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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其他男人了,还用每夜偷偷爬床吗?” 林遇之:…… 翠心:…… 林遇之嘴角浮起一丝冷意:“区区反贼,不可能会成功。” 温妤笑眯眯道:“皇弟皇弟,永远的弟!” “……”林遇之道:“只看卷宗,县令将自己撇的很清,燕家惨案后,他还发起了剿匪,足足剿了七天,对外宣称燕家灭门祸首已经伏诛。” 流春惊讶:“那不是死无对证了?” 温妤放下筷子,已经吃饱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县令勾结了山匪?” “微臣也是这样想的,公主聪慧。” 温妤挑眉:“你这是夸本公主,还是在暗戳戳地夸你自己?” 林遇之:…… “今日县令求见微臣,被微臣拒绝了,想必他有不少话要说。” “县令还没见过你?” 温妤起了兴致:“那不得见见?他看到你,表情一定很精彩!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林遇之微微蹙眉:“公主,此等腌臢之人只会污了您的眼。” “有道理,让人给他里一层外一层的紧紧缠上,不能露一点肉出来,细节是不能将胳膊腿分开缠,而是紧贴着缠在一处,手指都不能动弹为最佳,只需要留个脑袋供我欣赏一下他的表情。” 流春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抱住胳膊:“公主,您真是个活阎王。” 温妤很骄傲:“谦虚谦虚,跟江起学了一点点皮毛罢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林遇之:…… “江大人竟然对您说这种东西?” 温妤笑眯眯道:“是我和他在床上快活时唬他说的。” 林遇之:…… 他心头一酸,又很快恢复平静,快到那股酸涩之意似乎只是错觉。 林遇之的心是极度沉静的湖水,就像一面无波无澜的镜子,偶有涟漪迭起,又静默地沉入湖底。 而酸涩的情绪并不是错觉,也没有消失,只是被他压在了湖心深处。 平静的水面下掩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连他自己或许都只能觑见一角。 但那一角的情绪就足够将他淹没。 “公主……” “嗯?” “没什么,微臣这就吩咐下去。” 而县令得知丞相大人愿意见他时,眼睛亮了亮,其中迅速闪过一丝算计。 典史心疼道:“大人,丞相大人说您有碍观瞻,需要将您浑身缠起来,只露个脑袋,才能见您。” 县令:? “本官的伤不能捂。” 否则他之前丢的脸算什么? 典史劝道:“小的自然知道,但这是丞相大人的命令,您还要不要见丞相大人?” 县令怒道:“欺人过分!本官这宝贝极有可能就是丞相大人的姑奶奶所伤!” “大人,你说的应该是欺人太甚。” 县令:“等等……你之前说丞相大人长相极其俊美?” 典史点头:“不似凡人。” 县令有些疑惑:“但那日本官见到的侄孙长相很一般啊,难道我想错了?伤我的不是丞相大人的姑奶奶?” 典史:…… 他娘的,弱智。 第504章 是她!是她! 典史觉得自己这几日竟然越发沉不住气了,所以看向县令的眼神更加真诚了一些。 “大人,这都不重要,见丞相大人才是最重要的。” 典史说着直接命人拿来纱布,给县令一顿缠起来。 中间绑到某处时,可把县令疼的死去活来。 “为什么要将手脚绑在一处?” “丞相大人的命令,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人您就忍忍吧。” 温妤与林遇之到达县衙时,见到了坐在一旁屋顶上的燕岸。 他翘着腿,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拔来的狗尾巴草,也不和温妤打招呼,就静静地看着她,一路目送她进了县衙。 他昨夜认真想了想,既然姑娘是丞相大人的姑奶奶,那么此次案件重审定是姑娘的手笔。 她在庆阳县听到了燕家的传闻,决定帮他一把。 否则百官之首丞相大人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到这小县城呢? 燕岸压根就没往温妤会是长公主的头上想,皇亲贵胄离他实在是太过遥远。 他不会做那种长公主流落民间,还正好流到他家的春秋美梦。 而温妤进了县衙后,问林遇之:“他坐在那干嘛呢?大下午的不晒吗?” 林遇之淡声道:“孩子是这样的。” 燕岸并不知道林遇之口中的孩子二字,否则怕是要不爽,说谁是孩子? 县令此时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整个人只有眼珠能动,眼皮能眨,鼻子能呼吸,嘴巴能说话,其余地方皆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只这样躺了一会,他便有些受不了了。 典史劝道:“丞相大人到了,您再忍忍,都忍这么久了,还差这一会吗?小的叫人给您抬去。” 温妤依然戴着帏帽,看见被抬上来的县令,她勾了勾唇,有些幸灾乐祸。 县令躺在担架上,眼珠子转着拼命去瞧,等看清林遇之的模样时,他呆滞了好一会,竟然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很一般啊……” 这句话自然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 典史眼睛一瞪,他跟了县令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他眼睛有问题? 他蹲下身提醒道:“大人,要行礼。” 县令回过神,第一反应便是,确实很一般啊,什么不似凡人,比不上他一根毛。 第二反应便是,完全确定这位丞相大人就是那日在街上碰到的人。 他的目光自然也顺势落在了温妤的身上。 “是她!是她!”县令忍不住对典史惊呼起来,嗓音有些颤抖,隐隐约约间,下身又觉得剧痛。 这是看到罪魁祸首时,身体下意识地反应。 温妤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接道:“是我,是我,就是我,你的噩梦,姑奶奶~” 她说着,托着腮,懒洋洋地问道:“被阉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少了一两肉,身轻如燕?” 县令:…… 这是承认了,装都不装一下。 是有恃无恐,知道他不能将她如何吗? 他瞪大眼睛道:“是、是二两肉,绝不可能是一两!” 温妤:…… 林遇之:…… 典史捂脸。 温妤嘴角抽抽,与他说话都嫌脏:“今天姑奶奶是来查案的,听说你要见我的侄孙,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滚蛋。” 县令压下了心头的怒火,阉了他还敢说他是一两肉,绝不可饶恕! 他确实不能光明正大的将她如何,但没关系,很快他们两人便会一起去死。 林遇之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也不会怕,只会觉得,还有这种好事,能与公主生不同衾死同穴。 县令忍着逐渐发麻的身体,艰难道:“下官见过丞相大人。” 林遇之没理他,从进门开始,他便没有说一句话,完全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县令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自顾自道:“大人应该看过卷宗了,上面所注句句属实,确实是燕老爷得罪了山匪,这才被残忍灭门。” 林遇之这时才缓缓开口:“你如何确定?” “当年下官举全县之力剿匪,率人一路杀到了山匪的老巢,自然是发现了证据,这才能够肯定。” 一旁的典史眸中闪过惊讶,这些话实在不像从县令口中说出的,他说话没这个水平。 林遇之不置可否,只问道:“你说的证据在何处?为何卷宗里没有提到?” 县令道:“丞相大人且听本官娓娓来道,啊不是,娓娓道来。” 典史看着县令的目光开始复杂,大人这是硬着头皮背下了什么话术吗? 其实是大当家写给县令,让他背下来的。 “二弟,你没什么文化,说话时容易露怯,不像个做官的,那丞相没见到你便也罢了,见到你了,你很容易露馅,被他怀疑身份。” “那怎么办?” “大哥这里给你写了一些应对之策,你要抓紧时间背下来,足够应付。” 县令想到这里,轻咳一声,开始背书:“实际上燕老爷和山匪一直有勾结,他打着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名号 ,实则是伪善。” “燕老爷当年是庆阳商会的会长,他借此之便,向山匪泄露各家行商车队的路线、时间、人员以及货物,山匪有了这些可以轻易抢了货物,得手后便开始分赃。” 林遇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分赃不均所以被灭门。” 第505章 你行不行? 县令道:“确实是如此,剿匪时我们顺藤摸瓜,摸到了一处庄子,里面全都是燕老爷与山匪勾结的赃物。” 林遇之又道:“既如此,为何不将真相告诉百姓?” “谁信呐?燕老爷平日里实在伪装的太像了,本官说他与山匪勾结,没人信啊,还会被倒打一耙,泼一身脏水,当年本官刚上任,也不想惹众怒,加上燕家也灭了,死无对证,便匆匆了结了此案。” “本官知道有许多关于我的流言,说本官索贿不成,恼怒成羞……” 典史适时开口:“大人,是恼羞成怒。” 县令:…… “是本官一时情急,说错了。” “正因为本官新上任,燕老爷怕暴露,主动来向我行贿,但我拒绝了,之后县里便有了对本官不利的传言,比起本官,他们更相信燕老爷是个大善人。” 温妤:…… 这真是高的说成低的,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猪八戒的说成孙悟空的。 林遇之不知在想什么,指尖轻敲着桌面,“你说的庄子在哪里?” 县令如实道:“就在城东偏南二十里地,赃物已经全部充公,但有许多来往信件本官并未销毁,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证自身。” “丞相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去查,一查便知,下官句句实属。” 典史:“大人,您说的是句句属实吧?” 县令:…… 林遇之没着急下命令,而是看向温妤:“姑奶奶怎么看?” 温妤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听了一堆屁话,耳朵有些受了污染。 她道:“当然是用眼睛看了。” “本姑奶奶觉得这县衙的空气潮湿得很,县令被缠得这么紧定不舒服,还是给他挪到院子里好好晒上两个时辰,捂捂汗,再晾晾干。” 县令:…… 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典史便一脸为难地将县令抬到了院子里。 “大人,忍忍吧,会过去的。” 县令:…… 他忍不住质问:“你到底是哪边的?” 典史竖起手指:“小的对您的忠心,您还不知道吗?这些年我与大人,难道是错付了?” 县令闻言宽下心来。 确实,典史是他最看重、用的最顺手的人。 只是他的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本身就难受,现在还要接受烈日的暴晒,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其实他已经感觉到某处溢出了汗水,腌的他的缝合处隐隐发痛。 而温妤已经带着林遇之出了县衙,燕岸仍然坐在原处,嘴里还是叼着那根狗尾巴草。 他见到温妤出来,立马飞身而下,“见过丞相大人。” 说完立马转向温妤,唤道:“姑娘。” 温妤抱着胳膊:“你怎么一根草叼这么久……” 燕岸道:“这是第六根。” 他说着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狗尾巴草,“姑娘要吗?” 温妤挑眉,抽出一根卷巴卷巴,熟练地做出了一个戒指,然后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 葱削般的细长手指上一抹绿色,极为生动好看。 “姑娘,扳指应当戴在拇指上。” “扳指和这个可不一样,以后每人发一个。” 林遇之闻言,心有所感,目光定在温妤的手指上,久久不松。 这时温妤想到什么,问起燕岸:“你家在城东偏南二十里地有一处庄子吗?” 燕岸一愣:“那时我还太小,但隐约记得是有的?记不清楚了,但不管以前是不是我家的,现在都不是了。” “姑娘为何问这个?” 温妤简单的将县令的话转述给他。 燕岸听完,一时不知该有何种反应,只觉得荒谬至极。 他眼睛有些发红,扭过头,平复了好一会才道:“我爹绝不可能勾结山匪,我倒要去那庄子瞧一瞧,所谓的书信是什么!” 温妤道抱起胳膊:“你一个人?县令转头就能说你意图销毁证据。” “一起吧,反正我们也要去看看。” 温妤说着戳了戳林遇之:“你发什么呆呢?” 林遇之摇摇头:“没什么,微……我这就安排下去,一同去那庄子瞧瞧。” 官署的动作极快,钦差出行,最少也要八名侍卫伴在左右。 温妤坐在马车上,摸摸下巴:“这庄子肯定有猫腻,燕岸,你做好准备,这庄子里可能都是些不利于你爹的线索与证据。” 林遇之看了温妤一眼,他与公主想的一样。 县令提起庄子时着实刻意,想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将脏水泼给燕老爷的证据。 燕岸皱起眉头:“他这是害死了我全家,还要抹黑我爹的名声!” 但温妤和林遇之没想到的是,看着不靠谱又怂包的县令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妄图截杀钦差! 行至林中,钦差仪仗已被蒙着面的山匪无声围住,粗略一数,竟有百人之数。 林遇之指尖挑起车帘的一角,语气发冷:“这便是县令口中的剿清山匪?” 燕岸十分震惊:“县令竟敢杀钦差?!” 简直闻所未闻,钦差在外代表的是皇帝,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 温妤转着手指上的狗尾巴草道:“县令那个怂包,他背后肯定有人。” 她说着看向林遇之:“山匪这么多人,我们这边才十二个,你行不行?” 第506章 怎么?不像? 女人的“行不行”,男人的兴奋剂。 林遇之放下车帘,回眸望着温妤。 他还未来得及回应,山匪的声音便在林中响起:“这就是钦差的仪仗!一二三四,八个人,真够气派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弟兄们气派!” 侍卫此时已经将马车牢牢护在中间,眉头紧锁地看向藏在深林中的山匪。 “保护丞相大人与姑奶奶!” 兵器的冷光乍现。 山匪哈哈大笑道:“引颈就戮吧,今日这里。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好大的口气!” 统领忍不住冷笑,但心里还是涌起了危机感。 这些山匪一个个身强体壮,目露凶光,一看便是不缺吃喝,时常操练,与普通的山匪实在是大不相同。 丞相大人不会武功,长公主需要仔细保护。 无边的压力骤然给到了他。 而大当家为了杀掉林遇之不留后患,可谓是精锐尽出,今日之战必须拿下这丞相的头颅。 否则让他查下去,定会暴露他们与庆阳县令之间的关系。 后面他也已经定好计划。 朝廷得知当朝丞相被杀,定会派兵来剿匪,他便可以借此偷天换日,脱去山匪的皮,也弄个官当当。 从前他觉得山匪潇洒,让老二去做那劳什子县令,但近几年他越来越红眼了,甚至有些后悔。 这山匪他做够了。 “我们有一百五十人,你们区区八人,想要护住手无缚鸡之力的丞相和一个女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统领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眯了眯眼。 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是说说而已。 就算他们武艺高强,但面对人海战术,难免会有所疏漏。 而马车里的人,尤其是长公主,是一点事也不能有的,否则他一人脑袋搬家也就算了,连累了家人才是最最要紧的事。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陆将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温妤听到山匪说有一百五十人,不禁啧啧了两声,人数差距有些太大了。 她拍了拍林遇之的肩膀,语气随意的仿佛躺在床上嗑瓜子。 “不行也别勉强,大不了死呗,然后做个女鬼,在山间猎艳,就像你读的那个话本子。” “我死了,他们也解放了,皇弟也能少操点心,说不定会很高兴呢。” “大臣们也松口气了,以后再也不用面对我的套路了。” 温妤仿佛在说什么死后遗言,疯狂叠着buff。 林遇之:…… 他清冷的双眸看着温妤:“微臣确实不是陆将军,但护住公主,微臣拼死亦会前往。” 就算他死了,公主也定不会有事。 “而且,微臣出发前做了些准备,不过他们来了加起来人数依然不够。” 温妤道:“当然不够,仪仗统共就三十几人,每个人砍成四份,也没一百五十个。” 林遇之闻言唇角勾了勾,公主话糙理不糙。 “接下来外面可能会不太好看,公主安坐于马车中即可,不要看,会污了您的眼。” 林遇之从温妤腰间抽出了陆忍送的双月,放在了她的手心,沉声道:“微臣这便去了。” 林遇之掀开车帘,正欲跳下,又回身看向温妤,似乎想做什么,又极力按耐下来。 温妤见状,微微倾身,指尖攀上了林遇之的脸颊,轻轻拍了拍:“别死了,本公主可不会收尸。” 林遇之眉心一跳,轻轻地拿脸颊去碰温妤的手心,轻声道:“死不了。” 温妤收回手。 林遇之交代了燕岸一句:“你就在马车中保护公主。” 而燕岸已经愣了好一会了。 丞相大人一直在称呼姑娘什么? 他盯着温妤,眼睫颤了颤:“公、公主?你是长公主?” 温妤挑眉:“怎么?我不像吗?” 燕岸:…… 他一时间喉头发紧,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愣愣地看着温妤,好一会后,才吐出一句:“像……像吧?” 温妤没工夫在乎他的震惊,外面明显已经打起来了。 她挑起车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八名侍卫与林遇之以马车为中心,应对着山匪的攻击,没有人敢离开马车的周围。 仪仗统领人都懵了,丞相大人竟然会武功??? 他这是压力大到眼花了吗? 就连大当家都有些懵。 会武功就算了,长得还如此惹人红眼! 见他们防守大于进攻,始终以马车作为中心,护的滴水不漏,大当家皱起眉头。 马车中不就是一名女子吗? 大当家有些狐疑,这是他们的战术? 他咬咬牙,大声道:“弟兄们,后退,放箭!目标,马车!” 听到放箭二字,林遇之猛地皱起眉头。 要知道射箭可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极易失去准头,弓箭更是消耗品,这群山匪竟然养了射箭手! 林遇之此时的白衣已经溅上了血渍,眉目染上凌厉之色,却丝毫不减他的冰霜与清冷,反而像一轮高天之月,浸出了一层血,红月的诡异气息缠绕其上,一寸寸收紧。 统领下意识看了林遇之一眼,或是有幸回去,丞相大人与长公主的二三事怕是要传遍盛京。 大当家对箭心疼的很,制箭不易,用一支少一支,虽心疼,但当用则用。 而此时的县衙,县令整个人被晒的头晕眼花,感觉自己下一秒便要死了,怕是会化成一滩水。 好不容易晒够了时间,拆开束缚,县令四肢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甚至发现自己的宝贝竟然流脓了! 还散发着一股被捂之后的恶臭味。 “典史!典史!快叫大夫来!” 典史撇过眼,心疼的不敢看,嘴上却说着:“大人,现在城里的大夫都跑光了,生怕您找上他们。” 县令怒道:“刁民!一群刁民!” 第507章 谁与争锋?! 典史贴心道:“小的唤人来给您清洗一番。” 他说着没忘了叹口气:“大人,其实丞相大人都离开了,您晒一会就回房,他也不知道呀,您躺在这太阳底下这么久,身子哪里受得住?更何况您的伤都还没好……” 县令:…… “你他娘的不早说,现在说个屁!” 他想拿枕头摔典史泄愤,手却麻的很,完全动不了,一动便像有千万根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他。 典史欲哭无泪,跪在床边,抹着眼睛:“大人恕罪,小的只顾着关心您,当时哪里想的了这么多,您就别骂小的马后炮了。” 县令气到差点昏厥,却还是没忘了问:“什么是马后炮?” 典史:…… 没等他回答,县令便道:“不重要,本官这些日子受得苦,今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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