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闭嘴,国师的话不容反驳。” “是!” 张氏脸色难看,却不敢再多言,心里把楚潇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奶团子瞪着她,张氏无所畏惧,骂完了还接着骂,反正是心里话,谁也听不见。 瞪我做什么?我骂错了吗?什么国师,不就一话都说不清楚的破小孩。在我们村,只要一刀就能宰了你,我洪小莲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出身在好人家,才被皇帝封为国师。小小年纪就知道耀武扬威,也不怕被人骂死。 楚一默无形之中瞪大了眼睛,天呐!他听见了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冒牌货。忠勇伯府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把一个凶手的女儿养大就算了,还娶来当自己的女人,生下了庶子。这又想着谋害嫡子,谋取忠勇伯府。 这伙贼人的胆子可真大,登堂入室算计忠勇伯府,太吓人了。 黑炭头却是微微眯眼,感觉主人的消息来源真广,连人家的老底都能看穿。这是怎么做到的?推算出来的吗?他怎么就没学会这招? 得好好跟主人学一学,不能做个只会打打杀杀的鲁莽,一定要做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智者。 以后他一定要多读书,争取能跟主人一样聪明。 奶团子小大人一般背着手,很有气势地往前走,元氏低头瞧着直笑。 这孩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小脸蛋表情严肃,迈着小短腿,气呼呼。 在孩子眼里,张氏是个恶人。 她相信孩子的眼光,张氏也许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到底厉害在哪儿,她也没想明白。 进屋,元氏热情招呼楚潇潇和楚一默,黑炭头坐下喝茶,张氏跟着,一声不吭。 没多会儿,外头有小厮来报:“夫人!大少爷他们要开始赛马了。” 元氏起身:“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张氏跟着站起来,心底欢呼雀跃,终于要开始第一步了。只要今天这一步成功,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她准备了这么久,马上要看到收获,怎么能不高兴。 楚潇潇“哒哒哒”走到楚一默身边,伸出双手:“二哥!抱抱!” “好!”楚一默将妹妹抱起来,看向元氏,“夫人!我们也去看赛马行吗?” “可以。” 元氏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安排人引着去庄子上的马场。那里搭了一个看台,供她们观看几个孩子的比赛。 原本她不想来的,张氏说让她来亲眼瞧瞧儿子的赛马风姿。打死她都不会想到,其实是张氏想让她看看肖长乐被毁掉的画面。 亲娘看着亲儿子被毁,那种痛彻心扉,痛入骨髓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元氏再坚强,也不可能承受得住。她要一举击垮这对母子,让他们给她和她的儿子让路。 没人会知道那是她干的,就算她容颜衰老,也只会归功于她痛心元氏和肖长乐二人,伤心过度造成的。 计划得逞,她儿子将来会掌控整个忠勇伯府,他们洪家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大家坐上高台,就瞧见一匹白马和一匹棕色的马跑了过来,白马上的少年意气风发,一袭白衣,与马匹融为一体。 白马雄健,身姿伟岸健壮,跑起来的速度极快,像一阵风。元氏看得眉开眼笑,温柔的目光始终围绕着那匹白马,从未离开。 一圈下来,棕色的马显然落败了。 换了一个人比,还是没能跑赢白马。 又换了一个人,一匹黑马冲了上来。黑马上的少年穿着红色的衣袍,显得十分张扬。 他就是肖长英,瞧见他出场,张氏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她激动,紧张,眼底藏着窃喜。 只要马匹肚子底下的符篆生效,肖长乐就会被马颠下来拖拽,之后那张符篆会自动化为灰烬,寻无可寻。 不管谁来检查,都不会有任何发现,只能归功于马匹无故失控,不存在人为痕迹。 她再假装伤心,容颜一下子即刻衰老,体现了她为嫡子落马成残废的焦急之心。 每一步都算计好了,唯独没有算到国师会来。 这就是典型的人算不如天算。 许多事其实没必要去算,你算得再好,没有老天成全,一样无法成事。 张氏紧张地盯着肖长乐骑的白马,看着他跟自己儿子肖长英骑的黑马并驾齐驱,两人跑了一圈,没分出胜负。 接着跑第二圈。 奶团子没等到锦鼠回来,有点担心。 黑炭头皱眉,主人有事也不交代他去做,那只锦鼠笨的要死,交给她的事不一定能完成。 楚一默看了眼妹妹,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兴致勃勃地看着外头一黑一白两只马赛跑。 “妹妹!你看那两匹马跑得多快。特别是那匹白马,跑了这么多圈了一点不觉得疲惫,还这么猛。” 奶团子对马不感兴趣,她只想找到锦鼠,问问它有没有办成自己交代的事。可惜那只锦鼠一直不出现,找了好久都没找着。 元氏跟楚一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那匹白马叫白雪,很小的时候就买来了,一直养到现在,是我儿子长乐最喜欢的。那匹黑马叫黑云,跟白雪一块儿买来的,是我们府里二少爷长英喜欢的。” 张氏看着那两匹马,脸上的神情更紧张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隐隐感觉不好,要出事。 究竟谁会出事,出什么事,却是没一点头绪。 忽然,那匹黑马像是中了邪一般,猛地高高抬起前腿站立起来,将背上的人掀翻在地,随即又狂躁地往前奔。 只听肖长英“啊”的一声惨叫,被马匹拖拽在地上。 张氏吓得花容失色,站起来往外冲,口里疯狂大喊:“长英!长英!我的长英啊!” 第383章 你的报应就是我 元氏吓坏了,跟着起身快步走出去,看见肖长乐好好的,松了口气。 拖拽着肖长英的那匹黑马,依然狂躁不安,谁都不知道,在它的肚子底下,一只白色锦鼠掉落在地,快速往一旁溜走。 跟着它一起掉落的还有一小撮符篆燃烧后的灰,可惜被其他人和马匹踩踏,早已寻不到踪迹。 锦鼠三蹿两蹿地奔到奶团子身边,几下就跳进了她的怀里。太可怕了,那符篆被绑得牢牢的,从白马的肚子上弄下来,差点磨废了它两颗牙。 拖着符篆去了黑马的肚子底下,却找不到东西绑,最后没办法,只能把自己当做绑带,牢牢地藏在马肚子下边,前肢举着符篆,后肢勾着马肚子底下的毛。 等到符篆燃烧完了才放开后肢掉下来,累死它了,得进乾坤袋好好歇歇。 奶团子是懂它的,一到她手里就将它塞进了乾坤袋,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静兰闭上眼睛还感觉自己在马肚子底下,看着黑云疯跑。 那种颠簸的感觉太实在,它赶紧甩头,把潜意识里的感觉甩出去。 张氏疯了一般跑出去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撕心裂肺。 “我的长英啊!谁来救救他!来人呐!赶紧将那匹黑马制服。杀了它,赶紧杀了它。” 元氏瞧着张氏无意之间爆发出来的狠厉,冰冷的眼神里满是愤怒,恨不得将那匹马碎尸万段。 这样的她,跟平日低眉顺眼的她,形成了相当强烈的反差,看得元氏目瞪口呆。 黑马依然往前狂奔,终于在一众人的努力下,将它死死抓住。 楚潇潇全程都在一旁看着,没有出手相助,张氏,不,应该是洪小莲罪孽深重。 张如因就是她亲手掐死的,她们同岁,看张如因穿得比她好,还戴着银项圈,她嫉妒得要死。 等她们一大家子吃玩下迷药的饭菜后,她恶狠狠将张如因掐死了。后头又冒名顶替来京城认亲,成功后一直扮演乖巧可爱的人设。 忠勇伯府没人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张如因,都觉的她能从山匪手底下逃出来实在不容易,对她非常疼爱。 黑马被制住,有人七手八脚将肖长英解救出来,发现他已经昏迷,脸上被蹭破了好大一块皮。 脸庞苍白而扭曲,汗水与泥土交织成一道道痛苦的纹路。衣物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浑身血乎刺啦,看着凄惨无比。 “长英!我的长英啊!”洪小莲扑过去抱着肖长英痛哭不止,瞅着后一步走来的肖长乐,瞬间目赤欲裂地质问,“大公子!为什么长英的马会突然出事?为什么?” 元氏一听,心中顿时不乐意:“张氏!你在质问我儿?” 肖长乐也觉得今日的张氏很反常,好声好气地解释:“长英弟弟的马为什么会发疯我也不清楚,就看见他的马忽然跃起前蹄,暴躁不堪,长英弟弟摔下马背,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你,长英的马为什么会突然暴躁?是不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洪小莲此刻恨不得吃了肖长乐。 这样的事情本应该发生在他身上,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为什么? 难道那张符篆没贴在肖长乐的马肚子上?而是贴在了她儿子的马肚子上?办事的人搞错了? 这怎么可能? 那符篆是她让儿子亲自去贴的,怎么会错? 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要残废的人成了她儿子,让她如何接受? 抱着怀里闭着眼睛,没有知觉的肖长英,洪小莲心底的恨意再也无法遮掩。 肖长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元氏冷眼盯着洪小莲:“张氏!你的意思是这庄子上有人要谋害主子?兹事体大,不能马虎,本夫人马上派人回去将伯爷喊来盘查。”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怀疑洪小莲了。国师说了她是坏人,难道她今天要算计的是自己的儿子? 难怪她一直说要来庄子上给大公子庆祝生辰,还说男孩子就该纵马扬鞭,鲜衣怒马,恣意潇洒。 原本她不想来,愣是被张氏拖着来,美其名曰给她儿子过一个另类的生辰。 有些东西不经推敲,仔细一想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洪小莲没有反驳,也没有赞成,此刻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身体里有东西被抽走。 十几息过后,她才恢复正常,可她的脸却多了许多皱纹,头发也白了少许。 这一幕看得元氏和她身边的所有下人都惊恐不已,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洪小莲的身上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一个人的容貌怎么能在十几息之间变化这么大?瞬间老了许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一默:“......” 妹妹不愧是国师,小小年纪就担负起救人性命,拨乱反正之事,太辛苦了,以后一定要对妹妹好,特别特别好。 黑炭头双手抱臂,抖着一条腿,嘴角的嘲讽简直不要太明显:“张氏!你遭报应了,少了十年寿元。” 洪小莲回头,恶狠狠地盯着黑炭头:“你给我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一个毛孩子来管。我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统统弄死你们。” 元氏觉得洪小莲疯了,冷声呵斥:“张姨娘慎言!这位小哥可是国师带来的人,你这么无理,有没有想过忠勇伯府?得罪国师的罪名由你来承担吗? 而且国师今日上门,并不是偶然,一定是我们庄子上出了什么怪事。” 庄子上的下人们全都这么认为,实在是洪小莲的变化太诡异,让他们心惊胆战。 活一把年纪,头回看见一个人的容貌瞬间苍老,这种视觉冲击简直震撼人心。 一般人根本无法直视,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们庄子上不可能会出怪事。”洪小莲此刻已经完全暴露出本性,“我的脸是因为长英受伤,心里难过造成的,不是什么报应。” 奶团子朝她翻了个大白眼。 第384章 洪小莲的手掐住了国师那细小白嫩的脖子 黑炭头笑出声,嘲讽更甚:“张氏!你给自己找借口有什么用?你脸上的症状,根本不是什么伤心所致。 而是求来的符篆生效了,你许下的十年寿元也生效了,你不会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符篆?”元氏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看着黑炭头,惊恐地问,“什么符篆?” 洪小莲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回答:“没有什么符篆,别听他胡说。他一个毛孩子懂什么,信口雌黄的话不能信。” 元氏却不这么想,国师突然到访就已经很奇怪了,肖长英的马突然暴躁不安,将他掀下马背,拖拽昏迷,加上张氏的脸迅速衰老。 这每一件事都看起来非常诡异,肯定是张氏去求了符篆,想要害她的儿子,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变成害了她自己儿子。 难道这一切都是国师的手笔? 楚潇潇:“......” 你猜对了,真聪明!!! 元氏走过去,猛地拉着一旁发呆的肖长乐,母子俩跪在楚潇潇面前,大礼参拜:“多谢国师救我儿一命。” 奶团子随意朝她挥手:“起来吧!” 洪小莲也明白过来了,今天让她儿子出事的人就是眼前的奶娃娃。要不是她突然出现,自己的计划怎么会失败? 儿子一定把符篆贴在了肖长乐的马肚子底下,没想到那符篆会无缘无故跑到儿子的马肚子底下。 做手脚的就是这个可恶的小女娃。 她要不来,儿子不会出事,出事的绝对是肖长乐和袁氏。 如今换成了自己和儿子,那种眼睁睁看着亲儿子被毁,痛彻心扉,痛入骨髓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像是心都被剜走了一块,血淋淋的,痛得她难以招架。 猛地放下手里抱着的儿子,猛地起身冲向楚潇潇,伸出双手去掐她的脖子。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杀千刀的小逼崽子!拿你的命来陪我儿子,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的长英怎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你怎么不去死?给我去死啊!我要掐死你,为我的儿子报仇!别人认你是国师,我可不认。你就一个挨千刀的死小孩,敢犯在我手上,必须弄死你。” 黑炭头和楚一默脸色大惊,两人纷纷走过去,想要拉开洪小莲,却被楚潇潇伸手拦住了。 “不要,过来。” 元氏和其他人瞧着这样的场面,纷纷脸色大变,不敢上去帮忙,眼瞅着洪小莲的手掐住了国师那细小白嫩的脖子。 “妹妹!” “主人!” “国师!” “张氏!你疯了吗?敢对国师不敬?” “国师?屁个国师!”洪小莲眼珠爆红,疯癫无状,“我要掐死她,我要掐死她。她坏了我的好事,我绝不能留她性命。” 奶团子却“咯咯咯”地笑,那笑声十分刺耳,让洪小莲更是失了心智。 “你给我闭嘴,不准笑。听见了没有?不准笑,再笑我掐死你。” 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办法让那魔音一般的笑声消失。 明明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嫩嫩的小脖子就握在她手中,眼看着就能掐断,偏偏就是掐不断。 真是邪门了。 也不知道国师的脖子是什么脖子,握在手里的手感很好,肉嘟嘟,软乎乎,为什么就是伤害不了分毫? 记得当初她掐死张如因时,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张如因比眼前的奶娃娃还大,脖子比她的还粗,没几下就被她掐死了。 今天为什么不行?难道这位国师真有常人无法比拟的神通? 楚一默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到肚子里,妹妹让他不要过去,他本来很担心,怕那女人伤到妹妹。 此刻看来是他多虑了,那女人只会白费力气,根本伤不了妹妹。 瞧着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妹妹依然“咯咯咯”地笑着,一点事都没有,把那个女人气得够呛。 黑炭头此时此刻理解主人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了,原来主人贪玩,她在跟那女人开玩笑呢。 元氏和肖长乐似乎也瞧出来了,国师极有手段,张氏别想伤她。 边上围观的下人们集体懵逼,今天庄子上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是他们一辈子都没遇见过的。 一个大人,跟疯了一样要掐死一个孩子,却怎么都掐不死。 这事要说出去谁信?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没人信。 一个孩子,被人掐着脖子,非但不害怕,还咯咯咯的笑,瞧着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那孩子才两三岁,胆子非常大,一点不怕面临生死。 楚一默:“......” 放心了!妹妹是在逗那女人玩,妹妹太调皮。 黑炭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楚潇潇,主人!你太会玩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洪小莲也发现自己怎么都掐不死眼前的奶娃娃,她气狠了,张口就要咬。 奶团子举起白白胖胖的小手指,对着她的眉心一点,她脸上凶狠张嘴的表情被定格,掐住她脖子的手无力垂下。 楚一默走过去把妹妹抱起来,检查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还是白白嫩嫩的,连个红痕都没有。 黑炭头跟着过来查看,而后恳求:“主人!咱下次可不能这么玩了,会要命的。我可是你的契约仆从,你要是出了啥事,我还能活吗?” 奶团子白他一眼,撅起嘴巴,用力地“哼”了一声:“你,傻。” 黑炭头马上变脸,笑得谄媚至极:“哦!原来是哄着人玩的,是我想多了。主人!咱下次哄人也不玩这么刺激的行吗?我的小心脏都快要被你吓得蹦出来。” 奶团子背着双手,傲娇地仰起下巴,脸上露出促狭的笑。 第385章 胡搅蛮缠的老太太 奶团子被楚一默抱着回到屋里,元氏命人将洪小莲和肖长英都弄了进来,放在隔壁屋。 忠勇伯府的人来得很快,不但伯爷来了,就连老太太也来了。 伯爷下了马车,见肖长乐好好的,松了口气。 老太太脸色愠怒,问一旁站着的元氏:“怎么回事?长英怎么会惊了马?你这个当家主母是怎么照顾他的?” “太祖母!”肖长乐不忍心看母亲受责,出声辩解,“此事不怪母亲,庄子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弟弟出事,跟任何人无关。” 老太太瞪着肖长乐:“大人说话,你一个孩子瞎掺和什么?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忠勇伯府的老太太不是伯爷的亲娘,是伯爷的祖母,伯爷没有亲娘,早年间没了。他老爹没有续弦,就领着几个孩子过,也没有扶妾室上位。 张如因是他姑姑的女儿,也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当年他纳假扮张如因的洪小莲为贵妾,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 他和元氏都不敢有异议,伯爷打心底里不喜欢洪小莲,总觉得她太小家子气,跟她在一起心里不舒坦。 碍于祖母的脸面,不得不敷衍着。忠勇伯府的中馈以前一直掌握在老太太手里,元氏进门才交给了她。 也没有完全交,而是交一半留一半,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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