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窗外,最后一片梧桐叶被风雨打落。 深夜,宁若薇手机亮起两次。 第一次显示“南城医院”,她猜到是谁,半晌过后,按了静音。 第二次是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虚弱的呼吸声。 三秒,五秒,十秒…… 她挂断前,似乎听见极轻的一句“对不起。” 三个月后,法律援助慈善晚宴。 宁若薇作为主讲人上台时,灯光扫过最后一排。 傅砚修拄着拐杖站在阴影里,西装空荡荡挂在身上。 她的演讲一次都没有卡顿。 “真正的法律,不是精英阶层的游戏,而是弱者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掌声中,服务生递来一张折叠的餐巾纸。展开后是熟悉的笔迹。 没有落款。 晚宴结束后,那道身影也消失不见。 宁若薇在准备返程时不巧遇到台风,她的航班迫降南城。 鬼使神差地,她让司机开到了傅砚修的公寓楼下。 在雨刷器的机械摆动中,她看见阳台上有个模糊的影子,那是一盆已经枯萎的白菊。 她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很久,最终收回了视线。 第二十章 傅砚修病危的消息,是在宁若薇站上国际法庭的第三天传来的。 彼时她刚结束一场长达七小时的辩论,为遭受跨国企业污染的渔民争取到巨额赔偿。 走出法庭时,助理匆匆递来手机,屏幕上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宁若薇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将手机锁屏,平静地吩咐助理安排回程的航班。 直到深夜,她在酒店房间里收到那封信。 信封是素白的,字迹却熟悉得刺眼。她盯着那行落款看了很久,才慢慢拆开。 信很短,只有三行: 笔锋依旧凌厉,只是墨色比从前淡了许多,像是写字的人已经没了什么力气。 宁若薇盯着那几行字,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 那时他们还没离婚,她熬夜替他整理文件,替他准备热咖啡和宵夜。 两个人一站一立,书房里一阵安静。她看着桌上的卷宗,又瞧见傅砚修眼底的青黑。 案子很棘手,他已经熬了三天。 “你觉得这次能赢吗?”她轻声问。 他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她熟悉的笃定:“我什么时候输过?” 是啊,他什么时候输过? 她看着胸有成竹的傅砚修,觉得就这样为他操持一辈子也行。 可后来,世事无常。 他们还是走到了那一步。 她闭了闭眼,将信纸对折,再对折,然后塞进了碎纸机。 机器运转的嗡鸣声中,助理推门进来,提醒她记者会即将开始。 宁若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转身走向镁光灯下的舞台。 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第二十一章 多年后,北城法学院的中央草坪上立起了一座新雕像。 那是一座青铜铸就的女性形象,她微微垂眸,左手托着一部法典,右手向前平伸,掌心朝上,仿佛在无声地托起某种沉重的信念。 底座上刻着一行字。 雕像揭幕那天,法学院挤满了人。 记者、学生、律师界的同行,甚至几位最高法院的大法官都来了。 “这座雕像的特别之处在于,”院长向媒体介绍,“天平没有放在人物的手中,而是铸进了底座——因为真正的正义,从来不需要刻意高举。” 宁若薇站在人群最前方,穿着最简单的黑色西装,没戴任何首饰,只在胸前别了一枚小小的天平徽章。 有年轻的学生踮着脚张望,小声问同伴:“这就是那位传奇女律师?听说她打赢过国际环保案,还推动了《反家暴法》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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