” 温妤无奈:“我不都说了不用道谢吗?”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道:“你要是真想感谢的话,就帮忙在皇弟面前多多替陆谨美言一番吧。” 林遇之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温妤,“此案微臣或许可以帮忙一起查,就当作是感谢公主了。” 温妤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却不想陆忍说:“如果有丞相助力,自然是好。” 温妤:…… 好什么好。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觉得有林遇之帮忙更靠谱。 林遇之不急不缓地问道:“长公主为何反应这么大?在马车上不是已经一切都说开了吗?公主净可以将微臣当作普通臣子看待。” 温妤:…… 有道理,没道理她以后要躲着林遇之走啊,他可是丞相,很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那行吧,今天就到这,我累了,明天在小秦说的那个茶馆集合。” 说罢,上了马车,也没带上陆忍,直接将他丢在了丞相府大门口,扬长而去。 原本想上马车,却被无情丢下的陆忍:…… 流春好奇:“公主,不带上陆将军吗?” 温妤揣着手炉,哼哼一声:“让他多话,给他一点教训。” 第二天,温妤睡到自然醒,流春见她醒了端来了一碗补药。 “公主,喝药了。” 温妤满脑袋问号,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大郎,“喝药?” “对呀,太医给您开的药,您身体太虚了,得补补。” 温妤一看到这黑乎乎的中药,口中直接开始泛苦,立马皱起脸:“不用了,告诉太医,我很好,喝了这玩意才会不好。” “现在什么时间了?” 流春回道:“公主,快到晌午了,陆将军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了。” 温妤打了个哈欠,真是积极啊。 梳妆打扮完成后,温妤施施然去了大堂,陆忍果然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假寐。 不过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刀。 刀鞘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纹路中隐隐透着一丝血色,看上去煞气十足。 也使得陆忍的气息变得更加凛冽。 似乎感应到有人来了,他唰地睁开眼,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发现是温妤后,他垂眸,再抬眼时已变得平静。 温妤并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盯着那刀,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刀?” 陆忍回道:“刀名寂月。” “真帅啊这刀,我能摸摸吗?” 陆忍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沉默一会,最后点头:“可以。” 得到首肯,温妤拿过这把寂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她差点一只手没拿住。 冰凉的触感带来的是无法言喻的刺骨寒冷感。 温妤有些诧异:“这刀,好冰啊。” 陆忍点头:“玄冰铁打造的。” 温妤仔细摸了摸,过瘾后便还给了陆忍,笑道:“到了夏天,这刀可以直接当移动冰块用了,也太爽了吧。不过现在这天气,着实有些冻手。” “公主不拔刀看看吗?” 温妤摆手:“看看刀鞘就够了。”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带这刀。” “进皇宫不能带兵器。” 温妤懂了,又问:“听说你等了我一个时辰了?” 陆忍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微臣从未见过睡到日上三竿的女子。” 温妤歪头看他,“你见过很多女子?嗯……你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并未见过很多,只是没有哪一家女子会睡到这个时辰。”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第11章 乐趣少一半 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第12章 我是你爹 林遇之自然也懂大堂那些学子的心思。 他微微沉吟,解释道:“前朝科举前,有一位小姐听闻这论文茶馆里聚集的都是参加科考的学子,有才华者数不胜数,心向往之,便乔装前往。” “之后与一书生一见倾心,两人相识相知。此时书生才得知,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文安郡主。” “而那书生果然是满腹经纶,最后高中状元,二人成婚,琴瑟和鸣。” “有书生将此事编为一记传,名为《文厢记》,成为一段佳话,流转至今。” 陆忍听了忍不住“嘁”了一声,似是十分不屑。 温妤侧眸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是不是还有后续?” “公主说的不错,实有后续,二人成婚后,有一农妇千里迢迢找到那位书生,原来竟是书生在家乡的糟糠之妻,后来那农妇将书生告上了公堂。” 温妤:……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陈世美和秦香莲? 林遇之给温妤倒了一杯茶,“最后结局是,书生的妻子在午门被斩首示众,人头落地,由文安郡主亲自监斩。” “而《文厢记》撰写的只有书生功成名就的前半部分,成婚后续被弃去,这故事被当作美谈流传下来。” “每一个来到论文茶馆的学子,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丝自己也能成为那名书生的想法。” 温妤听完冷笑一声:“呵呵。” 她冷眼看向刚刚发表那番言论的几名书生,“人丑,想的倒挺美。” “那文安郡主能跟我比吗?我只是无脑草包,但她可是一坨啊!简直是屎盆子扣我头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太侮辱我了!” 林遇之:…… 陆忍:…… 温妤不爽地戳了戳陆忍,“我是长公主,当众侮辱我什么罪?” 陆忍:“按律当斩。” 温妤拍桌:“……这样吧,你给他们套麻袋扔到巷子里打一顿,专门挑小吉吉打,知道了吗?” 陆忍:…… 林遇之抿了口茶:“敢问公主,何为小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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