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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通常是下意识的反应。 喜欢就继续亲,累了亲够了就翻个身将人丢在一旁,完全不管男人的死活。 唇瓣的缝隙中,温妤道:“本公主睡觉时没有把谁当成谁,只有好不好用,舒不舒服。” 鱼一闻言呼吸顿了顿,吻得更用力。 他好用的,也会让公主舒服的。 上一次的错误他不会再犯。 温妤在床上胡乱戏弄鱼一,勾着唇将人弄得满头细汗,呼吸凌乱,难耐至极时,又眨眨眼将人丢在床上,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自己美滋滋地用午膳去了。 丢下一句:“唔,好玩,爱玩,下次还玩。” 鱼一:…… 他的额角与手臂青筋绽出,躺在温妤的床榻上,望着她绕过屏风的背影,然后略有些失神地凝视着帐顶。 心中满足与怅然纠缠并存,最后化为一股热流浇灌着他的整颗心脏,烫得他有些想流泪。 他在公主面前从来都是寸寸陷落,溃不成军,毫无反抗之力。 鱼一微微支起身体,靠在床头,手抚上被温妤挑起,却又孤零零被丢下的自己,闭上眼,胸口微微起伏。 温妤用膳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与流春的调笑声。 “今日这豆腐做的不错,挺嫩的。” 流春回了什么,鱼一根本听不见,他仿佛自动过滤了所有的杂声,精准捕捉属于温妤的每一道声音。 “今日可有什么时兴的新话本?” “天快些暖和起来吧,本公主带你们出去踏青。” “有些日子没画画了,得捡起来,免得手生。” 鱼一手背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青筋,似乎在极力控制着力道,呼吸声却逐渐变得沉重。 这时,温妤似乎注意到床榻上不同寻常的动静,她支开流春,开口道:“虞夜白?你在做什么?” 鱼一听到温妤口中的“虞夜白”三字,浑身立时一紧,脑中空白了片刻。 比之第一次要浓烈长久太多。 多到他回过神时,看见被自己弄脏的被褥,瘦削的脸颊上不由得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尴尬窘迫与慌乱无措。 “公……公主……” “怎么了?” 紧接着是椅子挪动的声音。 鱼一心头一紧,他听着公主的声音做如此行径已经是罪大恶极,竟还将公主的被褥弄脏了。 “属下没事,公主继续用膳。” 鱼一强压下慌乱,快速穿好衣裳,戴好面具,将弄脏的被褥从窗台抱了出去。 然后与守在门口的流春四目相对。 流春:? 她看着抱着被褥的鱼一,满脸都是震惊与不解:“鱼一大人,您这是?” 流春甚至有一秒怀疑被子里是不是裹了公主,鱼一大人终于忍不住要将公主偷走了。 鱼一:…… 鱼一面具下的脸已经有些僵硬,但戴着面具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语气十分自然镇定,像平日里一般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生人勿近:“这被褥不太暖和,我给公主换个被褥。” 流春:……? 她下意识质疑:“怎么可能不暖和?这可是最上等的白鹅绒,是贡品,又轻又暖,没有比这更暖和的被褥了。” 鱼一沉默,然后脚尖一点,消失不见。 流春:…… 她转身回房间:“公主,不好了,鱼一大人抱着您的被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温妤不慌不忙:“看来是做坏事了。” 流春闻言震惊:“鱼一大人能做什么坏事?” 不过想了想,偷走公主的被褥算不算是坏事? 温妤挑眉,笑而不语。 “那奴婢现在去给公主换一床新的被褥。” 温妤摆摆手:“不用,让田螺小子自己来。” “田螺小子?”流春有些摸不着头脑。 等到晚上,流春发现床榻上不知何时已经整整齐齐地铺上了干干净净的新被褥。 流春惊叹不已:“公主说的竟然是真的,还真有田螺小子啊!” 房顶上的鱼一勾了勾唇。 第二天,八戒背着一个大行囊来和温妤辞行。 温妤听到他说要去历练,有些质疑:“你?历练?” “正是。” “历练什么?” “自然是心境。” 温妤挑眉:“你去历练你背这么多东西,走在半路上就把你累死了。” 八戒闻言一本正经地解开行囊,里面竟然全是各式各样的干粮,看着便让人无端觉得噎得慌。 温妤嘴角抽抽:“你要历练的路上是没有餐馆客栈吗?备点银子。” 八戒甩甩衣袖:“贫僧两袖清风,未曾有银子这等俗物,只能备些干粮。” 温妤懂了,八戒这是来公主府卖惨并且打秋风来了。 “流春,取些银子来。” 八戒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有钱还算什么历练?” 他说着双手合十,敞开衣兜:“但若公主非要给的话,那贫僧也没办法。” 温妤:…… 流春:…… 这时,八戒似乎想到什么,又道:“不妥不妥,贫僧一个颇有姿色的小沙弥又携带许多银子,多危险啊。” 温妤托腮:“说吧,你想怎么样?” 八戒笑眯眯道:“公主赐贫僧一枚发簪吧,既不影响修行,若真走投无路了还能换些银两。” 温妤闻言笑出声:“流春,听到没,把你头上那个金簪给八戒,本公主给你个更大的。” 流春一点没含糊:“好嘞公主。” 她说着摘下金簪递到八戒面前。 八戒:…… 他垂下眸,嘴角抽了抽。 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 但流春不明白,见他不接,又往前递了递:“收着呀,很值钱的。” 八戒:…… 他后退两步:“不可,金簪实在惹人注目,贫僧不能要……” 第755章 你在教我做事? 八戒话音未落,温妤慢条斯理地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翅簪,递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流春道:“公主,他说了不要金簪,嫌惹人注目呢。” 下一秒,八戒接过了温妤手中的金翅簪,揣进了僧袍里。 流春:……………………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八戒双手合十:“多谢公主,贫僧应当饿不死了,这便去了。” 他说着重新背上行囊,转身离开。 温妤支着下巴道:“替我给明镜带个好,谢谢他当初来帮我。” 八戒脚步顿了顿:“贫僧和他不熟。” 然后踏步离开了公主府。 流春嘟嘟囔囔了些什么,然后重新将金簪插回了脑袋上,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说:“本来还能得到公主赏的大金簪呢。” 温妤忍俊不禁:“少不了你的,去挑一个你喜欢的。” 流春闻言差点跳起来:“真的吗?奴婢多谢公主,嘿嘿,流春也太幸福了。” 流夏、流秋、流冬:…… 她们一脸幽怨地盯着流春。 温妤自然不会厚此薄彼,每个人最后都得了一根心仪的大金簪。 流春道:“你们要谢谢我,要不是我……” 三人同时捂住流春的嘴:“谢谢你谢谢你,别说话了。” 流春:…… 而八戒离开公主府后,从怀中掏出那根金翅簪,缓缓在眼前举高,透过阳光,他似乎看见了温妤笑盈盈的脸。 他将金簪重新放回怀中,喃喃自语。 “她说了,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明镜没有回应。 佛心未定,又如何敢直面内心。 八戒无所谓地笑了笑,一路步行至城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修心亦修行,走吧,此行定有收获。” 话音落下,是一阵长长地叹息。 分不清是谁的。 八戒亦或是明镜。 而自从温妤落水,落寒将三不救找来盛京城,他便没有再回医仙谷。 就算得不到落寒半个好脸色,三不救也硬着头皮住进了只剩半截的将军府,然后时不时来公主府寻落寒。 但他来了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落寒的房门口,看着他忙东忙西,时不时搭把手,还会被冷冷地瞪上一眼。 就这样热脸贴冷屁股好些天后,三不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在公主府就干这些杂事?” 落寒正在给温妤叠洗净的衣裳,并不应声。 叠到肚兜时,还会不着痕迹地挡住三不救的视线,不让他窥视半分。 三不救有些不解:“叠衣服不应该是侍女做的事吗?你进了公主府,就是为了干这个?” 落寒将叠好的衣裳放进衣箱中整齐摆好,“与你何干?” “我……”三不救提起一口气,又松了下来,“我就是说说。” 他说着垂下头,沉默下来。 三不救不知该如何与落寒交流,他的心绪复杂到能将一个活人活活缠死。 回医仙谷的那些日子,他自虐一般逼迫自己回忆从前。 回忆那些可能被他忽略的异常,回忆师兄们对落寒的恶意,回忆落寒眼中闪过的绝望的眼神。 越想似乎就越清晰,也越发令他痛苦不堪。 明明对他那么好的师父和师兄,却又在肆无忌惮地对落寒施暴。 如果他当时便能发现这一切,也许就会不一样…… “让让,别挡在门口。” 落寒冷冷地觑着他,“这里是公主府内院,公主虽然没有赶你走,但我希望你自觉一点。” 三不救站起身,看着落寒的背影,嘴唇动了动,轻声道:“师兄……对不起。” 落寒:…… 他转过身:“公主说过,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官府做什么?” 三不救道:“好,那我去官府自首。” 落寒:…… “我建议你先给自己治治病。” 三不救:…… 他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转移道:“你……还有什么杂事没做?我帮你。” 落寒面无表情:“公主的事没有杂事。” 三不救:…… 他看着落寒,忽然福至心灵道:“你都来公主府这些日子了,总不能一直做这些事,等你在公主心里定性了,就很难再改变了,这样的话,你何时才能有名有份?” 落寒眯了眯眼:“你是在教我做事?” 三不救:…… 落寒将三不救丢出公主府,又不紧不慢地去摘温妤晚上沐浴要用到的花瓣,唇瓣始终勾着,显得有些邪肆。 到了晚上,温妤正在闭着眼沐浴,落寒轻轻推开门,踉跄着走了进来。 流春一惊,见落寒脸色不对劲,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落寒不理会流春,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伏在浴桶边缘,却又不敢往水中看去,尽管水面上铺满了花瓣。 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蒙地望着温妤,纯情又勾人。 温妤:…… 她从水中伸出手臂摸了摸落寒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 落寒立马像小狗一样将脸颊蹭上去,然后握住温妤的手,摸向自己的唇瓣和喉结,轻轻喘息着: “公主……落寒发作了……” 温妤眨眼:“什么发作了?” “公主还记得那个春药吗?它又发作了……” 一旁的流春沉默一瞬,这算盘敲的真响啊。 八百年前的春药了,现在又发作? 而落寒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春药有多拙劣。 但是没关系,有用就行。 拙劣的把戏又如何? 他就是一只自备鱼饵又自愿咬钩的鱼儿。 就算钓鱼者手中并没有鱼竿。 第756章 明摆着嘛,你还问 浴桶里的水很热,一层淡淡的雾气氤氲开温妤含着戏谑的眉眼。 她的肩膀露在水面之上,烫的落寒下意识移开眼,不敢多看,却又在下一瞬移了回来,轻轻凝住。 水面上的花瓣是落寒下午亲手摘下的,娇艳欲滴,带着迷迷蒙蒙的幽香,浸在浴气中分不清究竟是花瓣的香,还是浴中之人的香。 温妤缓缓挑起他的下巴,湿润的手指带着温热。 落寒配合着微微扬起头,微湿的脸颊上是他漾着迷蒙水光的双眸,他垂下眼睑,面上露出一丝难耐之色,似乎是在抵抗着春药的效力。 雾气中,颇有我见犹怜的气息。 “公主……落寒难受。” 他抓着温妤的手,沉醉地闭上眼。 流春早就在落寒发动勾引之时便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然后正巧撞上从小厨房端来小食的流冬。 流春连忙拦住她,小声道:“别进去了。” 流冬疑惑:“你怎么出来了?公主要的吃食,可别耽误了。” 流春轻咳一声:“落寒在里面。” “在里面就在里面呗,左不过是跟我们一样服侍公主沐浴。” 流冬没想那么多,或者说,在这方面她还没有锻炼到和流春一样敏锐。 而且她下意识觉得各位大人们服侍公主沐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流春像看呆瓜一样看着流冬:“落寒服侍公主能和我们服侍的一样吗?” 流冬:……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然后歪了歪头:“我看他这些时日尽心尽力包圆了内院的一应杂事,还以为他决定安心当个小厮,已经放弃成为公主的人了,原来他还没放弃,不仅没放弃还展开了行动。” 流春嘴角抽抽:“你见过哪家小厮每日穿的花枝招展在主家面前晃悠的?明摆着有野心要爬床的。” 流冬:…… 流春骄傲一笑:“流冬啊,你还嫩着,以后多跟着我学学吧。” 流冬:…… 下次公主出行,她也要跟着!把可恶的流春一脚踹开! 而此时的浴房中,温妤的手轻轻揽过落寒的后颈,似乎真的信了他春药复发的鬼话,面带关切:“难受?哪里难受?” 落寒刚要开口,又听温妤弯起眼尾道:“难受要找大夫,知道吗?” 落寒:…… “嗯……” 落寒眸光闪了闪,装作体力不支的模样,脑袋垂下,埋在了温妤湿润的颈间,唇瓣轻轻贴着她的耳廓,丝丝缕缕的热气喷洒而出。 他的手臂也垂落于浴桶中,搅乱了一池春水。 微颤的指尖在水中轻轻触碰到一抹滑腻。 落寒微怔。 花瓣随之飘至一侧,清澈的水中露出了一截如白玉一般莹润的大腿,白的晃眼,也晃到了落寒的心。 “你干嘛呢?”温妤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手往哪放?” 落寒这才反应过来,那抹滑腻不是别的,正是温妤的腿。 “公主……” 落寒抬起头,二人的距离忽然变得很近很近。 近到只要他微微探身便能吻住公主。 他垂眸盯着温妤不点而红的唇,仿佛一颗饱满多汁的樱桃,诱惑着他去咬上一咬,含在口中。 “看什么呢?”温妤明知故问。 她圈住落寒的肩膀,因为抬手臂的动作起伏,小半截胸口露出了水面,落寒一晃眼间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樱桃。 下一秒,他仿佛鬼迷了心窍一般,直接埋头吻了上去,下巴浸在了水中,犹嫌不够地追上去含住。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屋顶上忽然传来一声瓦片相碰的声音,清脆到有些吵。 落寒闻声,痴迷的眼神瞬间清明,一声怒喝道:“什么人?!” 然后迅速抓过桌案上的衣裳盖在温妤身上,紧紧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他挡在温妤的身前,眸光变得阴冷至极:“来人!有贼人擅闯公主府!在房顶!” 守在门口正说着悄悄话的流春和流冬在听到第一声时,便心中一惊。 什么人不长眼,敢擅闯公主府?! 当然,除了翠心那家伙。 二人立时运起轻功飞上浴房的房顶,却并未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影。 只看到了戴着游鱼面具,正安安静静坐在屋檐上的鱼一。 流春、流冬:…… 她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流春问道:“鱼一大人,房顶上的贼人是您?” 鱼一没应声。 流春早就习惯了,公主不在,鱼一大人一棍子打不出个响来。 但无声有时候就是一种默认。 毕竟鱼一就在这房顶上,若是有什么贼人,轮不到落寒发现,便会被他抓住。 流春松了口气道:“鱼一大人,您估计不小心没注意弄了点动静,落寒听到了还以为有人夜袭公主府呢。” 本以为鱼一不会回应,却不想他竟然开口了,语气淡淡的:“是吗?” 他的真实表情掩在面具之后,而游鱼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有些慑人,仿佛能寒到人的骨髓中。 流春:…… 她忍不住又和流冬对视一眼,然后回过味来:“鱼一大人,您故意弄出动静的?” 她说着眨眨眼:“因为落寒和公主亲近?” 但回答流春的只有沉默。 此时无声胜有声。 流冬给了流春一肘击:“明摆着嘛,你还问。” 流春:…… 第757章 你大可以试试 而浴房中,温妤裹着衣裳,靠在浴桶边,面上丝毫不慌。 甚至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好整以暇地盯着满脸阴沉和戒备的落寒,明知故问道: “嗯?你不是春药复发了吗?怎么突然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身体也直了,还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外加身手敏捷地盖住我?” 落寒:…… 他歪了歪头:“公主真的相信落寒中药了吗?” 这时,流春和流冬走了进来。 流春轻咳一声道:“公主,奴婢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贼人。” “不可能。”落寒本因温妤的逗弄而有些回暖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绝对有人在房顶发出了动静,你们仔细查看了吗?” 他此时哪还有平日里勤勤恳恳干杂事的安然模样,眉目间全是冷肆。 只要一想到公主浴中的模样可能被什么贼人看了去,他心中便蔓延上一层又一层的戾气与厌憎,恨不得挖了对方的眼睛,再一点点残忍地肢解。 他从小受尽折磨,尝尽冷暖,一颗心早已污浊不堪,本质上就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 只是遇到了让他心甘情愿收起恶犬獠牙的主人,装作乖顺的模样罢了。 但实际上,他还是一个烂人。 温妤看到落寒阴冷到有些邪气的眉眼,双臂交叠趴在浴桶边缘,然后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落寒,水有点冷了,你去给本公主添点热水来。” 落寒眉眼一松,滞了滞后,满布的阴冷瞬间退却,再度变得柔和起来。 他望着温妤,应声道:“好,落寒这就去。” 他说着拎起桶离开。 流春附耳小声道:“公主,房顶确实有人,是鱼一大人。” 温妤闻言丝毫不感到意外,她捻起一片花瓣随意把玩着,揶揄道:“当然是鱼一,用脚底板想都知道。” 说着还露出一丝看热闹的笑容。 流春:…… 而落寒提了一桶热水回来后,浴桶里已经没有了温妤的身影,此时的她已经换好衣裳美美地躺在了床上。 流冬还留在浴房中,她道:“公主已经就寝了,以后还有机会,不急这一次,慢慢来,我看好你。” 落寒:…… 他放下木桶,没回应这句话,而是沉声道:“你们最好细查一下公主府,我确实在房顶听到了动静,事关公主安危,丝毫不得懈怠。” 流冬闻言忍不住轻咳一声。 她该不该告诉落寒,弄出动静的是守在公主身边的潜鱼卫呢?而且这个动静还是故意弄出来的。 而落寒见流冬不太在意的模样,皱起眉头。 按理说公主的事情她们向来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这个反应不太符合常理。 下一瞬,他意识到什么。 落寒顿了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浴房。 走至院中,他忽然心有所感,扭头看向房顶。 清冷的圆月下,一道瘦削的身影身着潜鱼服,鬼魅一般站在屋檐上,逆着月光,只能隐约看见银色面具的锋利轮廓,泛着神秘的色彩。 落寒眯了眯眼,寒风吹起了他的衣角。 他果然没猜错。 落寒只略微懂些拳脚功夫,他出手靠的是毒,自然无法利用轻功腾空而起,是以只能抬头看着鱼一。 二人无声地对视着,片刻后,他扯着唇角,阴恻恻地开口了:“就是你坏我的好事。” 鱼一不为所动。 此时,流春四个都聚在一处偷偷摸摸地探着脑袋。 “落寒这么猛的吗?直接呛声鱼一大人?”流夏小声道。 “鱼一大人也很猛好吧,还很有心机。”流秋道。 流冬道:“现在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 流春点头:“不争馒头争口气,鱼一大人现在和落寒就是在争排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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