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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又爱说些得罪人的话,所有男人里,秘书长流春最喜欢看他在公主面前吃瘪,却又无可奈何、束手就擒的模样。 嘴硬的可以撬动地球? 没关系,公主会治。 面对宁玄衍的质问,流春眨眨眼,一脸无辜:“我说话了吗?” 宁玄衍眯了眯眼,突然扯了扯唇角。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女。 他垂眸看了一眼被他折腾到昏睡的温妤,恨不得直接将人摁着,往死里亲醒,好问问她什么叫“吃干抹净,不给名份”。 不过见她睡的香,还是没忍心吵醒,重新运起轻功赶往庆阳县城。 流春作为温妤的贴身侍女,自然不会无的放矢,恐怕这个女人确实说了这话。 宁玄衍竟然有了一种乐极生悲的感觉。 在树上他有多快乐,此时就遏制不住地有多怨念。 没道理那几个被宠幸就有了名份,他却是例外。 越凌风就常用“你没有名份”五个字掣肘于他。 宁玄衍想到树冠中,温妤勾人的模样,忍不住抱得更紧一些。 到了县城,他要了间上房与热水,又让流春去医馆买些消肿清凉的药。 他将温妤放在床上,看了好一会,泄愤一般咬了一口她的唇,然后将她剥干净,放进了热水里,仔仔细细地清洗起来。 温妤此时落梅点点。 可能是无意间拿他与陆忍的第一次做对比,着实令他酸涩委屈,等到一切结束,天都黑了,月亮高挂。 在树上演绎了各种惊险刺激。 温妤爽了哼笑,骂他是混蛋变态,反而令他更兴奋。 “我是混蛋……”承认,然后更加卖力。 “……” 温妤有一瞬间怀疑这树经得起宁玄衍折腾吗? 事实证明,你大树还是你大树。 宁玄衍原本是在认认真真替温妤擦身,擦着擦着不知怎么,就亲了上去。 手也探进了水中。 这时,流春回来了,她绕过屏风:“楼下就有药房,都不用跑……” 话未说完就看见宁玄衍在偷亲公主。 流春:…… 宁玄衍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大大方方地松开温妤的唇,接过她手中的药膏。 “你出去吧,我给她上药就行。” 流春:…… 到底谁是侍女啊? 宁玄衍替温妤清理好后,将人抱出浴桶,擦干水渍,放到了床上。 温妤泡了热水,浑身松快不少,眉目舒展的更多,睡的更香。 宁玄衍看着温妤身上的红痕,都是他的杰作。 他无意识地勾了勾唇,拿过药膏用手指取了一些,抬起小腿,轻轻上起药来。 只是上完药后,有些不对起来。 宁玄衍上扬的眼尾染上一丝痴迷,轻轻吻了吻她。 温妤被弄醒了。 感受到身体的异状,她迷迷糊糊间轻轻拍了拍宁玄衍的脸,嘟囔道:“别闹,我要睡觉。” 宁玄衍停手,幽幽道:“好,等你睡够了再提名份一事。” 温妤彻底醒了。 她眨眨眼:“做之前不是就说了,你是本公主的野男人吗?还提什么名份?” 宁玄衍:? 温妤又道:“什么叫野男人?还要我告诉你什么叫野男人吗?” 宁玄衍盯着温妤,见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简直要气笑了。 “温妤,你玩真的?” 他抽出手指,并上温妤的双腿,又扑上去咬住她的唇。 “我也说了,我不是野男人。” 温妤一边回应,一边摸着他的脑袋,像撸狗头一样:“你说话不管用。” 宁玄衍:…… 温妤扬起头,并没有阻止他作乱的手,微微喘息道:“知足吧,你要是不愿意做野男人,现在就从我床上下去。” 宁玄衍:…… 他坐起身,拉过被子盖在温妤身上,然后将流春叫了进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流春替温妤掖好被角:“公主,原来你没和他提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事,都怪奴婢说漏嘴了。” 温妤闭上眼:“提了,流春,数二十个数。” “啊?” 流春虽然疑惑,却还是听命开始数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 流春眨眨眼:“七、八……”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宁玄衍去而复返,手中还端着一碟糕点。 流春:…… 懂了,公主给了二十个数,结果人八个数就回来了,还带了吃的,这得多快的速度,腿都跑起火了吧? 宁玄衍放下糕点,撇过头:“我猜你饿了,点菜去了。” 嘴硬的一如往常。 实在是温妤的态度让他生气,但他却又不敢太过生气。 他才第一次,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还没吃够,凭什么主动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 至于名份,哪有实际的好处重要? 但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失落,怎么可能不想要。 过了好一会儿,温妤对宁玄衍的去而复返,没有任何回应。 他眼睫颤了颤:“怎么不说话?” 流春道:“公主睡着了。” 宁玄衍:…… 第475章 才十五岁? 宁玄衍重新开了一间房,将流春打发到隔壁。 自己爬上温妤的床,抱着她又亲又啃,有些泄愤的嫌疑。 他借着月光盯着温妤的眉眼,唇角抿了抿:“坏女人,没骂错。”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温妤迷迷糊糊道。 宁玄衍:…… 见她似乎是在睡梦中回复他,宁玄衍脱了衣裳,与温妤赤身交缠在一处。 与心爱之人毫无间隙抱满怀的感觉,真的很妙。 他的吻落在温妤的肩头,缓缓闭上眼。 第二天中午,温妤悠悠转醒。 宁玄衍却一反常态,还贴着她的身后,没有睡醒。 温妤:…… 奇闻轶事。 她想翻身,宁玄衍的手臂却箍的很紧。 但她的动静还是弄醒了身后的宁玄衍,他睁开眼道:“醒了?” 温妤好整以暇:“应该是我问你吧?” 她有些狐疑:“不会是昨日给你榨干了,你虚了吧……” 温妤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根熟悉的大冰棒。 宁玄衍道:“我似乎知道你为什么总能睡到中午了,很舒服很满足。” 最主要的是抱着怀中之人,感觉更是美妙。 温妤这时眨眨眼:“你看,你根本就不适合当皇帝,皇帝需要上早朝,起的比鸡还早,而你,已经开始贪图被窝,不想起床了。” “床不会问问题,床不会批评你,床又暖又热,床永远都在那等你,世界坏,床好,床门永存,阿门。” 宁玄衍:…… 他贪图的哪里是被窝和床…… 宁玄衍笑了笑,淡然应对:“那就把早朝改成午朝。” 温妤:……?! 温妤竖起大拇指:“你果然是个昏君。” 宁玄衍:…… “我这不仅仅是一己之私,也是造福文武百官。” 温妤敷衍:“牛啊,清汤大老爷。” 宁玄衍:? 最后宁玄衍又和温妤胡闹了一通,叫了水,直到傍晚才清清爽爽地下楼吃饭。 温妤的体力被耗的差不多,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倒是宁玄衍明显一副吃的饱饱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路都带风。 虽然他此时还只是个温妤心中的野男人。 宁玄衍扶着温妤,叫了一桌子好菜。 她刚吃两口,便听到外面传来庆阳县衙捕快狂奔的动静。 大堂中立时传来不小的议论声。 “看来玉面郎君又出现了,不知道在哪条街!” “不是前日才撒过银票吗?这次隔的时间如此之短?” “真想去……” “晚了,捕快出动了,那玉面郎君怕是已经离开了,你还不懂?” “对对对,我糊涂了,废物捕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嘘,小点声,你想被抓进大牢啊?” 温妤与流春对视一眼。 燕岸又来庆阳县城撒钱了? 宁玄衍注意到温妤的表情,问道:“认识?” 流春压低声音:“李大娘的儿子。” “李大娘还有儿子?” 这回轮到温妤惊讶:“你昨天不是见过他了吗?” 宁玄衍:? 他皱起眉头:“我何时见过?” 温妤:…… 她摸了摸宁玄衍的额头:“昨日你去山上找我,旁边的伐木工就是李大娘的儿子。” 宁玄衍:? “伐木工?有吗?” 温妤:…… “那么大一个大胡子,你瞧不见?” 宁玄衍:“没瞧见。” 流春捂嘴偷笑:“小姐,他怕是只看得见您。” 宁玄衍:…… 温妤喝了口茶:“也是,一来就抱着我啃,看得见才有鬼。” 这时,宁玄衍发现了华点:“李大娘有儿子,你与他孤男寡女在山上一同砍树?” 温妤:“我是上山采蘑菇的。” 宁玄衍盯着温妤,抿紧唇角:“你觉得我信吗?玉面郎君,既得了这个称谓,相貌必定不差。” 温妤:…… 她一脸真诚:“我真的是去采蘑菇的,却不想最后上树采了个野男人,满意吗?宝贝。” 宁玄衍:…… 这时,温妤朝着流春扬了扬下巴。 流春立马会意,来到方才论事的二人桌前:“小女初来庆阳县,见那城门口告示,又听二位谈论实在好奇,这玉面郎君乃是何人啊?竟然悬赏五百两,能与小女说道说道吗?” 她说着,放了一粒银子在桌上。 其中一人见了,眼睛一亮,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庆阳县人尽皆知了。” “便说与你听听吧。” “那玉面郎君,其名燕岸,要说起这燕岸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燕家八年前在我们庆阳县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家族,燕老爷燕夫人乐善好施,还记得有一年洪灾死了许多人,大批难民朝着盛京方向一涌而来。” “燕老爷心生不忍,降米价,开米仓,免费施粥,免费看病,安顿难民,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也是八年前,县令老爷新官上任,让各家富商给他进贡,燕府也在其中,燕老爷拒绝了,还将他一顿臭骂,在那之后燕老爷就被处处针对,往他头上扣各种罪名。” “就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不知如何闯入城中的土匪一把火烧了燕府,所有人都死绝了,燕家财产充公。” “只有燕夫人的贴身侍女拼死带着年仅七岁的燕家小少爷逃了出去,也就是现在的玉面郎君,燕岸。” “自他出现后,从未遮掩自己燕家少爷的身份,大张旗鼓地做着飞贼,偷了县令的库银珠宝,到处撒钱,这桩惨案整个庆阳县都知道。” 他说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燕家惨案,其中秘事缘由,你知我知天下知,又能奈何?县令甚至不怕我们议论,只能说,民不与官斗。” 流春震惊。 好一会后,流春突然道:“燕岸才十五岁?” 实在是不像…… 第476章 没什么竞争力 对于燕岸的年龄,不仅是流春惊讶,温妤也很惊讶。 十五岁的年龄,让温妤想到了一个人,脑子少根筋,坑哥不偿命的憨货,陆谨。 只是二人的性格天差地别。 那大胡子一粘,哪里有十五岁的模样,就算撕了胡子,看上去也是一个二十岁、有点癫的翩翩公子。 究其原因,可能是那双锐利的眸子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感。 以及他看似癫狂,实则也癫狂的行为。 更令人细思极恐的不是年龄,而是八年前燕家发生的惨案。 流春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土匪是县令找来的?” “诶诶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他立马撇清关系,“燕家之事人尽皆知,但是妄议元凶可是会被抓去坐牢的。” 流春十分愤怒:“这事就没人管吗?一个县令还能只手遮天?告到知府……” “嘘嘘嘘,姑娘你果然是新来的!刚才我不是说了,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官官相护。” 温妤嘴角噙着莫名的弧度,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流春道:“知府护着,上面还有巡抚……” “姑娘,你太年轻了,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巡抚大人是否会秉公执法,寻常百姓能不能见到巡抚大人都难说。” 那二人摇摇头,站起身,拿着银子离开了。 流春回到桌前,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一句:“原来燕岸的身世这么凄惨,我昨天还说要来县城告发他……” 愧疚感已经淹没了流春,简直是半夜醒来都要扇自己耳光的程度。 温妤道:“看来李大娘并不是他的亲娘。” 流春有些代入了:“对,李大娘应该是燕夫人的贴身侍女。” 宁玄衍目光落在温妤脸上:“你想管?” 温妤挑了挑眉,十分骄傲道:“就算在盛京城,从来也只有本公主只手遮天的份,文武百官都是我play的一环。” “现在我来到了庆阳这个地界,还有人敢越过我头上作威作福?这让我的脸往哪搁?” 温妤不屑:“简直是茅坑里提灯笼,找死。” 流春:“就是就是。” 宁玄衍:…… 温妤并起手掌,虚空乱砍,“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顶流,那就是本公主。” 宁玄衍忍俊不禁,勾了勾唇:“那你有没有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 温妤惊讶:“你怎么知道大白最喜欢吃蛇羹?” “大白是谁?” “是陆忍养的大猫,特别可爱,下次你让大白咬一口就老实了。” 宁玄衍:…… 陆忍的大猫?那名字定不会是大白…… 一听就是某个人硬取的。 温妤又道:“那你有没有听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我们是三个诸葛亮。” 宁玄衍没有问诸葛亮是谁,结合语境也能猜到意思。 这时流春道:“那我们不就是九个臭皮匠了?” 宁玄衍:…… 温妤竖起大拇指:“你们俩是六个臭皮匠,我是金子,你们要知道,是金子……” 流春抢答:“我知道,是金子总会发光。” “漏漏漏,大漏特漏,一看就没生活常识,正确的是,是金子,总会花光。” 流春:…… 宁玄衍:…… 此时的气氛已经不像方才刚听到燕家惨案时那样紧绷。 温妤吃饱了,上楼靠在床上,摊手道:“其实本公主最擅长的是召唤术。” 宁玄衍:“哦?” “他们都远在盛京城,你怎么召唤?” 温妤斜倚着,盯着宁玄衍,眨眼,再眨眼,却一言不发。 意思很明显:你有人,让你的人去盛京城叫本公主的人。 宁玄衍:…… “我可是反贼,帮你叫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可是长公主,让你叫人是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 宁玄衍:…… 最后他还是妥协下来,命人去盛京府传信,让越凌风将此事禀告给温凛。 宁玄衍道:“此事的背后牵扯甚广,勾结山匪,官官相护,温凛应当会装作不知,派钦差大臣来查燕家一案,再以此为中心调查所有涉案的大小官员。” 温妤点点头,吐出一句:“我就说我最擅长的是召唤术吧?” 宁玄衍:…… “钦差大概多久能到呢?” “温凛重视的话,快马加鞭,五日即可。” 而令温妤没想到的是,第三日她便见到了钦差大臣。 这钦差不是别人,竟然是百官之首林遇之。 彼时温妤正喝着茶嗑着瓜子,听着流春读话本,好不惬意。 她看宁玄衍瓜子剥的利落,戏谑道:“我怎么记得你说过,你不爱剥瓜子?” 宁玄衍:…… 曾经的嘴硬现在已经成为了刺向自己的回旋镖。 他道:“又不是剥给你的,我剥来自己吃的。” “哦~” 温妤抿了口茶,房门忽然被敲响。 见到依然清冷自持的林遇之时,温妤一口茶喷到了宁玄衍的衣摆上。 她是真的很惊讶,毕竟林遇之是百官之首。 宁玄衍则是眯了眯眼,反而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些,不急不缓地擦了擦衣裳。 林遇之来,比陆忍、江起、越凌风三人强多了。 毕竟没什么竞争力。 他们现在有本质上的不同。 林遇之察觉到宁玄衍的眼神,却不为所动。 第477章 我就是官! 温妤问道:“怎么是你来了?你可是百官之首,查案应该让江起来吧?” 林遇之指尖动了动,垂眸道:“微臣乃是奉旨行事。” “此案令圣上龙颜震怒,其中内幕可能牵扯到各级官员,甚至是靖江巡抚。” 而巡抚乃是从二品,虽是地方官员,等级却高。 皇帝派林遇之来,也是起到震慑目的,想将事情解决干净。 林遇之不慌不忙地将温妤不在盛京城时,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总的来说便是因为附属国忽然倒戈相向一事,整个盛京城都忙了起来。 陆忍被派回北阳关与狄努交涉,因为阿勒诗的主动投降。 江起则是在大理寺日日用友好手段审问那些使臣。 所有的潜鱼卫也都被皇帝派出去查探消息。 “江大人拜托微臣给您带了一封信。” 林遇之从袖中掏出信纸。 温妤接过来,展开一看,只有短短一句话:公主安好,微臣敬上。 翻译一下,可能是:公主,微臣想您。 写个信都这么板板正正,不愧是江起。 宁玄衍就坐在一旁,自然也看到了,他挑了挑眉,此人着实无趣。 “钦差仪仗两日后方可到达官署,庆阳县令收到谕旨怕是会有所行动,微臣先行前来暗中调查一番。” 林遇之向温妤报完公事后,房间内只剩宁玄衍剥瓜子的细碎咔嚓声,瓜子仁已经堆了满满一盘。 他将盘子轻轻推到温妤面前,然后细细地擦起手来。 温妤惊讶的十分夸张:“你不是剥给你自己吃的吗?吃剩的给我?我不要。” 她说着将瓜子仁推到了林遇之面前:“一路辛苦了,吃点瓜子仁补补脑。” 林遇之:…… 宁玄衍:…… “我剥的瓜子,你给他吃?” 温妤道:“反正你吃不完,做人,要懂得分享,不要小气,太小气会赶走财运。” 宁玄衍看了一眼林遇之,冷笑一声,将瓜子仁拉了回来,又放回了温妤面前。 “你吃。” “我不吃你吃剩的。” 宁玄衍又往前送了一点:“我专门给你剥的,别给别人吃。” 林遇之:…… 他不稀罕。 “微臣要在这庆阳县城四处看看,公主可要一起?” 而此时的庆阳县衙。 县令杨双程可谓是坐立难安。 “还有两天,钦差就到了,千万千万别查到本官头上。” “大人,您都担心了三天了,小的不是说过了,没有证据就算是钦差也不能把您怎么样。” 典史宽慰道,“那些百姓说燕家惨案是您做的,也不过是他们的猜测,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抓不了您,您就放宽心。” 县令还是慌:“可是那燕岸还活着……” “那又如何,他也没证据。” 典史倒了一杯茶给县令:“等钦差到了,您该如何便如何,查不到证据的。” “那本官是不是该让县里那些百姓把嘴闭上,不许对钦差胡说?” 典史摇摇头:“不可不可,大人,有句话叫欲盖弥彰,你越去封口越显得您心虚,您大大方方的不去堵嘴,任由他们说,反而显得您光明磊落,您看,他们议论了八年,对您有影响吗?” 县令烦得很:“那圣上怎么还派钦差来查八年前的燕家案?” 典史:…… “这可能便是那燕岸猖狂撒钱的目的,您悬赏了五百两,如此巨额,周边县城都听说了,怕是被某些清官听去了……” 县令皱眉:“本官也是清官啊,怎么不爱管闲事?” “大人自然是为民造福的清官。” 县令舒心了,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典史的肩膀:“还好有你在,本官安心呐!走,一起喝花酒去。” “大人,小的就不去了,您玩得尽兴。” 只是典史与县令没想到的是,如若是旁人听到别人谈论燕家一事,可能就叹息一声过去了,毕竟他们做不了什么,只能暗地里呸一声。 偏偏听到此事的是温妤。 她除了不干皇帝,脾气起来了谁都想干就干,大臣们甚至怀疑,长公主真急了,连圣上都讨不了好,需要退避三舍,先避避风头。 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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