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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西行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但随着主人步入下一个小巷,那影子也很快地隐没于昏暗的泥路。 魔鬼·问题 当晚,岑桑做了个诡异的梦。 梦里有一个‘红衣女人’,穿着传统的喜服,披头散发地背对着她,咿咿呀呀地好像在唱戏。 唱戏她是感兴趣的,就往前多走了两步,想仔细听听。 可走到近处又发现不对,这人唱戏怎么不用戏腔啊?光站着摇头晃脑,实际嗓子一点都没打开。声音低沉得要命,还有点沙哑。 岑桑听得直皱眉,这也太业余了。她喊两嗓子估计都比这要好。 再听戏词,“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唱的是《铡美案》? 岑桑直摇头,刚想拍拍他肩膀,说一句:仁兄不会唱别勉强。 那人却先转过头来,一双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怎么有点眼熟?岑桑正想开口问,是不是在哪见过面,那人却一下子扑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 手上长出长长的黑色指甲,用力掐住她脖子,声嘶力竭地朝她喊:“还我簪子!还我簪子!” 岑桑吓得手足无措,被他掐得喘不上来气,费劲全力挣扎间,瞥见‘女鬼’右眼下方有一颗小痣。 这只“鬼”他竟然男扮女装?! 对了,簪子! 嘭的一声,眼前的一切幻影胀破,所有颜色全部消失。 夜里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黑暗。 岑桑躺在被窝里,感觉背后潮湿一片,出了许多汗,估计睡衣都浸透了。 缓缓神,她坐起来,打开床头台灯,摸出手机,寻思一番,发出一条短信。 * Gin单手拿着手机,坐在库房门口的石阶上,嘴里叼着啃了一半的炸鸡腿。看到短信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鸡腿的骨头咬断了。 真喜欢个头啊。 这‘仙女’不睡觉吗? 他打出“不需要”,想想,又全部删掉,重新打了几个字。 手机在桌上震动,岑桑正站在衣柜前换睡衣,回头看了两眼,差点以为是幻觉。 这么晚了,他还没睡吗?还是说被她吵醒了。 她慢吞吞地把上衣穿好,边系着扣子,边拿起手机,点开回信。 又催人睡觉,自己怎么不睡? 岑桑腹诽了一句,下意识打出了:还不是因为你。 刚要发送,她又读了一遍,总觉得和她想表达的意思有点偏差。 不贴切。 琢磨了一下用词,她敲打出一行字: 很丑?很丑能有多丑? 他狼吞虎咽地咬下一大口汉堡,回: 中式恐怖他不懂? 岑桑看着文字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顺便代入了某人的脸......头上两只犄角,黑发乱乱的,眼睛变成红色,薄唇边有两颗尖牙,背后一对巨大柔软的羽毛翅膀,手里再拿个三叉戟。 嗯...好像不是很吓人,还有点...俊美? 深夜灵感爆发,她把速写本翻出来,拿起铅笔,开始勾勒草图。 刚画了个头,台灯下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岑桑以为还是短信,拿起了才发现,他竟然拨了电话过来。 没有人在这么晚给她打过电话。 岑桑看着闪着光,不断震动的手机,捧在手里忽然变成了‘烫手山芋’。 可能是关于药的事? 仔细琢磨后,她认为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原因,能解释的了这通深夜来电。 于是,她摁下了绿色的接通键。 电话里先是一阵安静,似乎两人都在思考要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对面先打了个哈欠,然后声音懒意十足,慢悠悠地问她:“还在怕?” “没有。已经不怕了。” 岑桑没和人‘夜聊’过,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干脆扩音器一开,放在画本旁边,想听听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那还不睡?” 他好像又在抽烟,她听见了金属打火机的声响。 虽然闻不到烟味,但岑桑还是禁不住皱了下眉头,“还没。睡不着了。” 睡不着,有那么害怕?Gin吃过晚饭,正靠在车里椅背上,等着搭档维恩卸完货回来。 见她还回消息,就打了通电话。 “岑桑小姐,要不描述一下,你梦里的鬼长什么样?能比魔鬼还丑。” “红衣,披头散发,指甲很长,会掐人脖子。” 岑桑说的时候,正好画到脖颈处,想起来白天他侧身靠着墙,逆光反而更清晰的喉结,随着他吸烟的动作滚动。 还挺长的。 她手下一松,给‘恶魔’添了个‘天鹅颈’。 红衣长发,指甲很长...不知为何,几个词组合到一起,Gin莫名想起自己受伤那天,在深巷里第一次见到岑桑的画面。 红衣长发能是很丑的鬼?他怎么就不信呢。 “要不,你把这个鬼想象成帅一点的脸?” “什么脸?”她就在画脸。 “我的脸。”那边回答一秒都不带犹豫的。 岑桑停笔,忍不住地腹诽,不要脸。 但她不会真说出来,毕竟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就算是很熟的朋友,她也不会对着他们使用这些负面的词汇。哪怕是调侃。 另外,她想到一件事,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问一问。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Gin听见那边,从接电话起,笔摩擦纸的唰唰声就没停过。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说吧。”再不说他就想挂断电话了。 “那我说了啊,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这次岑桑真得放下铅笔,拄着下巴认真地问他:“你不是生长在国内,为什么会说中文?还会写。” 几次接触下来,她发现其实这个叫“Gin”的男人很奇怪,说的中文也很‘独特’。 首先,他说中文远不如说法语地道。 其次,他虽然能用中文和她正常地交流沟通,但遇见一些中式物件,他并不知道名称。比如,她白天说到‘发簪’这个词后,他有一瞬恍然的表情。 最后...也是今晚,同一个词在他们两个的脑海中形成的具象不一样。在国内长大的人,第一反应想到的“鬼”,绝对不是长翅膀和犄角的。 语言对于思维的影响很深远。岑桑有个表哥在外国语大学做副教授,研究的就是语言学方向。她也就读过几本相关的书。 虽然是适合业余者读的书,却对她今天的判断很有启发。 没猜错的话,他所说的老爹或者身边亲近的人里,有华人。还是在国内生活过比较久的华人。 而听到她的问题,对方也沉默了一瞬。 Gin倒是想过她早晚会问他这个问题,但他没想到,这姑娘会问得如此笃定。 其实他答不答,她都已经有答案了吧... 那就如你所想。 他懒懒地回答:“我老爹是二十年前来的F国。还有,我的教父,他也会说中文。” 他年幼时接触最多就是他们两个,开口第一句说的也是中文。他那时天资聪颖、还无师自通地喊了句“妈妈”,不过没有人回应。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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