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红昭自己想了想,果然没有再问,可脸上还是有些兴奋的神色,“慕容环说明教如今内乱,各地堂主纷纷自立,明教总部更是一盘散沙,还说什么如今的教主名不正言不顺,功夫又差,无人信服。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三宫主投靠朝廷,明教不容,教主下达诛杀令,显然是要与朝廷对着做。还说……” 她顿了顿,极力回想着慕容环的话,“还说老教主失踪,至今未归,明教要毁了。” “你能记得这么多颇为不易,辛苦了、辛苦了,旁人问起千万不能说,你这身功夫也要藏着掖着,有好东西自己留着就成,宫里人多嘴杂,你要保护好自己。”南阳眉心拢了些许愁,这些败家弟子迟早要将明教折腾没了。 明教树敌太多,内乱会让其他门派有有机可乘,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林媚没有管教能力还偏偏要做这个教主,真是不自量力。 平日里本就不靠谱,她这个老教主又是失踪,没有传教遗言,可想而知下面的人会有多么不服气。 红昭离开后,南阳从坐榻上爬了下来,抓了一块点心吃了,觉得太过甜腻,吩咐乳娘给柱子送去。 柱子在小阁住下了,睡了一觉就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南阳玩。 一见面就喊道:“你家的床可真软呢。” “我也觉得太软了,对腰不好。”南阳同柱子招手,示意他进来做好,吩咐婢女给他添副碗筷。 顾椋昨日有吩咐,今日的早膳给柱子也准备了一份,两人早膳不同,柱子吃着虾饺,面露满足。 吃过早膳后,南阳掐着时间去找扶桑。听闻前面下朝了,她领着红昭晃晃荡荡地就去了。 到了殿前就见到殿前跪着一个素服青年,说是素服是因为他浑身白色,就连玉冠上的玉饰都为白色。他跪得笔直,神色悲愤,周围的人都不敢抬首观看。 气氛凝滞,人人屏息凝神,南阳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她走到青年面前,好奇道:“你犯了什么错?” 话音刚落地,顾椋冲了出来,可她没有青年速度快,青年的手已经握住了南阳的双臂:“南阳,我是你的父亲。” 南阳愣住了,原来是渣爹! 顾椋及时冲了出来,推开青年将南阳抱了回来,不悦道:“世子注意言辞,殿下是陛下的女儿,与你早无关系,按照辈分她只能唤您一声堂舅。” 南阳乖巧地喊了一声:“堂舅。” 世子的脸色大变,原本愤懑,陡然添了几分凄楚,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阳:“你可知晓你的母亲因你而死……” “世子慎言,个中原委,你当最清楚。如今再来纠缠,您不怕满朝笑话,下官却怕您误了小殿下的名声。”顾椋疾言厉色,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身份。 被她抱着的南阳很想说话,可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只好看了世子两眼,接着从顾椋怀里下来,转身去找扶桑。 人如草芥,做了什么就该付出代价。她虽不知世子妃是不是被陷害而死,可世子妃是害过她的,既然如此,她也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重明素来不是菩萨,不会怜悯众生,更不会怜悯曾要杀害自己的人。 走了五六步,青年还是追了过来,“南阳,你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她如今死了,你该去尽最后一片孝心,明日棺木下葬,你去送行,好不好?” 南阳情绪不明,清澈的眼眸里映着生父炙热的神色,从骨头里发出对她的谴责,她淡淡地避开他的双手,默默摇首。 她不愿意去,扶桑也不会让她去,生母不良,她只能抓住养母这根稻草了。 何必为这点虚无缥缈的东西害了自己 世子漠视她的拒绝,强制性抱住她:“南阳,就算她是你的舅母,你也该去才是。” “不去。”南阳简单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用最冷漠的眼神看着对方,更希望他知难而退。 世子问的不耐烦,又瞥见她这幅冷漠的样子后,终究是恼恨了,冷冷道:“你这般不知所谓的孩子,不如死了为好。我就当作从未有过你,今日过后,还请殿下唤臣一句堂舅。” 南阳听着他愤恨的声音回过神来,缓缓弯起唇角:“堂舅。” 顾椋笑了,若说气人,小殿下可是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世子气得甩袖离开,南阳艰难地跨过门槛,迎面就看到扶桑深邃的双眸,她不满地哼了一声:“他欺负我。” “你素来聪慧,朕给你自己选择罢了。”扶桑笑意温软,世子一番话等同断了南阳与襄王府的关系,如此,甚好。 南阳哀怨地看了一眼,横竖自己已经吃亏了,多说无益,不如替自己争些好处。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饿了,吃肉。” “今日有鱼,吃些鱼可好?”扶桑笑了,她是真的有些喜欢聪明的孩子,懂得察言观色,亦懂得如何取舍。 比起上辈子,南阳现在的性子真的很讨喜。 南阳不高兴,摇首冷漠拒绝:“吃肉,还有柱子呢。” “罢了罢了,吃肉就吃肉,朕让人给你添些肉。”扶桑妥协了,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南阳还是皱了小眉头:“鹿肉。” 扶桑睨着她:“挑三拣四。” 南阳哼哼唧唧地凑至她面前,慢慢地说了柱子的话,表情相当凝重。扶桑被逗笑了,戳戳她的脑门:“吃鹿肉。” 南阳这才欢天喜地的离开了,跨过门槛还不忘告诉扶桑:“我阿娘会做糖。” “再多说一句,鹿肉就没有了。”扶桑被这句挑衅的话牵动了心绪,深深呼吸间好像回到了上辈子宫城被破的那日,鲜血清洗王座,呼吸间血腥冲入咽喉里。 下一刻,她被拉下了王座…… 南阳走到她跟前,慢慢地笑了,“我阿娘若会做糖,就不会看不清人心了。” 南阳嘲笑她无能,不知过了多久,一杯酒放在眼前,依旧是熟悉的面容,她扬首看着,南阳很平静:“阿娘,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做你的女儿,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了。” 思绪沉浮,起起落落,她渐渐地恢复过来,殿外的阳光渐渐炙热。 “陛下,郭斌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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