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没耽误,带着时星一路朝陆甜住的地方去。 陆离看着两人背影沉默片刻,没再跟,转身离开。 陆甜的住处是独院,宛如一栋小型别墅,在陆宅最向阳的地方。 别墅外面有个玻璃花房,种满了陆甜最喜欢的玫瑰,就算她不在陆家,也一年四季都艳丽绽放着。 两人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薄晋然和陆甜的保镖同时守在花房前。 花房门紧紧关着。 远远看到,祁宸衍就拉着时星停下来,他低声,“我们走那边。” 不让那些保镖发现。 带着时星绕了一圈,绕到了玻璃花房的后面。 为了不惊动别人,两人动作很轻,做贼似的。 时星被祁宸衍牵着,一边跟他绕着花房边上走,一边偷偷在他耳边问,“你说,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祁宸衍:“我怎么知道。” 时星想了想:“要不,你别去了,我去偷偷看一眼。” 万一那两人正做什么亲密的事,祁宸衍这个做儿子的看到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她去看看就好。 祁宸衍看她一眼,忽然好笑,“你想什么呢?” 他无奈:“他们就算想做你想的那些事,也不可能在玻璃花房里。” 玻璃透明,外面很容易看到。 陆甜应该还没那么疯。 祁宸衍叹气,捏捏时星掌心:“小朋友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 时星撇嘴没说话。 她也是怕有个万一嘛。 毕竟以时星这么短暂的接触都觉得陆甜的性格确实也很难说。 就好像今天之前谁能知道她忽然就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啊? 说不定真就那么疯呢? 两人脚步很轻的绕着花房走了半圈,终于走到了可以看到那两人的地方。 花房里的最右边,摆着一架白色的钢琴。 陆甜穿着黑色吊带裙,波浪长发披散着,侧身慵懒的靠坐在钢琴前,手支着下巴,看她身边的男人,唇角带着笑。 男人时星很眼熟,就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位薄二叔。 他穿着黑色衬衣,侧颜冷峻,也坐在钢琴前,却是正面对着钢琴。 双手放在琴键上。 时星看到男人时,那种古怪的情绪又冒上来了,她轻轻抿唇,压低声:“他在弹钢琴?” “嗯。” 祁宸衍皱眉点头。 心中暗嗤,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优雅骗女人? 弹钢琴? 呵。 正想着,时星忽然问他:“爸爸会弹钢琴吗?” “?” 祁宸衍沉默两秒,“不会。” 时星:“可妈妈的花房里有钢琴,应该是很喜欢钢琴的吧,爸爸怎么就没去学学呢?” “……” 祁宸衍沉默。 时星又看了会儿,纠结:“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只能看到两人偶尔张嘴,应该是在说话。 不过只看气氛很和谐就是了。 甚至时星莫名觉得,如果忽略祁慕辞和薄晋然的妻子,丢掉道德三观,只看这时候坐在里面的两个人,还挺般配。 她忍不住问:“阿衍,如果妈妈真的跟他……” 接下来的话就算她不说祁宸衍也明白。 祁宸衍没说话。 时星眨眨眼,忽然靠近他,轻轻抱住他,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声音温柔:“反正我会永远陪着阿衍的。” 祁宸衍闭上眼,也抬手抱住她。 两人拥抱了会儿,时星才又偏头看向花房里,不知看到了什么目光忽的一闪。 下一秒,祁宸衍也微微松开她,转头要看向花房里,时星睫毛一颤,骤然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阿衍别看……” 第104章 小星星不是他的女儿…… 祁宸衍眼前骤然一片黑暗,时星温暖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眼,他心却莫名凉了一截。 虽说他自己也已经结婚了,有了深爱的人。 可眼睁睁看着曾经深爱的父母闹成现在这样,也不能说,丝毫触动也无。 唇角轻抿,好几秒他才艰涩出声:“为什么不能看?” 时星皱眉望着花房里。 刚才正好看过去,见到花房里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薄晋然的手搂在陆甜腰上,两人靠得很近。 她下意识就怕祁宸衍看见难受,所以条件反射遮了他的眼。 可她刚遮住祁宸衍的眼睛,花房里两个人就分开了。 时星:“?” 好像是她误会了。 她尴尬的咳了声,移开手,慢吞吞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看……” 话落,陆甜正好转身,目光就落了过来。 同时星和祁宸衍的目光直直对上。 随后微微偏头,眨了眨眼。 时星,祁宸衍:“……” 也是同时,薄晋然也顺着陆甜的目光看了过来,目光落在时星身上时微微闪动。 他今天主要还是为时星来的。 昨天晚上太过惊讶,回去后让人调查了时星。 大概知道了她的情况。 甚至还发现,薄云宴也跑去那个什么综艺凑了热闹,可身边竟然没有人告诉他,都觉得他不看这些东西,所以帮着薄云宴一起瞒着他。 他给薄云宴打了电话。 薄云宴听他问起时星,反应慢半拍的恍然:“原来他们丢下我们这么多人,去z国了?” 薄晋然:“……” 时常怀疑他这个儿子,修佛修傻了。 他要找的人都跑了,他还傻兮兮在那儿等着。 薄晋然懒得多说,只又问:“所以你是为时星去的,你发现了什么?” 薄云宴沉默几秒,回答:“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她让我有很亲近的感觉,像是灵魂缺失的一块。” 能让薄云宴说出这种话,那时星的身份,就真的很可疑了。 所以他还是主动过来找陆甜。 虽然昨天晚上,陆甜说的话让他有点惊讶。 说来,他和陆甜认识的时间比陆甜和祁慕辞认识的时间更久,几乎是从出生,两人就时常被大人们抱在一起玩儿。 很小的时候,他和陆甜身上几乎就烙上了对方的名字,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属于对方,他们会成为一对。 如果不是因为陆父忽然带回祁慕辞。 不过虽然没能在一起,他和陆甜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他对陆甜的了解不比祁慕辞少,甚至偶尔,还更多。 对于陆甜昨晚的失常,他大概猜到了。 因为和祁慕辞闹矛盾,也因为她对那个人的好奇。 所以用这样的方式逼他。 他要是不让她见人,她真能缠得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成了情人。 他到时,陆甜就坐在琴房里弹琴,闭着眼沐浴阳光下花丛中。他在玻璃门外看着,有片刻宛如回到年少。 她似乎,几十年也不曾改变。 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一曲完,她睁开眼看向他,轻弯唇:“就知道你会来。” 她问他:“这是我们以前一起学过的曲子,还会吗?” 薄晋然思索片刻,点头:“应该。” “试试啊。” 陆甜朝他偏头,他便走过去,坐在钢琴前。 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 生疏又僵硬。 他神色却很自如,弹得那么难听刺耳还宛如自己弹的是天籁。 陆甜撑着下巴轻笑:“你说你这个人,从小到大就喜欢装模作样,只是我没想到,你连婚姻都能装。” 她轻飘飘说:“找个假老婆做替身,帮那个女人掩饰了这么多年,你就那么爱她呀?” 薄晋然神色未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还越弹越熟练。 他也弯唇:“那你呢?” 他看着前方艳丽却带刺的玫瑰花:“当年你回来,我以为你和他就会散了,可你不是也一样,爱他爱到能装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既然那么爱他,选择跟他重归于好,20几年都过了,现在又闹什么,非得闹得这么难看?” 确实很难看。 他从陆家前门过,看到跪在那儿的祁慕辞,都难免震惊。 陆甜却还是笑着:“这就要问你了。” 她凑近薄晋然些:“你明知道我是为什么受的伤,知道是谁伤的我,为什么还要把她藏起来?” 她声音冷了几分:“怎么,怕我见到她,会直接弄死她吗?” 薄晋然垂眸轻叹:“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她呢?” 陆甜眯眸:“如果不是,你藏她做什么?” 薄晋然手中的动作停了,十指压在琴键上,偏头看她:“鉴定报告还没出来吧?” 陆甜微愣,下意识的:“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蹙眉,薄晋然轻笑:“我就是知道。” 他那笑让陆甜厌烦,她冷笑,“薄老二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我必须见到。你要是不让我见,我就一直缠着你,我今天就去薄家,在她的床上,睡她的老公! 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能忍多久!” 说完陆甜起身就要走,薄晋然也起身皱眉拉她:“陆甜,一把年纪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像以前那么冲动?” “什么一把年纪了,薄老二你会不会说话?” 陆甜气得踹他,薄晋然很自然的侧身躲开,陆甜没踹到人自己差点跌倒,薄晋然又无奈勾住她腰扶稳了她。 刚站稳,陆甜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外的时星和祁宸衍。 薄晋然也看过去,惊讶过后,轻挑眉梢,好笑:“这两个小朋友是来捉奸的吗?” 陆甜:“……” 五分钟后,四个人坐在了客厅里。 陆甜笑盈盈靠着沙发望着时星和祁宸衍:“你们俩刚才在做什么呢?” 她问祁宸衍:“帮你爸捉奸啊?” 坐在旁边沙发的薄晋然垂眸笑笑,没说话。 时星和祁宸衍坐在薄晋然对面的位置。 时星摇头:“没有,我们绝对没有。” 祁宸衍却是望着对面的薄晋然,神色淡定:“说不上捉奸,不过我确实很好奇,薄二叔一早过来,跟我妈单独在花房里都做了什么?” 陆甜目光闪动,薄晋然却是有些好笑:“阿衍这是在质问我吗?” 祁宸衍神色不变,目光甚至有些冷:“我妈和我爸还没离婚,薄二叔似乎也有老婆。” 顿了顿,他说:“薄二叔就算想趁虚而入,也不该是现在。” 薄晋然唇角笑意温和,“我要是想趁虚而入,就不会有阿衍的存在了。” 他偏头看了眼陆甜,忽然说:“不过现在我还挺后悔,当初没有趁虚而入的。” 陆甜一愣,皱眉看他。 薄晋然对她挑了下眉。 两人这番互动落在祁宸衍和时星眼中就分明很暧昧。 时星轻咬唇,祁宸衍眸光更冷:“也不知道薄二叔的妻子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 薄晋然轻叹:“说来说去,你们都对我妻子很好奇是吗?” 陆甜轻哼:“知道就好。” 薄晋然沉默两秒,看向时星:“你叫时星?” 时星点头,“嗯。” 薄晋然看她时,目光柔和,“你对她也很好奇吗?” 时星顿了顿,又点点头:“是。” 确实很好奇。 薄晋然:“想见她吗?” 时星就沉默了。 想见吗? 她不知道。 就好像她跟祁宸衍说的,她早已经过了想要父母的年纪,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个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不确定,见面会是好还是坏? 薄晋然似乎了解了她的迟疑,他说:“如果你想见她,我可以带你去。” 时星迟疑着,看向祁宸衍。 祁宸衍握了握她的手,只低声:“星星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在。” 薄晋然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眸光微狭。 陆甜却皱眉看着薄晋然。 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时星深呼吸,“我想去见见她。” 不管那个人是什么样,她还是想见见。 薄晋然弯唇,“可以。” 随后他却说:“不过,只能你去。” 也不管那三人什么表情,只看着时星:“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可以过来接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 祁宸衍脸色已经很难看,如果说只让祁星星一个人去,那肯定不可能。 陆甜看着薄晋然的背影眯眸几瞬,起身跟了出去。 薄晋然刚从保镖那儿接过外套,陆甜就走到他身边,“薄老二,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就真的不肯让我见见她是吗,那如果我说我非得见呢?” 薄晋然叹气,无奈看她:“陆甜,几十岁的人了,成熟点好吗?” “这跟成熟有什么关系?” 陆甜冷笑,“你让小星星一个人跟你去,我们怎么知道你把小星星带去,会不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 薄晋然:“我们认识几十年,你就这么看我?” 陆甜:“床边人还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我能随便信你吗?” 她盯着薄晋然,越想越觉得奇怪:“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非得这么藏着掖着?” 某一刻,她目光闪动:“不会是你故意把人囚……” 话还没说完,薄晋然目光瞬间冷了下去,抬手捂住她嘴,“陆甜。” 他倾身压近她,气息靠她很近,贴到她耳边,眼神难得冷厉,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对她的无奈:“别冲动,嗯?” 陆甜望向他。 两人对视着,似乎那瞬间陆甜彻底看懂了他的眼神。 就好像他对她的了解一样,她也了解他。 薄晋然离开。 陆甜回了房间,让祁宸衍和时星也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让时星去见那个女人。 直到下午一点,鉴定报告出来了。 相似度:25%! 陆甜想到早上和薄晋然的对话: “鉴定结果还没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陆甜看着鉴定报告愣住:原来,小星星不是他的女儿…… 好一会儿,她把鉴定报告拍照发给了薄晋然。 「你早就知道是吗?」 薄晋然很快回复:「其实我不懂,你为什么就一定觉得她是我女儿,上来就扯我头发的?」 陆甜:“……” 她也不知道。 就是直觉啊。 可显然,她的直觉错了。 片刻,她才皱眉:「可她和你有血缘关系,所以是你们薄家哪位?」 薄晋然肯定知道。 可薄晋然这次没有回复她了。 陆甜闭上眼躺上床。 很烦。 薄家还有哪位有可能啊? 烦得在床上滚了个圈,有人敲门,语气焦急:“家主,先生在外面晕倒了!” “……” 陆甜沉默几秒,“晕倒了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外面人就离开了。 陆甜躺了会儿还是起身出门。 另一边,祁宸衍和时星也没回房间。 时星心情不好,在花园秋千上坐着晒太阳,望着天空发呆。 祁宸衍在她身后替她推秋千,也没说话,安静陪着她。 好久,时星低声:“我还是想去见见她。” 祁宸衍握着秋千绳的手指微紧,他皱眉,“可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那个薄晋然不知道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让时星自己去祁宸衍根本放心不了。 时星明白他的顾虑。 她抿紧唇不说话了。 祁宸衍看着她,片刻,目光微亮:“我忽然想到个人。” 时星转头看他,他弯唇:“薄云宴。” 祁宸衍目光闪烁:“既然薄晋然装神弄鬼不让我们去,那就让薄云宴带我们去。” 时星:“他会吗?” 祁宸衍轻嗤:“老东西搞不定,小和尚还搞不定吗?” 时星:“……” 第105章 她没死,她疯了 祁宸衍给宋之泊打了个电话,问他薄云宴还在不在游轮上。 宋之泊:“他昨天晚上还在呢,今天早上就没见到了。” 祁宸衍:“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宋之泊无奈:“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快发霉了。” 祁宸衍:“知道了,就这样。” 说完挂了电话。 宋之泊:“……” 行,这哥不要也罢! 他烦躁丢掉手机,房间门被敲响。 宋之泊起身开门,看到门前的人时疑惑:“有事?” 门前站着的是姚美娜,她笑眯眯看着宋之泊:“节目组说大概还要三天才能重新开始录制,反正我们在这里也没事做,想去海都玩两天,宋少要一起吗?” 宋之泊闻言轻蹙眉:“你们?” “对,我和艾雪。” 现在的嘉宾,就剩他们三个了。 姚美娜其实就是礼貌一问,毕竟她们两个也走,总得跟宋之泊说一声。 宋之泊:“你们两个女明星,跑去玩儿不怕被拍啊?” 姚美娜耸肩:“我们知名度不高,戴上口罩基本不会有人认出来,没关系的。” 宋之泊看她几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姚美娜觉得他肯定会拒绝的时候,他慢吞吞点头:“行啊,那就一起。” 姚美娜:“?” ~ 祁宸衍听宋之泊说薄云宴已经不在游轮上,就猜到他已经回来了。 他找节目组要到了薄云宴的电话。 下午两点,薄云宴到了陆家。 那时候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不过陆甜并没有告诉他们。 而祁宸衍正哄时星吃饭。 毕竟早餐就没吃,昨天也没怎么吃,午餐她说吃不下,怕她肠胃会不适,祁宸衍就让人熬了粥,结果她也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 他干脆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怀里,舀了喂到她嘴边,低声哄着:“宝贝,再吃点好吗?” 时星有些纠结:“可是我没胃口。” 祁宸衍叹气:“这两天你就没怎么吃东西,再不吃,胃疼了怎么办?” 他用勺子碰了碰她的唇:“你就算不想着自己疼,也该想着我疼吧,嗯?” “那我再吃几勺吧。” 时星看着他眼睛里的担忧,也有些愧疚,张嘴把他喂到嘴边的粥吃了,又接过勺子自己慢吞吞舀着吃。 看她吃得很难受的样子,祁宸衍收紧眉心,掌心轻抚她柔软小腹:“星星,这两天是不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 总觉得她状态不太对。 是不是落海的缘故? 当时没能让她去医院,现在想想,还是该去检查检查。 所以他又说:“我们吃完饭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时星摇头:“我没有哪儿不舒服啊?” “我如果有不舒服你不是也能感觉到吗,真的没有不舒服,我就是可能这两天跑来跑去总换地方,所以水土不和胃口不怎么好。” 看他那么担心,时星就更愧疚了,她赶紧又吃了一大口,“你别担心了,我都吃了,我把这一碗都吃光好吗?” 祁宸衍看着她,他确实也没感觉到她身体有什么疼痛不舒服,所以他轻叹,揉揉她头发:“实在吃不下就别勉强,晚些时候想吃了又再吃。” 薄云宴就是这时候被佣人引着过来的,一眼看到这两人吃饭都要抱在一起的画面,忍不住闭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祁宸衍轻嗤,“吃个饭就罪过了,苦禅大师平时都辟谷了吧?” 时星则目光闪动,然后转头,看见薄云宴后瞬间从祁宸衍怀里站起身,轻唤了声:“哥哥……” 薄云宴和祁宸衍同时一僵。 两人都看向她。 眼神各异。 祁宸衍:叫谁呢? 薄云宴:叫我吗? 几秒后,薄云宴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星星的意思是……” 时星卷翘的长睫轻轻闪动,微抬眸和他对视:“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薄二……爸爸还没告诉你吗?” 她眼巴巴看着薄云宴,眼底带着三分喜悦三分悲伤三分感慨还有一分纠结:“没想到你真的是我哥哥。” 祁宸衍无语的别开目光。 你这演技也就能骗骗薄云宴这种小和尚。 薄云宴看着她的眼神,果然信了,他皱眉摇头:“他还没跟我说。” 他这么容易信了,其实也因为他确实一直对时星感觉复杂。 那种灵魂缺失不是他随口说的,是他切身的感觉。 再来,昨天晚上薄晋然给他打电话了,也是问时星。 所以在时星说这些话之前,薄云宴就已经先有了认知,内心已经有了想法,此刻才会这么镇定没有什么惊讶。 时星观察着他的神色,觉得他没有怀疑,才“哦”了声,“爸爸早上来了陆家,刚离开,可能因为他现在心情不好,所以还没来得及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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