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的头绪。 邱白问道:“还搜山吗?” “先回去吧,在徒孙回来之前我们先把法事做了,让可怜的女子脱离血湖地狱。” 达成一致后,三个人一同翻身上马,回到破庙中留宿。 * 在难产而亡女子去世的第六日,独孤贺并未归来,血湖灯仪由江岑溪一个人布置,接着做完。 书中提及,大凡做七须在第六日,故首七称为敲头六儿。一般由和尚念经,拜十王忏,挂功德画,张榜文,惟例不放焰口,只观灯而散。[1] 他们没请佛门弟子,江岑溪觉得女子因难产而亡,在这一日做血湖灯仪更加合适。 村民们听说这一日那几个小道士要做法事,来了不少村民聚集到附近,有人在院落门口,有人站在墙角,都想看看这科仪是如何做的。 江岑溪提前解了男子身上的法术,可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折磨,男人仍旧处在疯癫的状态,看到江岑溪一行人眼神躲闪,甚至不敢靠近。 村子里出过太多疯癫的人,村民见到他的状态竟然无人在意,甚至没人关心一句。 但是在科仪开始后,男人还是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 “怎么让一个小道姑做法事?老道士呢?你们糊弄人呢?”有村民质疑。 邱白没好气地道:“你行你来,没出钱也不出力,就知道张嘴叭叭叫。” “臭娘们你说什么呢?” “呵,让你见识个更臭的。”邱白说着,从九心玲珑塔召出一只臭鼬来,对男人一指,臭鼬朝着男人便攻击过去,臭味公平地蹭满他身上每一个角落,又快速地回到邱白手中。 男人震惊不已,见李承瑞坐镇又不敢动手,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匆匆地跑了。 其他村民扇着鼻子前的臭味,嘲笑男人的狼狈,无人出手相助。 江岑溪无心其他,认真完成科仪。 入坛,启白。 江岑溪穿着素色道袍,面容低沉地吟偈,宣科。 成功破狱后,她动作柔缓地洒水,再回向。 灯仪结束后,村民们都以为花把势结束了,却同时听得一婴孩的哭声。 村子中早就没有孩子出生,孩童都没有,更别提婴儿了。 可偏偏他们都听到了,四处找寻,却找不到婴孩的踪影。 随后,婴孩的哭声转为了笑声,与此同时还有一名女子柔和的轻笑声,最后声音全部消失。 有人听了出来:“是葛七娘的笑声。” 村民们大骇,也不知是不是心中有愧,此刻心虚,有人吓得惊呼奔走,快速逃离。 有人害怕还是留在此处,想要看到最后。 之前疯癫的男人听到亡妻的笑声,精神再一次崩溃,腿脚发软,只能嘶吼着朝院外爬:“她回来了……她要来杀我……啊啊……我不想死,救救我。” 他伸手抓住了一个人的裤腿,那人却一脚将他蹬开,不管他独自逃了。 邱白见礼成,双手合十拜了拜:“都投个好人家吧。” 李承瑞看着周围的村民由嘲讽、质疑,转为了惧怕的模样,眼神里尽是控制不住的鄙夷。 不过很快他便收了这些心思,如今不能断定他们本身就是一群恶人,还是虞娘真的饲养山魈,他们是被山魈影响成这样的,不能轻易产生这种情绪。 第22章 “她的遗愿是什么?” 江岑溪做完灯仪, 消耗了不少精力。 她寻了村中小桥边一个僻静处的石墩,坐在上面打坐调息。 流水潺潺,涓涓而淌, 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承瑞和邱白牵着马等候在旁边,其间邱白蹲在了溪水边,叹道:“居然还有溪流, 怎么这块地会枯到这种程度?” 所以每次来了高人也只是捉妖驱鬼,而非招雨祭神。 李承瑞的注意力却在别处,道:“这里是张大郎要跳河的桥吗?” “应该不是……就算这里水流少了些, 瞧着泥土高度,最初的模样水也只有这么高, 都到不了我的腰。”邱白用手比量着高度道。 “你瞧着附近还有别的河吗?” “……”还真没有, 他们昨日可是在附近逛了好大一圈。 原本还在打坐调息的江岑溪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随后笑道:“虞娘还真是好脾气, 如果是我,我能把他踹下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 邱白在此刻问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江岑溪站起身来, 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回答:“其实我们应该去问问徐掌柜,可她的身上有护身法瘴, 我的法术对她无效, 所以只能套话了。 “只有确切地了解虞娘的执念,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如果虞娘的执念是把山魈养得更大, 我们先把山魈除了, 李承瑞只能一直这个模样了。” “不行!”李承瑞急得不行,一直保持的优雅都丢失了。 “那我们回县城吧。”邱白说完翻身上马, 似乎早就奔波习惯了,这般来回奔走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另外两个人也跟着上马,三个人骑马准备离开时,却有人出现在了他们必经的路上。 是那名性情泼辣的妇人。 她见他们出现,面色犹豫,最终还是迎了上来,语气要比之前客气多了:“你们……能解决村子里的问题吗?或者能不能去我家里看一看?我家里也有些怪事……” 显然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客气地说话了,女子说话都十分不自然。 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篮子:“我收了一些新鲜的菜,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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