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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片,似人非人似鬼非鬼,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毫无尊严与底线…… 大臣们:…… 文字到底比不过亲眼所见带来的冲击力要强劲。 宁玄衍捏紧拳心,眸光冰冷。 他垂下眸子掩盖住情绪,片刻后看了温妤一眼,转身离开。 温妤看着他的背影,换了一只手支起下巴。 “今日还算圆满。” 流春这时才堪堪回过神来,不由地有些惊慌:“公主,那个伽片实在是太可怕了……” 温妤闻言摸了摸流春的头,难得的温柔,温柔到有些不像她。 她轻笑道:“别害怕,有皇弟在,有这些大臣们在,有我在,还有所有百姓在,我们一起努力,伽片不会在大盛的国土上肆虐,所有人都会好好的。” 温妤的话音落下,皇帝眸光动了动,欣慰地看着她。 大臣们也是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这话,是长公主能说出来的? 温柔坚定,好像能抚平人心。 大臣们竟然从这短短一句话中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感动,仿佛带着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魔力。 有些老臣们甚至有些潸然泪下。 这时温妤又收起了正经模样,站起身,打了个超级大的哈欠:“皇弟,我累了,顶不住了,你收尾,我先撤了。” 众大臣从感动中回过神,长公主要离开了? 等等,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这时,突然有人大胆问道:“长公主,不是还有考试吗?” 温妤收回伸懒腰的手,眨眨眼:“有吗?谁听到了?” 大臣们:…… 温妤十分随意地摆摆手:“都听到了?那也没事,我随口胡说的,解释权归我所有,玩玩而已,你们当真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说完丢下目瞪口呆的大臣,带着流春扬长而去。 大臣们:…… “圣上,君无戏言……” 皇帝十分淡定:“话是皇姐说的,朕可什么都没说,又何来的君无戏言?” 众大臣:…… 还、还是那个不着边的长公主…… 还是那个将长公主宠到没边的圣上。 皇帝站起身:“将爱丽丝押回天牢,其余人等,散了吧。” 他说着又想起什么:“皇姐想将百草园对所有百姓开放,礼部尚书,拟个章程上来。” 礼部尚书一愣,紧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微臣遵旨。” 皇帝离开后,大臣们依然久久未曾散去。 “开放给百姓们也不错,到底要让他们知道伽片是个什么东西,提高一丝警惕之心。” “说起来,如若不是长公主那日发现了伽片的猫腻,真由着圣上吸食了这玩意……被西黎控制,后果不堪设想,咱们估计也逃不开。” “嘘——未发生之事如何能胡说?不过的确可怕的很。” 温妤回到公主府,一眼便看见了等在秋千旁的宁玄衍,他此时的身形已然恢复到了原样,十分高大。 只是面具依然是翠心的脸,颇有一种怪力萝莉之感。 “知道你惦记这秋千,现在就拆下来给你送快递。” 宁玄衍十分沉默,情绪显然有些不对,他安静了好一会后才开口道:“我可以推你荡一会秋千吗?” 温妤挑眉,坐到了秋千上。 下一秒,宁玄衍站在身后握住了温妤的腰,秋千轻轻荡了起来。 温妤忽然觉得十分应景,便道:“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翠心,或许一开始便是错的。” 宁玄衍闻言微微一怔,秋千猛地停住,温妤的腰被掐紧。 他贴近温妤的耳边,抿紧唇角:“没有什么错,翠心和宁玄衍都是我,翠心你也亲过,宁玄衍你也亲过,现在想说错了?晚了。” 温妤:…… 第346章 多费口舌 宁玄衍一句话给温妤干沉默了。 这时,宁玄衍又咬了一口她的耳畔:“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跑?不可能。” 温妤:…… 宁玄衍见她竟然没有反应,心头不由地微微一沉。 以他对温妤的了解,她一定会马上反驳“谁把你吃干抹净了”,但她竟然一言不发,既不反驳也不认同,似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掐在温妤腰间的手不自觉的越收越紧。 “为什么不说话?” 温妤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说什么?说你肯定喜欢我?” 宁玄衍:…… “谁喜欢你了?” 温妤握着秋千索,双腿悬于地面,轻轻晃了晃:“你啊。” 宁玄衍沉默。 不管他平日里举动如何,却都不承认自己喜欢温妤。 就算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在乎她有过哪些男人,定要让温妤做他的皇后,他也不承认。 他淡声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女人而已。” 嘴硬得很。 温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微微后靠他的怀里,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那就好,刚好我也不喜欢你,还想着怎么拒绝你呢。” 宁玄衍:…… 他额间青筋微微跳了跳,掐着温妤的腰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语气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平和:“你跟我好好说话会死?” 说着含住温妤的耳廓微微舔舐,带来一阵痒意,然后咬住了她的的耳垂往外扯,又倏地松开再次咬住。 他不相信温妤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 否则绝不会允许他近身,抱她吻她。 就像他心里知道,他早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只是嘴硬罢了。 见温妤又不说话了,宁玄衍一手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为什么又不说话?” “问问问,一天到晚问题这么多,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温妤摇摇头:“跟什么人说什么话,不说话就是不想和你说话,总而言之,就是不喜欢你所以懒得多费口舌……” 她话音未落,宁玄衍便揭掉面具,妖艳的面容瞬间露出。 他一手托住温妤的下巴抬起,然后站在她身后,自上至下地吻住了温妤。 温妤指尖轻轻勾着秋千索,脖颈扬起,拉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二人勾住唇舌追逐嬉闹一番后,宁玄衍下意识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温妤的双眸:“你跟我费的口舌还少吗?” 温妤回视着他,吐出一句暴击:“但是我没有哪一次是喜欢的。” 宁玄衍:……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温妤一脸的百无聊赖,准备离开秋千:“我回房了。” 宁玄衍见状下意识掐住温妤的腰扣进自己怀中:“不许走。” 这一次掐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 温妤微微侧眸,看向身后的宁玄衍:“你给我掐疼了。” 宁玄衍闻言一怔,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力道,立马松开手掌,从后托住了她的腰,语气变得微微有些不自然:“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宁玄衍:…… 温妤语气有些埋怨:“肯定被你掐青了。” 她下了秋千径直走向房里,这回宁玄衍没有阻止,而是站在原地盯着她,眸中的情绪明明灭灭。 与温妤每一次的吻,或深或浅,他都很喜欢。 他不相信温妤会不喜欢,他们明明吻的那么激烈,那么投入,那么契合。 但她方才那句“没有哪一次是喜欢的”还是不可避免地乱了他的心,一阵难以言喻地失落霎时间涌上心头。 这时温妤侧过身,回头看向他,直接骂道:“你是猪吗?给我掐青了,不负责给我上药?你真不是个东西。” 宁玄衍闻言,几乎是一瞬间,便挪移至温妤身前,将她一把抱起,绕过屏风,放在了床上。 流春十分有眼力见地将药酒奉上,然后退至外间守着。 宁玄衍此时已经抛却了刚才的愁思,盯着温妤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在逗我才说不喜欢的。” 温妤坐在床边,抬眸看他,挑眉道:“其实是因为你的吻技很差。” 宁玄衍:…… 温妤继续添柴加火:“他们几个都比你会亲。” 宁玄衍:…… 温妤大火收汁:“你亲的最烂。” 宁玄衍手中的药酒瓶咔擦一声,裂开了一条缝,药酒顺着缝隙开始往外渗透,滴落在地上。 温妤扫了一眼,假模假样地抱住自己:“你还有暴力倾向。” 宁玄衍:…… 他咬牙切齿道:“温妤!你就不能说我点好?” 温妤眨眨眼,一脸天真:“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宁玄衍闭了闭眼,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否则气死的还是他自己,这个可恶的女人最喜欢耍他。 他语气硬帮帮的:“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说着直接将温妤翻了个身,扯开了她的腰带,脱掉外衣与内衫,露出了遍布痕迹的后背。 宁玄衍:…… “他娘的!” 宁玄衍蹭的一下站起身,闭了闭眼,将彻底四分五裂的药酒瓶丢在一旁,语气生硬的仿若坚冰:“恕我不能胜任,让流春上吧。” 说着大步走出房间,满身都缠绕着怨气。 第347章 罪己诏 温妤依然趴在床上,脸颊枕着胳膊,后背就这样露在空气中,除却未完全褪去的印记,腰间还有两道微青的手掌印颇为引人注意。 没一会,宁玄衍又返了回来。 他蹲下身,扫过温妤腰间的掌印,看着她,没好气道:“我认栽。” 他手中拿着一瓶新的药酒,正是方才出去向流春讨的。 温妤弯起眼角望着他:“其实你吻技很好,每次都被我亲的迷迷糊糊。” 宁玄衍:…… 这话都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他面无表情地双手合十,捂热掌心的药酒。 宁玄衍尽全力忽视掉这些碍眼的印记,将手心贴在掌印处,轻轻按摩起来。 是他一时没注意,手劲大了些。 按摩间,腰肢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但想到这是一个以耍他为乐的女人,又拼命压下心头的躁动。 只是他的行动却与脑中所想完全违背。 他的唇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温妤的脊背上,然后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咬住了温妤的耳垂。 “温妤……” 感受到温妤呼吸的平稳,他微微收拢心神,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 宁玄衍:…… 真服了。 他捏了捏眉心,收起心头的欲念,仔仔细细地给温妤活血散瘀。 确定都揉开了后,宁玄衍给温妤盖好被子,在她的床头呆呆地坐了很久,气氛静谧而安宁。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下雨了。 他起身走上前,将窗户关上,又给温妤掖好被角,蹲下身目光描绘着她的眉眼。 “没心没肺,这都能睡着,还好我是个正人君子。” 他说着弯起食指,在温妤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刮:“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温妤的唇角:“我还有事,走了,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见了。” 他留恋地看了温妤一眼,转身离开。 走之前没忘了提醒流春:“她睡着了,动静小点,再提前备些吃的,她醒了定会喊饿。” 流春叫住宁玄衍:“翠心。” 宁玄衍脚步停住,皱起眉头。 流春道:“你刚刚的样子,还真像翠心。” 宁玄衍:…… 流春看着他消失在雨幕中,转身轻轻推开了房门。 温妤正侧躺在床上,手中拿着话本看的津津有味。 “公主,奴婢就猜您没睡着。” 温妤放下话本:“按摩的太舒服了,还真睡着了,他不按了,我就又醒了。” 春季本就多雨,但今日的雨却是近些时日以来,最连绵的一次。 足足下了两个时辰都没有停。 原本就阴沉沉的天随着夜幕的降临,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此时盛京城远郊,看守极为严密的前朝皇陵处。 宁玄衍一身素衣,正跪在雨中。 “主上,您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您的刀伤还未痊愈,回去吧……” 站在一旁的花瑶撑着伞,满脸都是担忧。 她想上去替宁玄衍挡雨,但是碍于他的命令,又不能上前,只能陪在一旁。 这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停。 “主上,属下知道您内心愧疚,但是此事不能将错全都归结于您,谁能想到还有伽片这种东西,如若不是那位长公主,可能所有人都会误以为那是一种毒药,您跪了两个时辰了,已经够了。” 宁玄衍在雨中依然后背笔直,雨水打在他的脸上,顺着清晰的轮廓一路下滑,睫毛上凝结着雨珠,他垂着眸,一言不发。 “主上……” “不必多言。”宁玄衍道,“是我的轻敌与大意,才让伽片这种东西差点流入了大礼境内,我的目标是温凛是大盛皇室,不是普通百姓,他们也都是孤的子民。” 花瑶沉默下来,不再多言。 不知过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宁玄衍抬头看了一眼,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花瑶,时间到了。” 花瑶闻言顿了顿,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脸上全都是为难:“主上,属下觉得鞭刑便免了吧。” 宁玄衍闭上眼:“打。” 九九八十一鞭,是他的罪己诏。 “主上……” “打。” 花瑶咬咬牙,丢掉伞,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宁玄衍的后背上。 跟着主上谋取大业这些年,她还是非常清楚主上的脾性,这鞭子只能重,不能轻。 雨水同时打在花瑶的脸上,随着鞭子落下的还有她眼中的泪。 她心疼主上,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真正的主仆情谊。 其实主上矜贵之躯,根本不必如此。 光复大业,本就需要流血与牺牲。 雨水冲刷着宁玄衍后背的伤口,血液混在其中流淌在地面,宁玄衍的面色一点一点的苍白起来,直到唇瓣毫无血色。 八十,八十一…… 花瑶唰地松开手中的鞭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雨水已经模糊了她的面容:“属下恳请主上随我回去疗伤。” 宁玄衍一动不动,面上的血色逐渐消褪:“跪满八个时辰,罪己诏才算完成。” 花瑶一怔,满打满算,这才过去三个时辰…… “主上,您的伤,不能拖那么久,会死的!” “区区鞭伤,死不了。” 宁玄衍依然跪着笔直,只是毫无血色的面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花瑶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劝不动。 看着满地的雨水夹杂着血水,她不知想到什么,心中下定了决心。 “主上,属下去去便来。” 她说着站起身,迎着雨飞身而去。 公主府,温妤正用着晚膳。 流冬忽然走进来道:“公主,府外有一名自称花瑶的女子求见于您,她说听到花瑶这个名字您就知道了。” 温妤停下筷子:“花瑶?” “带她进来。” 温妤稍微等了片刻,人便被进了内院。 看到温妤,花瑶虽不想行礼,却还是单膝跪地,态度诚恳道:“请长公主劝一劝我家主上。” 温妤看着湿漉漉的花瑶,微微惊讶:“你家主上?” 第348章 感到不值 温妤看着湿漉漉的花瑶,微微惊讶:“你家主上?” 花瑶垂下头:“是。” 主上这个词,温妤只在一个人身上听过。 这个花瑶她也曾在调查狎妓案时在暗香楼接触过一次,就是那个拿胸袭击她后背,让人飘飘欲仙的仿版林黛玉。 不过此时她哪里还有林黛玉的哀戚神态。 至于她口中的主上,用脚底板想,也知道是谁。 不是才从她这离开没多久吗? 生龙活虎的,还知道强吻人,有劲的很。 温妤拿起筷子,扒拉了一口米饭:“我记得你,在暗香楼拿大熊诱惑我,软软的,很喜欢,我是女人都差点中招了。” 花瑶:……? 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了温妤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懵然。 这是关注的重点吗? “还请长公主劝一劝我家主上。” 温妤摸摸下巴:“他怎么了?这才多久就整出幺蛾子了?明明下午那会还精神抖擞地强吻我呢。” 花瑶:…… 主上可能并不希望她听到这些风流韵事。 “主上他……” 花瑶抬头扫了一眼候在一旁的流春,示意让无关之人离开。 流春见状目光扫了回去,眼神中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都是跟在主子身后,她可比这个花瑶要高贵多了。 接受到目光的花瑶:…… 流春道:“我怎么可能放公主和你这个反贼独处一室?” 花瑶闻言,不再要求流春离开,而是轻轻吸了口气。 她说起宁玄衍的情况,语调明显已经不再沉稳,而是变得微微急促。 “长公主,现在大概只有你能够劝的动主上。还请长公主随花瑶走一步。” 流春闻言皱起眉头:“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公主怎么可能随便跟着反贼走?” 花瑶闻言另一只膝盖也跪下了,拜倒在地:“主上他因为伽片一事下了罪己诏,罚了自己九九八十一鞭,现在正跪在雨中,说要在皇陵前跪满八个时辰。” 温妤支起下巴,轻笑一声:“应该的,做错了事,得认罚,还算有点担当,他若是不狠狠罚自己,我还得低看他一眼,呸上一口。” 花瑶:…… “您不心疼吗?” 温妤惊讶:“我跟他什么关系我心疼?” “不是都强吻了吗?” 温妤眨眼:“要不你猜猜强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什么叫强吻呢?” 花瑶被一句话噎住,她面露担忧道:“可是主上本就受伤未愈,又挨了鞭子,这样在雨中跪下去他会死的,我劝不动,所以……” “所以就来找我劝?”温妤接过话头。 “是。” “你身为他的心腹下属,你都劝不动,我可是大盛的长公主,站在他的对立面,他能听我的?” 花瑶:…… “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是也没人能劝得动了,只能冒死试一试。” 她说着抬起头:“如果长公主想要抓我,也可以,但还请你看在上次主上为了救你跳下猎齿崖的份上,劝一劝主上吧,跪八个时辰他会死的。” 温妤有些疑惑:“可是你家主上说,他是脚滑才掉下去的,并不是为了救我。” 花瑶:……? 不是,什么脚滑能穿过禁军的包围圈,一路滑到崖底? 花瑶沉默了,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上丢下大业,拼死救人,最后说自己是脚滑? 这时,温妤不紧不慢道:“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你之前对我一直是有敌意的。” 花瑶:…… “是,我承认。” 一旁的流春听到此言,眸中已经开始露出一丝警惕。 花瑶继续道:“从前的主上眼中只有大业,但是有一天,主上的眼中逐渐出现了别的,我想长公主应该比谁都清楚。” 温妤惊讶:“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清楚?” “而且你口中的大业,就是推翻我的亲弟弟,上位当皇帝。” “这样说来,我不去劝他,他死了,岂不是还省了抓叛贼的功夫?明天便能直接进宫找皇弟领赏了。” 花瑶:…… 她垂着的头猛地抬起,眼中溢出愤怒:“你!” 流春一步上前,踢向花瑶:“你什么你?大胆!” 花瑶翻身躲过,二人一攻一守,瞬间便过了两招。 她衣袍旋转间,甩出一丝水珠:“好,就当我没来过。” 花瑶盯着温妤:“我真替主上感到不值。” 温妤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直?他是弯的?喜欢男人?那还强吻我,真不要脸!” 花瑶:…… “你说什么呢?主上自然是喜欢女人!” “我不听我不听,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花瑶:…… 她见温妤稳坐在桌前,丝毫没有要去劝的念头,心头竟然替宁玄衍感到了一丝酸涩。 如若主上见到此景,怕也是会难受。 也许比鞭子带来的痛还要痛。 这时,温妤收拾吊儿郎当的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你如此忠心护主,是觉得他一定能当上皇帝,你以后能捞上好处,所以做的一场冒险的投资吗?” “你胡说什么?!主上就是主上!” 温妤又道:“如果他放弃了前朝太子这个身份,你又待如何?是否会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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