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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礼物,转过身时,看见裴寒正站在舞台侧边候场的地方。 刚刚枕头着火的时候,他本来想过来,看见火被浇熄了,才又重新退了回去。 他察觉到她不太对劲,正在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一定要立刻把台上危险的状况告诉他。 可是该怎么才能告诉他? 一棵树。宁鸽心中默想。 如果舞台上突然冒出一棵树,裴寒一定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而并没有任何树冒出来。 脑中舞台的声音愤怒了: 看来并不是想什么就有什么,得先过了疯批舞台那关。 宁鸽灵机一动,边继续瞎掰台词,边走到床前,“不如就把礼物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吧。” 她去拉开抽屉,一边在心中默想—— 抽屉里的盒子。 这次过关了,抽屉里果然多出一个形状古朴的黑漆盒。 宁鸽放下礼物,从抽屉中取出小盒子,托在手中,好像在偏头思索,其实是正对着舞台侧边候场的裴寒。 她说:“这是尔生的盒子,平时一直神秘兮兮地锁着,今天居然忘了锁。里面装的该不会是——他最喜欢的那块古董手表吧?” 宁鸽望着裴寒,不动声色地打开盒盖。 里面真的有一块古董手表。 她要的东西很合理,舞台没有意见,全通过了。 宁鸽把手表拿出来,拎在手里给裴寒看。 裴寒怔了一下。 他当然非常清楚,宁鸽是临时赶鸭子上架,根本不知道舞台上有什么,更不会知道在床头柜紧闭的盒子里放着一块古董表。 宁鸽看见他的表情,知道他可能已经意识这个舞台的猫腻了,放松了一点。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宁鸽继续集中心思编剧情,把剧情拉回主线。 “咦,这里面还有一本日记。是尔生的吗?” 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日记本,翻开,假装开始读。 才翻了一页,就用余光看见裴寒上台来了。 裴寒完全领会了她的意图。 现在还不太知道这个舞台上用念头生成东西的规则是什么样的,但是很明显,和上午的旅舍房间不太一样。 就算舞台上只有宁鸽一个人,一个人的念头也能生成东西,而且在旅舍时只会生成恐怖片主角,现在范围就大得多了,还能变出别的。 那如果是两个人在舞台上呢? 是每个人单独想出来的东西都会出现,还是像旅舍里一样,要两人的想法一致才行? 如果是后者的话,两个人站在台上,就比宁鸽一个人留在台上安全得多。 宁鸽是这么想的。裴寒明显也是这么想的。 他立刻上台来帮她了。 他一上来,宁鸽就听到舞台又说话了。 裴寒的脚步明显一顿。 他显然是被舞台热情地“欢迎”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高山太阳亲脚趾头的那一套。 第10章 念生10 过了片刻,舞台才又对宁鸽开口: 宁鸽听不到裴寒的声音。 看来两个人都是单独和舞台交流的,如同两个分开的私聊窗口。 时间不能耽误,剧情还要继续往下走,宁鸽站起来,假装慌慌张张地把日记本藏在身后。 裴寒冷着脸过来,“为什么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演得很像那么回事,不客气地伸手去抢宁鸽手里的日记。 宁鸽躲开他的手,质问:“尔生,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你和我结婚,只不过因为我长得像你日记里这个女孩,对不对?” 裴寒冷哼了一声,“有什么关系?你当初那么想嫁我,我满足你了。这些年你想要的,每样东西我不是都给你了么?” “好吧,今天是我太忙,没空陪你,”他继续说,快步走到另一边的床头柜前,把手搭在抽屉把手上,“可是昨天不就说要送你……” 他拉开抽屉。 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宁鸽看见他的嘴角勾了一下。 他接着说:“……要送你一条项链。” 他提到项链,宁鸽脑中自然也跟着冒出项链的念头,抽屉里真的多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 宁鸽明白,裴寒做了一个实验。 他一定是自己先想了项链,拉开抽屉,发现项链并没有出现。 直到他把项链这个词告诉宁鸽,宁鸽也同样冒出项链的念头,项链才真的出来了。 看来舞台上有两个人的时候,的确要两个人想到一起,才会造出东西。 这就安全得太多了。 宁鸽大大地松了口气。 裴寒打开盒子,从里面拎出一条造型奇怪的黑色古董项链。 这不是宁鸽想出来的,宁鸽想的是珍珠项链。 裴寒拎着项链,轻轻对她摇了摇头——也不是他想出来的。 舞台忍不住插嘴: 看来这个舞台对于生成什么样的东西这件事,并不完全按照他们两个脑中的念头来,它在实现的具体细节上有一定的自主权。 有裴寒在,宁鸽放松多了,发挥着跟他大吵一架,把话题带到离婚上。 裴寒说:“你想好了?离就离。” 他转身到桌上拿了张原本就有的白纸过来,拍在床上,“离婚协议。” 也不管随便就能拿出离婚协议这件事合不合理,急着把剧情走完。 他“离婚协议”四个字一出口,宁鸽自然也有了离婚协议的念头,纸上立刻冒出字来。 顶头是四个大字,下面竟然在一行一行地浮现出细则。 舞台还在神经兮兮地琢磨: 这句话明显是群发的,裴寒看起来也听到它唠叨了,和宁鸽两人两脸无语。 这舞台能少待一分钟就少待一分钟,宁鸽也没管它到底想弄出多少条款,在旁边空白的地方大笔一挥,把“离婚协议”签完了。 唰地一下,宁鸽尽职尽责地按照关键剧情,把那张纸端正而准确地糊到他脸上。 被纸拍一脸的裴寒:“……” 下面的评审们点点头,纷纷在手里的纸上写了什么,宁鸽看他们走笔的样子,觉得他们好像是在一张表格上打勾。 手环跟着一震: 通过了。 帷幕自动落下,第一场完。 一下台,裴寒就跟宁鸽把目前的情况核对了一遍。 他果然也能听到舞台的声音。 “它虽然疯疯癫癫,但是有两点,”裴寒总结,“第一,它非常在乎舞台效果,第二,它其实是受制于我们的,我估计只要我们不想,它并不能自己变出危险的东西来。” “还有第三,”宁鸽补充,“我们想出来的所有东西,都要先过它那关,它有最终决定那样东西出现还是不出现的权力。” 比如坚决不让宁鸽在卧室里种棵树。 舞台虽然有最终决定权,宁鸽他们却有初始生成权,玩家和舞台互相制约,达成平衡。 在这个诡异的活舞台上,虽然凶险,但是也并不是那么被动。 裴寒把所有人叫过来,“下一场大家都上台,反正是酒会的戏,你们假装聊天走来走去就行了。” 宁鸽懂他的意思。 如果一个人在台上是按一个人的念头生成东西,两个人在台上是按两个人的共同念头,那么台上有八个人的话,说不定是按八个人的共同念头生成东西。 八个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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