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另外两人：“那你们呢，承不承认？” 这话说的威压十足，一个被吓得愣住，另一个机灵的，直接冲到柳晚清面前磕头。 “柳姑娘，是我错了，那日我也是受蛊惑，我不敢肖想你的！” 柳晚清没有半分动容，默默向后退了一步。 刚退开，面前的弟子也瞬间化作扉粉。 将三人处置了，方瑜知冷声开口：“其余所有人，但凡有过口出恶言者，去戒律寺抄录宗规五十，以儆效尤。”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柳晚清默默看着方瑜知走到自己面前。 “从前是我有疏忽，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今后不会再有了。” “你回凌霄宗，让我补偿你可好？” 柳晚清默默看着眼前的闹剧。 直到现在，她才知晓方瑜知是想让她回心转意。 这倒是稀奇。 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柳晚清一口拒绝：“我是合欢宗的人。” 方瑜知却道：“我已跟合欢宗的宗主说过，从今往后，你还回凌霄宗。” 柳晚清想问凭什么，却也知道合欢宗不会为了自己跟方瑜知作对。 她就算要回去也不行了。 可柳晚清还是拒绝。 “那我便自断修为废了灵根，下山做个凡人。” 说的轻巧又毫不犹豫，却像一根针一样在方瑜知心底猛刺。 他再也忍不住开口。 “柳晚清，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就算自断修为当个凡人都不愿意留在凌霄宗吗？” “从前的事我也有错，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这般讨厌我，连一个挽回的机会都愿意不给我吗？” 话里带着威压，周围弟子一个个害怕的不敢抬头。 可柳晚清却仍是淡然站着。 就好像已经习惯了。 方瑜知的心蓦地一拧，语气却不由自主软下。 “晚儿，为什么？” 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他。 听见这久违的称呼，柳晚清有些愣了。 这还是自己刚上山时，方瑜知常唤自己的小名。 只是如今时过境迁，这名字也不再属于她了。 看着方瑜知伸出的手，柳晚清又一次躲开。 “方瑜知，我早就说过了。” “我恨你一辈子。” 一句话，在方瑜知心中泛起回音。 他记得这句话。 是他决定将柳晚清送去药王谷后，柳晚清对他说的最后一句。 她恨他。 他真的已经错过头，把她的爱意消磨殆尽了。 可，看着柳晚清，看着那熟悉的脸，让她离开的话，方瑜知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来的。 他已经弄丢过她一次了。 这一次，不管怎么样，就算她会恨他，他都绝不能再失去她。 方瑜知闭了闭眼：“你从前的寝殿一切如旧，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说是休息，实则是软禁。 十五年没回来，房间里一切如旧，就连门口的封印都没变过。 柳晚清站在房间里，只觉得绝望。 神识里想起司戾的传音：‘神识放松别抵抗，我带你去魔界。’ ‘一下又耗费我百年修为，你该拿什么谢我？’ 他说得轻松，像是在缓和气氛，柳晚清却摇头拒绝：“不必了。” “不是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已方瑜知如今的修为，知晓我活着，他找到我易如反掌。” 可能真的只有死才能摆脱他了。 就像司戾说的，她早就该死了，白捡了十五年，是她的幸运。 她本以为遇见方瑜知是幸运，可后来她被逼到绝境，她以为重获新生是幸运，可现在，幸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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